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元老八,如今这好歹也是你的女人,你就不知道管管她,作为一个女人,她怎么就能这么没有女人味!泼辣成这样。”
元池昀挑眉,女人味?怎么没有,他觉得相当足;
这小妮子虽然看起来瘦斤八两,可抱起来身上还是蛮有料的,爷喜欢的很。
……
你若结了婚,日后定然是个妻奴
这小妮子虽然看起来瘦斤八两,可抱起来身上还是蛮有料的,爷喜欢的很。
不过这话不能对南琴川这小子说。
“这个……我可无能为力,谁让我……就喜欢她这个调调,若是真改了,她可就不是丁小篮了。”
丁小篮扬起下巴,姐骄傲,听见没。
“老娘又不跟你,又不吃你的,你瞎操心,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自己找媳妇呢!”
南琴川无力的摊手,得,二对一这本来就不公平。
“老八,若是结了婚,你以后肯定是妻奴。”
元池昀笑的如沐春风。
“妻奴怎么了,我乐意,你倒是相当啊,连个老婆的影子都没有!谁让你奴啊?”
南琴川瞪大眼睛,靠,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打击我啊!
“你……算了,我不跟你说这,我跟你说正经事,你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也最保险。”
“什么路?”
南琴川甩了一下额前的刘海。
“和我联合呀,雁城远离朔州,你的势力没有伸展到雁城来,而在这里,只有我,能保你们平
安,若是离开雁城,再往前那可是泰安侯元浚旭的封地,那小子和你五哥是一丘之貉,素来交
好,你若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元池昀低头沉思,这小子说的对,前面确实很危险;
元浚旭和五哥都是玩女人的高手,物以类聚,两人的关系匪浅,时常在一块切磋“技艺”,保准前面就已经设好了槛。
“你保护我们,理由呢,条件呢,你的好处是什么?”
南琴川直直的望着他,清晰道;
“理由很简单:谁让我讨厌元清昭那小子,打小就不招人待见,条件我还没想好,等我以后想到了再说,好处就是可以看到元清昭恼到变形的脸。”
……
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
“理由很简单:谁让我讨厌元清昭那小子,条件我还没想好,等我以后想到了再说,好处就是可以看到元清昭恼到变形的脸。”
“你想的美,想到了再说,谁知道你到时候会让做什么,万一是见不得人,或者根本就不可能办到的,我们也要去办?”
丁小篮觉得这事不靠谱,谁知道这小子将来会出什么坏心思、
“这个你放心,我的条件,肯定在你们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不行,我不相信你,咱们得写个契约。“
“好……写就写,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儿
“我小心眼?呵呵过奖,比你起来,我觉得我的心眼儿一点都不小,简直可以装天。”
“你……”
……
写好契约,按了手印。
南琴川让丁小篮和元池昀跟他回镇南王府;
那客栈是不能再住了,衙门说了案子没有查出来之前,客栈不能再住人。
元清昭也很有可能随时会找到他们,所以便同意了。
丁小篮对这个决定,倒是蛮高兴;
去镇南王府住,那就意味着吃住这两项重大开支,可以免除了。
她那些不算富裕的银子可以保住一段时间了。
收好契约,丁小篮忽然响起一件事。
“诶?对了,南琴川,我家小河呢?”
“小河?你说的是拿扇子找我那个小丫头。”
“没错,就是她,你把她扔哪了?”
“我能把她扔哪,当然好端端的在王府里呆着。”
那丫头别说扔,他压根就够不着,跟本就不往他身边站。
一想起那个小丫头,南琴川就想笑,无底洞一样的大陷阱,这可真新鲜。
丁小篮眯起眼睛,不对劲!
靠,这小子怎么一提起小河,就这么一副淫荡的表情;
我没有恋童癖
靠。这小子怎么一提起小河,就这么一副淫荡的表情,
他该不会将怀心思动到小河身上去了吧!
妈的,他要该动老娘的人,我他妈废了他的命根子。
“诶?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告诉你,少打我家小河的主意,不然我他妈跟你没完。”
南琴川差点撞墙上,苍天,这女人怎么能把人想的这么坏,
他南琴川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小毛丫头,
拜托,他还没禽兽到那地步。
“得了吧,大姐,那么小的黄毛小丫头,我还没有性趣,我不恋童,在你眼中,我就是那么禽兽啊,再说了,你家那妹子,我还真看不上眼。”
“那可不一定,你这样禽兽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我家小河怎么了,模样清秀可人,长大了肯定是一个美人。”
南琴川自知斗不过她,为了防止她说出更惊为天人的话,急忙摆手。
“成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那也要等她张大了,我现在是真的对小丫头没感觉”
“靠,还说你不惦记,感情你小子就是在等她长大啊,我告诉你南琴川,你要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让你这辈子都过不太平。”
南琴川彻底无语了,干脆闭嘴,
反正他说什么,这大姐都觉得他是个坏人,虽说咱本来就不是好人。
可总这么被人说,心里面还是不大好过的。
……
丁小篮决定,进了镇南王府一定要把小河时时带在身边,不能让这混账跟小河单独接触。
对这么禽兽的东西,那就得严防死堵,防的密不透风,才能保障小姑娘家的安全。
……
最后在丁小篮鄙视的目光中,和元池昀完全看热闹的神色里。
南琴川扛着大大的鸭梨领着两人走出了,雁城府衙的大牢。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南琴川扛着大大的鸭梨领着两人走出了,雁城府衙的大牢。
外面天色依然很暗,四更天过去,很快就要天亮了。
南琴川还算细心,准备了一辆接人的马车,他自己还是那匹通体雪白的神驹。
坐在去镇南府的马车上,丁小篮一直没有开口。
今天过的很乱,一直到现在才能完全静下来,可静下来以后,她的脑子很乱。
元清昭成了一个无法触碰的禁地。
她其实挺怕的,真要被元清昭抓了回去,不见天日是小事,丢了性命是大事。
靠在元池昀胸前,有些忧郁。
“欸?他真的会杀了你吗?”
元池昀将人抱紧,暖暖的,软软的,这才是真实的感觉。
过往那些年中,十六岁之前是漫无目的,十六岁之后是飘泊不定。
只有现在,有了她才会心安,才会觉得幸福。
“不会,你别听南琴川瞎说,我可是他弟弟,亲的,他哪里会要我性命。”
“那就好,那就好……”
“小篮……”
“嗯……”
“我们结婚吧!”
“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对,在想你求婚,你答应吗?”
“这个,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那什么时候能给通知?”
“介个嘛……看你表现喽……”
“呵呵……好,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喂喂……表现是要实际行动,可不是用嘴说的。”
“好……实际行动。”
“停……你手往哪摸?”
“我在实际行动啊!”
“你……唔……”
……
南琴川本来是个马车在一个起跑线上,可车内传来声音;忒过暧昧,这让热血方刚的南世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子把你们捞出来,你们连谢都不说一声,居然还这么折磨人的耳朵!
他若敢碰你一下,我废了他
没天理,真的没天理!
最后实在受不了,南琴川纵马,飞速往镇南王府赶去。
到了镇南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隐隐有泛白的样子
空气里有一层薄薄的雾气。
小河老早就蹲坐在大门外,只等有马车来,他还从来没有跟小姐分别这么长时间呢。
一听见马蹄声隐隐响起,她就急忙站起来跑到路中央张望。
不一会,隔着薄薄的夜色,映入眼睛的,还是那张扬的红衣白马。
小河大喜,看来小篮姐真的回来了。
南琴川的马在镇南王府门前停下,其实不是他想停,而是看见了拦在路中央的一个丫头。
他此时无比赞同一句话——物以类聚。
只有那么强悍的小姐,才能教出这么强悍的丫头!
丁小篮跳下马车看到小河后,急忙扑过去,拉住小河左三圈,又三圈,来回看了好多遍。
最后才说:“小河跟姐说,这混账有没有占你便宜?别怕,有姐在,他若敢碰你一下,我废了他。”
南琴川一听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得,大姐你真够护犊子的,还想着呢;
我后院那么多娇滴滴的美人儿,我能觊觎你家这还没长成的小果子吗。【那可说不准】
小河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姐说的话我都记着呢,决不让不是东西的男人占去便宜,我说话离他远远的,连门都没进。”
丁小篮这才解除了对南琴川的怀疑。
“嗯,这就对了,以后也千万不要靠近他,千万不能忘。“
“嗯,不会忘得,姐,那你现在出来就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
“那咱们什么时候走呀!”
“……恐怕暂时是走不了的。”
“为什么?”
“……”
……
给世子侍寝,那是要命啊!1
进府后南琴川将人安排好,窝着一肚子闷气回了自己房间;
横行乡里十几年,谁敢在他面前造次。
可他从昨天就开始栽,被人说的那样禽兽,让谁想了会好受。
一个晚上没睡觉,照理说,应该是很困,可他翻来覆去,心里跟猫爪似得。
最后索性从床上做起来,随手抓起一件衣裳披上,到了后院。
也不管是谁的房门,径直踹开,反正都是他塞进府的女人,错不了。
屋内睡的正香的小娘子,听见哐当的踹门生,顿时惊醒。
屋内的光线很暗,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红色影子;
小娘子心里瞬时凉了半截,心情跌倒谷底;
俺的亲娘啊,你咋就不保佑闺女,这禽兽世子,大半夜;不……天都快亮了咋就跑来了。
打从昨夜过后,府里上下但凡的有点姿色的女人,都战战兢兢,
生怕南世子会突然点到她的名字。
给世子侍寝,那是要命啊!
本以为天色都快亮了,终于可以躲过一劫了;
没想到,没想到,终究还是……躲不过啊!
佛祖,你老咋就不把这魔头收了呀!
南琴川直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心里更加烦躁。
不耐烦的说:“给小王宽衣……”
小娘子抖的更像秋天的小草,几乎说不出话来。
可一抬头看见,南琴川那要吃人的眼睛,顿时提上来一分力气。
哆嗦了无数次之后,终于蹦出一个字来:“……是……”
估计是嫌弃小娘子手脚太慢,南世子不等她将衣服都脱下,便直接恶狼扑羊一般,扑了上去。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尖锐,隔着帷帐,这瞧见两个叠压在一起的身影。
帷帐里不时扔出残破的衣物,地上的布片,散落一地。
【捂脸,这小子,很禽兽不如……】
那啥……瓦去写树妖的番外,晚上回来继续更!该吃饭了,记得吃饭撒!
给世子侍寝,那是要命啊!2
帷帐里不时扔出残破的衣物,地上的布片,散落一地。
翻云覆雨折腾了半晌,身下的小娘子,嗓子都叫哑了,哭也哭不出来了。
南琴川也开始觉得有些疲惫了,有点想睡觉的感觉。
他随手将昏过去又醒来的小娘子推到一边,想抬起脚把人踢下去,
可一动才发现,原来让被子压住了,
于是南世子大发慈悲,算了,小爷现在不想动,便宜你了。
这里再说一句,南世子还有一个怪癖;
那是打小就养成的,就是睡觉时一定要自己一张床,谁都不能来凑热闹,就算是亲爹亲妈也照样踢;
小时候老王妃觉得娃娃还小,不能让他一个人睡,要跟着爹娘。
可睡了两天之后,老王妃就再也没有提过让儿子跟她睡的话。
原因无它,因为别看娃娃个头小,连牙都没长全,偏偏踹起人来劲头大得很。
老王妃的胸口,腰上,一晚下来落了不少淤青。
……
快入睡之前,南琴川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你说,本世子……真的很禽兽吗?”
光着身子,挂在床边,身上啥都没盖,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娘子一听顿时泪如雨下。
苍天啊!他这算是在悔悟了吗?
你不是真的很禽兽,而是一直很禽兽!特别禽兽不如。
真的,这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
———————————————————————————
丁小篮一觉醒来大晌午都快过去了,外面太阳似乎很好;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进来,暖暖的洒在脸上。
丁小篮伸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赤着脚踩在地上,拿起外衣准备穿上。
忽然闻到衣服上还带着从牢房里带出来的霉味,不由的撇嘴;
晦气,真是晦气……这衣服不能穿了。
可不穿这件,现在还真没衣服穿;
……
你不等八爷出来和他一块去啊?
昨天被抓到牢里,包袱还都在客栈放着,想换衣服,得去拿回来。
无奈,丁小篮还是要套上昨天“囚服”;
推开门看到小河站在院子里和一个王府的丫头正在说话,不只在说什么,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丁小篮走过,笑问:“小河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小河见她醒了,高兴的拉住她的手。
“姐你醒了,我正在跟杏花姐姐说你跟我说的那些话!”
“我说的?什么话?”
“就是白马红衣,王子鸟人唐僧,还有南柿子……”
丁小篮讪笑,傻丫头,在人家的地盘你咋能啥都说;
万一这小丫头是南琴川死忠,铁杆粉丝咋办,你就等着她收拾你吧。
“咳咳……这个啊!小河,我饿了,有吃的吗?”
“哎呀,我差点忘了吗,姐姐你都一天没吃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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