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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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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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是察觉到了她的奇怪,一旁的柳湘湘解释,“自从你被赐婚之后,但凡京城女子无一不是习你的风范,尤其是未婚待嫁女子,更是如此……”

后面的话不用说,柳姗姗已经明白了。

人人都看到她被赐婚,就以为定然是她身上的那个神马恭谦柔顺,再加上没多久她就又被奉为什么贤明夫人,所以也就是群起而效防之。由此想到,日后可能走到街上就是一溜烟的“恭谦柔顺”了。

神马叫牵一发动全身?这就是了。

……只是她们这些冒牌的可不可以不要比她这个正牌还正牌啊!

就是她再无力,终于也到了她出手的时候。

就在一众的瞩目下,柳姗姗拿起笔,很是规矩的墨锋微点……

看似镇定,实际上已经稍微忐忑了。

自从她嫁过去之后,就基本上没有动过笔墨。咳咳,这要是出丑了……

只是越是担心,就越是控制不住的笔下微颤。

最后几乎是强压着手腕,她匆匆的写下了四个字,“国运昌隆”

在场的众位贵妇看了,都不由相视一眼。

答案就是在眼前了啊!

她们写的都是小女儿的情怀,可人家写的却是光明正大,赫赫然的国家大事。

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看到众位贵妇的神色,柳湘湘赶忙的打圆场,过来就嗔怒的拍了下柳姗姗,“你也太精明了点儿,故意在这上面卖弄,只说我们都是一群深闺里的怨妇不成?”

柳姗姗也笑着解释,“哪儿有……只是妹妹突然想到,就一时念想。只是姐姐也说这是楷宴,所以不用看意境,只看起笔落地即可。”

——只是话虽这么说,实际上,又怎么能真的只看起笔落地?

好吧,实际上是她知道自己无法取胜,所以想到的小窍门。只是这个窍门似乎在场的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柳湘湘浅笑看着柳姗姗,眼底笑意深浓幽深,“既然妹妹这么说了,那姐姐也就不客气了!”

随后,便和之前早就确定好了的几名负责裁判的贵妇人一起开始了甄选。

先是从当中挑出比较好的,然后再少中取精,精中确定最后的夺魁者。

只是即便柳姗姗的字大失水准,可若是说当中精华所在,也是绰绰有余。

视乎,最后几名负责裁判的贵妇人看着面前的三幅画,犹豫不决。

当中一副是柳姗姗的,另一幅是柳湘湘,还有一副是某位官员的妾侍。

说起来,那位妾侍的笔法还真是出众,细细看去也正是在柳湘湘,柳姗姗之前,可想到她的身份,似乎这个首魁不能放在她身上。

而再看柳府的这两位姐妹,也便是这两位王妃的字……虽说柳湘湘的比起柳姗姗的要好一些,可毕竟柳姗姗的字又是关系国运。

啧啧,真是把她们是放在火架子上烤啊!

但看着那几名裁判的贵妇人,柳姗姗也只能默默为她们哀悼。

在场别看都只是贵妇人,可谁知道当中到底有没有某些个人的某些个什么探子?说不定这里的一举一动,某些个人早就清清楚楚了呢!

所以,不管她们最后选了谁,都铁定是被人嫉恨了。而她为了自己的声名,为了自己的安全,也是铁定不会上去相帮的!

没办法,人都是自私的么!

只是她只当作是继续在这里消磨时间,顺便可以吃点儿零食,可某些个人已经忍不住了,柳湘湘微微拧眉,“可是断出了最后夺魁者?”

那几名裁判面面相觑,当中一人道,“实在是难分伯仲,不如众位姐妹们也一起过来瞧瞧?”

坐在下面的贵妇人也有精明的,当即看了眼毫无起身意识的柳湘湘,笑着摆了摆手,“几位姐姐是众位姐妹筛选出来的高手,自然是见多识广,若是我们上去了,把好的说成坏的,岂不是坏了事?到时候王妃降罪了,可怎么办好?”

“呵呵……”

而后,四周都是一阵的轻曼柔声的笑语。

只见身影继续晃动,香风阵阵,没有一个人上台的。

可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子上,台上的几位“裁判”也总是要断定出一个夺魁者才好。

……可就算是日后会被质疑她们的能力,那若是因为她们而导致自己的夫君被嫉恨也是得不偿失的啊!

而也就是在她们左右为难,想着是不是要晕倒,又或者佯装不舒服来躲过去的时候,只听到院子外面的低呼,“昭月王爷到——”

“安乐王爷到——”

众人的脸色顿时各有模样。

柳湘湘面露微讶。柳姗姗欣喜从容,而那些为难的“裁判”们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下子正主儿来了,她们也就重活了一次。

……

“妾身等见过昭月王爷,安乐王爷——”

一群的莺声燕语,一众儿的美色娇柔。

“都起来吧!”

司马昭月一贯儒雅风范。而一眼看去就是邪魅丛生的司马昭然则是在众位夫人的脸上挨个的转过,引得当中的几位贵妇人脸上都不自觉的红晕飞起,才笑嘻嘻的说道,“今儿皇兄的王府还真是热闹……咦?你也在这里?”

说道最后,竟像是才看到柳姗姗的样子。

柳姗姗无语的暗叹了声——这丫的在哪儿也不忘调戏良家妇女!

却也只能娇柔的弯膝一福,“妾身见过王爷!”

“别别!”

司马昭然上前就搀起柳姗姗。大拇指在碰触到她胳膊的时候往她的胳膊内侧弯了弯,直接勾到了柳姗姗的敏感处,弄得她腿脚一软,又差点儿摔倒,而这个人却有趁势往前走了一步,直接把她拥入怀里。而后嘴里还惊讶的呼了声,

“怎么了?太累了吗?”

“……”

听到他的这声惊呼,四周的贵妇人赶忙的过来询问。

柳姗姗嘴角抽了抽,也只能顺着这个男人的语气,佯装虚弱的冲着她们点了头。“不碍的,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身边揽着她的男人不高兴了,似怒非怒的睇了她一眼,转头看向柳湘湘,“王妃,今儿的这什么宴到底是什么?怎么会让我家娘子这么辛苦?”

司马昭然这话带着一丝隐隐的怒气,却又因为他话里的字眼又显出些许暧昧的柔和。

柳湘湘的脸上红了红,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

司马昭月只清浅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还看出吗?显然是已经到了最后夺魁的时候了。”

而后,转头看先柳湘湘,“怎么?还没选出魁者吗?”

柳湘湘点头,司马昭月微微颌首,转身去了台上。

台上的“裁判”看到救星竟是主动来了,赶忙的退到了一边。

立在那三幅字面前,司马昭月低头看了几眼,就看出了各中乾坤。

略微沉吟,侧头看向身边的柳湘湘,“本王还记得当初我们大婚时,贤明夫人送上过墨宝,放在哪儿了?”

柳湘湘一愣,有些茫然。“时候这么久,许是——”

“哦~!”不等柳湘湘说完,司马昭月已经想了起来,转头吩咐了身后的随侍,“去,本王书房左手第二个柜子里,最下面那副字拿出来!”

“是!”

随侍匆匆的去了。

众位贵妇人茫然不解,却也还是老实的呆在原地。

柳姗姗下意识的觉得不太对劲,只是还不容她说什么,身边那位爷就已经半阴不阳的哼了声,“这么久的事情,皇兄倒是记得清楚……”

司马昭月回以平缓笑容,“贤明夫人写的一手的楷书,便是整个南诏国谁人不知?也或许是你这个做夫君的太不关心自己娘子了!”

淡淡然然的一句话,直接就像是箭头往某位爷的身上射过去。尤其当中还特意用上了之前某位爷说的那个“娘子”

闻言,某位爷果然怒了,可脸上却是不所谓的神情,“……所以,大哥才这么说的了?可这岂不是就差指着本王的鼻子说我对娘子关怀不够了?”

“若是三弟这么想,为兄也没办法!”

“呵呵,大哥还真是直接!”

“和自家兄弟,何必虚伪!”

“……”

“……”

两人一回一答。

被某位爷直接掐在怀里的某姗几乎想要晕倒了。

天可怜,两位爷之间的火药味能少一些吗?

她要被这硝烟给熏死了啊!

幸亏,那名随从很快的找来了,又在司马昭月的示意下,在众人面前展开。

但见那副字出现在众人面前,几乎人人的眼睛都瞪得滚圆。

上面的字迹果然字字浑圆,就是那笔墨点点就是让人觉得美妙无比。

柳姗姗看着自己多年前的墨宝,也像是看着什么诡异的东西一般。

话说,这真的是她写的吗?

果然这些东西就是要勤加练习,也难怪人家说什么“不进则退”啊!就是这个原因。

*******************************

结果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虽说她这次的书法的确是有失水准,可因为那位昭月王爷拿出了她多年前的墨宝,所以这次的楷宴自然就是她得了头筹。

虽说这根本就是在作弊,可既然是人家王爷亲自主持的,那就是作弊也是公然,赫然,明晃晃!

最后,柳姗姗就在众位贵妇人各种的神色目光之下,走到了柳湘湘的跟前,拿到了这次楷宴早先就确定好了的头筹奖品——一枚千年人参。

只是本来随后还有宴席。可那位爷却是说什么“娘子身体不适”“本爷担心”之类的,直接就把她给扛走了。身为主人家的昭月王爷夫妇自然是要送一送的。

可人家送到门口不就够了?那位爷竟然还在临关上车帘帘帐的时候说了句,“日后这种宴席什么的能短一些就短一些!我家娘子有喜了——”

这让里面的柳姗姗听着几乎想要立刻探头出来解释:这位爷说的全是谎话。连太医都没能诊断出来呢!

可是没奈何那位爷一直就是掐着她的手腕,就是让她没办法反驳,只能透过车帘透出羞涩一笑。

只是这次,她再次清楚的看到了柳湘湘眼底透出来的愤恨啊!

几乎是毫不掩饰!

……人家已经婚后这么久,都没有有什么,他这不是公然挑衅?

只是恐怕柳湘湘身边的那位昭月王爷脸上的神色就更不善了吧!

关上车帘,车子缓缓离去。

柳姗姗刚要说话,那菊香已经笼罩,那位爷也突的靠近,恶狠狠的在她耳边警告,“看来你和昭月王爷的关系不错啊?”

柳姗姗眉心一挑,也转头往他的脸上喷了过去,“看来王爷和昭月王爷的关系可谓水深火热啊!”

“柳姗姗!”

“司马昭然!”

丫的,敢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看来是真的吃那种东西吃太多啦啊啊!!

你以为我很羸弱

什么叫敌越强我越强?

柳姗姗这里是充分展现。爱残颚疈

只见她双手用力一扑,嘴里更喊着“……孩子。”

而后,那位先还想要反抗的男人立马就给她给按到在了车厢里,然后她再直接扑上,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双手掐在他的脖子上,便是如此娇媚的面孔上,却是恶狠狠的瞪着他。

“有本事,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全无了之前在昭月王府里那般的恭谦柔顺,只要这个男人说一,她连个头都不敢动一下的模样妃。

“你——”

司马昭然俊脸一黑,正要开口,只见面前的女子神色突变,下一刻已经是嫣然痛楚的神情,吓得司马昭然立时就是一个激灵。赶忙的把她扶起来。“怎么样了?”

怀里的女子只微微摇了摇头,只埋头在他的胸前,头也不抬,声音却已经从那里闷闷的传出来,“妾身知道妾身对不起爷,不应该在嫁给爷之前有任何不洁之事。可不管爷怎么看妾身,自从嫁给爷之后,妾身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爷的事情。艋”

“……若是爷真的以为妾身和王爷交往丛密,妾身从此就呆在王府里,绝不踏出半步,这样,爷可就满意了?”

“若是爷还是觉得不能解气,那爷不如就再纳几房娇妻美娟,妾身别不二话,且日后就算是妾身的腹中有了骨肉,妾身也,也就不,不……”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怀里的人已经隐隐透出了呜咽的声音。

但听着这声音,司马昭然一惊,赶忙的把她扶起来,硬是逼着她抬头看向自己。

先前听她这话就有些触目惊心,可饶是他怎么想也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是真的哭的梨花带雨,甚至于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并非是没有女子在他的面前哭过,可任是谁也没有让他这么惊慌失措的,先前还以为这女人又是在假装之类的念头立马就抛到了九霄云外,赶忙的把她搂在怀里,细细的安抚,“没事,没事!”

“爷就是说说,也不是太当真的!”

说了这两句之后,又觉得还是说的不妥切,又接着说道,“爷知道你不会,只是他对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是男人,就是用眼角瞥他一眼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了,我错了,之前不应该说是你和他关系不错,其实就是他非要扑过来,你又是他的弟妹,怎么也没办法躲的,是不是?我知道,我知道……”

车厢里,就只是某个男人一声比一声更加柔和的安抚。男人也更是小心的护着她,不敢有半分的马虎。

窝在男人怀里的柳姗姗便是脸上还带着泪痕,此刻嘴角也已经忍不住微微的勾起点儿笑容来。

其实,她原本也不是真的想要哭,就是想要吓吓他,也免得他总是这样吃神马醋神马的没完没了。

可是,他只是在吃醋么?

他是担心她,喜欢她,毋容置疑!

可若是没有之前她自己编导的那个什么贞洁已失的事情,他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说出这样的话来?

若是长此以往,那日后,那日后,曾经前一世经历的那些竟会真的再上演一次?

这一世,她自认为自己没做错过什么,可没曾想过,为了她的自由,她索性拼了唯一做的一件事,竟是错的。

于是,说着,说着,她就是真的怕了。

眼泪也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只是现在,听着他说的这些,只感动的她又想要笑。

这个人,还说是什么流连花丛的?竟是连哄女人都不会!

真是,真是……

柳姗姗的手不自禁的紧紧的搂住身边的男人。十指交叉,只想永生不放。

……

于是乎,从昭月王爷府里回去的剩下的时辰里,柳姗姗基本上就是被当成佛爷一样的供着,她却也没有真的把自己当成佛爷,回到府里之后,就主动给那位爷洗手做汤羹,只是那位爷怎么忍心啊,直接就说伤到孩子就不好了,硬是让她余下的时候里只能,也不得不躺在床上当佛爷。

于是乎,这一整夜因为睡的太多,柳姗姗就决定转天早晨的时候伺候那位爷上朝。

可是第二天早晨,那位爷又是说什么也不肯她伺候。最多拗不过了,就让她在床上指挥着,那位爷自己收拾。

只是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在那位爷临出卧房门口的时候,冲了过去,直接亲了个在那位爷的嘴上,“昭然,以后每天出门和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这样打个招呼吧!”她道。

司马昭然先是愣了下,紧跟着反手就搂过她,狠狠的吻过去,激烈的唇舌在她的唇上深深的印了一周,大掌更是直接罩上她胸前的柔软捏了好几下才放开。

再松开她的时候,眼底已经冒着淡淡的猩红,“好!”

再而后,那位爷是出门了。

柳姗姗则是靠在门框上傻傻的看了好久,直到身边不远处传来了榴莲轻微的咳嗽声。

柳姗姗的面颊迅速爆红。

丫——

直接在这个丫头面前犯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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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似乎她觉得很是惬意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

也就是那位爷刚下朝的功夫,府里浩浩荡荡的就来了好多宫里的随侍,端着的山珍海味,雪莲人参,应有尽有。

柳姗姗很是奇怪,话说她也是看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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