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琴川不耐烦的说:“去把香薇给我找来,今儿晚上让她侍寝!”
三保一个哆嗦差点喘不上来气,我的老天爷,世子今天怎么想起找女人侍寝了?
他还以为后院那些美女们都是摆设呢!
“去啊,傻愣着干嘛?“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
当天晚上,镇南王府悄然沸腾了;
世子居然宠幸了院子里的美人,这可真是天要下红雨,亲娘要嫁人。
谁不知道,世子大人生性不羁,整天虽说游手好闲,却不耽与美色。
整天见他时不时把美女往府里塞,却没哪个见他幸了人家,
时间长了,大家还都以为世子是那啥方面不行呢!
可今晚看来,不是不行,简直是太行了!
屋里面的声音,那不是断断续续,时高时低,而是一直都处在极端的高度!
站在房门外的人由起初的脸红心跳热血沸腾,慢慢变得冷汗直流,瑟瑟发抖~
原本挣着抢着要进去侍寝的美人儿,现下,各个梨花一枝春带雨,哭的差点昏死过去;
只盼着下一个进去的千万不要是自己,更恨自己当初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进来镇南王府。
若是问这是为啥?
因为屋里已经抬出了仨昏死过去的美人儿了,可世子似乎还……还没有发泄完!
所以后续的美女们还要往里面送!抬出来的要赶紧找大夫!
门外底下人面面相觑。
啧……咱世子果然不是一般人,忒……畜生了,呃……不不不,是持久了。
小厮们感叹幸好自己是男人,小丫鬟们庆幸还好自己不是美女!
不然可真就惨了。
……
【南童鞋素很强悍的】
你穿成这样,就敢让男人进来
第二日,清晨;天色颇媚。
丁小篮是在一阵阵吵杂声中醒来。
她打着哈欠起身,刚穿上里衣就听见有人敲门。
“小篮,起身了吗?”
“哦,起了……”
来不及套上外衣,丁小篮就去开门。
房门打开后,站在外面的元池昀吓了一跳,赶紧把丁小篮往屋里面推。
我的小祖宗,你穿成这样就敢开门,也不怕被人看见,这念头歹人那么多。
若是万一进来的人不是他,是别人,怎么办?岂不是要白白给人看去。
元池昀决定以后一定要对丁小篮严加看管,否则一个不注意,春光外泄了,那可不吃了大亏。
“你呀你,都这么大的姑娘了,怎能穿成这样就敢让男子进你的房间?”
“啊?这样怎么了?”
丁小篮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没有露呀,胳膊腿都严严实实藏在袖子里呢。
不过是没有穿外面的衣服而已,不过是领口开的稍微有一点大而已。
O()︿︶)o唉,昨天还说古人民风开放呢,怎么又封建起来了。
“怕什么,昨晚上,我没穿衣服你都进来了。”现在这样说,不觉得太晚了吗?
说罢还朝着元池昀,抛去了一个媚眼。
元池昀顿觉无力,看来以后的教导有难度呀!
他拿起丁小篮的外衣,走到她面前面前,做起了三好男人;
替她穿上外衣,整理供了一个晚上乱糟糟的头发;
元池昀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乱看;
可这么近的距离,手指总会碰到她的肌肤,呼吸的热度,甚至连身体的温度都能感觉到……
还有那纤细的脖颈下若隐若现的丰腴,元清昭忽然很后悔离她这么近。
大早上的就让人受这考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王爷给你更衣的待遇,有几个能享受
大早上的就让人受这考验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丁小篮却是十分惬意的享受起齐王爷的服务,
心里忍不住一阵贼笑:啧啧……你说,这世上能让王爷为你更衣的待遇,有几个能享受。
想想便觉得骄傲,虚荣呀虚荣!女人心底那必不可少的虚荣。
忽然,外面又是一阵大面积骚动。
丁小篮勾着脑袋想看:“外面怎么回事,这么吵?’
元池昀揉揉额头,这事说起来,还真有些麻烦。
“是出了一些事,这间客栈里出人命了。”
“啊,人命?”丁小篮吓了一大跳,人命?怎么能出人命?
不行,她得出去看看。
元池昀将下一秒就有可能多门而出的某人,给拽了回来。
“你别那么充当,今早小二发现的,死的是一个女人,被人谋杀的。”
丁小篮雀跃,她想跑出去,特别想出去。
“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开始查了吗?”
“昨晚,谋杀,衙门已经来人了……”元池昀回答的言简意赅。
“没想到,真没想到,居然还能碰见传说中的谋杀案?”丁小篮摇头,不可置信。
元池昀,将她的脑袋收拾好,十分有技巧的吃谋女一下豆腐。
“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据说昨晚留宿的客人,都是嫌疑份子,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你我。”
衙门的人勘察过现场后,说客栈前后院养了四条狗,如果外人半夜入室杀人,狗肯定会叫;
可是昨夜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是凶手不是外来的,而是客栈里的人。
于是客栈的所有人包括老板小二客人都是怀疑对象。
丁小篮一听差点没咬到舌头。
“啊?不是吧,连这事也能被碰到,那咱们是不是走不了?”
这么悲催,居然成了杀人嫌疑犯?
真是的,干嘛勾引我?
这么悲催,居然成了杀人嫌疑犯?
元池昀看着外面躁动的人群,有些担忧。
“不但走不了,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
丁小篮彻底纠结,走不了,还牢狱之灾?
这日子,是不给人活路了,她的逃婚真他妈不是一般的坎坷。
元池昀拍拍丁小篮的手。
“你先别着急,我出去看看,记着,我不来找你,你不准出去,一会小河会过来,你俩在房间里哪都不能去。”
丁小篮的脸成了苦瓜本想出去的,可一听元池昀这么说,只得答应。
“唔……知道了,那你快点回来……”
许是因为早晨刚醒,说起话来,声色略带一丝暗哑,却少了平日的尖锐;
听起来,软软的,似是撒娇一般。
元池昀叹口气,真是的,干嘛勾引他,他已经忍了好久了,非要让他功亏一篑。
丁小篮见人不动推了一下,“你怎么还不走?”
元池昀含糊说了一句:“不急,等我做完一件事,再走不迟!”这事是拖不得。
“什么事?”
“就是……”
“唔……”
丁小篮还没有反映便被人迅速抱住,唇上微微一热,柔软……
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差些让她站不住。
好在有人揽住她的腰肢。
……(脑补ing)
门外头原本打算进门的小河,隔着门缝瞧见两个正抱在一起难分难舍的人,脸上顿时火烧一样!
心里头直为丁小篮抱屈。
哎呦我的大姐诶,你怎么又被啃了豆腐,照这样下去你早晚还是他们元家的人。
半晌,里面的人还不见分开,似乎有更深入的趋势,小河在面外挣扎了一番。
是进去救人,还是关上门自己回房就当没看见?
难,真难。
小篮姐已经不清白了
是进去救人,还是关上门自己回房就当没看见?
难,真难。
若是进去坏了八爷的好事,只怕以后会很难过!八爷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她给打发了。
若是不进去,小篮姐真被吃了,那可是在坏良心!
毕竟小篮姐还是个清白的姑娘,呃……其实已经不清白了。
这一路走来被元家八公子吃的其实也差不多了。
那个既然都吃的差不多了,再吃这一次,也应该关系不大吧!
嗯,应该没啥大事。
那个小姐,你自己保重我就先回去了。
左右一番挣扎,小河童鞋还是抱着脑袋回了房间!
人家是个小姑娘,大人的事不该咱管。
……
彼时房间内,丁小篮气喘吁吁靠在元池昀胸前,只听见……
“真该好好罚你,让你勾引我……”
然后左侧的脸颊被不轻不重咬了一下,在她还未开口的时候,“凶手”便快速消失了。
丁小篮怔住了,她的眼睛挣的贼大,我靠……这是啥意思?
刚他说那话啥意思?
啊?啥意思?乃们谁能告诉姐。
元池昀,你丫的偷腥完了,不道歉也就算了,却还怪本姑娘勾引你。
你找打是不是。色胚。
等你回来我再整你,以后想吃姑娘的豆腐没门、
……
小河回房后,其实一直在观察丁小篮房中的动静。
她眼瞅着八爷心满意足的从房间里出来,下了楼。
于是小河童鞋知道,感情是八爷偷腥偷完了。
于是出了自己的房间,一路闯进丁小篮的房门口,还未进门就大喊。
“小姐,小姐不好了,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丁小篮此刻无事干,正坐在床上点算自己的财务,听到小河的尖叫,差点没从床上栽下去。
除了元池昀,她不知该去依靠何人
丁小篮此刻无事干,正坐在床上点算自己的财务,听到小河的尖叫,差点没从床上栽下去。
这小丫头的声音真是越来越有穿透力,忒嘹亮了,
不行,以后要好好教育她一番,姑娘都该文静一些,斯文一些,要向姐看齐。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声音刚落,小河破门而入。
“可小姐你一定不知道,我们都要被带回衙门押后听审……”
丁小篮托腮,看着花绿绿的银票,一声长叹:“知道……”
“啊?你怎么都知道?”你只顾着和八爷玩亲亲咋还有空知道这个。
“……”
……
后来,元池昀回来了……
后来,丁姑娘悲催的连早饭没吃就被带走了……
你问被谁?衙门的呗,衙门来人了,把昨日所有留宿客栈的人,全都叫到了案发现场。
丁小篮被元池昀拉着,站在了后面。
蒙着摆布的尸体从他们前面抬走的时候,丁小篮忽然闻到一股香气……、
那混杂着血腥味的香气有些熟悉,像……好像……
对了就是昨晚从外面回来进门时撞到她的那人身上的味道。
丁小篮一阵恶寒,啧啧……昨天还好好的,活崩乱跳今天就……
这也忒世事无常了。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这诗多美,可那股子无奈悲凉,却浓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响起一件事,哎呀,昨天她还骂了一句:死丫头,你赶去投胎啊?。
不是吧,一句“死丫头”今天就真成了“死”丫头。
真的要下地府前去投胎啊!
感觉到丁小篮的颤抖,元池昀握紧她的手,低声问:“别怕,有我在。”
丁小篮点头,如今除了元池昀,她真的不知该去依靠何人。
你不用这么着急给姐送终
丁小篮点头,如今除了元池昀,她真的不知高去依靠何人。
所以,她只能信他,也必须信他。
迎着阳光,她抬起头,元池昀的面孔看不甚清,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旁,俊美如松的男人。
元池昀,我信你,千万不要背叛我。
雁城的地方长官带着刑侦部门的专业人员,勘察过现场得出一个结论。
这是一起入室抢劫杀人,凶手一定还在昨晚投宿的人当中。
这个结论丁小篮不吃惊因为先前,元池昀已经说了。
关键是那刑侦人员说,要将他们全都带回去关押拘留。
丁小篮纠结,这啥意思,啊?啥意思?还真要抓回去?
她本想问一句:你们是不是专业的,没有根据,没有证据,乱抓人小心我告你们非法拘留。
可一看那衙役黑压压的大片,丁小篮退怯了。
那啥……人家是执法人员,人家身上都带着管制刀具,人家五大三粗的,
所以……那个咱还是安分一点吧。
咱不能质疑人家的专业水平,咱的配合人家查案……
衙门的一位执法哥哥们,眼睛一瞪,手中的刀具一扬,一片森森寒光;
原本还愤愤不平的百姓们,极度配合的走出了客栈大门。
在专业人缘的“看护”下向衙门口走去。
客栈门前,小河哭的泪眼汪汪,双目红的像兔子,紧紧拉着丁小篮的手不肯放。
“呜呜……小篮姐,你走好,我一定会想你的,你安心去吧……”
丁小篮想揉揉发胀的额头,奈何手被小河紧紧的握住抽不出来。
她叹气再叹气,丫头,姐没杀人,没犯法,最多就是逃婚,
不过是去衙门问话,姐不是去送死;
丫头你不用这么早就想着给姐送终,真的不用。
……
就是有八爷你在,我家小姐才会有事
你不用这么早就想着给姐送终,真的不用。
姐知道你心里有那份孝心就成了。
元池昀看着定下蓝瞬息万变的脸,想笑又不敢笑。
他摸着自己的脸琢磨:原来一个人的脸可以有那么多种表情,神奇呀!真是神奇。
丁小篮明显感觉到有人在幸灾乐祸,于是两把刀子飞过去。
某王爷揉揉鼻子,将自己整天握着手里的折扇递给小河。
“小河有我在你家小篮姐不会有事的……”
可他话还未说完,小河便鼓着腮帮子回了一句能噎死人的话。
“就是有八爷你在,我家小姐才会有事……”
姑娘家最重要的清白都让你给毁了,你说你多可恶。
噗……
丁小篮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摸摸小河的头,十分欣慰道:“乖,姐没白疼你……”
元池昀的手颤了两下。
难道如今他八王爷的威严已经消失殆尽了,竟然连一个小丫头都在他面前这么嚣张。
算了,八爷是大度的人,谁让这小丫头偏偏是……是她丁小篮养的。
“小河,你拿着这扇子,去镇南王府找他们家世子南琴川,他会照顾你,你告诉他我和你家小篮姐被带到雁城府衙了,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这个时候,元池韵当然不能亮明身份,所以只能去求助那个小时候的“发小”,长大后的小人。
只希望那小子,不要呢么小心眼儿。
说来也好笑,那领班的大捕快,看到小河童鞋后说:“这小姑娘就不用了,一看就知道不是坏人……”
丁小篮当时就抽搐,大哥感情您抓犯人都是用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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