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绝代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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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之绝代商女-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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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佩服,陈氏的想象力也是一绝的。

    陈氏曾是大家闺秀出身,知事明理,在她心里,其实早就滋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还槿安的自由之身。

    她清楚的很,当年槿安是被卖到初家冲喜的,虽然她很喜欢这个儿媳妇,舍不得放她走,可一想起她的身世,再加上看见她如此勤奋乖巧,实在不忍心再束缚住她。

    堇平很小就离开家去了南方,没有尽到照顾她的责任,而她,这些年对初家做的,已经足够了。

    陈氏一直想找机会跟槿安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可每每听到她一口一个娘亲的叫着,就舍不得了。

    陈氏是过来人,她仔细端详着陈晟祥看向槿安时的眼神,心里又温暖又酸楚,“如果堇平在该有多好啊,这样初家或许就能留住槿安了。”

    她心想着,朝槿安走去。

    “安儿,你过来一下。”

    “娘,怎么了?”槿安握住陈氏的手,轻柔的撩起她的一缕碎发,这么多年,她早把她当作自个的亲娘了。

    陈氏把嘴巴凑近槿安的耳朵,问“安儿啊,娘问你个事,你一定要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中意那个男人啊?”

    说着,手指一指靠着门槛站的挺拔的陈晟祥。

    槿安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笑着轻怕陈氏的掌背,“娘,你说什么呢。鬼才会看上他了!”

    陈氏笑笑,“真没有?”

    “没有。娘,以后别问这种傻问题了。”槿安怕陈氏心里憋屈,故而安慰道。

    陈氏宛若一笑,紧攥着槿安的手,说,“你误会娘了,娘问你这个话不是兴师问罪,而是真正关心你,今天,娘就把这个话跟你说明白了,虽然你爹和堇平都不在,不过娘能做的了这个主,你是自由的,只要是你看上的,你就可以嫁,初家绝不会阻拦。”

    槿安看着陈氏认真的脸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眼底里不由的泛起一抹涟漪,喉咙有些哽咽,“娘……”

    “好孩子,心里别觉得有负担就好,娘只是想让你明白,初家不是你的牢笼,你随时都可以选择离开。”

    槿安忍住眼里的泪,说,“你放心吧娘,槿安舍不得离开娘。槿安会一直照顾娘,一辈子。”

    “好孩子。”陈氏抱着槿安,轻拍着她的头说。

    远处的陈晟祥看见了这一幕,眉头紧蹙了一下,他知道陈氏便是她的婆婆,也打听清楚了槿安的情况,不知为何,看见陈氏心里就很不爽。

    “跟你婆婆的关系还挺好的嘛!”槿安跟陈氏分开后,陈晟祥走过来说,一嘴的醋味。

    “你这个人很奇怪哎,那是我娘,我不跟她好跟谁好?难不成跟你好啊?”槿安不过就是嘴快了,一时口无遮拦,说完之后,才觉得话里有不妥。

    陈晟祥脸皮倒厚,嘴角浮起邪笑,“难不成就不应该跟我好吗?我现在,可是你的大恩人。”

    “切!要是没有我,能有你的今天吗?所以,若说你对我有恩,也是我自己善有善报的结果,跟你无关。”

    陈晟祥眸子一沉,“草包,不跟你计较,”刚说完这话,忽觉得小腹疼痛难忍,下意识捂着,面有难色。

    却不想在槿安面前出糗,仔细查看四下无人,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厕所在哪?”

    槿安一愣,余光瞄向他的手,修长的手指关节鲜明,紧紧的扣着,捂住肚子的部位,看他脸上虽然镇定,但是鼻尖上明显有了细细的汗珠。

    “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槿安着急问。

    陈晟祥还要逞强,摆摆手,强撑起清朗的嗓音,说,“笑话,我怎么可能会不舒……啊……呜……好疼啊……”

    槿安赶紧扶住他,“啥时候开始有感觉的?饭前还是饭后?”

    不会是中午的饭菜出了什么问题吧?槿安最担心的是这个,万一是菜出了问题,那可怎么办?几乎所有的村民和那些陈军都吃了,她可担不起这个罪名。

    陈晟祥鼻尖上的汗珠更大了,原本古铜色的皮肤也变得惨白,“饭前的时候有一点不舒服,但是不明显,这会,疼痛强烈了。”

    “既然饭前就不舒服了,怎么不说!你是猪吗?”槿安不知道自己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平时的冷静哪里去了?

    谁知,陈晟祥那货抬起那张轻蹙眉头的脸,嘴角敛开一个迷死人的笑,“怎么?关心我啊?”

    要不是因为他此时正肚疼,槿安真想狠狠喘他一脚!

    “谁会关心一头猪啊?厕所在那边,一个人去!”走到厕所门外,槿安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真是倒霉透了,还得给他送纸,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槿安嘴里小声嘟囔着,不情愿的向屋里走去。

    陈晟祥刚进厕所,就紧紧捏着鼻子,躲在后面偷笑。

    他是有些不舒服,可还不至于拉肚子,就是喉咙里痒痒,有些想吐,身子虚弱的很,至于假装,是因为他想看看若是自己处在最狼狈的时候,她会是怎样的表现。

    “结果还不错嘛,至少很肯为我拿手纸。”汗颜……陈少啊,您的节操哪里去了?

    路人甲飘过,无意间发现地上一滩黑黑的东西,大喊:艾玛,这是谁的节操,掉了一地!

    你说你挑个啥地方不好,非要选个五谷轮回之所呢,这不是明摆着坑自己吗?陈晟祥原本没想到这一层,当时光顾着考验妞了,现在进来了,才知道,这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唉呀妈呀,真味啊!

    终于,忍不住了冲了出去。

    等槿安回来的时候,他正蹲在墙角下狂吐,或许是刚刚的臭味激发的,把他体内的浑浊之气吐了出来,顿时,腹内觉得清爽多了。

    “你怎么又出来了?是不是村里的厕所上的不习惯?”槿安关切的边问边拍着他的后背。

    陈晟祥抬起乏困的双眼,笑着说,“还不承认你不关心我?看你,头上都冒出细汗了。”

    边说边抬手为她擦拭,槿安躲闪不及,就那么呆住了。

    许久,才反应过来,打开他的手,故作生气的说,“少拿你的猪手摸我的额头。”

    朋友们,咸猪手就是从那个时候演变而来的么?偷笑……

    槿安进屋拿了杯凉水出来,陈晟祥漱过口后,精神渐渐恢复过来,槿安去打听了其他人的情况,别人并没有出现他这种症状。

    “都怪你,让你瞎碰别人的东西,这下好了,呕吐了吧。”槿安又递给他一条冰毛巾,敷在额头上。

    她猜想,应该是早些时候喝的那杯混合凉花茶导致的。

    陈晟祥不以为然,也不反驳,只是一个劲的喊,“难受——”

    忙的槿安一会儿倒水,一会儿换毛巾,他却在心里偷笑。

    槿安本来打算下午要上山头的,可现在却被陈晟祥缠住了,哪里也走不了。

    “我可是省里的镇守使,若是让督办知道堂堂守使竟在你这里中了毒,罪名可不小哦,”那家伙把督办都搬出来了,她还能怎样,总不能冒这么大险吧。

    只得乖乖在房中陪着。

    “草包,我头疼——”陈晟祥无病呻吟。

    槿安无奈的白一眼,“你要是再叫我草包,我就真让你额头上长一个大包!”

    “好啊好啊!槿安好威武啊,这样督办问起来的话,我就可以说是百花村一位名叫初槿安的野丫头赐我的大包哎,她家的锦花饼卖的很好呢,督办要不要去尝尝?我相信,不出两日,你这小小锦花饼店可就开不下去了。”

    这家伙,竟然玩阴的!

    槿安双眸奋力一瞪,眉头轻挑,把一条冰凉的毛巾硬生生贴在他额头上,陈晟祥一个不适应,叫出声来。

    “看你还嚣张!蠢猪头,你少拿督办吓唬我,人家督办是大人物,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才懒得管呢,你以为你是谁啊,督办的老婆吗?”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槿安想收也收不回来了,某人的脸一瞬间由红润变为惨白再变为包公黑,“初槿安!”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说他是督办的老婆呢?!

    “谁让你三句话不离督办,再说了,你小时候长得那么俊气,难保你长大了不是男女通吃。”

    再次提醒: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某人的脸彻底惨绿,相信若是头顶上架个锅,再添点水,一定可以唰羊肉吃火锅了。

    冒火呗。

    “我那叫英俊与妩媚并存!那么高境界的东西,你一个小小的卖炊饼的怎么会懂。”陈晟祥斜眼,故意藐视槿安。

    槿安果然被成功激怒,顾不得他刚刚吐完,一个大跨步迈上床,一把将他从床上揪起,“死猪头,你给我起来!出去!滚回你的猪窝去!”

    陈晟祥忘了这丫头曾经抱起过那么大一块大石头呢,关键时刻果然力气大的惊人,稍不注意,就被甩下了床,他仍不甘心,跟她大眼瞪小眼,自以为抓住了对方的软肋,“我走了,你那个山头怎么办?”

    “切!把你的那些猪粪都带走!”槿安两手叉腰,做指点江山状。

    董哥哥炸碉堡也没有她那么威武气势。

    “猪粪?!”陈晟祥脑袋砰的一声,巨响。

    不是说这女人是百花镇上最贤淑最温婉的人吗?

    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就吐出猪粪这么……这么彪悍的字眼,更何况,那还是自己的陈军!

    “如果给你干活的他们是猪粪,那你又是什么,岂不是猪粪中的猪粪?”陈晟祥可不是吃软饭长大的,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遭别人毒骂,想当初,他宁可挨高家姨太太们的责罚,也不会嘴软一句。

    槿安鼻中发出哼的一声,好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她眼神傲慢,嘴角漫笑:“我?那还用问,当然是杀猪宰羊的屠户!专门宰割你这种没脑子带着一大群猪粪四处跑的蠢猪!”

    你你你——陈晟祥气的说不上话来,败下阵去。

    他气急败坏,忽然一个箭步上前,使命擒住槿安的玉手,背在身后,倾身上前,犀利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白皙如雪的脸颊,清晰的可以听到他深沉的鼻息。

    事发突然,槿安有些慌张,她没想到这个当年的假女子竟然敢对她这样,毕竟,在她的脑海里,还停留在他梳着齐刘髻英气十足的年华,她还真没细细想过,如今的他,已经是一个魅力十足英俊潇洒的大男人了。

    正当脑海中一片空白之时,突然,他的薄唇就那样霸道的倾下来,贴在她同样薄凉的唇瓣上,槿安身子一紧,有种触电的感觉。

    他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痒痒的,他的唇放肆的摩擦着她的,疯狂的索取,槿安觉得不舒服,下意识反抗,无奈双手被紧紧噙着,根本无法动弹。

    陈晟祥感觉她平静下来了,就放轻了力度,唇变得温柔起来,轻柔的探寻着她唇瓣间的芳泽,糖蜜般的汁液令他欲罢不能,手不自觉的附上了她如凝脂般的手臂,细细的摩挲。

    槿安双颊绯红,有些喘不过气来,晕乎乎的,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与当年方明哲偷亲时完全不一样,她曾经以为,方明哲霸占了她的初吻,现在,她不那样认为了,那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吻,而今日的这个,如此心悸的反应,才是真正的初吻。

    想到此,槿安的脸就更加潮红了。

    他双眼紧闭,认真的怜惜着口中的软嫩,心跳加快,单纯的蜻蜓点水已不能满足了,他抱紧她的腰,使她的身体完全跌落在他宽厚坚实的怀中。

    正当他想要更进一步的舌吻时,却被一道力推开,猛地,脸上的潮红散去,心情低落到了谷底,“这个草包,别的不行,力气倒大的很!”

 五十八》选店址

    陈晟祥一副小人得志赚了便宜的模样,媚眼如丝看着嫣红如桃的槿安,嘴角噙起一抹坏坏的笑。

    槿安望着他,满嘴噼里啪啦的委屈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弱弱的叫一声,“你……”

    陈晟祥一个帅气的动作披上军服,戴上圆顶礼帽,在她耳边轻语,“被猪嘴亲了的感觉,想必很委屈吧?”

    “这样你就得意了?”槿安真后悔刚刚给他递水喝,早知道吐死他算了。

    “当然,委屈才会刻骨铭心,这样,无论你再被任何男人亲,你也会记得被我这样一个无赖亲过!”陈晟祥剑眉一挑,深邃的眸子散发出星辰般的寒光。

    槿安被他看得害羞,别过头,“你以为我是三四岁的小孩子吗,被人到处亲,我已经长大了,陈先生说那种话之前最好先过一下脑子,免得被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呢。”

    陈晟祥眸子里寒光一闪,流露出些许醋意,“难道不是吗?我可听说,你跟方家那个少爷曾经同进同出,青梅竹马的很呢。”

    槿安心里一冷,在你心里,原来我就是那种人。

    她转过身,背对他,“陈先生,不送。”

    陈晟祥不知为何会有一种想激怒她的心情,明明知道那只是捕风捉影罢了,可还是忍不住要刁难她一下,仿佛不刁难,她就记不住“男女有别”这四个字。

    他没有再说话,抬腿大步走出屋内。

    槿安听着脚步声远了,才转过头来,看着他走时的方向,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本以为他会连同他的猪粪一块带走,没想到,他只是孤身一人返回省里了,槿安有些后悔,他还生病着,连一个护卫都没有跟着,路途也挺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被自己赶走了,下次再见,还不一定是啥时候呢。

    一晚上,槿安躺在床上都睡不着,总觉得嘴唇上有一种幽幽的清香,附在那里,一直散不去,舌头也不听话,总是想要舔一舔,仿佛上面有跳跳糖似的。

    她想了很多,第一次遇见他的情景,英气飒爽的“女孩子”,慨叹当时自己咋就那么笨呢,竟然连男女都没分出来,他还故意耍自己,现在这么细细一想,才记起,那日他还会自己动手动脚的呢。

    真是十岁看到老,怪不得他现在这么霸道无礼,小时候就不安分,现在能好到哪里去。

    就这么半迷糊半清醒的睡了一夜,第二日,上午十点钟左右陈军的一个副官就来跟槿安打招呼,说是所有工程都完工了,他们也该回去了。

    槿安高兴极了,不知是为工程,还是为陈晟祥,她只知道她开心的嘱咐副官加足马力一定要赶上他的军车,同时还跟莫志谦开了一些清火去湿热的中草药捎去。

    槿安和凝月明月忙活了一整天,把山上的凉花搬到了一间空房子里,她们把房中所有的生活用品,床、柜子、凳子、桌子、椅子都挪到了别处,这一间屋子就是专门用来放凉花的了。

    凉花喜欢阴湿之气,槿安找了些没用的薄木板将窗户定住了,只留了几个缝隙,可以晒进少许日光,而在屋子后面却开了一扇很大的天窗,通风很好。

    凉花的生长周期很短,有许多凉花都已经开始结种子了,槿安细心的采集着花种子,然后将它们放到瓶中,等积攒到一定程度,就开荒种花。

    这一天来的很快,前几日,槿安已经雇人将山上的地耕好了,当时已不用牛耕,几乎全是机器的了,很多人家的田地里都冒着一大股一大股的浓烟,不是耕田便是机器撒种,好质量的柴油买不起,都是那种劣质油,故而烟气非常大。

    槿安细细盘算了一下,单就凉花种子就有五大盆,山上的田地少说也有五十多亩地,若是只靠明月凝月和她三人,完全不行,说不定,等到秋收了都还没有播种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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