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那样庞大的家族做后盾不好吗?
丁小篮渐渐有了几分睡意,靡靡呼呼有问了他几个问题。
“绝色天下,落凤谷,凤凰飞过都要落下,那里的人该不会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吧?”
……
“唔……缥缈遗世,空云门的人该不会都是神秘优雅,行踪飘忽的世外仙人吧?”
元池昀看着丁小篮,她眼睛忽闪忽闪,眼看就要睡着,嘴里却还喃喃的说着话。
那模样还真是让人看了,打心眼儿里喜欢;
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宠溺道:“还真让你蒙对了。”
落凤谷,天下美色的聚集地,谷主君怀袖号称武林第一美人儿;
相传凡见过他不论男女,皆为之疯狂。
元池昀想日后可不能让丁小篮见到这个男人;
万一这小妮子意志力不坚定被迷走了,可真是亏大了。
啥?君怀袖是男人?
没错,君怀袖是个男人,是压过所有江湖女子,站在武林之巅袖手后天下的倾城男子。
空云门,武林林中最神秘最深不可测的门派;
没有人知道空云门在哪,没有人知道空云门的门主是谁?
……
那人是这世上唯一接近神的存在
空云门,武林林中最神秘最深不可测的门派,
没有人知道空云门在哪,没有人知道空云门的门主是谁?
只知名唤长空皓月,是男,是女,是何模样,从无人见过,甚至连传闻都是飘渺的。
元池昀只知那人是这世上唯一接近神的存在。
长空一世,皓月凌空……
不管是长空,还是皓月都是这世上最可望不可即的。
即使被万人仰望,也永远只能站在浩淼的云端;
月凉如水,那该是何等的寂寞。
……
第二日丁小篮醒的很早,老早就爬起来。
她一直都惦记着,南琴川和卫十三的战况,
她更想目睹,南琴川醒来后看到两人赤身裸体,满目狼藉的样子,会有什么反映,
他信誓旦旦说宁死不从,却还是被破了身,
如果她再刺激他一下说:嘿,昨天本姑娘可看的清楚着呢,你小子禽兽的很,
都把人家姑娘压榨昏过去还不放人呢,那生猛的模样,可真让人恐怖……
你说南琴川听了会不会跑去上吊。
元池昀看着急急忙忙起床,一脸兴奋,贼笑不断的某女,额头上出现三条黑线,
这丫头居然还惦记着呢,元池昀在此同情南琴川:哥们,你真的很悲催。
遇到一个绝世彪悍的卫十三,还有一个兴风作浪的丁小篮;
被算计,被炮灰,真的是不可避免。
丁小篮穿好衣服,俯身在元池昀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亲爱的,你在睡会撒,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说完后,撒丫子欢快的奔了出去。
元池昀摸着被亲过的地方,无奈的苦笑。
丁小篮还被跑到南琴川的房门前就先碰到了一个人,志同道合的南府老管家。
这大叔也是大早上就跑来蹲点,一门心思的注意,房间里的动静……
这一夜过后,会不会就有了?
这大叔也是大早上就跑来蹲点,一门心思的注意,房间里的动静,
她笑眯眯的上前打招呼:“墙大叔,你也来看情况呀,醒了没?”
说实话第一次听到老管家的本名时,丁小篮不小的被雷了一下;
南墙南墙……啧,这名字贼有创意,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老管家一看是满俩的褶子顿时笑成了一朵菊花;
他感谢丁小篮啊,若不是她,他们家世子哪里能这么顺利就范。。
“呵呵……没呢,昨天折腾到很晚,刚睡着没多大会。”估计是昨天药下太多了,
丁小篮忍不住嘴角抽动;
靠……折腾到很晚,刚睡着没多大会?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朝阳已经升起,金灿灿的,挂在头顶,不少人家都吃过早饭了吧!
丁小篮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
其实她也蛮同情南琴川的,身边有这样心心念念想把他那啥了的下人也挺不容易哈;
“大叔,你说他们这么……这么持久,这一夜过后,会不会就有了?
您是不是要开始准备婴儿用品了……“
她说着比划了一下肚子,整整一夜耶,中奖率真的很大。
老管家脸上的菊花开的更加灿烂,显然丁小篮的话说进了他的心坎里。
哎呀……若是世子真有了小娃娃,那真的天大的好事……
“是啊,还是你这丫头心思细,我咋把这给忘了,不行,我的赶紧去准备,
丫头,那这边你先替我看着……”
没等丁小篮回话,老管家便嗖一下家底生风,跑的远远,
丁小篮扯着最,对着空气,僵硬的说:”好……的……“
“这大叔真的是大叔吗?”
就在丁小篮还为从南墙大叔的急速运动中缓过神来的时候;
只听见一声剧烈的尖叫,震的她耳膜生疼。
她昨天那样做到底对不对
就在丁小篮还为从南墙大叔的急速运动中缓过神来的时候,
只听见一声剧烈的尖叫,震的她耳膜生疼
请原谅姐现在形容白痴,因为真的已经没办法去描述这声尖叫的分贝;
和其中所涵盖的种种不定因子。
丁小篮顾不得缓冲这声尖叫给她带来的副作用,拔腿就向前跑去,
如果她没有听错刚才那声就是从南琴川的院子里发出的;
如果再没听错,那就是南琴川吼的。
丁小篮忐忑,心中打鼓,该不会卫十三把人给废了吧?
可还没跑到房门前,只听见砰一声,房门应声而碎;
里面冲出一个人,衣衫不整,脸色惨白,【疑似纵欲过度】
面带恐惧,似乎后面有鬼在追他。
丁小篮来不及叫住他,身边就刮过一阵冷风,哪里还能看见南琴川的影子。
看着消失的黑点,丁小篮忍不住又是一阵抽搐,
她终于明白为啥管家大叔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却还能跑的跟百米飞人一样;
感情这是南家的传统强项优势项目呀。
看他奔跑这速度这体力,不像是受伤的,那十三应该是没怎么着他呀……
一说到十三,丁小篮大叫不好,里面还有一位呢。
可别是里面这位出了事。
丁小篮慌里慌张跑进去,却见地上坐着一个人;
低着头,披头散发,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印子,像个随意被丢弃的破旧布偶。
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的,不能再穿;
她在屋里看了一圈,也找不到一件能穿的,最后干脆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离得近了,才看到脸上纵横交错,全是泪痕,眼睛已经哭的红肿;
丁小篮心中一紧,忽然后悔起来,她昨天那样做到底对不对。
……
他不是不会爱,只是不懂
丁小篮心中一紧,忽然后悔起来,她昨天那样做到底对不对。
她的唇张张合合,不知该怎么开口;
卫十三呀,伟大的战士卫十三,张扬跋扈,骄阳似火,无比强悍的十三!
她怎么可以哭的这么伤心。
“你……还好吧……你别哭啊,回头我把那小子揪来,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卫十三摇头,收拾?那男人她收拾的还少?
不管用,一点用也没有,她本以为将他打怕了,他就会乖乖的呆在她身边;
可是他没有,他一直都在躲她,一直都不喜欢她。
如今即使是有了夫妻之实,他也依然避她如蛇蝎;
她无法忘记,他醒来看见她时的情景,惊恐,厌恶,鄙薄,恶心……
他的目光像毒刺,狠狠刺进了她的心里。
忘不掉,不敢碰。
“算了,他终究还是不爱我,昨天谢谢你帮我,如今我真的死心了……”
一个女人无论他表现出来的有多强悍,多么让人心生畏惧,
她内心深处,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始终有一块的柔软的;
只为一个人敞开,可那人却不肯进来。
如果说男人一生最痛苦的是被最近亲的人背叛;
而女人最痛苦的莫过于她爱的人,不爱她。
丁小篮慌了,她原本只是想整整南琴川,顺便还能让她们两个在一起,真的不想这样的。
“或许,他是爱的你,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南琴川那样的人,本就是个纨绔,
他不是不会爱,只是不懂。你别这么轻易放弃,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
卫十三还是摇头摇头,脸上的泪水断了线一样,流的更凶!
这一刻,褪去一身坚硬的壳,她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仙人掌一样,有着无比强大的外在,内心却柔软的淌着血。
情之一字,只有不懂才不会悲伤
仙人掌一样,有着无比强大的外在,内心却柔软的淌着血。
她看着丁小篮的眼睛,脸上步满了绝望。
“我已经给过他很多次机会了,可是他不要,
我连身子都给了他,他要了,却不要我的人,你说我这样纠缠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空洞的眼神,让丁小篮心疼,同她的接触不多,
可是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姑娘,那么率真,不做作,不扭捏
爱就是爱,喜欢就是喜欢;
或许她爱的方法不对,可是她能看的出她对南琴川的感情是真的,
丁小篮喉咙堵的难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她。
卫十三苦涩一笑,眼泪顺着唇角流进口中,果然咸涩的很。
她离家之前,哥哥就曾说过,爱情没有她想象中的美好;
情之一字,只有不懂才不会悲伤,如今她懂了,却也伤了。
“我本以为,只要我一直缠着他,总有一天,他一定会爱上我,
可是他没有,他看见我就像见了妖怪……”
”你……你别这么想,他只是一时想不开,可能晚上就回来找你认错了。“
“谢谢你,真的不用安慰我了,这次我真的想开了,
帮我找件衣服吧,我总不能这样离开。”
“你要走?“
“不走,还能怎样。”
“你……哎呀,反正你不能走,相信我一次,我一定有办法让他回头喜欢上你;
一定能,你要相信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
好说歹说,丁小篮磨破了嘴皮子卫十三才同意,再待一日。
她让小河拿着自己的衣服给人送去,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人看好了,绝不能让她离开。
元池昀又去和贞寂论禅去了,如今丁小篮也没心思去研究他会不会被贞寂拉去做和尚;
太容易到手的感情没人会懂得珍惜
元池昀又去和贞寂论禅去了;
如今丁小篮也没心思去研究他会不会被贞寂拉去做和尚;
现下最头疼的还是卫十三和南琴川的事。
丁小篮悔呀,悔的想要撞墙。
悔的向他要抽自己俩耳光,让你缺心眼儿,让你缺心眼儿,春药那玩意是随便能下的吗?
这下好了,南琴川那混蛋毁了人家小姑娘清白却不打算负责。
这大头债该找谁讨去?
丁小篮无精打采在府里乱逛;
心里想着如何能南琴川那混蛋改邪归正回归十三的怀抱,
可是……哎呀,难,真他妈难;
南琴川已经不知道跑到那个窝着去了。
老管家派人出去找到现在还没找到,这眼看太阳就快落山,明天一早卫十三可就要离开了。
迎面元清昭拿着账本走来,看到有气无力的丁小篮,笑着打招呼:“丁姑娘好。”
他如今成了楠木,被老管家安排去了帐房。
“嗯,好……”
丁小篮抬抬眼皮子,无力的回了一句。
两人擦肩走过,丁小篮忽然响起这小子以前可是玩了不少女人;
虽然已经忘了,可是说不定真能帮上忙呢。
忙转身追上去。
“南木,你等等,问你一个问题?”
“姑娘请说……〃
元清昭淡淡一笑,像夕阳下盛开的一朵白菊花,迎风招展,层层叠得,尽是无限柔婉。
丁小篮看的心中差点把持不住;
面对这样清澈的眼睛,清澈的笑容,想要不动心可真是难,
〃嗯……这样,如果一个姑娘喜欢一个男人,可那个男人不喜欢她,
而且看到她就要逃,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个男人喜欢上这个姑娘?”
元清昭微微蹙眉,思索了一下。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爱情想是也一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太容易到手的感情没人会懂得珍惜……”
……
今儿老娘不收拾你,就不叫丁小篮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爱情想是也一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太容易到手的感情没人会懂得珍惜……”
听他这么一说,丁小篮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想法。
高兴的用力垂了一下,元清昭的肩膀:“真有你的,这事若是成了,我请你喝酒。”
“好啊,姑娘说话可要算数。”
丁小篮派派胸口保证,“放心,我说话绝对算数,若成了,少不了你的,
别说一顿,十顿都成……”
反正成了就使劲宰南琴川,又不用花她的钱。
“呵呵……那倒不用,我只求一次就好……”
“看不出来,你这小子现在这么好心,得了,你去忙,我得赶紧安排安排去……”
“好……”
丁小篮奔跑的背影像跳跃在树叶上的阳光,明媚鲜活,长长的青丝在身后飘荡……
将长身玉立的男子遗落在夕阳尽头。
天边残阳如血,凉风半盏,难掩绝世风华。
……
丁小篮一溜烟跑到卫十三的房间,趴在她耳朵旁咬了好长时间。
卫十三有些为难,“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保在我身上到时候,你就顺着我的话说就行,算……算是最后一次吧!”
“好,我听你的……”
“嗯……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人……”
……
镇南王府出去找南琴川的下人回来了,老管家听后面带难色,眼睛里全是恨铁不成钢。
没办法,只能跟丁小篮说实话。
丁小篮听后怒不可遏,浑身气的直哆嗦,没受伤的手握的咯吱直想。
浑身的杀气蔓延周围数十米。
妈的,这混蛋居然去妓院,前脚刚占了人家的身子,后脚就跑去鬼混
靠……丫的,今儿老娘不收拾你,就不叫丁小篮,
……
青楼捉奸?
丁小篮抬脚狠狠踹了一眼,老报信的下人,大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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