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大将军王说的对,怪老奴多嘴了。那老奴这就告退了!”
齐心协力4
“是,是,大将军王说的对,怪老奴多嘴了。那老奴这就告退了!”
如雪冲着他笑嚷道:“公公,你辛苦了。
等王爷回了京,好好赏你!”
太监笑逐颜开地走了,如雪劝道:“大将军王,这些人虽然身份低微,你可不能小看了,慢待了,该威的威,该赏的还是要赏的,不然他们背后给你一刀,也很难说的。”
安无名冷声道:“这些人,看着就讨厌。阿谀奉承,那里香,就往哪里钻!”
如雪淡笑道:“人不就是这样吗?
这些人可恶也有可怜,他们若是不奉承,活得更可怜。
所以,你要利用他们,而不是被他们所利用,可以变废为宝。
生存在社会,哪里都有这种状况,会干活,不会拍马屁,累死了也无人说好。”
如雪想起了同事,老年,四十多岁了,一生不知破了多少大案,要案,就因为性格耿直,不懂人际关系。
该他升的没机会,该得的,也得不到。
百里衡接口道:“如雪说的对,人人都要生存。
谁都想当大爷,谁想做奴仆呢?
生活所迫,有些人是苦怕了,吓怕了,为了生存不得不如此,也情可原。
主要是不能受其蛊惑,沾沾自喜,信以为真就是了!”
已在山头候了六天了,如雪觉着自己身上都长虫了,难受的要命。
看见明晃晃的湖面,真想奔过去,直接跳下去。
早知道就不来了,何必受这份苦。
如雪仰头探向了安无名,苦恼地道:“什么时候结束啊?
不会围个十天半个月吧?再围下去,我们也吃不消了!”
安无名不解地道:“怎么了?才六天而已,他们还有马可以充饥,围个十天半月又何妨?”
如雪嗔怒地道:“何妨?首先我要长蛆了,其次我方势气,也会慢慢消散。”
百里衡噗哧笑道:“你以为战场是什么呢?你看那些将士,谁不是个把月没洗个澡。说你是女人,你是死不承认,还生气。现在知道也有女人做不到的吧!”
齐心协力5
百里衡噗哧笑道:“你以为战场是什么呢?你看那些将士,谁不是个把月没洗个澡。说你是女人,你是死不承认,还生气。现在知道也有女人做不到的吧!”
如雪一把推开了端坐的百里衡,因为身体难受。
心里也燥,撅嘴道:“一边去,是啊,你们男人就这点光荣。
什么怜香惜玉,全是扯蛋。
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洗个澡,擦擦也好,把那些草人给我围到前面的泉水边去!”
安无名皱了皱眉,讪然道:“这个水还要喝的,再说了就那一小坑,能够你干什么呀?
再忍一下吧,没听到马被杀的哀鸣声吗?
他们这些日子,已死了不少人,撑不了多时了!
今夜行动,成吗?一进城,就给你烧水沐浴。”
“报,大将军王,其他诸城,全部收回。
黄将军与李将军请大将王指示,是否要增兵?”
安无名令道:“回两位将军,将收复的城池,打理干净,尸体掩埋,听候命令!”
“是!”
“报,大将军王,敌兵出城请降,被自己人乱箭射死!”
如雪睁大了双眸,探向百里衡,轻声道:“这些人是不是疯了?宁死不屈,也要识时务!”
安无名冷声道:“让他们去,也免得脏了我们的手,传令下去,将士就地轮流休息,晚上准备行动!”
“是!终于盼到了!”传信命神情激动,喜形于色。
百里衡思忖道:“这么看来,主帅还在城内。
西仓国的兵丁已经开始动摇了,而主帅降是死,不降也是死,所以宁可不降,留得尊严。”
如雪怒喝道:“可恶,为了自己一点脸面,拿别人的命去换。
这种人该千刀万剐!
或许他们也在等援兵,这么多天,没人向西仓国送出情报,西仓国内一定也猜到一些情况了!”
“嗯,所以今夜是该行动了。”三人都重重地点头。
齐心协力6
夜色降临,山林里时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像是孩子在叫嚷,汗毛悚然。
这一回百里衡没有参加,安无名依然亲自带领武功高强的,先行入城。
他必须得在将士面前树立绝对的威信。
否则,极有可能是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
安泰国跟东朔国不一样,百里衡是皇帝的首先,百里衡朝中有自己的根基,另二个兄弟不是他的对手。
而他在朝中无一点根基,两个兄弟却是势均力敌。
如雪盯着夜幕,看着城内零星的灯火,依然担忧,焦急地伸长了脖子。
百里衡伸手搭着她的肩,有些吃味地道:“别担心,这个局面了,他不会有事的。”
如雪轻叹道:“换成是你,我也会担心的。
战事要结局了,王爷也回东朔国吧!
我不喜没有担当的男人,也不喜欢碌碌无为的男人。
王爷,你要让东朔国更加强盛。
我再去东朔时,除了去看你,还要赚的你的钱。”
百里衡的脸猛地暗沉了下来,心似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抱紧如雪,摇头道:“不行,你不回去,我也不回。你要从商,本王也可以!”
如雪正色道:“百里衡,你是王爷,生来就有责任。
你不管,天下百姓怎么办?妻儿怎么办?
这也是你荣华一生的代价。我们说的够多了,不要再争了,你不是三岁的孩子,你明白我的意思。
所以请让你在我心中的形像永远高大,再则我还未成年,我也不想嫁人!”
百里衡怔住了,她紧依在他的怀里,说出的话却是那样的决绝。
他无力再驳,却有不甘,劝说道:“雪儿,安无名也会娶妃的,你真的一辈子不嫁人吗?”
如雪趴在他的肩头,轻叹道:“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我心里好烦,可是我真的努力过了,我也喜欢过你,可是我有自己做人的原则。如果我失去的原则,那就不是我。
故人竟在这里相见1
如雪趴在他的肩头,轻叹道:“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我心里好烦,可是我真的努力过了,我也喜欢过你,可是我有自己做人的原则。
如果我失去的原则,那就不是我。
如果不是我,那些王妃又有什么不同?
衡,回吧!
嗯,好好的做自己的事,别为我担心,该相见的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
我们是共患难的知己,在东朔,你对我来说,比谁都重要。
但是情不是一时冲动,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亲人,可以用自己生命去换的亲人。”
百里衡轻拂着她,她沙哑的声音,让他眼眶微红,轻声道:“你别说了,我……不强求。
我也没有资格强格,只是你在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他日一定回东朔,嗯?”
如雪的心像是被一双手提了起来,难受的快要窒息。
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
人生情若如此,又何必日夜相守?
他不是项羽,她也不是虞姬。
百里衡扶正她的身,长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
若说只是生死相随,又何来现在伤心别离。
好吧,只要你自在,我……也自在了。”
如雪咧着嘴,苦笑着抵着他的胸口道:“谢谢你,还我一片自由的天空。”
百里衡的心依然像被钝锤击过,微光中抬起她的脸。
这张已刻在他心中的脸,娇美刚毅,这世上又有谁人能配?
她总有一天是要嫁人的,他会是谁?
希望她最后选择的还是自己。
远处传来撕杀声,百里衡跟着如雪静静地看着。
百里衡长叹道:“安无名虽已出头,日后也不容易。
你要小心,别成了他人对付他的目标。
如果因他而伤,我不会放过他的。”
如雪感激地道:“谢谢你,等安定下来,我也想干自己的事,无名也干他的事,你干你的事,我希望我们永远是亲人一样的朋友。你是我们的大哥,我们要相互帮忙,希望有朝一日,东朔与安泰能在你跟无名的打理下,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故人竟在这里相见2
如雪感激地道:“谢谢你,等安定下来,我也想干自己的事,无名也干他的事,你干你的事,我希望我们永远是亲人一样的朋友。你是我们的大哥,我们要相互帮忙,希望有朝一日,东朔与安泰能在你跟无名的打理下,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百里衡拾起她的手,再强求的话说不出来。
只有默默的护着她,看着她,让她像金凤一样飞翔。
百里衡又一次不舍地抱紧了如雪,真是舍不得,现在他都想着,只要她在身边就好,可惜连这个愿望都不能了。
传来了欢呼声,城里火光明亮,百里衡牵着如雪,缓缓地下山。
安无名迎面而来,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身上洋溢着青春的光华,虽然是黑夜,依然可以看见他身上散发的魅力。
如雪跟百里衡停下了脚步,笑探道:“又大获全胜了?恭喜啊!”
安无名的目光落在他们的手,如雪依着百里衡,没有挣扎,她不能总在乎别人。
她是她,她要按自己的想法活着,有时候别别扭扭的反而不好。
安无名的喜悦消失无影,淡淡点头道:“嗯,城里的战马都被他们杀了,所剩无几。不过早点攻破也好,免得他们把什么都烧了!”
庆远城内兵丁们忙着处理尸体,让人惨不忍睹。
安无名领着如雪进了一家小院,淡然道:“让人给你烧水去了。你进去找身合适的衣服,柜子里一定有!”
如雪欣喜地跳了起来,握握安无名的手,边冲进了房边笑道:“谢谢……真是太好了。”
安无名跟百里衡轻笑出声,百里衡不由地道:“就此刻像个女子,小女子。
无名,如雪留在你的身边,你要好好的保护他,明日我要回东朔了。”
安无名激动加上感动,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一路上,他以为如雪要走了,心里忐忑不安,难受的心似被人掏走。
故人竟在这里相见3
原来她留下了,她留下了。
安无名喉咙一梗,百里衡仰头道:“你不要激动,我可没放弃,如雪也不是嫁给你,只是暂时留在你身边!”
安无名清了清嗓子,咧着嘴道:“她能留下,我已经很知足了。
谢谢大哥,允许我叫一声大哥,诚心诚意。
你知道我是孤独了二十多年,无论结局如何,你跟如雪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如雪嫁谁,你跟我一样清楚,谁也免强不了,让她自己选吧!”
百里衡微微含首,拍拍安无名的肩道:“你说的没错,所以胜负还没定,不过你可看好了她。
别,我们一个也没得到,闯出个死小子来。”
安无名郑重地含首,如雪拿着衣服立在门口,见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有一种被卖了感觉,斜目撅嘴道:“你们两个达成什么同盟了?”
百里衡跟安无名会心一笑,挥手道:“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
如雪呶了呶嘴:“两个神经!”
居然称兄道弟,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如雪思忖着,见两人都不搭理她,还真是郁闷。
“报,大将军王,共俘二万多人,收获刀无数。
戚将军问,是否将一千多敌将领,就地阵法?”
如雪诧然,一千多人啊,但她不想管这些事了。
听得安无名果断地道:“对,敌人失去众将,就是放了他们,一时也无人领兵,杀!”
侍卫出了门,如雪还是惊声道:“你真是铁血大将军王啊,好好的打什么仗,这都是你们男人干的光荣事。”
百里衡揪了揪她扎成一把的长发,淡笑道:“你不是说存在就有他的道理,你们那个地方,就没有战争吗?”
如雪敢紧闭嘴,想当年八年抗战,抗美援朝,还不是人去拼出来的。
就是现代中东何时安静过,炸弹下死了多少人,数字触目惊心。
侍卫将沐浴桶抬进了房,如雪也不管别人有没有用过,迅速脱去衣服,泡在水里,连呼吸都顺畅了。
故人竟在这里相见4
侍卫将沐浴桶抬进了房,如雪也不管别人有没有用过,迅速脱去衣服,泡在水里,连呼吸都顺畅了。
幸亏古代没有污染,最多是灰尘。
这要在现代,一定满身的污垢。
安无名跟百里衡双双立在门口,像是两个门神。
听到里边的叮咚声,心里痒痒,人也痒痒,浑身不自在起来。
翌日,下起了淅沥的小雨,安无名望着天,会心一笑。
他看的天气十拿九稳,要不是快下雨了,他才不想这样攻进去,让他们饿得皮包骨头,也算为无辜百姓报了一仇。
百里衡却因为雨推迟了行程,两人说开了后,也释然了许多。
安无名去忙军事,也放宽了心。
如雪决定的事,谁能扭转,除非强行,但是强行的后果,只有她更坚决的反抗。
“报,大将军王,西仓国来了一队人马,领头说,他认识大将军王,是来和谈的。”
“谁?”安无名问出口时,心里不由地一愣,他认识的,也只有冷穆,难道是他来了?
安无名立在堂前,面容清冷,神情严正。
冷穆一身黑色的长袍,外面罩着青色的纱衣,头上带着金冠,目光闪烁,眉角微微皱起。脸色凝重,嘴角撇向了左边。
他还是来迟了,这也怨不得他。
在传报安泰国出现会飞,炸响的怪东西时。
他就劝父皇快点撤兵,先按兵不动。
但是没有一个人听他,那些该死的,还嘲笑他胆心。
结果呢?全军覆没,这可是西仓国九成的兵力啊
!万一东朔跟安泰联合进攻西仓,西仓毁于一旦。
听说安无名成了安泰国的大将军王,咸鱼翻身,他就觉着不妙。
这里边肯定有东方如雪的份,这两个男人对东方如雪言听计从,岂有不联合的道理。
东方如雪这个臭娘们,真是西仓国的克星,也是他的克星。
要不是她,西仓国一定攻下安泰了,恨不能捏死她。
故人竟在这里相见5
安无名这样的人,怎么就能咸鱼翻身了呢?
安泰国的皇子是不是死光了?
不是说妖孽的吗?
说不定那个东方如雪也是妖怪,不是狐狸精,就是个母夜丫。
一进城,看到像蜢蚱一样被捆在一起的西仓国的士兵,冷穆真是又气又恨。
这些饭桶,平日里个个威武神勇,现在个个像个软蛋,居然还有脸活着。
门口的侍卫刀儿相错,一脸厌恶地道:“等着!”
冷穆一抹邪魅的冷笑,他发誓总有一天,让安无名、百里衡、东方如雪跪在他的脚下。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被整了一次不够,还被派了这样的鸟差事,简直是自取其辱。
侍卫随即冷冷地道:“进去吧!”
冷穆深提了口气,让怨气跟怒气平息了一点,作揖道:“见过大将军王。”
安无名面无表情地闪了闪蓝眸,打量着冷穆,两人四目相对,一双深海蓝眸,一双无底深潭,半斤对八两。
冷穆闪开了眼神,他不是来打架的,他是来降和的。
他要将这些该死的士兵带回去,要不然西仓国要成为寡妇国了。
冷穆的随从,递上了文书,冷穆恭敬地双手奉上道:“这是西仓国的皇上呈给大将军王的文书,请大将军王过目。”
安无名盯着文书,晾了晾他,才极不情愿地接过。
安无名打开了文书,西仓国皇帝,居然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说什么权臣当道,受人胁迫。
愿意拿黄金十万来换回这些兵丁,还要与安泰缔结同盟,派公主和亲,以结百年之好。
安无名淡淡地道:“这个本王做不了决定,需派人送往京里,由父皇决断。”
冷穆点头道:“大将军王说的是,那就请大将军王送往京城。
本王在此候等,本王随大将军王一起进军也无妨!”
安无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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