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但听着柳姗姗这句话,柳相的神色微变,最后也只能叹息了声,长身而起。
“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
“为父没有怪你的意思,姗姗好好休养身子吧,其他的事情也不用担心!”
说完,柳相颌首离开。
柳姗姗看着柳相离开的背影,觉得这位父亲乍然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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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
那个咿呀的小东西在床上挥舞着小手,没有丝毫想要睡觉的意思。
柳姗姗摸着那个小小的手,还有像是莲藕一样的小胳膊,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赞叹万物的造物之主,这个小巧可爱的小家伙怎么就这么惹人喜欢呢!
“小皓轩,你怎么就这么漂亮呢?”柳姗姗道。
“……”
小家伙咿呀的,挥舞。
“等你长大了,你不知道能勾,引多少女孩儿呢!”柳姗姗开始拧眉。
“……”
小家伙依旧咿呀的,挥舞。
“告诉你,不可以朝三暮四,不可以朝秦暮楚,不可以……嗯?懂吗?”柳姗姗已经在指着小家伙的鼻头叮咛了。
“……”
小家伙再次咿呀的,挥舞。
柳姗姗叹了口气,“你丫的就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是不是?”
“……”
小家伙终于不咿呀了,也终于不挥舞了。
立时,柳姗姗一头黑线。
这个小东西,就是在故意和她对着干,是不是?
“丫——”
想着,柳姗姗就提起这个小家伙,就是要横眉怒对,要好好的把这个小家伙给教训一顿。
可还没来得及想用什么说辞,眼前赫然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那张熟悉的面孔在她的眼前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又在教训皓轩了?”
说着,把那个小家伙抱到了自己怀里。
柳姗姗嘴角不自禁的扬起欣然的浅笑。
那个这几日一直就是陪在她身边入睡的人回来。
虽说这些日子,她每每都能贪恋的看上他的连好一阵子,可似乎今儿看上来,他更显得英俊迷人了。
似是也习惯了她略带痴迷的目光,司马昭然抱着怀里的孩子哄了会儿,就把他交给了身后的榴莲。转身坐到了床上。
柳姗姗依靠到他的怀里,几乎同时,他的手也揽过她的腰身,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一样亲密无间。
“今儿可觉得好些?”他问。
柳姗姗点头,“出去转了转!”
“那就好!”
柳姗姗抬头看他,“你不是想要问妾身什么?”
“什么?”司马昭然看她,轻魅的眼中一闪流光。
柳姗姗哼了声,“我就不信偌大的雅致斋就没人告诉你今儿我父亲来的事情!”
“哦~!”司马昭然点头,“榴莲告诉本王了!”
什么?
柳姗姗瞪了榴莲一眼,榴莲一颤,忙着躲到屏风后面,哄着那位小世子去了。
瞅着榴莲躲开的身形,柳姗姗似笑非笑,“你竟然连我的心腹都收买了?”
司马昭然看她,“一朝天子一朝臣,等你的身体好了,她还是你的人!”
“切——”
柳姗姗轻嗤了声,随即又想到他这话当中可能含着的隐意,“你想说什么?”
司马昭然一笑,从后背蔓延而来的手已经罩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你想问什么?”
突然而来的酥&麻,让柳姗姗低喘了声。
似乎不管是过了多久,某些个就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占便宜的人也不会手软的。
柳姗姗低喘着,面带春潮瞪过去,“这几个月是不是苦了你了?”
司马昭然的眼中带上了浓浓的***之色,只因为面前这个女人脸上不自觉荡漾出来的春波,身子的某处就开始急促的反应起来。
见此,司马昭然不得苦笑,似乎就是后面的对答,不用点明,他也能猜出大多来。
若是他说“是。”那她定然会说,“爷以前的府里不缺侍婢,随便找个丫头不就可以舒缓吗?”
若是他说“不是。”那她定然会说,“原来爷这几个月过的很是滋润嘛!”
总之不管是他怎么回答,貌似最后都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只是便是如此,他也觉得甘之若饴。
看来,他不止是中毒了,而且还中毒不轻。
叹了口气,司马昭然也只能把手探出来,可尤其也觉得不甘心,反手在她的腰上摸了几下,更探入了她腿间的美好,逗弄的她全身无力险些娇呼出声,才总算是罢手。
只是也是他不罢手不行,就是在他几乎忍不住的时候,隔着一道屏风的那个小东西突的大哭起来。那哭声凭着司马昭然所感,那就是那个小东西饿了。
可只有他饿吗?难道不知道他已经饿了好几个月了吗?
司马昭然坐在床头,虎视眈眈的瞪着那个应该此刻依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抱着那个小家伙,任那个小家伙兴致勃勃的占据着之前只有他才能霸占的地方。
小家伙一开始吃的很开心,可后来似乎是察觉到了从身侧某人身上绽发出来的阴沉恼意,也就突的哭起来。柳姗姗先是哄了一阵,见效不大这才恍然大悟。转头嗔怒的瞪过去一眼,继续轻声诱哄着怀里的小东西。
“别和你父王一般见识,他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家伙!”
什么?
司马昭然拧眉,一手搂上她的腰,在柳姗姗的耳边咬牙切齿,却是在看着那个舒服的眯着眼睛看向自己的小东西,“皓轩,你可不知道你这个母妃当初做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新婚之夜自请贬谪。若非是你父王心胸宽广,怎么会偏爱你母妃,不止独独钟情,更还有了你这个小东西?所以,不要听你母妃的话,知道吗?”
嘶——
但听着司马昭然这番话,柳姗姗抱着小东西的手微微一动,眼角也微微的凝到一起。
这个家伙!
他若是不提醒,她倒是还给忘了!
占了她的初夜,占了她的便宜。更还敢言辞凿凿的说什么从来不曾计较过?
哈!
而几乎同时,某个正吃着开心的小东西也停下了嘴巴。眨着眼睛看着她。
柳姗姗眉毛一跳,当即笑盈盈的往身侧看过去,“果不愧是父王呢,小皓轩可是把你的话都听进去了!日后一定会仰望你的!真的!”
“是么?”
司马昭然心喜,一时抑不住就抱起了这个小家伙。
不是说什么的,这个小家伙在他的手里每每不过一会儿,就会闹着。而今儿这样子,似乎还真是听话呢!
一旁的柳姗姗看着俨然慈父形象的司马昭然,脑袋里飞快的转着。似乎听闻了小皓轩的降生,好多人都给送来了好东西呢?
貌似过些日子,她都能用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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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流儿感谢【香味抹茶】288红包
故事应该明天结局,就是以“收了你”为止。当然某位爷的背脊上,开始冒汗了!
自然还有番外!想要看谁的,亲们留言说哦!
结局倒计时:王妃生气了
又是一个月之后。爱虺璩丣
柳姗姗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了。
而朝中的事情也终于告一段落。不对,是终于让柳姗姗彻底的放下心来。
原昭月王妃设计贤明夫人还有贤明夫人腹中的龙子龙孙,本应诛灭九族,念在柳相一家为国辛劳,皇帝明诏,贬去昭月王妃的名衔,赐死。昭月王爷所累,自请除去京中一切事物,贬到南疆镇守。
只是简短的不到百余字,就把这些日子以来的胆战心惊,种种。一概而论嬗。
原昭月王妃是如何设计贤明夫人还有腹中的小世子的,旨意上没有说清楚。
不过只是昭月王妃的一人所为,昭月王爷为什么自请贬谪。旨意上也一个字没提。
只是满朝的文武却一个人也没有提出异议览。
因为这些事情根本就是众人不说,却都是心知肚明的。
毕竟在数月前,贤明夫人遇刺的同时,百里之外也传来了安乐王爷遇刺的消息。虽说安乐王爷皇天庇佑,可贤明夫人却是几乎在死亡线上挣扎了一通回来。惹得皇帝大怒,人人自危。
如今,昭月王爷不在,昭辰王爷也因此深居浅出,几乎不过问政事。朝中但凡是长着眼睛的就都知道那位帝王认定的继位人选。
再加上那几个月前,那位安乐王爷在面对王妃重病不醒,等等展现出来的镇定,以及随后展现出来的惊世才能足已经让所有的朝臣赞叹不已。
但听着这话,柳姗姗只是微微摇头。
因为就在她坐月子的时候,南诏国的粮食神马的的确是稍有风波,若是旁人或许就搞不定,可她那位爷是谁,她柳姗姗又是谁?就是在坐月子的时候,也足可以让整个南诏国的经济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是以,那个昭月王爷的绝地反&攻就在柳姗姗这个义隆商号背后老板的暗自掌控之下消散云雾。
如此一来,昭月王爷也只有老老实实当他那个闲散王爷的份儿了。
当柳姗姗听到昭月王爷被贬谪,又是在不日离开的时候,柳姗姗特意去见过了他。
当车马在昭月王府外停靠,当披着厚重披风的柳姗姗从车马上下来,看着眼前的情形时,不由得心生贸然。
曾经的车水马龙此刻萧条索索,曾经的繁华背景此刻只有那两个大狮子依然如故。
府里也还有仆人,那些仆人见到她的时候,无不是惊讶。
柳姗姗知道,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前来探望她曾经的姐夫。现在已经落魄的昭月王爷。
当她行至书房。
那个清雅如玉的男子温和的立在房檐之下,柳姗姗的脸上不由闪过浅笑。
那一刻,好像一笑抿去了多少的情仇。
“进来吧——”
昭月王爷没有过多的寒暄,转身就进了去。
榴莲也想跟着进去,柳姗姗摆手示意她无碍。
……
幽静的书房,比起外面来更要静谧。
迎面却就是柳姗姗熟悉的字画。
因为那幅画是她亲手所画。
看到柳姗姗的目光落在上面,昭月王爷的眼中闪过淡淡流光,却是不得不苦笑,“正知道你要前来,所以本王特意挂上的!也好你一时心软,向父皇求情!”
柳姗姗的呼吸微微窒了窒。
若是她不了解他的为人,或许她今日看到了这幅字画之后会真的向父皇求情。只是正因为知道他,所以她不能做。
“这幅画是当初王爷初见姗姗时,为姗姗解困,姗姗感激肺腑,聊表心意!”
昭月王爷面色微动,“没想到你还记得!”
柳姗姗扯了扯嘴角,她当然记得。因为当初她也曾有过想要依靠他的念头,只是很快她就认清了她的身份还有昭月王爷想要荣登大宝的愿望,所以她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只是却没想到他现在还留着。
柳姗姗垂首,想到离去的那个姐姐,黯然叹息,“不止是我,恐怕姐姐记得更清楚!”若非如此,那个柳湘湘又怎么会这样的憎恨她?又怎么会如此狠毒的设计她?最后,又怎么会这样凄苦?
—》文—蓦然的,柳姗姗打了个寒颤。
—》人—闻言,昭月王爷的神色微变,他转脸,也看向那幅图。
—》书—那幅画不过只是简单的清水游鱼,寥寥几笔便是画出了当中的色泽生动。
—》屋—浅浅的画风不像是南诏所有,而据说是她自创的。
当年他是在湘湘的手下把她救了出来,当年她也不过才是个七岁的小孩儿。当年她身子弱小羸弱,身上杂七杂八的几乎全是伤痕,唯有一双眼睛晶亮透彻,而即便如此,仍是让他一眼就觉得万年。
是啊!当初的他怎么就没看到立在他身边的柳湘湘眼底流露出来的些许恨意?若是早些看到,或许他也不会把这幅画放到这样显眼的位置。又或者便是当初留意了,他还是会这样做,那结果——也是和今日无差!
“不管你的事!”
昭月王爷摇头,看向她的眼底幽光深邃,“她是为了她自己,就算是你和她是亲姐妹,她想要做的,也不会改变!”
柳姗姗抬眸,心浮感动。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在安慰她。
而也就是这一句话,当初他故意对她的种种,她就都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了。
突的,柳姗姗眼前已经多了一枚玉佩。
柳姗姗看到,上面的纹路清晰,便正是一枚凤凰飞天的图案。
柳姗姗瞪大了眼睛,“我不能要!”
要是她没记错,这个玉佩是当初昭月王爷的母妃贤妃最喜欢的玉佩,据说是当初父皇的母后送给贤妃的。
就算是此次不关风月,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又怎么能要!
“不是给你的!”
昭月王爷一句话,像是扎在柳姗姗的脑门上。
突然间,柳姗姗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那个妖孽王爷一样可恶。
“给皓轩吧!”昭月王爷又道。
柳姗姗错愕抬头。
此时,夕阳透过窗子映在昭月王爷的脸上,眼底的落寞那般清晰,更甚是她几乎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死寂。
柳姗姗忙眨眼,眼前的昭月王爷已然又是轻松的样子。
“好歹我也是他的皇叔,怎么也要送样东西!就当作是给皓轩未来娘子的吧!”“……”
“怎么?莫不是你喜欢?”昭月王爷挑眉。
柳姗姗嘴角一抽,“那我就代皓轩谢他的皇叔了!”
“这就好!”淡淡的点了头,昭月王爷的脸上浅笑徐徐。
……
并没有在府上逗留过多,柳姗姗便告辞离开了。
昭月王爷便是亲自把她送到了门外。
当柳姗姗踏上车马,车马缓缓行驶而后,榴莲低低的说,“王爷还在门口呢!”
柳姗姗扯了扯嘴,抬手探到荷包里多出来的玉佩上。
淡淡的纹路就像是昭月王爷曾经在她心中的痕迹,清雅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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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勤政殿忙碌的司马昭然刚有了闲暇拂过自己额头上崩起的青筋。
这几日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慢慢步上正轨,可不知道怎么今儿竟突然又多出这么多的事情来。再仔细一看,上面有些事情竟都是五日之前就应该处理的。怎么回事?
莫不是父皇这些日子只顾着没事就去把弄司马皓轩,竟把正事都忘了?
正在懊恼着,突的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起。
刘子楚神色焦急的冲了进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袖口吗,“出事了!”
“什么事?”司马昭然拧眉看他。没看他现在正忙着吗?
刘子楚扫了眼四周也在忙碌的官员,低低的附耳道,“王妃去昭月王府了~!”
司马昭然眼底微微一沉,随后甩开他,看似无所谓,“那又怎么样?”
“还怎么样?”刘子楚瞪大了眼睛,一字一句的就差是要叫起来,。“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你说呢!”
“不可能!”
司马昭然终于色变。
刘子楚嗤了声,“什么不可能,不要说你不知道那人曾经的想法——”
话音未落,但见眼前一花,某个人影已经消失在眼前。
刘子楚抿了抿唇,压下几乎冲口而出的喷笑,转身招呼过来一个官员,
“皇上在哪儿?”
……
王府里。
渐暗的天色笼罩。
某位王爷直接冲进主院。
守在外面的榴莲见到那位王爷的身影,忙跪倒在地,“请王爷责罚!”
“怎么回事?”司马昭然质问。
榴莲咬唇,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王妃,王妃……很,很不高兴!”
司马昭然一甩衣袖,抬脚推开&房门进去。
外面,榴莲忙起身关上房门。
……屋内。
桌上的烛光盈盈。
隔着层层的帘帐,那个熟悉的人正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司马昭然嘴角微沉,“皓轩呢?”
“哼——”
床头,那女人的一声轻哼,已然昭示不满。
默默叹息,司马昭然走过去,掀开帘帐,看向那个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女人。
“姗姗……”
她的身子微微一动,仍是背对着。
徒然,司马昭然又觉得头疼。
似乎自从小皓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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