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流儿
不洁?检查一下
诡异!
真的很诡异!
就是连柳姗姗自己都觉得此情此景真的很诡异!
四周是满目的红色喜庆,鲜红的绸缎琳琅,奢侈贵重的几乎戳瞎了她的眼睛,触手所及红枣桂圆花生莲子神马的硌的她的掌心都有点儿疼。爱残颚疈可最让她觉得肝儿颤的是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身上同样穿着红的耀眼的大红喜袍。上面盘云的蠎龙栩栩如生,像是鸡翅一样的喜冠下面是一张即便如此情形下也显得很俊逸的面孔。
可是为毛在刚一掀开她的盖头的时候,那张原本还流露出些许不羁邪肆的脸上竟好似是吃了一坨大便一样死死的瞪着她,更险些在她的脸上瞪出两个窟窿来啊!
要是她没记错,今儿是她的新婚之夜。她是新娘,这个人正是她的新郎啊!
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
虽说她自认自己一向不是被人众星捧月的那种,可也称不上是东施摈榔吧?
算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在此刻说出一个天大的秘密!
柳姗姗猛然垂首吸气,动作快速的掀开自己的袖子,露出一整截的雪白藕臂,再度抬头时,脸上早已经是两眼泪湿,无比凄凄,“妾身已然不洁,自请移居偏房,还望爷看在我柳家三代忠良的份子上饶过柳氏一族。”
……
面前的女子嫁衣袭袭,头上的珠钗玉蝶,更显娇容美好,薄美的脸庞美玉盈光,本应如新月清晕,花树堆雪,绝俗惊艳。可现在——
小脸上的泪水几乎倾泻而出,可那硬是挤出来的凄然神情只让人望而生厌,而那截露出来的雪白藕臂即便晶莹,上面一眼无痕的雪白,更实在让人无法淡定下来。
司马昭然眉眼微挑,施施然抬脚上前。
“你,你干嘛?”
柳姗姗惊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司马昭然嘴角勾出一抹优美的弧度,便在她的惶恐中,大掌一挥——
红色的轻纱帘帐徐徐落下,便像是一汪涟漪,激起暧昧无限。
鼻端的轻柔气息好似琼壶,男子淡淡的馨香压迫着她心尖上最后的一丝淡定,柳姗姗再也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爷……”她声音颤颤,几若细微。
“好!”
“……什么好?”柳姗姗瞪大了眼睛,眸底夹杂万分不解。
司马昭然低头看向被压在自己身下丝毫动弹不得的小人儿,轻吐幽兰。“不洁?让爷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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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等待,苦苦纠缠的新文啊,终于开更了!竟然转眼快过年了,亲们,原谅咱吧,咱现在的病还没好呢!
洞房夜
说着,举手就伸向了她的衣襟。爱残颚疈
“不要!”
柳姗姗低呼了声,忙揪住自己的衣襟,小脸上的悲切越发的惹人怜惜,“难不成爷以为妾身心存哄骗?”
司马昭然低头但看不语,只一手掀下头上碍眼的新郎喜帽,一头青丝随之披散而下,霎时魅惑丛生。
柳姗姗傻眼了。
眼前的男人即便是戴着那超级难看的帽子也觉得难掩俊逸,却不想当他亲手摘下来的时候,竟是恍若惊艳了。
红色的喜袍本就衬得他的面容白皙如玉,此时又整个人笼在轻纱之下,随着柔和的烛光闪耀,便像是明眸轻雾,皓齿倾城,便是漫天的云霞也难有一二。
他太过俊逸,俊逸的连她都心生嫉妒。
“姗姗……”清幽的声音几乎带着致命的诱惑。声声的勾。引着她的视线。“你以为爷要如何检查?”
柳姗姗不待回神,赫然眼前就是一黑,司马昭然已经低头覆住了她的唇。
淡淡的菊香探入她的口中,几若魅惑,却又是炙热如潮,根本容不得她丝毫的躲闪。
“唔唔……”
她倒吸了口气凉气,却是让男人的吻探入的更深。而随着菊香深入肺腑,这个吻越发的炙热,放在衣襟上的手也趁势挑开缠着的解扣,往里面探去。
她张皇失措的想去推开,可两只手却被他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压到了头顶动弹不得。
不是说他弱不禁风,不是说他整日里沉迷酒色,早就被掏空了身子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柳姗姗越发悲催,挣扎的也越发的厉害。
可没奈何她的挣扎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只是不值一提。他的大掌毫无阻碍,沿着她身下宽松的衣衫直接探到了双腿间。
她浑然僵住。
竟是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过来他刚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不要!
曾经她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的一幕幕便像是闪电在她的眼前快速掠过。
泪水不自觉的流下来,湿了她的面庞。
微咸的泪湿让司马昭然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他从指端几若柔滑致命的诱惑中回神,低头看向怀里此时梨花带雨的女子,眸光微暗。
下一刻,松开了她的唇瓣,慢慢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似怜惜,更似珍爱。
柳姗姗愣愣的呆住,她以为这个男人真的要检查什么,却没想到他竟然——
只是旋即眼中那个前一刻好似还些许怜爱的男人眼底早已经是邪魅倾城,幽深的眼眸盯着她耳后那颗浅显的红痣,雪白锐利的牙齿在她的耳边衔起淡淡诱惑。
“……小东西,你忘了,今儿是你我的洞房夜!”
爷困了
柳姗姗全身一僵,先前些许的感激瞬间便消散的连渣子都不剩。爱残颚疈
而身下的猝然酥软,让前些日子才舒缓过来的身子再度颤抖起来。
“唔……”
此刻,她就是连最后的挣扎也不能了。
只知道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却是沿着的她的面颊而下,落在她的柔软的脖颈,细致的锁骨,更轻轻咬开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敞开了的衣衫,落到了她的胸口。
薄薄的肚兜何曾能抵挡住这个男人魅惑的唇舌,酥麻好似电流的感觉直冲到柳姗姗的脑门上,陡然而来的情潮让她彻底了忽略了身上这个男人几乎同时发出的低低喘息。
明明她两世为人,更是不管在哪一世都不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可为什么现在一点儿也没办烦隐忍这样的挑拨。
“叫我……昭然……又或者,然……”魅惑的声音浅浅,却是激的她没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柳姗姗低低的喘息,认命的闭上眼睛。
有人说生活就像是强奸,如果你无力反抗,就只能闭着眼睛去享受。只是情动余潮中,心底也不免有些小小的期翼,或许这样死鱼的身子,这位怎么说也是皇子的“爷”会不屑碰之吧!
只是她这个小小的期望很快便被跟着而来霸道冲击的只灰飞烟灭。
却偏偏便在此时,男人突然停下动作。
柳姗姗整个身子却还在颤抖,更是强烈的渴求着,久久的激荡不止。
她勉强睁开眼睛,却正对上这个男人的双眸。
他的双眸幽深似海,如墨泼洒,只是眸底幽深的情欲之色像是最上乘的罂粟,诱惑着她的所有。而后男人扯唇一笑。说的无辜,“爷,只是在检查!”
却是在她的视线里,抬起她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光洁的身子,并几乎到了让她羞耻的高度,低头吻住——
她瞠目,霎时而来的激流更像是闪电刺穿了她的头颅,整个人一阵颤栗。
刚刚才些许减缓的刺激就像是陡然而升的火箭直窜头颅,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跟着耳边声声的魅惑木然随行。
而后身体里的空虚越来越大,越来越抑制不住,阵阵的呜咽之后,最后只能发出一声尖叫,瘫软一片。
……
此时身下早已经被汗水浸湿,耳边竟又缓缓传来他的声音,“乖……想要吗?”就像是云端的霓虹飘忽悠远。
她全身颤栗着,残缺不全的理智在脑袋里牵扯成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只是颤抖不已的身子早先一步给了答案。
只是那个男人却只是轻轻一笑,随后抬手把旁边的被子掀过来——盖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而后便在她茫然的视线中,悠闲的闭上了双眼,
“爷困了!”
……
掐死算了
“……”
如果现在柳姗姗哪怕还有一丝半点儿的力气,她真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把这个男人给掐死算了。爱残颚疈
呜呜——
……
眼前的红烛闪动的刺眼的光芒,柳姗姗低低的喘息在房中飘忽,全身的酸软仍是在高耸入云的余韵中激荡不已。
就像是破处的那天夜里她被那个看似俊逸,应该弱不禁风的男人折腾了许久,每每几若死去时感到的情潮似狂。
这个渣子!
这个神马安乐王!
一定是个不能人道,却还假装整日里流连烟花之地的废柴!
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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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清明。
窗外的清白映入红色的纱帐,柳姗姗费力的睁开眼睛。
刚想动一动身子,便察觉到身上横跨着一条男人的手臂。
……昨夜里的情景倒带般在脑中划过。
那个家伙!
柳姗姗咬牙。
为什么?
难道说真的只是检查,只是一时控制不住的检查过了头?
又或许是因为不甘心她的身子果真不洁,所以便用这种法子惩治她?
柳姗姗暗暗吸气,到底忍不住回头瞪向那个此时听上去还在熟睡的男子。却不曾想在看过去的头一眼,就给再度惊艳了把。
白皙俊美的面庞,完美细致,浓密悠长的睫毛,像是蝶翼在那张便是她看了都要心生嫉妒的面上浮动,却是那般的安静祥和,犹如刚出世的孩儿般恬静美好。
话说此时的他竟还真的像极了之前坊间流传的那句话,“南诏有安乐,俊逸又风华,潇洒翩垨间,美玉赛澜河。”
只是想到昨晚上他的举动,根本就是亵渎了南诏的母亲河嘛!
便在柳姗姗愤愤然时,看到那双本就沉静的睫毛突的微微颤抖了下。旋即眉眼微垂,前一刻还愤愤然的面上转眼便已经是可怜兮兮,小心翼翼。
……于是,在司马昭然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明晃晃的看到了这样一张可怜受气小媳妇的嘴脸。
“爷,妾身任凭处置!”柳姗姗微微咬着唇角,明亮的眼睛里泪光迭迭。便是说梨花带雨也未及此时的十之三四。
司马昭然先是一怔,随后嘴角带起一抹灿烂的弧度。
抬手在她的鼻头上刮了下。“小家伙,昨儿晚上可觉得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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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智斗勇!峰回路转。亲们修改之后的文文如何,咱连看都不敢看了,生怕再不好,被亲们嫌弃……
蒙羞
柳姗姗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爱残颚疈
说不清此时沿着胸口沸腾汹涌而上的是杀气还是怒意。
司马昭然睇了她一眼,大笑着拉开床帐,“来人……更衣!”
……
……
柳姗姗很是得体的接过那些丫头侍婢手上的衣衫,为跟前这个日后就是她头顶上那片天的男人穿戴。心里头却早就恨不得把这个男人千刀万剐了才能以解心头之恨。
虽说眼前的这人是南诏国最不受宠的皇子,可好歹也是堂堂一朝皇子大婚,而且娶的还是正妃。
可结果呢?新娘是个庶出不受宠的丫头也就算了,还在新婚夜的时候自爆已经并非处,女的事实!
非处,女啊!
这在南诏根本就是天大的事情!
别说是皇子,就是随便换个有点儿血性的男人都没办法隐忍的啊!
她悄悄的扫了眼床上刚被人拿走的那块儿带了血的巾布,暗暗肺腑。就在她的剧本里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当夜就被赶到柴房去的准备!可怎么,怎么……早就已经想好了事情后续发展的情节。怎么能莫名其妙的就变得不在掌控中了呢?
她悄悄抬头看向那个男人,却好巧不巧的正对上他看过来的幽幽目光。而看到她看过去,这个男人竟然冲着她露出温柔一笑。
“……”
柳姗姗扯了扯嘴角,忙假装害羞的扭过去头。
只是刚扭过去,整个身子已经被这个男人给扳过来,
“娘子,昨夜里那般操劳,今儿为夫又怎么舍得你如此辛苦?来人——给王妃更衣!”
“是!”
宫婢一拥上前,直接接替了错愕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某姗手上扯着的衣袍,而后就是一番折腾。
沐浴,敬香,束发,梳妆。
多半个个时辰之后,焕然一新的柳姗姗出现在众人面前。
本就美丽娇艳的面孔此时一身和司马昭然同色的鲜红衣袍更几若出尘似霞。映得整个新房红艳似火。
还不待她说什么,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司马昭然一步踏近,伸手就把她拥入怀中。俯首耳侧,激起她而后一层的红晕,“本王有王妃如此,夫复何求!”
“……”
柳姗姗终于忍不住了,抖了抖背脊上随之而起的寒颤,不着痕迹的推开面前这个味道很是好闻的身子,抬头很是认真的看向这个男人。“难道王爷真的不怪罪妾身?”
司马昭然眉眼微挑,抬手示意周遭的侍婢退下,方凑近了她,犹如星辰的眸子在她的面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却是口出惊人,
“怎么?娘子很想被废,让你的父亲家族蒙羞?”
“……”
柳姗姗瞠目无语。
靠!
谁说这个人是个废柴的?
根本一句话就直接能戳到人的肺里去。
鲜少来宫里
面前的女子陡然无力,司马昭然更是邪魅倾泻,低头在她的嘴上重重一亲,更是情色的咬了口她的嘴角,魅惑重重,
“好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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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柳姗姗如何悲催,最后也只能踏上车马,往宫中而去。爱残颚疈
毕竟皇子新婚,便是最不受宠的安乐王也是要去宫中叩谢的。
只是柳姗姗在司马昭然身后踏凳而下。看到迎面站着的那两个人,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她是认识那两位仁兄的,正是这位不思进取的安乐王的两位皇兄,司马昭月,司马昭辰。
这两个人虽说长的并不如这位安乐王漂亮俊逸,可怎么说也是相貌堂堂,仪表非凡。尤其那位司马昭月还是她柳姗姗的正牌姐夫——她的父亲柳相的嫡女,也便是她姐姐柳湘湘的如意俊郎。
一年前,姐姐和这位昭月皇子成亲,不到半个月,昭月皇子便想要把她纳为妾侍,可碍于柳相和姐姐的千般阻拦,说什么好歹也是丞相之女,若是嫁过去怎么样也是要个正妻位置云云,所以到最后也只能作罢。
看上去好像是她的那个父亲不愿意委屈了自己的女儿,哪怕只是个庶女了!可实际上是那个狐狸一样的父亲根本不会白白浪费她这颗棋子!
柳姗姗默默叹了口气,抬头看向立在她旁边正笑眯眯的看向前面那两个人的“夫君”。
可怜在她的父亲眼中,不止她是棋子,这个神马安乐王恐怕也是某个棋盘上的某个棋子吧!
正想着,旁边的这位夫君突然一手揽到她的腰上,在她一脸错愕的时候,低头看向她,笑的春风拂面,“娘子,咱们走吧!”
“……”
柳姗姗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只能抬脚跟上。
……
“昭然!弟妹!”
四人相对而立,那两位皇兄却是先客气的打了招呼。而柳姗姗旁边的这位夫君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随便的拱了拱手,“两位皇兄,早上好!”只听得柳姗姗差点儿没晕头了。
神马叫“早上好”,现在进宫根本就是等着用午膳的,好吧?
只是她也不能太无礼了,忙按照宫里的规矩,低垂眉首,老老实实的行了个大礼,“姗姗见过两位兄长!”
司马昭月看着柳姗姗,眼底一闪得而不偿的幽光,“弟妹倒是懂礼数!”
一旁的司马昭辰也微微的点了点头。
柳姗姗知机道,“皇兄言重了,是姐姐教的好!”
柳相只有两个女儿,那柳姗姗话里的“姐姐”自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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