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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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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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急躁的,什么都忘了。

再则他不为她解围,还有谁?

如雪感激斜了百里衡一眼,别的桌都是笑声盈盈,唯有这桌,坐着几尊菩萨,而且是黑脸的。

如雪在裴昕的耳际,低声道:“你是怎么安排来着?不是说跟青年人一起吗?”

裴昕委屈地回复道:“是达王安排的,他说他心里不爽,所以就这么安排了!”

正说着,百里溪一身大红袍,提步而来。

如雪嘴角微微一颤,百里溪这个死小子,自私鬼,好意思笑。

还结婚,小心一个,简直是过家家,一人不快,也不容别人高兴,什么逻辑。

无处不在的斗争4

“顾大人,跟舍弟真是情同手足,我敬你一杯!”

裴铭举杯而起。

如雪急忙起身道:“公子客气!”

几杯过后,如雪脸儿绯红,百里溪敬完酒,已是摇摇欲坠。

后扑在如雪的身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脸儿凑在如雪的耳际,醉意浓浓地笑嚷道:“顾澜,你说会给本王新奇贺礼的,在哪呢?本王都醉了,怎么都没见着?”

百里衡心中一阵妒火,急忙拉开了百里溪,低喝道:“四弟,怎么喝这么多?今日可是你的洞房之夜,今宵一刻值千金。”

百里溪用力地甩开了百里衡的手,又靠着如雪的背。

侧着身,舌头打滑地道:“今儿我最大,你别管我。我就喜欢靠着顾澜,他是我……的……门人!”

百里衡差点没被百里溪吓得心跳骤停,他还以为如雪的身份,百里溪也知道了。

他已将她列为己有,醉酒一闹,必然引起轩然大波。

直至门人出口,他脸上的表情才轻驰了下来。

如雪也着实吓了一跳,大气也不敢出。

百里衡已是护花使者自居,要再来个花痴,那要疯的怕是她了。

急忙起身从腰带里摸出一个木作的哨子,小巧玲珑,如同蝉儿。

递给百里溪道:“给,口哨,本官做来是集合衙役用的,王爷可以用来驯鸟。”

”王爷的鸟若是驯的得当,像八哥还会说话呢?”

“到时,王爷哨儿一响,百鸟朝凤,比光听鸟鸣,有趣多了。”

百里溪晃了晃脑子,让自己清醒些。

拿着哨儿,端详了许久,又摇了摇,急切地道:“怎么玩啊?你快教我啊?八哥真会说话吗?来人,将八哥给本王提来!”

如雪一脸晕倒的表情,急忙阻止道:“王爷,训鸟是要有耐性的,不是一时半会能成的。这个叫口哨,当然用嘴吹了。这个一试就会,你试试!”

无处不在的斗争5

如雪一脸晕倒的表情,急忙阻止道:“王爷,训鸟是要有耐性的,不是一时半会能成的。这个叫口哨,当然用嘴吹了。这个一试就会,你试试!”

百里溪将哨放在唇边,用力一吹,一声清脆的鸣声。

他酒红的脸儿绽开笑容,点头道:“有意思!比起吹叶子,省力多了,只要轻轻一吹,就能响,真不错!”

如雪笑道:“王爷喜欢就好,不过可不要在街上乱吹,不然衙役以为出了大事,朝你乱跑,可乱了套了。”

“呵呵,那看本王的心情了。”

百里溪吹着哨子,晃悠悠晃向新郎正桌。

如雪后悔地叹了口气,听得裴坚夸赞道:“顾大人真是聪惠过人,不知这口哨是何用?”

如雪淡笑着坐下道:“让可位见笑了,下官招来一批衙役,对他们进行了技能训练,包括救火的、维护平安的、还有捉拿歹徒等不法份子的。”

“为了让他们遇事能及时接应,就做了这个口哨,口哨一响,离得近的,听到声音能及时赶到援助。”

桌上的啧啧称奇,百里辛的目光写着势在必夺,而裴坚僵硬的笑容后面,掩藏着自己的计划。

裴铭深隧的目光咄咄逼人,百里慕则是转着眼珠子,不知在想着什么?

百里衡心里甚是不安,她的才智暴露的越多,麻烦就越多,也更危 3ǔωω。cōm险。

还有就是,他小心眼地担心着,她一旦身份暴露,要么就是死路一条,要么就是多人抢夺。

他一定要想办法保护她,决不能让她轻易就露了底。

如雪借口内急,离开了座位。闪到了后院,长吐了口气。

靠着树杆,将自己隐藏在夜幕里,徒一时之清静。

回到桌时,有些客人已渐渐离席。如雪一回,百里衡就起身道:“大哥,我们还是散了吧,我都有些醉了。”

百里辛淡淡地道:“那就散了吧!明日又要早朝了,跟四弟打声招呼,回府吧!”

假装醉酒吃她豆腐1

百里辛淡淡地道:“那就散了吧!明日又要早朝了,跟四弟打声招呼,回府吧!”

等这些头牌先行离去,如雪正转身要走,见百里衡手摁着额头,脚步有些凌乱。

如雪急忙扶着他,轻声责怪道:“喝那么多酒,多伤胃?今天也是你的今宵一刻值千金吗?”

如雪近似教训的口吻,百里衡却听之悦耳。

这些天没见着她,也没听到她的不敬的话,倒有些惶恐不安。

放眼过去,这王府里的妃子,加起来,也不及她东方如雪一个。

虽有容貌,却是拙笨之人,稍稍能对上句话的,还是心怀所求的。

奉承、讨好只不过是她们争宠,争利的手段。

黑夜中,百里衡露出了笑意,故意晃得更加厉害。

将如雪也扯得东倒西歪的,如雪只得将他的手臂扛在自己的肩上,搂着他的腰。

边走边嚷道:“来人,宁王醉了,还不来扶一下!”

侍卫跟亲随跑了过了,百里衡却摇手,声音有些混沌地道:“不用,本王好着呢?顾澜,我们再去喝一杯!”

侍卫与亲随闪到一旁,如雪拧了拧他的腰,轻哼道:“你装吧,再装,也不想想本大人是什么出身,你居然敢装醉酒,告诉你装得过了。画虎不成反类犬知道吗?”

腰际又传来一阵痛楚,百里衡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总不能在侍卫与众人面前,露了馅吧!

又觉着她在诓他,咬紧牙忍着,呵呵地指着前面道:“瞧,有灯悬在半空了!”

“见鬼,是马车灯,许安还不扶王爷上车,你家王爷喝醉了,你没看见啊!”

如雪被百里衡压得脚步晃动,火冒三丈。

许安一上前,如雪不由分说,将百里衡的穴位使命一捏。

百里衡的手臂一阵酥麻,未等他应对,已被如雪像弃废物一样,将他推向许安,两人撞了个满怀。

假装醉酒吃她豆腐2

百里衡的手臂一阵酥麻,未等他应对,已被如雪像弃废物一样。

将他推向许安,两人撞了个满怀。

如雪拍拍手,冷哼了声,扭了扭手臂,大摇大摆地自顾自去了。

百里衡阴鸷着脸儿,咬着牙关,脸部肌肉尽显。

许安惊惶失措地扶着他,接连请罪:“对不起,王爷,是奴才不好,奴才该死,撞了王爷!”

百里衡转身看着朦胧灯影中,消失的背影。

紧握着拳头低声怒喝道:“好,你等着,本王如你所愿,给你想要的,看你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死奴才,你还愣着干什么?还扶我上车,你真想死,就死去!”

百里衡咆啸出声,全然不顾边上还有进出的人员。

许安吓得两腿打颤,他被百里衡从未有过的怒火给吓得愣在原地。

百里衡对家奴向来宽容,在府里总是和颜悦色的多,发火的少。

最多脸色一沉,也足以让人敬畏了。

百里衡重重地朝车底抡了一拳,失落又愤愤地在心中叫喊:“东方如雪,你这个死丫头,实在是太过份了,你等着,本王非得到你不可,还要让你心甘情愿。”

“许安,你愣着干什么?回府!”

许安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急忙上车。

百里衡靠在车壁上,摸了摸腰系,眉头皱起。

又是一阵火气冲天,忍不住又嘀咕着:“死丫头,狠心的丫头,这么狠,此仇不报非君子。”

“王爷,前面好像是顾大人!”

许安的话刚出口,百里衡心中一喜,怒气全消,好似意外偶遇,别有一番滋味。

快速地掀开了帘子,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闪进了小巷。

那不是百花居的方向吗?死丫头还去百花居?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且不说鱼龙混杂,那里竟是些不知廉耻的低贱女人,良家妇女跑都来不及,她硬是往里冲。

又上妓院去了1

真是要疯了,难不成她想遗臭万年,成为东朔国的不良妇女之楷模。

百里衡摁着额头,此刻才真正似喝醉了酒,头痛欲裂。

硬管怕是不行,她根本不吃这一套,一句话刚落,已有十条八条的理由等着他了。

她怕是吃定了他,不会去揭穿她,反而尽一切为她保密。

从这一点来看,她的确又不是东方如雪。

恐怕东方向宇也养不出这样一个硬骨头,聪明过人,又有胆识的女儿。

“哎……”

百里衡不由地叹了口气:“要命,怎么又夸起她来了?哎,你这是逼本王……”

百花居里灯火通明,四处挂着齐整的灯笼。

放浪的声音,打情骂俏的声音此起彼浮。

如雪径直上了楼,却被老鸨拦住,满脸端笑地道:“大人啊,您今儿怎么来了?”

“今儿晴儿没有空,大人,我找百花居最好的姐儿陪你怎么?”

如雪甩开了她的手,冷声道:“本官只要晴儿,甩一边去,别拿脏手碰我,否则我封了你这破店!”

“啊哟哎,大人啊,你可不能啊,我们可是中规中矩的生意人!”

如雪冷笑道:“你们也是中规中矩的生意人?”

“好啊,先停业整顿,本官听说这里的姑娘有花柳病,这种病得了很难治愈,还有可以断子绝孙,这可就关系国家大业!”

“这……大人求您了,别嚷嚷,有话好说,这定是别妒忌我们,陷害的!”

老鸨吓得直冒冷汗,这个罪帽可太大了,别说封店,就是不封,若是传出去,生意也完了。

如雪冷瞄了她一眼,噔噔地跑上了楼,要不是为遮人耳目。

从这些臭男人的嘴里,撑握点朝中两党的线索。

知彼找出整治的办法,她才不想,到这种肮脏的地方。

“公子,你要这样,放开我,我不卖身,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又上妓院去了2

“喊人?你不过是个妓女,妓女当然是陪人玩的,今晚本公子在你身上可是花了一万两银子,你居然连个手都不让人摸,臭丫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如雪刚至门口,房里传来晴儿的惊叫声,还有男人鄙薄可恶的声音。

如雪不由分说,直接腿儿一蹬,将门蹿开,怒喝道:“住手,放开她……”

“那个该死的,居然打扰本公子的兴致,还不快滚……”

“东方启?”

如雪不可置信地惊口出声。

东方启紧搂着晴儿不放,脸儿通红,目光有些迷朦,打着酒嗝,一副登徒子的表情。

东方启全然不顾如雪的出现,依旧抱着晴儿,低头强吻她的嘴瓣。

晴儿晃着头,尖叫道:“大人,救我,放开我……”

“臭娘们,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东方启的话音未落,如雪的腿已踢向他的膝后。

东方启腿儿一软,抱着晴儿摔倒在了地上。

推开了晴儿,怒发冲冠地爬了起来,向如雪挥拳。

如雪闪躲而过,双手举拳,抬腿横踢了过来。

东方启捂着肚子,轻哼了声,蹲了下来。

晴儿惊愕之余,跑到如雪身侧,挽着如雪的手臂,声音清亮而娇柔地道:“大人,你好厉害,看他还欺侮人不?”

“啊噢哎,这可怎么好?这可是东方家二公子?二公子,你没事吧?”

老鸨当然是最市侩的,俗话说瘦死的驼驮比马大。

东方家虽然受了重创,当然也能东山再起。

更何况,东朔国京城里谁都知道,东方向宇的后面站着是成王爷。

要弄死她们这些小人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如雪却依然气愤,刻意地冷哼了声,坐在椅上。

拿起杯子,重重一放,似拍响惊堂木,声音冰冷如冰。

不急不缓地道:“我说过晴儿是卖艺不卖身,难道本大人说过的话,是放屁吗?别说一家百花居,就是京城的妓院,本大人想关,就有理由关了它。”

又上妓院去了3

老鸨吓得脸儿发颤,扑嗵跪下道:“大人,别啊,我可指望着这吃饭,你要是关了妓院,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啊……我的天啊!”

“停,别在我面前哭天叫娘的,就你这种破妓院,我还真怕脏了我的鞋。”

“哼,本大人,就是不关你的妓院,也有本事,让你的妓院无人光顾,关门大吉。”

“你也算是长了年纪的,目光这么短浅。”

“我再说一遍,晴儿只卖艺不卖身,如果你还是觉着本大人的话,是个屁,那你就试试!”

“还他九千两银子,找个人送他回东方府!”

如雪威严冷然的声音,让老鸨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不曾想东方启,趁着酒兴,挣扎着起来,举起边上的凳子,向如雪劈头盖脸而来。

如雪转身躲过,也是惊得一身冷汗。

凳子将桌上的碗蝶砸了个粉碎,噼叭作响。

如雪果断地扑向他,用臂压制他的脖劲,迅速拧过他的手臂,冷喝道:“别动,否则别怪我扭断你的胳膊,哼,东方家这么有钱吗?”

“一万两银子逛妓院?晴儿,拿绳子来!”

“放开我,我是东方启,不要以为我东方家如今就好欺侮?”

东方启的胳膊被反提着,疼得他不敢动弹。

如雪冷哼道:“是嘛,我要教训的就是你。”

“像你这样的,东方家迟早被你败光。”

“信不信,我就是折断你的胳膊,也没人怪我。”

老鸨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喘。

如雪说一不二,身手敏捷,又是高官,她早已懊悔,今日的所作所为了。

要是东方启受了苦,肯定要拿她出气。

如雪将东方启的双手反绑,拉直他道:“二公子,你是自己慢慢走下去呢?”

“还是我拉着你下去?”

“你可别说我不给你面子。”

东方启怒瞪着如雪,咬牙切齿地道:“你……放开我,你管得着吗?本公子可没犯什么罪,放开我!”

押着嫖客回家1

东方启怒瞪着如雪,咬牙切齿地道:“你……放开我,你管得着吗?本公子可没犯什么罪,放开我!”

如雪冷哼地斜睨了他一眼道:“少哆嗦,本官今儿就亲自送你回府,免得你再去其他地方堕落。”

“本官还就看在你是东方家的公子,才管你一管,否则,本大人才懒得理。”

“走,不走?好,你袭击本官,那就到牢里呆个一月半月的!”

“你……放开我,狗官,我没有犯罪,你治不了我的罪!”

“快去叫些人来,将他给我抬下去。还有九千两银票拿来,准备马车!”

如雪吩咐的,老鸨一一照办,使命鼓动着晴儿都说些好话。

晴儿也端起了架子,不与理睬,风光体面的昂着头,送着如雪下楼。

马车在东方府门停了下来,如雪跳下马车。

扯着摇摇晃晃的东方启到门口,敲响了门环。

东方家的家仆提着灯笼,探出了个脑袋。

如雪扯过东方启道:“这是你家二公子吧?”

“我是刑部尚书顾澜,请你家大公子,出来,我有事要说!”

如雪可不想东方家再出一个败家子,然后这一家人又出一堆的事,那她就为东方家一家忙碌算了。

家仆急忙打开大门,恭敬地道:“大人,您里面请,先到厅里坐,我立刻去唤老爷去!”

院里黑漆漆的,已经拾掇的很整齐。

虽然已恢复了原样,对东方家的打击一定是短期内挥之不去的。

寒意让东方启清醒了过来,扯着手臂,大声道:“你想怎么样?我又不是三岁的孩童,大人不用这样兴师动众,绑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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