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个秘密的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秘密就要拿出来给人分享,而且被欺负讨厌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她为什么就要跟这个讨厌的人说呢。
越想越伤心,她是一个可怜的人,无家可归还被人威胁,遇人不淑,猴子也赖定她,她来古代后,一身的好运就用光光了,现在只剩下霉运还在。
凌霄拿过哑疤写的纸看了遍后,心中燃起一把无名火,敢情丞相对自己的女儿也这么的残忍,难怪哑疤会瘦成这样,原来是有原因的。
但要是哑疤知道凌霄现在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怒气冲冲的站出来骄傲的说上这么一句,她这叫骨感美,什么叫瘦成这样,没见识的人才会这么说。
但是不对呀,既然哑疤离开丞相府的时候只是偷拿了一点银子,没道理贪了那么多银钱的丞相会在乎那么一点点钱吧。
想到这里,凌霄怀疑的目光再一次射向哑疤的身上:“你知不知道,丞相现在在外面到处贴了你的肖像,放出银子说找到他宝贝的四女儿,赏银一万俩。“
没骨气的人呐(1)
听哑疤的诉说,也没看出来丞相有他多宠爱,宠爱到愿意话一万俩找回人,而且宝松也说了,哑疤在丞相府,是让人当下人来用,而且丞相压根就忘记了自己有这么一个女儿。
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哑疤真的拿了丞相一样重要的东西,才会让他愿意出这么多钱也要找到哑疤。
听了凌霄的话,哑疤惊讶的瞪大眼睛,她什么时候这么值钱了,一万俩耶,多大的一笔数目,简直就可以让她活了几辈子了的钱财。
要不要,她自己回去收了那一万俩呀,不知道怎么样哦,会不会被抓了,这不对呀,凌霄一直说自己身上有丞相要找的东西。
可她出来的时候,也就拿了点银子,不然,就是那个普通到处都找得到的木盒子呀,想的这里,哑疤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床边放着的包袱旁,从里面掏出了那个被自己随便丢进包袱里的木盒子。
走回凌霄的面前,哑疤把那木盒子给了凌霄,自己拿过羽毛笔再一次写了起来:“我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了暗格,好奇就把这个一起拿了出来,但这个没什么,我都研究了一天了,也没发现有啥古怪的。”
哑疤这是实话实说,她就真的没发现有什么古怪的,除了花纹奇特了一点,木头坚硬了一点后(因为哑疤研究不出来想要掰开木盒看一下,结果发现连刀都掰不开),也就没啥稀奇的地方了。
“或许,丞相要找的,就是这个了。”
凌霄仔细的看着自己手中哑疤拿给自己的木头,别有深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搞得哑疤更加是满头的雾水了。
难道是她比较笨,所以凌霄看出了这木头的别有洞天,而自己却笨得看不出来,这么说也不对,干什么无缘无故的要贬低自己,哑疤,我唾弃你说自己笨。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这个木块给你就是了,但我想离开,这你应该不能反对了吧。”
没骨气的人呐(2)
哑疤没好气的写下了这么一段话,反正那破木块也没啥,就算卖了也肯定不值几个钱,凌霄要的话就给他不就好了,自己又不吃亏。
不是自己的东西,哑疤拿出来给别人永远不会觉得心疼,可哑疤的话,却引来了凌霄的摇头。
“你还是得留在这里,你现在出去外面有很多人在找你,难道你想一离开这里,就被带回丞相府里继续受虐?”
凌霄说得条条有理,听得哑疤中邪了似的跟着附和的点点头,等她看到凌霄那得逞的微笑的时候,哑疤这才回过头来,自己被蒙了。
“天大地大,总有地方会有我的容身之地,不用你担心。”
哑疤用力的在纸上写下这一行龙飞凤舞的字,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哑疤就看不过凌霄那什么都在我计算之内的深情。
她可是个人,活生生的人,哪里容得下被人计算的,而且人定胜天这句话她也是觉得很有道理的,被安排好的命运都能改变,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丞相的为人你或许不知道,但我忘记告诉你了,丞相已经怀疑你被我抓来了,只要你走出大门,躲在暗处的人就会把你抓了起来,这样的话,你还想要离开吗?”
凌霄拿着纸冷看着,自信的对上哑疤饱含愤怒深情的双眸,冷静的为哑疤现在的处境做了一个简概,后者虽然不服气的气得牙痒痒,但凌霄确实说得很有道理。
以她目前恢复的武功跟记忆,她可没信心能用那三脚猫的功夫打倒敌人顺利的逃跑,好吧,就算她真的就那么好运气的打倒了敌人,可她身上的银两有限,然后路线不熟,她能到哪里去。
“他怎么会怀疑你抓我,说,你跟丞相那老不死的家伙是不是敌对,你抓我来是要威胁他,对不对,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哑疤怀疑的把凌霄从头看到脚,就试图的想要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线索,可她看到最多的,就是凌霄冷酷着一张脸的回看着自己。
没骨气的人呐(3)
哑疤把凌霄从头看到脚,凌霄也把哑疤从头看到脚,而且还看得比哑疤还仔细,这让哑疤心里怪怪的,怎么感觉吃亏的是自己,而不是他呀。
不过,还真别说,凌霄长得特帅,或许是因为本身就是皇家人,全身上下都透漏着贵族气息,神圣不可冒犯的危险气息。
可越发是这样,越是有人想要靠近他,痴迷于他,看凌霄这英气逼人的样子,应该有很多女子芳心暗许的吧,恶,真可怕,要是她走出去然后跟凌霄站在一起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丢臭鸡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凌霄看完了哑疤写的一行字后,忽然怪异的重复了后面俩个句子,最后还很是觉得好笑的大笑了起来,好像对于哑疤威胁,一点也没看到眼中去。
戏谑的看着哑疤,凌霄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哑疤因为不知道凌霄为什么要这么看自己,羞愤的拿过一张白纸就往凌霄的额头贴去,想要掩盖掉他看自己时那放肆的目光。
“你倒是说一说,抗拒从严,是怎么个从严法,难道,你要在这里压倒我?”
凌霄说完,还露出一脸惊慌的样子,如果现在不是这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话,哑疤就真的笑得出来,因为一个冷酷的人装出这个样子,真的很好笑。
到很悲哀的,这事情它就发生在她的身上了,她一点也不觉得这好笑,甚至还觉得过度的冷了,假笑的看着凌霄,哑疤真的变无语了。
“你真的很无聊。”
对于凌霄幼稚的行为,哑疤给了这么几个字,不想在把时间浪费在凌霄的身上,哑疤走到大门前,打开门,对着凌霄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想要赶人走的意识已经很明确了,但凌霄却是赖做在椅子上,还自顾自不用哑疤招呼的为自己倒了杯水,悠哉的喝了起来。
“这天色都这么晚了,你不觉得肚饿吗,我可是好心好意的来请你去大厅吃饭的。”
没骨气的人呐(4)
凌霄嬉皮笑脸的冲着哑疤说着,一点也没因为哑疤蹙起的没有跟不耐的眼神而想要打退堂鼓,反而是笑容更加带有深意了起来。
哑疤真的不知道要说凌霄什么才为好,恶狠狠走回桌子边,边瞪凌霄变写下这么一行字。
“你存心的,你要我这张吓人的脸暴露在大家的面前就对了,你给我离开我的房间,等一下管家自然会叫人给我送吃的来,不用你在这里假好心。”
哑疤虽然知道凌霄刚刚那么说绝对不是有什么恶意,可她现在不说这话把人给气走的话,还真不知道凌霄要赖在这里多久。
一想到南门冰漪再没几天就要消失,她对南门冰漪的记忆却还有很多没恢复,她不乘机多睡一点时间,她会浪费南门冰漪的时间的。
“你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凌霄因为哑疤的话而不悦,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凌霄不瞒的觉得自己的一番好心,怎么到哑疤这里就成了恶意。
他承认,他是想得是不够哑疤周到,所以他刚刚才会建议要哑疤去的大厅跟大家一起吃饭,却没料到哑疤会为此而生气。
他是看过哑疤面纱下丑陋的伤疤,可那对他来说不就是不美观了一点,并不能说明点什么,但别人怎么想的,他怎么会料到。
他又不是活神仙,哪里会去控制别人的心灵跟想法的,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不就好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离开。”
哑疤写了字后那纸那给凌霄,其实她现在就算不写字,就那眼神也能看得出她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
很稀奇的,哑疤居然有一双水汪汪的,像是会说话的眼睛,想什么动什么脑筋都呈现在闪亮亮的眼眸中,让人一了就明。
凌霄失神的盯着哑疤的双眸看着,恩,越来越觉得,哑疤双眸冒火的时候,真的很迷人耶,看得他都想赖在哑疤这里惹她生气,他才能经常看到这样的眼神了。
没骨气的人呐(5)
不过,为了不引火自焚,等一下哑疤真的被惹火而像刚刚那样发飙的话,出糗的还是自己,也不知道哑疤那高强的内力是从哪里来的。
看她现在发火之际,凌霄想要是自己来赖在这里问这个问题的话,哑疤应该会很乐意亲自再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自己,自己的内力是从何而来的。
凌霄对着气愤当中的哑疤说着:“你好像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冷凌霄,希望下次,你能在纸上写下我的名字,等一下会叫人拿吃的过来给你。”
凌霄的话哑疤所给的回应就是当着他的面,把门给关了上,连个点头都没有,一点都不留情,这让站在外面的凌霄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了。
神经病,她要知道他的名字干什么,等她恢复了武功跟南门冰漪的记忆,她就要离开了,她还巴不得能快点离开凌霄的身边呢。
在他的身边,哑疤总觉得自己会被吃得死死的,而且还倒霉事情一大堆,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山不转路转,他不走,就她走不就好了。
凌霄这才离开没多久,就有一个名叫念真的丫鬟端着美味佳肴来敲哑疤的门,起初哑疤还以为是凌霄去而有返的,生气的大力道的推开大门,想要骂上几句,不料却把外面的念真狠狠的给吓了一跳。
“南门小姐,我是将军派来伺候您的丫鬟,名唤念真,这是您的晚膳。”
念真被忽然开启的大门吓到,待她看清楚打开门的是蒙着面纱的南门冰漪的时候,被吓到僵硬的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硬着头皮,念真端高手中的托盘对着南门冰漪说着,说明自己真的不是来者不善,千万不要用那瞪得跟铜铃一样大的眼睛来看着她,实在怪吓人的。
看清来人不是那欠扁的凌霄后,哑疤收起瞪得吓人的双眸,变成笑得眼弯弯的眼睛,不过,什么叫将军派来伺候她的丫鬟,她看是来监视她才差不多吧。
没骨气的人呐(6)
就知道凌霄那家伙没这么好心肠,不过有吃的总比没吃好,哑疤侧身让了路给念真过去,她可是一点都想把自己的晚膳给吓跑了。
“南门小姐,奴婢懂得一点字,将军吩咐了,说您要叫奴婢做什么的话,写在纸上就可,奴婢一定会尽心办到。”
念真一边说着,一边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双手忙活起来的整理起了满桌子乱糟糟的纸张,给叠得整齐的放在桌子的一角,然后才把托盘里面一小盘一小盘的菜肴端了出来,齐摆上桌。
“南门小姐,过来坐吧,菜凉了就没那么好味了。”
念真走到哑疤的身边,伸出手搀扶着她,想要把她带到桌子上坐下吃饭,可却被哑疤别扭的挣脱掉了,妈妈咪呀,这也太奇特了,叫她一下子怎么适应得了。
从被人伺候到伺候人,现在到被人伺候,其中的过程还真的无比的扭捏,哑疤对着念真示意的摆摆手,拿过羽毛笔,哑疤写下了一行字。
“你先出去吧,我吃好后会叫你,不用你在这里伺候我,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哑疤写完后,拿过纸递给了念真,念真疑惑的伸手接过,仔细的看了后,抬头想要对哑疤说什么的,却被哑疤举起的手打断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哑疤坚定的指了指纸,她到现在还没想把自己丑陋的一面呈现给一个陌生人看呢,每个人只想给人看到她美丽的一面,哑疤也不会例外。
“那好吧,小姐你吃完了后,就敲下门告诉奴婢,奴婢就在外面。”
想起将军说过南门冰漪说什么她就照做,别问那么多就对了,念真这才把纸放下,对着哑疤说完了这句话,看到哑疤点头后,念真这才离开了哑疤的房间,还贴心的为哑疤关上了门。
见大门被关得连条缝都没有留下,哑疤这才放心的摘下自己戴着的黑色面纱,在红色蜡烛的照耀下,那下半张脸的伤疤更显得狰狞可怕。
没骨气的人呐(7)
如果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是遇见鬼了呢,哑疤嘲笑似的伸手摸上自己那凹凸不平的脸颊,想起了在梦中南门冰漪告诉自己的解药做法。
简单的让人发笑,居然只是要用上极酸的柠檬搞成汁,用那汁拍在脸上十天后,那伤疤就会自动的消失,其中的原理哑疤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但哑疤或许不知道,柠檬在这里来说,是一件奢侈的动作,只有每年上贡进皇宫的十斤柠檬后,要在皇宫以外的地方找到酸柠檬,很难说。
无心再去顾虑自己脸上的伤疤了,哑疤快速的吃起了面前的美味佳肴,跟食物过不去,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哑疤才不会容许自己做这样愚蠢的事情呢。
不过还别说,这将军府做的东西还真的很好吃,鸡肉炖得很嫩,鱼也鲜美,青菜也翠,看来古代的山好水好,养出的食物也很好。
吃饱后心满意足的哑疤拿过手绢擦干净了嘴角的油渍后,这才重新戴上了黑色的蒙面面纱,细心的她也已经把盘子都收拾好了后,这才走过去打开了门。
一直守在外面的念真看到哑疤开门,一愣后,这才毕恭毕敬的对着哑疤说着:“小姐已经吃饱了吗?要不要吩咐下人提热水来,伺候小姐梳洗?”
念真边说边走进哑疤的房间,看到已经收拾干净的桌子,念真又是一愣,她没想到这个被府上将军奉为贵客,而且还神秘得不得了的南门小姐,居然会这么细心的收拾东西。
难道南门冰漪跟传闻中的不一样,无语了,到底是谁得知她要被派来伺候哑疤后,还同情的拍拍她的肩膀,说上一句,节哀顺变的。
也就因为那句语重心长的词,又想到上午有人传言说,英勇无比的将军还被这个神秘的贵客坏脾气的给狠狠的打败了。
想到这里,吓得念真来伺候哑疤的时候胆颤心惊的,现在一看一相处,念真一点也不觉得哑疤是一个难相处的人。
没骨气的人呐(8)
对了,她想起来了,对她这么说的就是古竹那该死的家伙,念真这么一想,心里却在计划等一下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古竹那胡说八道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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