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绝代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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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绝代商女-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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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晟祥邪魅一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啥不能说?再说了,娘又不是外人,怕什么。”

    璧君粉拳哗啦啦落在他身上,“那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

    紫萱见状,笑的合不拢嘴,悄悄退了出去。

    等紫萱关上了房门,晟祥一把攥住璧君的手,戏笑道,“你看,娘都被你羞出去了。”

    璧君一跺小脚,撅着嘴,“那能怪我吗!都说你,好端端的提那件事做什么,以后再也不由着你了。”

    陈晟祥一把揽过她的腰,坏笑道,“什么不由着我了?”

    璧君支吾,“就是……那个……嘛,再不由着你了!”

    “哪个啊?”陈晟祥脸上的笑更加邪恶了,奇怪,为什么如此邪恶的笑就是看不见半点猥琐的影子呢。

    璧君气他这个样子,凭什么他耍流氓的时候也可以这么清高,而自己却像个小丑。

    瞥过脸,不理他。

    “哪个啊哪个啊……”这家伙还来了劲儿了。

    璧君嘴角荡起一抹坏笑,让她坏笑,还是少有的。

    “啊——”忽然,陈少退后一步,修长白皙的手指捂着胯下,嘴唇微咧,喊了一声,“疼。”

    “哈哈。”璧君笑的前仰后合,“告诉你,陈先生,以后我凌璧君可不像以前那么好哄了,今后呢,该有的家暴还是得有,至于,像刚刚那一肘子,以后就是家常便饭了。”

    陈晟祥脸上冒起两股黑线,这小妮子,来到苏州,样子变女人了,怎么性子还变爷们了呢!

    “好啦,我要走了,鱼汤在厨房里,别凉喝,吩咐下人热一下。”璧君说完,笑眯着眼就要走。

    “站住!”陈晟祥依旧捂着胯下,迈着奇形怪状的步子,趁璧君一个不留神,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哎——猪头——”璧君挣扎着,可又不敢太大声,怕被紫萱听见,那就更难为情了。

    陈晟祥离她只有一毫米,他漆黑如墨的眉毛印在她温润如水的眸子里。

    磁性的声音响起,“你知不知道,那里是用来生孩子的,万一你一脚踢坏了,咱们可就没有宝宝了。”

    “啊——”璧君果然上当,眸子闪过一起波澜,“那……可怎么办?”

    晟祥嘴角仰成了四十五度,高高在上的样子,像要俯视众生一般,“幸好本少身体强健,那个的功能异常强大,要是换做了普通人,早就下半辈子得断子绝孙了!”

    璧君赫赫笑,“吹牛。”

    有时候,这死猪头的臭美真是强大到让你捧腹的地步。

    那家伙眸子一瞪,“吹牛?要不要试试?如假包换!”

    说着,就要把璧君往床上抱。

    还好,璧君逃得快,笑的眉眼姣然,“不敢了不敢了,不是吹牛行了吧。你慢着,正经点,我还真有件事得跟你说。”

    一听她有事说,晟祥就认真了起来,最了解她的人莫过于他。

    “什么事,慢慢说。”他抱着她坐在一张偌大软绵的梦思沙发上。

    “我想盖钱庄,这你是知道的,可是传统的钱庄不入我的眼,你认识一些西方的进步人士吗?最好是学习建筑的。”

    “你别说,我还真认识一个人,他是留洋回来的,工程建筑毕业的,应该能帮得上忙。”

    璧君笑道,“真的?你手里真的有这种人?”

    “那还有假,我明天问问他,给你回信儿。”

    “真好,没想到事情办的这么顺利,看来我是不用发愁了,”璧君伸了一个懒腰。

    晟祥嘿嘿笑,“别说就这点事了,就是天大的事,你也不用发愁,这不是有我呢吗!小傻瓜。”他又习惯性的宠溺万般的刮她的鼻尖。

    璧君心里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第二天,那个建筑才人终于跟璧君见面了。

    可不是来帮她忙的。

    “璧君小姐,实在是对不起,昨个陈少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确实是答应下来了,可是今早上老家来信了,说是老母亲病重,我不能不回家谈一谈啊。”

    那人说的诚恳,璧君纵然心里再急,只总不能不让人家回去看望老母吧。

    “不过,”那人又说,“我虽然不能亲自跟凌小姐合作,但我有个非常合适的人选,他跟我曾经是一个学校的校友,后来我出国留学了几个月,他可是我们班里的佼佼者,把这件事托付给他,凌小姐,你看怎么样?”

    眼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谁知,当那个所谓校友来到璧君眼前的时候,她呆住了。

    “堇平!怎么是你?”是的,那个建筑工程师就是堇平。

    说来也巧,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来都来了,大老远的,璧君纵然心里别扭,可也总不能把他再请回去吧。

    好在堇平好像没有先前那么激动了,情绪一直很平稳,只是跟璧君交流一些盖房子的事情。

    “我想要一个专门放珍奇的地窖,有些客人抵押物品借钱,这样一个保密的地窖不可少。”璧君带着一个工地专用帽认真的跟堇平说。

    堇平一边听她讲,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偶尔画上一些璧君不懂的图。

    “凌小姐,这里的建设你就交给我吧,不出两个月,应该就能盖好。”

    日光照耀在堇平略带些汗珠儿的脸上,晕染成一片。

    璧君感激道,“那就老烦你了。”

    紧接着便是尴尬。

    璧君早就意料到的。

    “怎么样?娘的身体还好吗?”那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唤那个女人作娘。

    堇平先是一愣,继而温笑,“挺好的,就是常常念着你。”

    “日后若是有时间,我定会回去看望她。”这话是跟堇平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回到凌家后,璧君有些累了,一头就扎进了书房。

    刚躺下没多久,电话就响了。

    刚听见那头说话人的声音,璧君整个人都清醒过来,所有的困乏一扫而空。

    “莫大哥,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璧君迫不及待的问道。

 八十二》把裤子脱了

    关于陈晟祥长得像她大哥这件事,她一直耿耿于怀。

    于是给莫志谦打了电话。

    “槿安,这件事有些难办。”他不适应璧君这个新名字,她也就没更正,“依我看,现在只有滴血验亲了。”

    “再无他法了吗?”璧君又问了一遍。

    滴血就滴血罢!

    先取大哥的,再取猪头的!

    打定好了主意,璧君去中药馆里买了一根细长的针,可以扎人于无形,被扎之人只是稍纵即逝的一抹刺痛,一般不会引起注意。

    璧君本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或是吃饭或是闲聊啥的,一针刺下去,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

    凌如海自从上次被璧君泼了一身洗澡水之后,看见璧君,大老远的,就退避三舍,堪有“眼不见为净”之势。

    “这厮真是胆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哪里像个男子汉?”

    说起他不像男子汉,璧君又想起一件事来,上次在院子里赏花,有一只大黄蜜蜂趴在了凌如海肩膀上,那货愣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璧君看见他那张跟晟祥相近的脸,想起他平时严厉绝情的面,再看他当时那股可怜模样,真是有恍如一梦的感觉。

    要是那一幕被晟祥看见,肯定会气晕了头,大呼一声,“白瞎了我那张惊鸿脸!”

    凌如海竟然怕小虫虫!

    璧君嘴角勾起阴笑。

    次日,凉风正爽,日光晨微。

    凌如海伸了个懒腰,正要开门出去看仓库。忽然一个黑影趴在门外,使劲拍打着门板,急促的说,“大哥大哥,不好了,我刚刚看见有只蜘蛛爬进你家了!”

    凌如海腾的一个跳起,扔掉手中各种眼睛、账本,“哪里?在哪里?”

    璧君瞪大眸子,一副好似看见了鬼的模样,指着凌如海的后背说,“大哥,在那!你背上呢!”

    “啊啊啊——”这货叫起来真是不比将要挨刀子的猪猪弱。

    “好妹妹,你快给我把它捏下去!”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被一只蜘蛛吓成这样。

    脸煞白,唇发紫,跟条霜打过的茄子似的。

    璧君心里直乐,“哥哥呀,这可是牛眼大的蜘蛛,妹妹我可没那么大胆儿,万一没捏死它,反倒被咬一口那可就不好喽!啧啧,这蜘蛛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呢,瞧,多大的个头!哎呀!哥,它动了,腿动了!”

    “啊啊啊啊啊啊——”凌如海彻底崩溃了。

    男子汉的气概碎了一地。

    “妹妹,好妹妹,你就帮哥一把吧,只要你把这蜘蛛给我赶走了,哥什么都答应你!”

    谁说霸王不落泪,那是未到末路时。

    “那……好吧……”璧君假装面有难色,小心翼翼踱步上前,翘起兰花指,做捏虫状,实则袖口地步藏了一根细针。

    璧君对准了,朝着他后脖颈狠狠扎了进去。

    又是一阵杀猪叫。

    “好啦好啦,解决了!”璧君抽了血,便将针藏于袖中,婀娜一动,闪出房门。

    “哎……妹子,那大蜘蛛在哪儿呢?刚刚你不是说蜘蛛在背上吗,怎么从我脖子上……扎了一下?”

    璧君小嘴一扁,眸子深嵌,“啧!哥,你咋这么笨呢!那蜘蛛长着腿就是爬的嘛,爬到你脖子上咬了一口,当然像针扎了!你呀,快去药房找点消毒药膏贴上吧啊,小心毒液扩散喽!”

    说完,就没影儿了。

    “哎这丫头,你哥中了蜘蛛毒,你倒是跟中了头奖似的。”凌如海望着璧君笑靥如花的脸小声骂道。

    哪有什么蜘蛛?

    “看似精明,实则就是个蠢蛋!”璧君嘴里嘀咕着,回到房间,锁上门窗。

    第二天,她就杀去了督军府。

    紫萱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璧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若是人家知道这次来她是想抽她宝贝儿子的血,那还不得赶出去。

    趁着紫萱还没发现之前,还是多吃点吧。

    璧君抓起一个红喷喷美容猪蹄,狼吞虎咽。

    吃饱了,等会才有力气抽血嘛。

    万一那个死猪头不肯,那她可是要动粗的。

    “草包,你急什么!饿死鬼上身了!”旁边男人抬起睥睨的眸子,说。

    这货永远不会用形容词。

    “难听!什么叫饿死鬼!饿死鬼会专挑美容猪蹄吃么!所谓饿死鬼,都是先喝汤,喝汤快啊,撑圆了肚子,它就踏实了,还哪有功夫选择。你没看见我正在挑三拣四,专找好吃的啃吗?”

    璧君知道紫萱生性幽兰,虽不喜热闹,但却甚喜直爽。

    故而也就不那么忌惮了。

    晟祥拿起一小碗紫米汤喝下,说道,“天生脸皮黑,再吃猪蹄,也不管用。”

    璧君啃骨头的动作瞬间停顿了。这个天杀的死猪头,少说一句会死啊。

    “哼,纵然气的鼻子冒烟,不过,本姑奶奶我今天要忍,偏偏不发威。等会,可有你好受的。”

    吃完了饭,紫萱又跑了。

    璧君心想,“果然是母子一条心,这是明白着给自个儿子找泡妞的大好时机嘛,看起来紫萱文静淑娴的,没想到一肚子小坏水。”

    哪里来得及多想,就被晟祥环住了腰。

    “干嘛啦,这还在吃饭着呢,你就动手动脚的,也太不正经了吧。”璧君笑说。

    晟祥一抬眸子,“我有说过我是正经人吗,看来凌大小姐的眼力不怎么好呀,认识我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有看清我是个什么人?我的人生里,从来就没有正经这两个字。”

    璧君啧啧看着他,真是无语了。

    那家伙笑的太魅了,她都不忍心扎他取血了。

    咳咳两声,终于开口道,“祥,我给你变个魔术怎么样?”

    这下他来了兴致,眼皮一挑,“你还会魔术?我还真没看出来,不过这人世间最神奇的魔术也打动不了我了,因为我根本就不屑于其他的魔术师,在我心里,只有陈晟祥才是最够格最强大的魔术师。”

    这厮,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你?魔术师?得了吧,猪头,你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我这才刚提起这个茬,你就说自个会变魔术,你怎么以前不说呢?那你倒是说说,你变出什么珍奇异宝来了,胆敢这么嚣张?”

    晟祥嘿嘿一笑,搂紧璧君的腰身,“呶,我变出一个美貌如花、窈窕贤淑、聪明绝顶的陈夫人啊,这不是世上最牛的魔术是什么?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别人能复制得了我这个魔术?”

    璧君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这家伙,怎么就感觉他越来越每个正形了。

    “你这些哄女孩子开心的花花肠子都是从哪里学来的?督军当的很清闲吗,还有工夫学这些?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个魔术虽然厉害,可比起我这个,还差一大截!”璧君诡异的说着,顺势从后背拿出一个小针头。

    这是她专门从门诊药店里买的。

    当时虽然中医最受人们信赖欢迎,不过苏州城里已然出现了不少西医,这些针头倒是也不难找。

    晟祥看见那么大的针头,倒惊了一下,“陈夫人,您这是要大义灭夫?”

    璧君只管笑,“你怕什么?堂堂督军连枪子弹都不怕,怎么忽地怕这个小针头了?”

    话虽如此,可是他还偏偏就怕这个针头,前几年在京城补缺做官的时候,落了枕,肩膀疼的厉害,一个老中医说要给他针灸几下,可他就是死活不肯,一颗子弹打进去没事,可是就怕那细长的针插进骨头缝里、肉里、血管里……

    “陈夫人,咱还是变个其他的魔术吧,这个……也忒血腥了吧……”晟祥一个劲的后退,故意作无辜可怜状。

    璧君越是见他这样,就越是想要玩,先是用开水把针头消了毒,然后执着那针管朝晟祥步步逼来,“陈督军,来嘛……人家小孩子打针都不怕,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呢,这就怕了?何况这只是个魔术道具,我又不会真的刺你。”

    晟祥呜呜说道,“骗人……肯定不是道具,如果是道具,你为什么要拿开水杀菌?陈夫人,咱还是变别的吧,这个真心太危险了,说不准,可是会出人命的……”

    璧君看他这个样子,觉得动人极了,好个死猪头,终于找到你也害怕的东西了,以后可抓住你的把柄了。

    璧君心里想着,嘴角上扬起一抹坏笑,说,“督军大人,等什么呢?还不快脱下裤子……”

    晟祥一阵惨叫,“啊不是吧,还要脱裤子?不必了吧不必了……我说陈夫人,您这是要变什么魔术啊,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魔术,你不会是敌军派来刺杀我的刺客吧?”

    璧君不理他,只管步步逼近。

    “来吧来吧小宝贝,快把裤子脱了……”

    话说,紫萱正好这时候经过房门外,她原本打算进来收拾饭局碗筷,没想到他们两个还在吃饭,原以为他们已经回屋里去了,正要推门而入,偏巧听见了璧君说的这句话,鄂脸一红,唇上带笑,羞羞的就离开,闪到别屋去了。

    晟祥本可以轻松躲过,或是一把将针头夺过来,可是那针头明晃晃的,璧君拿在手里也不稳,他很怕不小心伤着了她。

    只好甘愿被当成了呆鸡,一动不动等着璧君来扎。

    “啊啊啊啊——”晟祥惨叫,璧君也是忒狠了点,不知是跟他太惯熟了不忌讳男女隐私那点事了,还是太急于取到血了,竟一把将晟祥身体翻了个个,脱下他的裤头,一针头就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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