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黑了,你是不是忙了一天了?你还知道回来?累成这个样子,明儿不准出去了!”
如雪搂住了他的脖子,他恼恼的声音犹如天籁。
爱意涌上心头,像潮水而来。
又像暖阳,温暖心房。
被爱的,被宠的感情真好。
“我没说错吧?答不出来了吧!”
如雪微微摇道:“哪有,只是走了几家而已。将事情弄弄清楚,免得再去。明日,就坐着审问那几个纨绔子弟就行了!”
“不行,先歇一下再说,那些事交给李慎跟房牧就行了。听话,朕都担心死了!”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7
“不行,先歇一下再说,那些事交给李慎跟房牧就行了。听话,朕都担心死了!”
如雪拂了拂他的脸道:“这么担心我?你今儿不会什么事都没做吧?”
安无名那敢不做事,他若是不做事,那她还有吃饭的时间吗?
将她抱回了房,嘱咐着饭菜端进了房。
如雪懒洋洋地任由他抱着,早知道结婚可以这样被宠,这样幸福。
她早该嫁人了,真是天定的缘份,那时,根本对结婚感冒。
安无名将她轻放在床上,靠在床头,望着她。
身体更加的瘦弱了,真不知别人家的孕妇是怎么样的?
“阳,你这样瘦,可怎么办?”安无名担心地道。
如雪宽慰道:“没事,再过几个月,一定能胖起来。
我是胖怕了,你不知道我刚来时,这身体有多胖,胖得像猪一样,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安无名噗哧笑出声,笑睨道:“那有自己说自己像猪的,真是的,饭菜来了,先吃饭,早点歇了吧!”
如雪被扶起了身,全身发酸,又不敢说出口,随即道:“将那个棋桌搬到桌上来,我们就坐在床上吃了吧!”
春兰几个都噗哧笑道:“娘娘,那有在龙床上吃饭的。”
如雪撅嘴道:“没有吗?那就从本娘娘开始吧!来吧,名留千古。”
房里一阵戏笑声,如雪又饿又累,吃饭也没了兴致,吃了一肚子的汤。就懒懒的躺在了床上。
安无名笑着摇头道:“这倒真成了猪了,在一地吃饱在一地躺下。”
如雪轻哼道:“还在一地拉屎撒尿。”
安无名一脸苦楚,笑骂道:“你还像个皇后吗?朕都没吃完,你说些什么呢?”
“那就吃,吃个够啊!我也再来吃点,突然又想吃了。”如雪又爬坐了起来,简直是风卷残云。
如雪又喝了杯茶,才真正饱了肚子。笑盈盈地躺下道:“以后都在床上吃得了,真舒服!”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8
安无名放下了碗筷,下令道:“来人,打水来,给娘娘洗脸,洗脚!”
如雪得寸进尺地道:“你帮我洗?”
安无名斜倪道:“你真当朕是你的佣人了,谁洗还不是一样,好好躺着吧,洗脚时,记得起来!”
如雪打了个哈欠,阖上了眼睑。
安无名将她扶起,让她洗干净再睡。
脚还没有洗完,她已倚地安无名的怀里睡着了。
甜甜的睡意,真让人羡慕。
安无名没敢问她案了的事,怕她一说起案子,就精神倍爽,不说清楚,连觉都睡不着。
安无名陪了她一会儿,转身出房,拿着她记录的东西,反复推敲,她写的东西几分奇怪,但是很清爽,一看就能抓住其中的重点。
陈达将参汤端到安无名的面前,轻唤道:“皇上,喝了参汤早点歇了吧,龙体保重!”
安无名端了过来,目光依然停留在书页上。
眉头微皱,按如雪上面的所写的,这两个案子,似乎真的关联上了。
安泰也是礼仪之邦,若是发生这样的集体丑事,国人的脸还往哪儿放?
他这个皇帝岂不被人笑死?安无名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回房。
侧卧在如雪身侧,心里想着事,难以入眠。
夜静悄悄的,灯火微摇,让房里忽明忽暗。安无名稍稍靠进她,搂着她纤细的腰,真不知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长大的?
又是一个清晨,如雪伸了伸懒腰。
安无名就警觉的醒了,打了个哈欠道:“你醒了,还早,要不再睡会吧!”
如雪端坐了起来,扭了扭胳膊道:“都睡了十几小时了,天都大亮了,我先起来了。你要是困,再躺会儿吧!”
安无名坐了起来,慵懒的斜靠床沿,看着手脚麻利的如雪。一身月白绣海棠的裙装,一双粉色绣花鞋,清新爽利,就像那绣着的海棠,素雅飘飞。
安无名也气爽了几分,掀开了被子,起了床。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9
安无名也气爽了几分,掀开了被子,起了床。
如雪不喜欢别人在一旁侍候,原本他也是自食其力的人,所以也是自己动手。
她说的对,好手好脚,让别人这样伺候,总会滋生惰性。
有时想,那时虽然孤独,被遗忘在角落,倒也活得自在,如今却是国事缠身。
好在有她陪伴,不然这个皇帝,他是不愿做的。
宁可山高水远,四处流浪。
安无名立在如雪身后,双手摁着她的肩,看着铜镜里的人。
俏丽婉约,刚柔并济。
“看够没有啊?再看,要收钱了。”
安无名轻笑着转身,唤了声。片刻太监宫女都进了房。
侍候着洗漱,端茶叠被。
冬梅帮如雪扎了个发髻,如雪在上面只插了根簪子。
安无名欣喜地道:“今儿处理好国事,去行宫走走如何?”
“行宫?哪里有空?那群小太保还关着呢?”
如雪照了照,转了转身,随即出了房。
安无名还以为她如此简朴,不出宫了呢?
真是个固执到家的女人,安无名无可奈何。
“昨日的事有眉目吗?
派人去查探,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倒是那个李秀农的确几分可疑,常年在妓院里包养一个女人。每月花银近千两,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布衣呢?
一年可是近万两的开销,他的银子是从哪来的?
这样的人,居然穿着布衣,是为什么?”
如雪好奇地道:“噢,你也挺快速的嘛。
他的真实身份查到了吗?或许家里有钱。”
安无名摆手道:“不会,这些银子,每月有人送到柳香院,这个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真的吗?那从何时开始的呢?”
“一年前,朕就想不明白,他有了钱,为何要住妓院?
若是喜欢,大可以将那个女人赎走。”
安无名在肚子闷了一夜,一吐为快。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10
“一年前,朕就想不明白,他有了钱,为何要住妓院?
若是喜欢,大可以将那个女人赎走。”
安无名在肚子闷了一夜,一吐为快。
如雪在下额打着圈儿,仰起了头,思忖了片刻道:“看来这两案真的要并案侦察了,或许李秀农是抓住某个人的把柄。一直敲诈那个人,于是被谋杀。以薛灿所言,此人绝非善类,想必是那种尽出馊主意,然后要挟别人的小人。”
安无名含首道:“是啊,这种花言巧语的人,决非平常之辈。
按理,有才的人,应该恃才而傲,他为何要接近这群无多少墨水,又傲又无能的人?”
如雪绕着他的脖了,赞道:“你的分析不错,近朱者赤,快得我的真传了。今天,你就忙你的国事,案子的事,就教给我了。”
安无名拧拧她的鼻尖,戏谑道:“怎么,怕我抢你的功?出去可以,要记得歇息,否则我拿房牧是问。”
如雪淡笑不语,可怜的房牧,一定没少受白眼。
等案子破了,再好好谢他。
一直以为房牧是个老玩固,没想到这人心细的很,简直是高级男佣。
处处提点着,就是唠叨了点,总是让她歇啊歇的。
这要在从前,她早就发火了,工作没做好,歇什么歇。
虽然情况特殊,既然接了就要做好。半拉子工程不是她的作风,破不了案,誓不休。
如雪快速吃完早饭,手里捏着一只包子,边吃边起身道:“我先走了,分头行动,晚上回来一起汇总好了!”
“阳……这丫头,像什么样子,吃完了走……”安无名摇头叹气。
陈达将菜收到安无名的面前,笑道:“娘娘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奴才们跟着皇上与娘娘真是福气。
奴才们都说,娘娘是有史以来最最和善的人。
急人之所急,这样的好人,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11
安无名重重叹气,出门派侍卫继续调查。真是郁闷的紧,这双蓝眸,让他在幸与不幸之间打转。若不是蓝眸,他可以亲自去调查,有些事办起来,就顺手多了。
如今,他只能在宫里呆着。听着大臣们的汇报,这几日出了这样的事,就是上朝怕也没心思。
不光他没有心思,就是大臣也没有心思。
每日的凑折也少了许多,幸亏天下太平无事。
太监将凑章端了进来,安无名也开始了工作。
如雪到刑部,房牧与李慎早早地候在那里了。
两人还未来得及请安,如雪急切地道:“让你们久等了,进去吧,李大人那就先从令郎开始,请你先回避一下。房相跟本宫一起审问!”
“是,娘娘!来人,带李阮。“
李慎被儿子气得七窍生烟,如此不争气,害得他颜面尽失。他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如雪跟房牧一起坐在桌案前,这是一个帘布遮紧的房间,房里放着各式刑具。
如雪想着这些公子哥,吃喝玩乐的人,没几个是硬骨头,吓唬一下也好。
房里点着两盏灯,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在房门口,愣了愣,被侍卫推了进来。
“李阮,这是皇后娘娘与丞相,还不见礼!”
李阮有些惊诧地施礼道:“小民见过娘娘,见过房大人!”
如雪威严地道:“坐吧,李阮,本宫来问你,三月二十七的晚上,你在干什么?”
李阮想都不想直截了当地道:“我忘了,记不起来了。”
如雪怒喝道:“李阮,你撒谎,才半个月都不到,你忘了?
你答得也太顺溜了。要不要本宫告诉你?
别人都招了,你要死扛吗?
你的父亲可是刑部尚书。你有没有想过,会累及他?累及家人。
一时刺激与享受,就让你冲昏了头脑了?
还是受人指使,说吧,好好想,老实的说,本宫给你考虑清楚的时间。”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12
“娘娘,相爷,李秀农的确不是我杀的。我再不济也不会去杀人,杀人偿命,这个道理我比谁都懂,我爹是刑部尚书。至于三月二十七日晚上,都过去个把月了,谁还能记得,这种普通的日子,望娘娘明查!”李阮极平静地道。
如雪倒是几分叹服,这小子的思维还是很敏捷的,神态平静,还理直气壮的。
如雪靠坐在椅上,双手环抱,直直地疑视着他,质问道:“本宫有说你杀了李秀农吗?李秀农是三月十七晚上死的吗?”
李阮惊惶地抬头瞄了如雪一眼,立刻低下了头。眉头微皱,一脸深思,显得有些慌乱。
如雪拍案而起,怒喝道:“李阮,你妹妹是怎么回事?”
“啪”的一声巨响,让边上的房牧都吓了一跳。李阮打了个寒噤,惊悚的抬起了头。
“我……我不知道!”李阮有些结巴。
房牧轻声道:“娘娘,你坐下,别生气,由臣来审,别累着了。”
如雪深吸了口气,平了平心绪,坐了下来。日光凛冽地盯着李阮,她敢百分百的确定,就算不是他干的,他也是个知情的人。
房牧端坐一旁,好声劝道:“李阮,娘娘现在是给你机会,你不会不珍惜。做错事,谁都有,你也是读过书的人,秋天就要科考了,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丑事来?她是你的妹妹啊!兄妹乱伦……”
李阮错愕地抬头,截断房牧的话道:“我没有,乱伦,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是……王远,不是我,我就是再混,也不能干这样的事,真是要冤死我了!”
如雪跟房牧简是一愣,异口同声地道:“王远?”
李阮垂下了头,跪了下来,苦巴着脸道:“我们说好,等事情一过,就娶妹妹过门的。出了这样的事,若是有人来提,爹娘一定是一口应允。没想李秀农死了,大家不想将事闹大,就让薛灿做了替死鬼,希望早早将案子结了,免得将那事给扯出来。”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1
房牧急探道:“那是谁杀的?”
李阮急急地道:“相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或许是李秀农的仇家。薛灿跟李秀农素来不合,他们都是后来加入的。
因为李秀农能说会道,虽是布衣一身,大家还是喜欢他多一点。
薛灿大概是因此,跟李秀农不合。
那日又李秀农吵了嘴,所以大家也怀疑他所为,就顺口说他了。”
“李秀农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李秀农一表人材,很有才气,才思过人,出口成章,口若悬河。
此人还样样精通,玩什么都能玩出新鲜花样来。
一次醉了酒,也听说他家原也是富户,后来家道中落了。
问他什么原因,他就缄口了。
他一直以百姓人家,不值一提搪塞。只知他住在柳香居。
大家闲着无事,聚在一起时,总让他出主意。
虽然他的许多主意,都是离径背道。
因为好奇,因为他的劝说,大家都好奇地去试。
从吃了饭,不给钱,酒家还无言以对开始,到后来的……换妹……之事。”
李阮的头低得更底,本以为李秀农一死,他们都可以高枕无忧,等着事情淡化。
没想到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被抓出来了,既然还怀疑到他们兄妹乱伦,真是天网恢恢啊!
简直是匪夷所思,这些人竟然玩起了强奸妹妹的好事。
还是帮凶,将人带回家,然后帮忙翻墙,放风。
难怪这些人这么猖狂,做了事,唯恐人不知。
完事后,狂笑不止,竟不知自己的妹妹是何等的屈辱。
家人是如何的忧心与愤慨。挠乱治安,还自鸣得意。
如雪恨不能上前揍他一顿,真是绝版的吃饱了没事干的一群混混。
如雪怒声道:“你吃饭长大的吧,长着猪脑子啊!这种事也做,自己的亲人啊,多大的伤害,没看见吗?你以为娶了就没事了?这是强奸,你既是强奸犯,又是帮凶,你还想没事?”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2
李阮惊悚地磕头道:“娘娘饶命,我知错了,小民一时糊涂听了李秀农的鬼主意。”
“好好给本宫想明白了,那个李秀农平时还说些什么?
他在柳香居的费用,是不是你们出的?”
李阮摇头道:“不是,他好似挺清高的,并不要我们的钱财。
他说他身后有个高人指点,不缺钱。
他说朝廷要科举,是针对我们这些贵族子弟的,还煸风点火说,应该向朝廷抵制。”
如雪跟房牧皆是皱头紧蹙,如雪挥手道:“来人,将这几个人都给我提过来。”
房牧吃惊地道:“这个李秀农不简单,以此看来,后面还有惊天阴谋啊!”
如雪微微点头,已从刑事案件,升级到了政治高度。
查来查去,寻根究底,到了自己头上。
李秀农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目的就是掀起风浪,让朝廷难堪。
皇帝若是不处置,那么难堵悠悠众口。
若是处置,六部官员跟皇帝之间必有间隙。
根本就是一个仇视社会的不法份子,竟然想出这样的狠招,拖这么多人下水,真是可恶至极。
房牧看着跪在根前的几个人,长叹无语。
他身为丞相,心情亦是沉重,幸亏这里边没有自己的儿子。
“你们几个,好好的想想李秀农平时有没有透露点什么?他有没有去其他的地方。”
李牧将这些人训斥一顿后,严厉地询问。
这些人知道事情败露,简是惊惶失措。趴在地上,额头渗满了汗珠,不敢抬头。
如雪轻拍了桌案,厉声道:“谁来告诉本宫啊?
给你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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