5eaf4〃》吗?瞧太医了没?”
鱼儿见婉仪这般关心她,有些不好意思,憨憨地笑:“奴婢没事;涂了娘娘药,已经见好了。现在都不痒了呢,现在许是放了毒气出来,所以看着吓人,指不定明天就好了!”
江采儿点点头,怕夜风加重她病情,赶紧跟着她们回宫去了。
第二日一早,鱼儿皮肤上红疹果真好了很多,有几处都结痂了,江采儿暗自感慨子据解毒水果然有效,吩咐鱼儿再多休息一会儿,便与雁儿双儿等人去了凤鸾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和她料想一样,惠妃娘娘没来。她原本就不爱低头给皇后请安,好不容易忍了半个月气,现在再次怀了孩子,更加不会过来了。
但比较奇怪是,一贯晨昏定省华妃娘娘也没来,而且还没人来请假,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迟到了。
好在华妃娘娘一向口碑极好,她就算是偶尔迟到不来话,皇后不会怪罪,就连一众妃嫔们也不会说什么刻薄话。
况且,今日议题重心是,惠妃娘娘肚子,以及,一位新晋正七品花姓美人。据说,是昨夜里惠妃娘娘引荐给玄宗。
江采儿起初听双儿说了这事还不信,惠妃娘娘如此小量人,怎会荐美人给玄宗,荐唐玉环差不多。
但今日看见花阑来给皇后娘娘请安,江采儿这才不得不信了。
花阑,现在花美人,是惠妃娘娘最贴心私密婢女。惠妃娘娘这次再度怀孕,虽是吸引了皇上目光,但也预示着她又有十个月不能侍寝了。
既然如此,不如将贴身宫女送给皇上,花阑是蕙心宫宫女中最具姿色,想必能吸引皇上时常过去蕙心宫。
后宫女人算盘,打得真精明,也真可怜。
江采儿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无声地喝茶,默默地想,这样也好,连花阑都翻身做主子了,只怕唐玉环会更加耐不住。
许是有花美人在场,凤鸾宫内妃嫔们虽是目光冷淡,眼神忌怨,却还嘴上抹了蜜一般地说了几句恭喜惠妃娘娘话,
要多假意,就有多假意。
偏偏花美人还跟看不出似,稳稳当当地替自己前任主子接受了各方问候。
大家见花美人一副逆来顺受样子,想着她做久了奴婢,难免觉得为难她便没什么意思,也都不说什么刻薄话。
皇后亦和煦地说:“果真是蕙心宫里出来丫头,真是个省心又懂规矩!”
这句话说出来,不知道皇后是想表扬谁,但结果是,谁都没表扬到。
要不是众所周知皇后本身就是个软弱主儿,这句话很有可能就被理解为是语中带刺反讽了。
丽妃至始至终一句话没说,拧着眉心听完了一干人虚情假意奉承,才慢悠悠地放下茶杯,很是熨帖地说:“不过这怀了孩子也得注意啊,像是什么夹竹桃花儿啊,麝香丸子啊,山楂丹儿什么,可得少碰呢!不然,伤了胎气可就不好了!”
她微微一笑,接着又说:“不过啊,惠妃娘娘是生过好几个孩子人了,这些小事儿,想必她也是清楚!”
花美人恭顺道:“是,奴婢定会向娘娘转达丽妃娘娘好意提醒!”
丽妃说话瞬间,江采儿瞥见好些个妃嫔脸色起了异样,怕是说者故意,听者有心吧!不知道又有哪些蠢货准备去冒险了!
正想着,唐玉环却忽然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竟还不及给皇后和众位妃嫔拜安,便大呼道:“皇后娘娘,出大事了!蕙心宫出大事了!”
屋内之人皆是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最先反应过来是丽妃娘娘,她极其古怪地扬了扬嘴角,眼睛里是遮不去幸灾乐祸,讥诮道:“这大早上,家惠妃娘娘又是演哪一出啊,不会是不小心摔倒了吧?们可都在这儿呢,没人去害她!”
江采儿皱了皱眉,有什么事竟然轮到唐玉环来闯凤鸾宫了?
唐玉环看了丽妃娘娘一眼,突然像见了鬼一样,慌忙往后缩了几步,极力拉开了与她距离。
丽妃察觉出了异样,微微眯了眯眼,冷声道:“躲什么?”
皇后形同虚设地咳了一声,说:“是蕙心宫宫女吧,有话便直说!”
唐玉环哆哆嗦嗦,尚未开口,脸就全白了,像是遭受了极度惊吓:
“皇后娘娘,就在,就在刚才,长子光王,太子和鄂王潜入蕙心宫,在惠妃娘娘和小皇子吃食中下了药。小皇子昏迷不醒,娘娘见了红。太医说,估计小皇子和娘娘腹中孩儿都保不住了。”
全场惊愕。
皇后也是一脸惊怔:“这,他们只是三个孩子,怎么会去杀人呢?更何况还是惠妃腹中胎儿?”
丽妃和皇甫德仪更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皇甫德仪几乎失了魂魄,而丽妃忽然便向席中静默不语花美人:“这贱人,一定知道,武氏究竟有什么阴谋!太子怎会去害她胎儿!”
周围宫女慌忙上前拦住,花美人吓得花容失色,一瞬间便嘤嘤地哭了起来,慌忙辩解:“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啊,奴婢来时候,什么事情也没有听说。”
丽妃听言,又恶狠狠地看向唐玉环:“是惠妃身边人,说这些谎话骗人,有何目?”
唐玉环慌忙道:“奴婢所言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