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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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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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因祸得福吗?如雪唤了声,陈达立刻进房,见安无名目光呆滞,声音哽咽地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醒了就好,皇后娘娘,服伺了皇上一宿半天了。”

安无名侧了侧头,欣喜地道:“皇后娘娘,朕有皇后了,朕不是无妻的人,朕也一定有子。陈达传旨下去,皇后的旨意就是朕的旨意,不行,朕要起来,颁道圣旨,等朕的眼睛好了,就举行大典!如雪,扶我!”

失明,这是她的选择2

如雪拿着湿布上前,不解地探向了陈达。

陈达急忙请罪道:“皇上恕罪,皇后娘娘恕罪,昨日是老奴假传圣旨,妄测圣意,老奴该死!”

如雪开始也觉着纳闷,安无名在别人面前,向来无语,怎么将自己的心事告诉陈达。

再说他呆在身边只有半月,原来是陈达怕人不服。

急忙上前道:“公公快起,谢谢你!”

“皇后娘娘别这样说,老奴也是一时紧急,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奴这就端吃的去!”

如雪轻拭着他的脸,俊美刚毅的脸,凝视着他的眸子。

依然如海碧蓝,可是为什么?人清楚了,眼睛却失眠了?

“来,再擦擦手,有没有觉着哪里不适,我是说除了眼睛!”

她变得温柔了,安无名淡笑着摇头。

如雪端来了煨在热水里的温热的绿豆汤,边喂边道:“再吃点,昨晚,我们两个汤汤水水喝了大约有一大桶。”

“嗯?我怎么不记得?”

安无名不解地闪了闪眸子,虽然他依然什么都看不到。

如雪将调羹塞进他的嘴里,没好气地道:“你要记得,还需要我喂吗?

我的嘴都麻了,今天还有点痛呢?

再告诉你一件你的糗事,你尿了四次床,呵呵……”

安无名嘴里的汤水直直地喷在如雪的脸上,如雪拉下了脸,怒瞪着他,他一脸都没查觉。

呛得脸儿赤红,羞愧地道:“还谁知道了?

你没大声嚷嚷吧?如雪,你怎么不说话?”

“安无名,你喷了我一脸。你还让我说什么呀?我嚷了,他们都听见了。”

如雪突儿畅快地道。

安无名惊声道:“什么?这样的事你还嚷嚷,你是不是想羞死我啊?”

如雪洗了把脸,他已扑在床沿,伸着手。

如雪抓住他,扶他坐好道:“当时就怕你不尿床,肾中毒,衰竭而亡。

生死关头,谁还关心脸面啊!你不能怪我!”

失明,这是她的选择3

“是,是,我不怪你。幸好,你没事。

你要是有事,我就是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安无名紧紧攥着如雪的手,他有一肚子的话要跟她说。

就在他晕眩的瞬间,他好后悔,后悔一睡不起,再也没机会跟她说话了。

虽然每次说话,都被她占了上风,说得他哑口无言。

但是他只想跟她说话,掏心掏肺地跟他说。

只有跟她在一起,才有说不完的话。

陈达端着粥跟菜,夏荷则端着药,一前一后进门。

如雪喂他吃了粥,再将药端给了他。

他却摇头道:“我看不见,你喂我!”

如雪拧眉道:“大哥,这药是苦的,一口喝下去,少受点罪啊!”

“我不觉着苦……”

安无名灿灿地笑了,自己都觉着自己娇情,她会不会嫌烦了,会不会生气了?

难得有这样被人照顾的机会,他不想放弃。

还有比尿床更丢人的事吗?

如雪无语,闻闻都恶心,他居然说不苦。

陈达跟夏荷抿着嘴笑,退出了门。

夏荷压着嗓子道:“公公,你看皇上,像个小孩子。”

“死丫头,不要乱说话。皇上就是皇上,做什么都是对的!”

夏荷吐了吐舌头,端立不语。

陈达感慨,冷冰冰的皇上,此刻真的像个孩子。

幸亏有皇后在,不然此刻他怕是要疯了。

如雪一脸讪然,探问道:“你真的不苦啊,快一口气喝了吧,别傻呼呼的了!”

安无名微笑着摇头道:“药是苦的,但是我的心是甜的。有你在,此生无所求!”

“切,想不到你也这么肉麻,难怪别人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样的嘴。

快喝了,我闻着都觉得恶心!

喝完了,再休息一下!我也困了!”

安无名一饮而尽,急忙攥住如雪的手,恳求道:“你不要走……”

失明,这是她的选择4

如雪耷拉着脑袋,认真地道:“无名,你别这样。

我不会离开你,你别担心。好,好,你别这副冷冷的表情,我更受不了,我陪你睡!”

如雪让人搬来了贵妃榻,放在他的床边。

如雪又累又困,沉沉地睡去!

房里静静地,只听得窗外阵阵鸟鸣。

安无名静下心来,暗自凄凉。

他伸出了手,漆黑让他从没有过的恐慌。

从前漆黑并没有什么?

反而很安心,但是现在他连她都看不见了?她真的不会离开吗?

心越来越慌乱,轻唤道:“如雪……林阳……你睡着了吗?阳……阳儿……”

听不到回答,他的心揪了起来。

掀开了被子,摸索着下床,鞋呢?

她去哪里了?她是不是走了?

“来人,来人啊!”他忍不住怒吼。

瞎了,他就是废人一个,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如雪被一阵怒吼声惊醒,惊坐了起来。

脑袋一时间懵懵地,反应不过来。

只见他光着脚,凄凉地立在床前。

惊声道:“无名,你想如厕吗?”

安无名急忙伸过手,像个无助的孩子,急切地道:“阳,你在吗?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回答?你在哪里?”

陈达冲进了门,又退了出去。

如雪上前抱住他,叹息道:“你怎么了?我累了,睡着了,没听到而已,你对我还不放心吗?我何时说话不算话?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

“爱我?你真的爱我吗?不是同情?”

安无明有喜又有些担忧。

如雪捧着他的脸,用额头触碰他道:“是,不是同情。你要相信我,如果没有信任,这样的情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你明白吗?你体内还有毒,你不能急躁,不能生气,你想如厕吗?”

安无名微微含首,眸子里微红,抱着她,沙哑地道:“我什么都做不了了?”

失明,这是她的选择5

如雪无正了他,正色道:“你要坚强,你是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孩子。

就是真瞎了,也有其他补救的办法,病要好,自己很重要。不要这样,来,我扶你!”

安无名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紧攥着她的手,移至侧房。

如雪掀开了盖,说好了位置,别过了头,贴着他的背立着。

没来由的想哭,不,要坚强的还有她,她一定要治好他的眼睛。

他是为了她,而受的伤,上天太残忍了,为什么伤的总是他?

安无名异常的别扭,怎么也尿不出来。

如雪清了清嗓子,尴尬地道:“你怎么了?快尿吧,没关系,我们是夫妻。

我不会笑话你的,那我先出去好了!”

如雪打着哈欠,出了门。

片刻,传来了唤声,立刻去扶他。

领着他,洗了手,扶回到床上。

索性抱着被子,到他的大床上,抓着他的手道:“再睡一会儿,起来吃中饭!”

她的手跟他相扣着,侧头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

激动得心潮翻涌,她愿意以名节来慰拂他的心,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只想说声对不起,他知道自己很自私,但是他爱她,只要她在身边,瞎了又有什么关系?

他要振作起来,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已过了中饭时间,也不见房里有动静。

冬梅端着药碗,焦急地道:“公公,去叫一声吧?吃药要紧啊!”

陈达很是为难,为了皇上的身体,轻唤道:“皇上、娘娘,醒了吗?该吃药了……皇上、娘娘……”

如雪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才发觉胸口闷闷的,原来被他的手压着。

拿开他的手,轻唤道:“无名,醒醒,吃药了!无名,你没事吧?”

“怎么了?”他惊声道。

如雪长吁了口气,掀被起床道:“你不饿啊?比我都能睡。该吃药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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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长吁了口气,掀被起床道:“你不饿啊?比我都能睡。该吃药了!进来吧!”

如雪将被子叠好,放至一旁。

陈达领着小太监,端来了洗漱水。

如雪忙完后,陈达回禀道:“皇上,西仓国也派使进京,给皇上献礼,以表祝贺。”

如雪思忖道:“心意收了,礼就免了,让他们带回去吧!

对了,吩咐下去,以后早朝改成月朝,每月一次。

让大臣们有事,到庆安殿回禀。就说皇上,忙了半个月,要调理一下身体!”

“是,皇后娘娘!恕老奴多嘴,皇上还是尽早诏告天下,立后之事。免得大臣们不服娘娘的旨意!”

陈达的话说出了安无名所想,安无名探问道:“阳,你说呢?”

如雪觉得陈达的话不无道理,名不正则言不顺。

诏告天下,她就是皇后,虽是女流,大臣们也敬畏三分。

点头道:“好,不如这样,招丞相大人进宫,让他拟旨,皇上盖个章就行了。”

“嗯,说的有理,来人,传丞相房牧进宫!”

“是,皇上!”

如雪帮他穿戴整齐,扶到了桌前。

吃了饭后,才听得陈达回禀道:“皇上,丞相大人来了!”

“让相爷稍等!”如雪扶着安无名到了御桌前,坐好后,才让人传进了房牧。

房牧才三四十岁,为人正直,因向先皇直谏杨家之恶行,被关入大狱,直至安无名上台,放他出来,升了丞相。

他的大起大落,也如潮水,跟安无名有几分相似。

“臣,房牧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吧,赐坐!房相,朕宣你进宫,是让你为朕拟一份皇后册封诏书!”

安无名直视着前方,平平静静地道。

房牧一脸喜色,作揖道:“恭喜皇上,满朝大臣等这喜讯多时了。但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安无名有些为难,如雪这才想到,古代选后,还要报出个子丑寅卯来。

如雪想了想,索性自报家们道:“见过相爷,我是一介平民,我姓林,单名一个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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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急忙接口道:“林阳就是朕的皇后,她是跟朕同甘共苦,帮着朕打下天下的女人。

朕的江山就是她的江山。

朕今生独娶她一人,永结百年之好!”

房牧早听闻皇上有一红颜知己,一直伴随左右。

原来早就进了宫,他起身行了礼,又道:“皇上,微臣是个直肠子的人。皇上年纪不小,应该多多开枝散叶,这关系到民心稳定。

若是后宫唯有皇后,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啊!”

这种人直肠也古板到家了,他不会想着皇后该大肚,现在跳出来,劝皇上吧!

臭男人,如雪不由恼怒。

皇后的诏书都没下,他就给劝起选妃来了。

安无名面无表情地道:“这个件事,丞相不必再提,朕决心以下,今生今世只有一妻,决不二意。”

“皇上,不是老臣迂腐……”

安无名立刻截断了他的话道:“此事朕决心已下,朕也无需用这个手段,笼络大臣。

先帝朝的事,就是一个例证。外戚强大,才至使朝纲大乱。

你快草拟诏书吧!

立刻诏告天下,一个月后,朕补给皇后一个隆庆的婚礼。”

“是,微臣这就写来!”房牧抬头瞄了如雪一眼,如雪淡淡一笑。

诏书写好后,盖了章,陈达当场宣读。

如雪按礼仪接了旨,所有人都跪地请安。

如雪却没有欣喜若狂,这种俗套,对她没多大吸引力。

安泰国百姓围着告示,奔走相告。

皇后向来出身名门,官宦人家。

他们的皇后却是一介平民,这让普通百姓之女,万分的欣喜,一夜间,多了希望。

却不知安泰国的皇帝,独宠一人,还是提心吊胆,深怕她跑了。

三日后,皇后的凤袍、凤冠全都改制出来了。

如雪任由春兰四人,帮她穿戴着。

黄色裙子及脚面,领脚、袖口都绣着彩凤。

宽大的袖口,像是捉妖袋。安泰国的着装,倒有几分唐代的味道,只是领口没有这般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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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惊呼道:“皇后娘娘,是全天下最美的娘娘,难怪皇上只要娘娘一人。”

“嗯,皇后娘娘不仅美,而且高贵,有气势……”

如雪伸手拧了拧夏荷的脸颊,戏笑道:“拍马屁,小心拍到马腿上。

不过呢,美貌只是肤浅的表面功夫。

你们的皇上没有你们想的这么俗,他喜欢本皇后,是因本皇后的智慧,明白吗?”

陈达急冲冲进门道:“皇后娘娘金安,皇上让娘娘过去呢!”

如雪翻了翻眼白,无奈地跟着陈达,到了安庆殿。

安无名扶着门框,边上立着一群战战兢兢的太监。

“怎么了?”如雪上前扶住了他,他一把抱住了如雪,惊声道:“你去哪儿了?宁王来了,刚才侍卫来传报,他要求见朕。他来了……”

如雪的心揪了起来,她该如何面对?

她不想伤他,但是终究要伤他。

她只是一个人,她的情给不了两个人。

“来了,就来了吧,他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成亲了,他来祝福也是应该的!”

如雪佯装着若无其事地淡笑道。

她越是若无其事,他的心却莫名的慌乱。

百里衡一来,让他觉着功亏一溃,急躁地怒吼道:“太医呢?这些饭桶,为什么朕的眼神还好不了,饭桶!”

“你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难过不是你一个人,还有我,我……”

如雪忍不住怒吼,吓得周围的人都不敢抬头,也惊诧的不敢抬头。

安无名甩开了她的手,边退边惊声道:“你,后悔了是不是?他来了,你的心就乱了?你还是可怜我,你还是可怜我……”

他喃喃着往后退,脸色凄楚黯然,立刻转而惨白。

如雪痛心地上前,抱着他,不让他挣扎,哽咽道:“无名,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自卑。你总是这样提心受怕,你是对我的不信任,对自己的不信任。”

他不甘心1

“你也爱百里衡……”他目光空洞的,静静地道。

如雪恼怒地推开了他,深提了口气,愤愤地道:“既然你这么想,那你就一个人过吧!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如雪扭头出了门,安无名跌坐在地上,他将她赶走了,心凉如冰。

为什么要这样说?

该死,为什么?

陈达扶起安无名,痛心地道:“皇上,皇后娘娘可是个好人。

不说别的,就是这宫里,如今井井有条的,人虽少了,大家争着、抢着干活。

都说是娘娘定的制度好,多劳多得,不像从前干的多错的多,还要受罚。

皇上中了毒,娘娘为皇上吸毒,一口一口喂着皇上,娘娘怎么会是假意的呢?

皇上,起来,老奴扶你去,将皇后找回来。

按皇后的脾气,这要真走了,到哪里去找?”

安无名任由泪水淌下,冷喝道:“来人,宣东朔国宁王进宫,让他到储和宫见……见皇后!”

陈达惊诧地道:“皇上,你这是?”

安无名怒喝道:“还不快去……”

安无名立了起来,甩开了别人的手,摸索着进门。

东摇西晃,手触及什么,扔什么。

倾刻间房里噼叭作响,器皿碎了一地。

他双手紧握,仰头咆啸着,泪水顺着两颊流淌了下来。

他是自卑,他拿什么跟百里衡比?

皇位,百里衡也会得到。

她从前不是喜欢他吗?

现在又瞎了,拿什么守住她的心,她一定累了,烦了……

“如雪……”心里好痛,痛得像刀在割,于其两个人痛,那就让他一个人痛吧!

痛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安无名摔在了床沿,悲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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