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的心里柔柔的升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她一直坚持母乳喂养,并且亲力亲行,没有找乳娘。她的奶水很足,本来就坚挺饱满的乳房更加的庞大,柔软。
鲍天麟这段时间一直听话的忍耐着,现在看若离并不是很抗拒,浑身散发着一种奶香味,他更加轻柔的吮了几口,就听见令人心动的心颤声和叫娇吟声。
他飞快的看了眼满足的睡去的儿子,迫不及待的凑了过来。
生完孩子两人第一次缠绵起来,竟然比以前更加的酣畅淋漓。
惬意的躺在儿子身边,鲍天麟又一次说:“姐姐,今天你一定要答应我,本王可不能等儿子都会喊爹了,还没将他娘娶进门。再说本王府上也得有个王妃坐镇。”
若离撅起嘴巴:“我不是不想做王妃,只是以后你那些妃子太多,我可驾驭不了,我还是在外的好,不用争风吃醋勾心斗角。”
鲍天麟微微一笑:“姐姐不点头,我哪里敢。不过你要是大度点,本王也不介意享齐人之福。”
“所以姐姐劝你还是不要娶我过门的好,这种事情基本上不可能在我眼皮底下发生。”
鲍天麟不想这件事情再扯皮,严肃起来:“好了姐姐,你到底决定什么时候做本王的王妃呢?”
不能再矫情,再矫情下去,万一鲍天麟不再提起婚事,就被架空了。
她想了想,说出了担心的事儿:“嫁给你做王妃可以,不过我娘说过宁可男大十,不让女大一。我可是比你大三岁的,你知道女人是容易老的。”
鲍天麟知道若离的担心,哈哈大笑起来:“姐姐,你终于将心里的但又说出来了,你是怕我以后嫌弃你?”
“不是怕你嫌弃我,是怕过几年我年老色衰。你又另觅新欢刺激我。我这心脏不好经不起刺激。”
那些个宫斗的,豪门宅斗的电影电视里都挖骨掏髓般的将女人之间各种斗智斗勇都挖掘解剖过,很惊心动魄,似她这种头脑简单四肢懒惰之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参演。
还有和很多人分享一个爱人,不是她的风格,也不是她的观念。
所以这段时间她纠结是这样做一个简单的单身妈妈,还是嫁给鲍天麟。
想来想去,做单亲妈妈自己没名分不打紧,反正在她的意识里也没什么 ,可是儿子没名分没身份却很重要。
但是这是古代,鲍天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要求他从一而终,几乎是不可能的,虽然他口口声声喊她姐姐,也很明确她王妃的地位。
而且她出自民间,没有家庭背景,充其量不过是定安王临时认的义女,作为保姆兼丫鬟照顾甄一脉的,和鲍天麟门不当户不对。而且她还比鲍天麟大三岁。
虽然以前她常常开导别人,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门第当然更不算阻力了。
但是真正落实到自己,这都不得不考虑。
所以一直犹豫到现在,实在不能再拖下去,再拖下去万一鲍天麟厌烦。就麻烦了。话是说的很大,但是她很清楚的指导,单亲妈妈不是好当的。
第三百八十三章女大三鲍金砖(大结局)
鲍天麟意味深长饶有兴趣的看着若离,他为了眼前这个女子,不惜求大哥威胁母后,现在好不容易皇太后看在孙子的面子上,反过来催促他,这可是个好兆头,不能再拖延。万一母后改变了主意,没有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就麻烦多了,他的眼睛狡黠的挤了挤:“是吗?你母亲亲我丈母娘在世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呀?那她就是太孤陋寡闻了。我可听我母后说,女大三抱金砖?如果不是,我们怎么会抱金砖呢?是不是啊金砖!”
鲍天麟说着话去逗熟睡的儿子,他从没对若离说他使用了怎样的方法让满脑子女戒妇道的母后接纳了伤风败俗的金若离。让定安王甄世子毁了婚约。每次看到她,他都表现的很热情,说是母后很通情达理的说他们两人是患难之中见真情,不可多得。定安王甄世子都是心甘情愿的成全,一点没受自己的威胁利诱。这些话若离虽然不是很相信,但是事实证明确实被接纳,她觉得很踏实。
若离寻思着鲍天麟的话,女大三抱金砖这句话听过,可是后面的金砖是什么意思?
“金若离,还想什么呢?没听出来这句话就是说给我们说的吗?本王姓鲍,你姓金,我们的儿子就叫鲍金砖,这不就是女大三鲍金砖吗?”
“还有你不是认为我们们门不当户不对吗?你可听说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也就是说大汉朝所有的土司百姓都是皇上的,也就是我们都是自己人,一家人不存在门第之差。”
“所以依我看,婚礼就定在腊月二十八,俗话说一年三个八强似看历头。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要生一个孩子,就是十二生肖,鲍金砖是领头的,后面的就是鲍金鼠,鲍金牛,鲍金虎,一直到鲍金猪,不过这些个属相可以变字的,比如换成鲍金珠,鲍金妞。”
心里高兴嘴里却说:“这么有预谋,当我是猪啊是猪,生一窝啊。要生你生,我可不受这么多的罪。生一个孩子就像是在地狱门前转一圈。生这么多,还不年年徘徊在地狱门口。”
说完看了一眼天使般的儿子,只有生下了孩子才会知道就算是直接去了地狱也值得。
腊月二十八,普天同庆,都城每一家门前都张灯结彩。
甄一脉作为娘家代表,亲自送若离绕城一圈来到十九王爷府,红毯铺满了十里长街,皇上亲自主持婚礼。他看到若离只是笑了笑,眼里一抹平静,作为皇上他自然不能跟弟弟争一个女子,虽然她是这些年来他真正发自肺腑的用媚眼勾引过的。
甄贝儿也作为韩丹国派来的使者,以韩丹国贵妃的身份送来贺礼。
她已经没了倾国倾城的颜色,却多了一股令人沉迷的风尘之色,转眼投足都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风情,跟相貌无关。她的眼里不时露出一丝忧郁。看起来生活的不是很惬意。
她只是让人将贺礼送上,自己远远的站在远处看着掀下新娘盖头的金若离倾国倾城的脸,她有点想不明白这个村姑般的金若离怎么会越来越美,而且是那种经过岁月洗礼的美。是种自然的毫无脂粉之气的美,就像阳光下灿然开放的花儿。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已经不再光滑却更加有女人味的的脸庞。
鲍天角亲和的为弟弟主持婚礼,他比起以前更加的令人着迷,那种超凡脱俗的飘逸之感已经被就算是面带微笑也压不住的强大气场所掩盖,眼神依然动人心魄。却并没有看她一眼。而是不时的柔情款款的看着新娘。
而身穿新郎服的鲍天麟就更加的卓尔不凡,加上满脸喜气,让他比在场的那位男子都显得令人心动。
还有忙碌的穿梭在人群中的盖星雨盖星云盖星辰司马翼司马羽,每一个都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她狠狠地将眼睛移开,她后悔自己当时自命不凡,一心想要鲍天角。结果最后鲍天麟都没了,甚至身边这些个优秀的的男子都没注意。却看见自己的姐姐甄珠儿孤零零的也在不远处看着她。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慢慢向姐姐走近。
甄珠儿看着若离鲍天麟拜完天地,似乎脑勺后面长眼睛,她目不斜视的问甄贝儿:“妹妹,你还好吧。”
“和姐姐一样吧,也和姐姐不一样。”甄贝儿漠然的说。
“这话怎么说。”甄珠儿转过脸看着已经不再惊艳的妹妹。
甄贝儿冷笑一声:“那个恶心的绿眼王子像只叫驴,只要一不顺心,就会折腾妹妹一夜。还不让我有孩子。如果妹妹没猜错的话,天角哥哥,不,皇上,应该是没有宠幸姐姐。”
甄珠儿不解的看着妹妹说着粗俗的话,她隐隐的从她的脸上看住了纵欲过度,心里多少竟然有点羡慕。
“妹妹,你我的命都不好。”良久甄珠儿小声说了句,伴着一声长长的无奈的叹息。
甄贝儿没有说话,她已经没了力气再说什么。
该死的绿眼王子不但粗野的像头牲口,无穷无尽的变着花样从她身上汲取心理平衡,还不忘记每次都给她吃那种不能生育的药,他已经将全部的恨都转移到了她身上。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手。实在被绿眼王子折磨的生不如死,欲死又不能的她,孤注一掷为自己找了条找回心理平衡的方法。
利用自己的绝世容颜勾引绿眼王子的大儿子,将绿眼王子用在自己身上的所有折磨全都还给了他的儿子。每当绿眼王子折腾她一夜,她就会找一个机会折磨他的儿子一夜。前面是遭遇后面是报复。
后来她又开始对绿眼王子的弟弟,还有绿眼王子另外几个成人的儿子下手,从未失手。
到现在她虽然是没有了以前令人惊艳的容颜,也只是相比以前,却是风情万种,风骚无敌。
现在这些个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们,都握在她的手心。以后她要让那个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次她就是因为是定安王甄家的人,才随着绿眼王子的大儿子一起出使大汉朝,只要办好了这件事,她就有资格参政。一路上为了保持心理平衡,两人不顾随从的目光,在马车里日夜狂欢。
“姐姐,不管你信不信,妹妹我是信了。人倒霉起来大白天的都会遇到鬼。不过只要胆子大,鬼也怕恶人。”
说完她的眼里露出狰狞的自信, 甄珠儿不明白甄贝儿说话的意思,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残忍霸气还有诡异。
司马翼带着病怏怏的蔡玉梨,盖星雨带着他的两位姐妹妻子,盖星云和司马小娟,黎全根司马小婵,盖星辰忙前忙后的招呼客人,盖宝儿作为皇上的御前带刀侍卫,紧随皇上。
而皇上陪同皇太后皇后,都挤在一起看缘儿,甄珠儿竟然没有资格近前。
婚礼办得空前的热闹,若离堂堂正正的进了十九王爷鲍天麟的王府,做了唯一的王妃。
正月十五刚过,鲍天麟抱着鲍金砖对若离说:“姐姐,过完年,我们一起去西边吧。大哥对我已经有了戒心,昨天上朝时,他将兵权分散。所以我上书请命去西边的邺城,做西固王,保证西边江山的稳固,而且不带兵权。”
若离微微一笑:“这个好啊,刚好我可以回玉溪村,我要在我们的地里盖一座别墅,闲来无事去住几个月。不过是不是我现在还是通缉犯啊,我可是被关进高坪镇大牢逃走的人。”
鲍天麟将孩子放在床上: “谁敢通缉我的王妃,姐姐,这件事情早已处理完毕,饭馆巧女馆多的生意都有人打理。那些苹果梨不是都送来了。”
“姐姐,你真的不介意我去做西固王?”情不自禁的缠绵过后,鲍天麟揽着若离小声问。
若离闪烁着一双充满诱惑夺人心魄的眼神:“怎么会介意?你这些年来为了皇上竭尽全力,自然让很多人诚服,威望甚至比皇上还高。功高盖主权倾朝野,这就是有野心的征兆,皇上一定会多心。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省的他疑神疑鬼,我们也如履薄冰。去西边我们过得舒心。皇上放心,百姓也安心。西边有我们生活战斗过的地方,去哪里是我们的心愿,皇上也情愿,这叫三心二意。”
“好一个三心二意。姐姐,你让我心猿意马。”鲍天麟转眼看了看若离,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火速被点燃,他猛地将若离搂进怀里。
再次缠绵过后,鲍天麟满足的闭上眼睛:“如果不出意外,星雨星云星辰也要远行,他们要去考察我们大汉朝的所有山川河流,编写一部山河志,顺便设计官道,再过几年,也许就是你说的条条大路通都城。”
若离兴奋地瞪大眼睛,她听说从东边走会走水路,北方长大的她对水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和渴望。
便提议:“这样的话,我们最好是烟花三月!乘船而去。”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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