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并不多做纠缠,如同闪电一般,瞬间消失,
最后一句消散在夜空中,或许除了他自己谁也没有听清到底说的是什么。
蜂拥而至的侍卫,在后面追上去。
元池昀急忙抱起浑身被血汗湿透的丁小篮;
忍住窒息的心痛,将手抵在她的背上,缓缓输送一些内力。
“小篮,小篮……再坚持一下……”
丁小篮已经几乎没有意识,却还是下意识的抵抗抱住她的人,
“滚……开,别……碰我……”
〃小篮,是我,是我……你睁开眼,看看我……“
那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温暖如阳光味道,清爽如同春风一般,瞬间了她的呼吸。
丁小篮的身子逐渐放松,模糊看到那张因为焦虑,几乎快要失真的脸庞,唇角不自觉缓缓扬起。
元池昀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等不到你……
伴随着他身上的气息,他指尖的微凉,体内叫嚣的情潮也在同一时间全部爆发。
如同溺水时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丁小篮不知要什么,她只想抓住,想要抱紧,
想要他身上的凉意驱赶走身上噬骨的空虚,情欲……
丁小篮在元池昀怀中不停的扭动,低泣出声,身上泛出血汗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香甜。
本就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衣物,根本就遮掩不了半点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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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高潮呀~
初夜,这一生只为你一人情动2
本就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衣物,根本就遮掩不了半点春光,
更要命的是她最柔软的丰盈在他的胸前不停摩挲,
白腻的肌肤就在眼前,锁骨下凸起的柔软在空气中颤颤。
元池昀只觉得一团火从身体深处渐渐燃烧起来;
两人的身体已经贴的紧密,他的欲求变的帜热。
可是房门已经被击碎,随后都会有人闯进来,现在又不能将人移动;
正在元池昀焦虑的时候,南琴川带着戏谑的声音从外面轻飘飘传进来。
“老八,你在里面放心吧,我已经将客栈全部清空了,
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我先提前恭喜你啊,回头记着欠我的人情……”
元池昀的眉头抽搐一下,这小子的速度真快;
丁小篮已经再也克制不住,双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元池昀衣服中,
灼烫的双手正在摩挲他胸前的肌肤。酥酥麻麻的感觉电击一般瞬间传遍全身;
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忍得住;
元池昀低吼一声将人压在身下,伸手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全部扯落。
按住她的双臂,板住她的肩膀,一路吻下去,
“小篮,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停下了……”
丁小篮咕哝一句,不满足这杯水车薪的触碰,她想要更多。
这一生爱上了你,便只为你一人情动!
除了你我还能再爱上谁?
猛然胸前的被他握住,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擦过顶端,丁小篮的身子绷紧
因为种了媚药的关系不需要过多的挑逗,丁小篮的身体已经准备好……
抄起她白皙笔直的右腿,一点点深入……
知道这是她的初夜,元池昀忍下冲动,怕会弄疼她,
可是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岂是你说温柔就能避免的……
……
初夜,这一生只为你一人情动3
可是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岂是你说温柔就能避免的。
这世上有些痛苦若是不够深切,又怎能刻骨铭心。
身体的结合越来越紧密,身体被涨满,撕裂的痛苦从下体传来。
比周秉成踹的那一脚还要疼上一万倍;
丁小篮尖叫出声,指甲在元池昀的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就像镌刻在石碑上,永不风华的印记。
她知道,这一次再也无路可退;
心中唯一庆幸的是,还好,还好……最后是他,不是别人。
元池昀,我真的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爱过你。
渐渐那撕裂的疼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凶猛的欲望,
丁小篮的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身子不安的扭动,
元池昀本就在极力压制,只怕会将她弄疼;
可如今看到她,完全陷入情欲中。
神色迷离,媚眼如丝,红唇溢出残破的呻吟声……
所有的理智全部崩溃,只想死在她身上。
牙齿在她胸前细细碾过,手指在她身上制造出更多快感。
丁小篮觉得,她快死了,情欲的狂潮呼啸卷来,将她彻底掩埋,
他每一次进入都是对她灵魂的考验,像是飘在云端,又如同在惊涛骇浪中……
随时都会被海浪吞噬,她能抓住的只有他的胳膊,他的颈项……寻求唯一的支撑……
每一次离开,她都觉得空虚;
每一次深入,都觉得整个人被完整的充实……
双腿如同蔓藤一样,缠绕住他的腰身,迎合着他的动作,不肯放他离开……
元池昀的呼吸粗重;
他以前有过女人,且不止一个;
可是却从来不曾任何人身上体会过这种真正意义上的销魂,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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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面,瓦脸红鸟~
写这几章真是反复掂量,生怕会出现敏感的字眼,被举报了……
不过现在看,瓦真的觉得,好文艺呀!
初夜,这一生只为你一人情动4
可是却从来不曾任何人身上体会过这种真正意义上的销魂,欲仙欲死……
原来“爱”真的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才会有灭顶的快感……
他俯身加快动作,一下下撞进最深处,直达灵魂最深处。
十指相扣,头发纠缠在一起,汗水融合。
分享着彼此的呼吸,身体最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
含着她的唇,咬着她的脖子,低声呓语,情人间最亲密的暧昧。
“丫头……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丁小篮娇吟出声,已无力回答他的任何……
忍不住颤抖起来,身体内,累积了太多的快感,如同烟花一般瞬间在空中绽放……
眼前元池昀的脸渐渐变得恍惚……
明知是她的初夜,可元池昀还是没办法停下来,
他甚至怀疑,它身上的媚药是不是渡到了自己的体内,若不然怎会一次次却还是食髓知味……
直到身体最后一波余热散尽,他才趴在丁小篮胸前,喃喃:“你终于还是我的……”
稍稍休息一下,元池昀强忍住又要苏醒的炽热。
手指在丁小篮身上流连,舍不得离开;
指下滑腻的触感,带着汗水的濡湿,和纵情后甜腻的情潮。
单单是简单的触碰,已经让他几乎无法自制。
元池昀深呼吸,闭上眼,转身穿上自己的衣服。
看着她陷入昏迷的脸,俯身吻上让他几欲失控的唇。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她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
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
丁小篮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元池昀用自己的外衣将人细细包裹起来,生怕露出一点,被人看到,
离开前,看到床单上的一抹落红,唇角挑起,伸手将床单抽走。
小心翼翼将人放在床上
离开前,看到床单上的一抹落红,唇角挑起,伸手将床单抽走。
当元池昀抱着丁小篮走出客栈时,天边的已经开始泛白。
某个红衣刺目的家伙看到他们出来,坐在马上打个哈欠;伸伸懒腰;
那玩世不恭的模样,不管怎样看都是一个扶不起的纨绔。
南琴川的身子微微前倾,笑眯眯的说:“呵呵……忙完了,用的时间可真的不短,
欸,累得不轻吧,老八,哥们在次恭喜你了……”
元池昀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几下;
如果现在不是怀中抱着他的宝贝,他一定把那小子从马上踹下去,踹他个人仰马翻……
懒得再看“多余”的人一眼,元池昀目不斜视转身离去,
突然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勉强回过身对南琴川说:
“周秉成交给你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来找我……”
南琴川无所谓的耸耸肩。
“好,这个没问题,反正我也早看那东西不顺眼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是全家流放,还是再严厉点……”
元池昀冷笑,背对着南琴川,冷冷说出两个字:“诛族……”
南琴川忍不住打个哆嗦;
好吧,他承认不是被清晨的凉气激的,而是被元池昀的话给稍稍吓到了一点;
诛族?这可是有头点坏良心。
不期然看到丁小篮额头上的伤口,还有手心不再完好的肌肤,叹口气……
也是,若他的女人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别说诛族,就算是造反他也能干的出;
可是……他的女人被他自己赶走了。
果然应了丁小篮的话,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可那人已经不再是你的。
南琴川仰起头自嘲一笑,慢慢骑着马向镇南王府走去。
回到镇南王府,元池昀小心翼翼将人放在床上。
无法允许没有她的存在
回到镇南王府,元池昀小心翼翼将放在床上。
石媚解后,身上的红潮退下,脸色渐渐苍白如剪纸,让人看了揪心的疼。
额头上那磕破的伤口,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
原本受伤未愈的左手腕,如今又是红肿的厉害;
掌心处一个个弯弯如月牙的伤口,一次次让元池昀无法抑制的愤怒。
他捧在掌心,可以为之付出全世界的小女人,却被人折磨成这个模样;
心中许久都未曾沸腾的猛兽,一瞬间苏醒。
周秉成,还有那个带着面具的诡异男人他一定不会放过。
丁小篮昏睡的厉害,(炫)经(书)历(网)了那么漫长的煎熬,全身的精力虚耗殆尽。
就连元池昀为她擦拭身体,包扎伤口,都没有醒来。
元池昀几乎是颤抖着才将丁小篮身上的伤口包扎好,
小河曾试着接过来不让他做,却被他轰了出去。
终于做好一切,抱着丁小篮温暖真实身体躺在床上,元池昀的心才被填满,
可盘旋在心头的恐惧却如何也无法散去。
若是再晚一步,若是今天没有能找到她,该怎么办?
时至今日他已经不敢想失去丁小篮的后果;
他终于明白为何有人殉情,为何有人无法容忍没有爱人的世间,
那种漫无边际的煎熬恐惧思念,会将你吞噬的连骨头都不剩。
他已经无法允许没有她的存在!
外面小河抽出了一下还是轻手轻脚进门;
看到床上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眼眶忍不住酸涩起来。
元池昀毕竟是习武之人听到有人进来,微微穿透看到是小河,。
小声问:“何事?”
“南世子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元池昀皱眉,多重要?什么事能比的过他怀中的小女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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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小八和篮子的第一次,今天兴奋了点……
有了老婆万事足
元池昀皱眉,多重要?什么事比得过他怀中的小女人重要。
“好像是上次那些杀手的事,世子查到了一些……”
元池昀想了一下,又见丁小篮应该暂时还不会醒来;
轻轻起身,低头在她唇畔吻了一下,不舍的转身走出房门。
“好好照顾她,醒了就赶紧去通知我”
小河点头,看着离去的人影,心生感叹。
这一路走来,(炫)经(书)历(网)这么多,他们究竟到何时才能并肩站在灿烂的阳光下。
……
元池昀推开书房的门,只见南琴川坐在书桌前,望着桌子上一沓厚厚的书本发呆!
眉目紧锁,双唇抿成一跳直线,似是有什么难解的忧愁!
他这个模样到让元池昀好奇,什么事能让南琴川愁成这样?
就算是以前面对战士卫十三的时候,他也没有出现过这样忧虑的表情。
元池昀走到他对面坐下,催促道:“什么事,快说,你知道我现在没时间跟你闲扯……”
南琴川白了他一眼,这小子还真的有了老婆万事足。
“就上次刺杀的事,影卫活捉了两个杀手,那俩杀手当天晚上就自杀了,
自杀这也不算奇怪,通常杀手刺杀失败被俘都会自杀,
关键是我们根据他们身上留下的线索,查到这次杀手居然是来自的江湖第一暗杀组织千羽楼,
你说这算不算一件大事?”
一听到千羽楼,元池昀眉头蹙起;
怪不得这小子犯愁,居然扯上了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
“千羽楼,他们不是从不做朝廷的生意?”
南琴川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红木桌面。
“是啊,你也奇怪这个吧,千羽楼自初起到现在也有三十年了,
同朝廷素来没有交恶,这一次还真是是破天荒第一次……”
一夜之间被灭门
“是啊,你也奇怪这个吧,千羽楼自初起到现在也有三十年了,
同朝廷素来没有交恶,这一次还真是是破天荒第一次……”
“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了,或许已经不是简单是刺杀……”
南琴川点头,“还有更邪门的,说实话,连我自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我派手下去千羽楼查探消息,想查出来背后的雇主是谁,你猜怎么着?”
“怎么?没查到?”若是连影卫都查不出,那可真就难办了。
南琴川摇头,丢出了一个更大的炸弹:“不是,是千羽楼竟一夜之间被灭门了!”
元池昀腾的从椅子上弹起,双眼满是惊惊诧和怀疑……
“怎么可能,千羽楼的杀手号称千军之师,无人能敌。
楼内绝杀,暗杀,流杀三门杀手在江湖皆难逢敌手,
怎可能被人一夜之间全部被杀,这世上谁有这么大的能力。”
南琴川揉揉发胀的额头,这个消息简直的江湖上数百年来最大的一颗惊雷,
“不知,查不出,没有一点消息,还有一点,根据那些杀手身上的伤口判断,
是一个人做的,均是一掌击碎五脏,我真怀疑做这件事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人,怎么可能可怕到这种地步,就连诸葛六轻恐怕都不能……”
元池昀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个人?一个人一夜之间灭了江湖上最强大的杀手组织?这……
“是啊,若是人,怎么能可怕到这种地步?”
元池昀喃喃重复了一句,脑子却忽然闪过一个影子,银色的面具,眉间滴血的宝石……
“这事难缠啊!”
南琴川仰起头,看着房梁一声叹息。
明显那雇主不想被人查出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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