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儿被如雪瞪了一眼,缩回了话,又忍不住为百里衡说起好话。
如雪提高了嗓门道:“五个?
五个还嫌少啊?你们是没救了,自甘受苦。
五个女人要是一起缠着你家王爷,你家王爷会精尽而亡,会死的。”
“不会吧,什么叫精尽而亡啊?”
话儿小声地问道,她觉着这词有些羞于出口,又不知什么意思。
如雪提了桶,清了清嗓子道:“就是那个……那个男人房事后,射的精液,你们没嫁人,当然不懂。”
语儿唰儿脸红,反驳道:“小姐你嫁过人了?羞羞,这个也敢说,幸亏没有男的在!”
如雪放下了桶,转身道:“没吃过猪肉,也听过猪叫。
这有什么?这是正常的生理知识。
不说了,免得羞死你们。
时间过得真快,又要烧晚饭了,我不会就这样忙碌一辈子吧!”
“不会的,你想王爷也舍不得。你坐着,我们来吧!”
语儿跟话儿打趣着,夺过如雪的水桶,打起了井水。
入夜,没有月亮,一片漆黑,冷宫里静得像一座空城。
一个黑影越过高墙,轻轻一点屋脊,落在了院里。
用刀从门缝里敲开了锁把,听得一声轻微的吱吖声,人影闪进了房。
凑近了床,对着床头一刀下去,只是没有他预料的人头落地的声音,而是溅起棉絮。
冷宫当差的惊险9
凑近了床,对着床头一刀下去,只是没有他预料的人头落地的声音,而是溅起棉絮。
他立刻意识到上当了,听得身后传来锁门的声音。
传来了如雪戏笑道:“这叫瓮中捉鳖,自投罗网,里边的人听着,你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双手举高,说,是谁派你来的?”
门外立刻火光明亮,五个六侍卫们举着火把立在院中,正中的正是百里衡,此刻穿着侍卫服潜藏中间。
房里人拒不回答,两边相持不下。
片刻,他的刀向门挥来,寒光闪闪,门的链子与刀相击,火星喷射。
粗粗的链子,居然被劈开了半环。
百里衡举刀朝侍卫们使了个眼色,如雪惊怒道:“猖狂,我要为胡公公报仇,大家都退后。”
如雪点燃了爆竹,往门缝里一塞,往前奔了数步,立刻扑倒在地。
嘣的一声巨响,里边传来了一声嗷叫,木门被炸成两段。
尘土与烟雾弥漫,院里都是浓浓的火药味。
侍卫们没看清如雪做了什么,目瞪口呆,惊吓得不敢抬头。
百里衡第一时间滚到如雪身侧,用手护着她的头,也大气不敢喘。
如雪也没想到这根爆竹的威力这么大,快赶上雷管了。
炸声后,如雪立刻跃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儿,探问道:“大家没事吧?上前看看,要小心,这家伙的武功一流,刀也一流。”
“是!”侍卫们提着灯,举着刀,小心翼翼地进门。
百里衡搂着如雪的肩,已渐散的烟雾,惊心动魄地道:“你的东西果然了得,这要是人人都会了,这个世道怕又要变了!”
如雪自豪地道:“当然,这还是最原始的,真正厉害的,你怕是也见不着。我也没这个能力……”
“王爷,这个人面目全非,断了条腿,晕过去了!”
侍卫一脸惊悚地出门回禀,瞄向如雪的目光,也变得(炫)畏(书)惧(网)。
冷宫当差的惊险10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做到的,总之比天上的雷击还厉害。
如雪跟百里衡提步上前,百里衡拾起他的刀,并不长,簿簿的,也不宽,只是刀刃只有一面,不然都可算是短剑了。
锃亮锋利,百里衡见过的刀无数,不知这是什么做的?
那人一袭黑衣,血流满面,从他的脖劲来看,他应该还很年轻,不过三十岁左右。
他的右腿炸的血肉模糊,因为他不知这是什么东西,只听得吱吱的声音,还有亮闪闪的光,去踩了一下。
另一条腿也骨折了,气弱游丝,这年头已是死人一个。
如雪掐着他的仁中,他只是微微睁开眼睛,惊恐地瞄了如雪一眼,就垂头死去。
如雪气恼地踢了他一腿,仔细地检查,拉开他的袖子,惊声道:“王爷你看,有纹身,是狼头,会是什么组织吗?”
百里衡冷声道:“可惜了,这条线索查起来恐怕不易,这个人既使抓住了,恐怕也不会交待,你忘了那两个咬舌自尽的,这些人杀人不咋眼,也不将生死当回事。
你们两个将他藏到外面的缸里,抬出去埋了,不许在外声张,去办吧!
其他的把好门,提高警惕。”
“是,王爷!”
侍卫们将人抬了出去,如雪看着狼籍的,墙壁开裂。
门框倒地的危房,叹了口气,些许自责地道:“难道是我错了吗?为什么我到的地方,总是不太平。”
百里衡搂着她的肩,责备道:“胡说八道,这又不是你的错。
如果没有你,恐怕这些人的阴谋就要得逞,会死更多的人。
连父皇,我都有危 3ǔωω。cōm险,还有你的家人,还有这一党的人。
现在只能是牺牲小部分人,救大部分。去看看里院吧!”
如雪吹了声口哨,语儿跟话儿从黑暗是走了出来,惊声道:“刚才是什么声音?
像是打雷一样,吓死人了。”
险象环生1
百里衡淡淡地道:“不该管的,你们别问。刚才没人进来吧!”
“没有啊,我们一直盯着,刚才一炸,房里才传出点声音。她们在概也吓着了。”
如雪提起灯笼,仔细地查看了一遍,才放心地道:“今夜怕是安全了,你们再守会儿,有事叫我们。”
“放心吧,我们不困!”
语儿总喜欢抢风头,王爷的面前更不能放过。
如雪与百里衡转身到了灶房,在饭桌上坐了下来。
如雪趴在桌上,若有所思地探问道:“你说他们会不会陪养了一批杀手?
或者是雇用某个杀人集团?
看来那个人是恼羞成怒了,终于对我下手了。以前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百里衡思忖道:“可能先是想拉拢你,后来又因你的破案手法,就利用你除了大哥。
再后来你的身份被揭穿了,被送进了宫,再说这些人也不信被你一个小丫头给搅了,想跟你斗上一斗。
反正他们以为,杀你还是轻而易举的,你的武功毕竟有限。
跟你对打的,恐怕都是些手下,真正的高手不到关键时刻,是不跟你过招的,免得暴露了他们的实力。”
如雪赞同道:“你说的有理,现在他们才真正认识到本姑娘的厉害,恐怕我以后要处处小心了。
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我觉着我们应该弄清楚裴家倒底有多富?
私下里有没有黑幕,还有他们家跟秦家的关系铁到何种程度?
还有云妃娘娘的事,我们都必须弄清楚。或许还可以并案调查呢!”
百里衡每每跟如雪一谈,总是思路清晰起来,不由地一惊道:“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有些奇怪,十六年前,在怡和宫里住过的王妃,如今只剩下秦映荷一人,你说是不是有些奇怪?
如雪凭自觉与敏锐的感悟,加上现在种种怪事,想了想,竖指凝视百里衡,一字字的惊声道:“秦映荷?一个人是吗?你再好好的查查宫中档案,还有私下里查访一下,或许十六年前,这个黑山老妖就开始作怪了。皇上娶了一个蛇蝎之人也说不定啊!”
险象环生2
“秦映荷?一个人是吗?你再好好的查查宫中档案,还有私下里查访一下,或许十六年前,这个黑山老妖就开始作怪了。皇上娶了一个蛇蝎之人也说不定啊!”
百里衡惊声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开始我们不是怀疑她的吗?
后来皇后的事并非她所为,所以将她给跟十六年前案子也扔一边了。
这长时间的陈年旧案,哪里弄得明白。
难道真的是她?
可是我记得,娘跟她的关系很好,那时候她经常送些好吃的到娘的院里,对我也很好。
而且我娘出事后,她一直安慰我,照顾我。
我娘死后,她才渐渐远离了我,不管怎么说,她也对我曾经有恩。
难道真正的凶手会是她?”
“有些人做一次案是很难查出她,但是呢,收手不干的,一般都是不是有意害人的。
有些人就不一样,她害了一次人,反而壮了胆。
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她或许心惊胆颤,但是杀到十个,几十个的,就跟杀鸡没什么两样了。
只要她不收手,她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的。”
可不是就遇见了,如雪想着,自己也算是个鬼了吧!
古人的话还真是有道理。
百里衡沉默了,他想不出这个女人的心是什么做的?
如果真是她,那她真是世上第一恶妇。
“你说她这样倒底是为什么?
就为了扶持四弟?为了能做皇后,扫除一切绊脚石?”
如雪拔了拔灯蕊,火花跳跃,立刻明亮了起来。
百里衡用手摸着脸儿,有些急躁,又有些兴奋,毕竟前面有了一线曙光。
这件事压在心头十几年,无能为力,也无从查起。
现在就像一潭水被如雪一搅,沉在潭底的污物开始往上泛了。
百里衡握住了如雪的手,直直地凝视着她的目光,想从她的眸子里找到更多的答案。
险象环生3
百里衡握住了如雪的手,直直地凝视着她的目光,想从她的眸子里找到更多的答案。
如雪一手撑着脑袋,灿然一笑道:“激动了吧!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热衷于破案,这就是其中的乐趣。
至于秦映荷的做案动机,或许开始她是因为爱,你想她嫁到王府好些年,一直没有怀孕。
一定是受了许多的闲言碎语,冷嘲热讽,日积月累就成了仇恨。
女人跟男人不同,有些女人的心更小,比针眼还小。
加上达王的出生,她有了憧憬,于是就走而挺险。
开始一步步抓住时机,扫除一切阻碍她的人。
或许当时,她并不想害你娘,但是凑巧了!”
百里衡摇头道:“不对,我一只记得我娘说的那句,看了不该看的?
她看了什么不该看的?
如果她看见别人杀了人?她为什么不说呢?”
如雪(炫)恍(书)然(网)道:“对啊,这句许说明什么呢?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你娘出事后,一直是秦映荷照顾你?”
如雪的眸子晶晶发亮,百里衡抬了抬眼睑,若有所悟地道:“你是说,等等,让我想想,当时父皇还夸她,有情有义。难道?”
如雪郑重地道:“挟天子以令诸侯,你这是挟儿子以令你娘。
如果你娘敢说出来,她会拿你陪葬,你娘舍自己而救儿子。”
百里衡垂下了头,眼眶微红,说不出话来。
如雪轻抚着他的背,安慰道:“不要难过了,如果我们有证据为你娘翻案,还她清白,也算她没有白白牺牲,不过这一切都是推论,我们没有证据,真真假假还不能确定。
所以我要分工合作,你要查出从前那些人的动向,不能放过另何一个,哪怕是一个扫地的人,都不能放过。现在敌人很明确就是裴坚与秦映荷,这两人一个在宫,一个在外,相互勾结,势力之强,连皇上也惧一分,除可以彻底连根拔起,否则我们不能轻举枉动。”
险象环生4
百里衡目光严肃而凌厉,光下的他的脸十分的阴郁。
如雪拍拍他的手臂,打了个哈欠道:“就在桌上趴一会儿吧,好困!”
百里衡爱怜地望着她,她似乎又瘦了,她注定是个安静不下来的女人,他该拿她怎么办?
百里衡起身,将危房里的破被搬了过来,铺在地上,将熟睡的如雪,小心的抱进地铺里。
臂当她的枕,搂着她,闻着她的体香,强忍着男人的原始冲动。
虽然是焦熬,这样的焦熬却是一种幸福。
天色微明,语儿跟话儿守了一夜,打着哈欠,睡意朦朦地走向了厨房。
语儿边推门边回头道:“烧好早饭,我要好好睡一觉,好困啊!”
话儿眼尖,一把将语儿拉了过来,语儿不明事理,撅嘴道:“你干什么啊?”
“嘘,王爷跟小姐睡在里面呢?王爷一定高兴死了,要是吵醒了,非杀了我们!”
语儿张大了嘴巴,要回去偷看,被话儿拉至一旁。
望着残破的门墙,两人都张大了嘴巴,眼珠儿突出,惊声道:“这……这,这是怎么弄的呀?雷击的?”
语儿(炫)恍(书)然(网)大悟地竖起子指,激动地道:“小姐,东方小姐是神仙下凡,她有法力。
话儿你说是嘛?不然那有这么神的人?
我得去看看,跟着小姐,沾点仙气。”
话儿刚想阻止,语儿已冲向厨房,刚一推开门,又惊诧地杵在门口,急忙用手挡住眼睛,连连道:“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百里衡,你给我起来,你找死啊,敢偷袭我。”
如雪像条被抓的鱼儿,用力地蹦着。
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再厉害,被人男人压着,那里推得开。
百里衡恨不能将语儿给杀了,坏了他百日难求的好事。
如雪又气又恼,脸蛋像熟透的蕃茄。
一早迷迷糊糊的,他居然偷吻她,害得她欣然接受,害得她还迎合着他,全身都酥软了,不想睁开眼睛。再接下去,怕是要失身了吧!
险象环生5
百里衡抓住她的双手,头垂在她的耳际,叹气道:“本王也是个男人,抱了你一夜了,连这点都不允许吗?
你没有反抗,说明你也是喜欢的,为什么不顺从到底?
你是女人,适时娇柔一下,有什么不好?”
“我……我以为做梦呢?
你还不起来,你毁我清白,你知不知道?
你这样,我没法跟你相处了,我就是失身了,我要是不喜欢,我照样不嫁你。
嫁了你,我照样可以休了你。你不能霸王硬上弓,你要是憋得慌,你回家找王妃去解决!”
百里衡抬起了头,目瞪口呆地盯着如雪,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纤尘不染的面容,露出一抹邪邪地笑意地道:“这么说,你什么都懂?你也好意思说的出来,本王只想找你解决,你想休夫?等我们成事了再说!”
如雪嗔怒道:“你这个色狼,我真是错看你了。来人……”
百里衡突然哈哈大笑,翻过了身,仰躺在她的身侧,笑骂道:“死丫头,你就这样看我?在你的眼里,男人都是色鬼?只为了解决所需吗?”
如雪喘着粗气,迅速地爬了起来,拧过百里衡的手,将他翻了过来。
坐在他的背上,气啾啾地道:“我告诉你,要强奸也是我强奸你,不要以为是个男人就了不起。性……是相互的。再有下回,我……我蹿你。”
百里衡也不由地怒吼道:“死丫头,你还不走开,还有没有规矩了,本王是男人。”
她居然敢骑在他的身上,都不吉利。
如雪愣了愣,拍拍他的屁股,奸笑道:“男人怎么了?了不起啊?
男人是女人生的,不想这样,就少惹我。傻蛋,起床了,烧饭去。”
百里衡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偷难不成蚀把米,这要让下人看见了,他的面子何在?
这个死女人,不教训教训她,真是无法无天了。
险象环生6
这个死女人,不教训教训她,真是无法无天了。
百里衡趁如雪松手之际,迅速翻身,将沾沾自喜地如雪又一次压在身下,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堵上她的红唇,狂热地吸允着。
如雪呜呜地瞪着他,他沉醉的神情,让她呼吸急促,心跳一码快过一码。
他突破她的齿户,长驱直入,缠绕着她的舌尖,直至舌根。
所有的气恼都被此刻的甜蜜给包围,气血上冲,全身躁热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探向她的私去。
他是男人,是淌过女人河的男人,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可是因为她,对别人的女人毫无兴趣。
如果真是为了解决所需,他又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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