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缺口就赶紧攻破,你小时候上课的时候老师没教你啊!
真是个迟钝的小子!真怀疑你在那写宫闱倾轧中是咋活下来的!
【真是宫心计看多了,皇宫也可以粉有爱的】
元池昀蹙眉,臭丫头,使这么大劲儿干嘛?
你要清楚,这是你的麻烦,现在是你在求八爷我,还敢这么嚣张!
以后有你求八爷的时候!到时候我非收拾你不可!
元池昀走到贺靖西面前,人模人样的拱手作揖,
“看兄台也是个痴情之人,想来你表妹对你是极为重要的,内子可能同你表妹有几分相似,但她自小生在乡野,不懂规矩,言语间可能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
表哥,你要挺住
丁小篮也急忙赔笑:“呵呵……海涵海涵……”
贺靖西单薄的身子像风中摇摇欲坠的落叶;
滴清泪在脸上滑过一道浅浅泪痕,滴落到泥土里。
他涩然一笑:“不,她说的对,舜颜,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一定在恨我,一定在恨我……”
悲怆的神色,让丁小篮心中一凛,大叫不妙,
坏了,这小子的抗打击能力这么低,可千万别出啥事啊!
“呃……那个,那个……我都是瞎说的,瞎说的,你这么喜欢她,她不会恨你的,肯定不会的,你想开点……”
她本想伸手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可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人给拍了下来。
捂着被打的红彤彤的手,丁小篮双眼喷火烧向元池昀。
娘的,你到底想干嘛,不配额和也就算了,居然一直给老娘找茬?
元池昀斜睨了她一眼,双手环胸。
哼……水性杨花!看见你那病表哥,心里头着急的跟猫爪一样吧!
丁小篮的手差点就控制不住招呼上去。
你他娘的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呢!本姑娘向来都是钟情派,少损我清誉!
元池昀越过朝他呲牙咧嘴的丫头,精致站在贺靖西面前。
“兄台,在下说一句不当说的话,感情这东西,向来就是指尖的流沙,走了便不可能再回来,既然喜欢,为何当初不曾好生把握?如今后悔了,那人怕是也你不会在了。”
元池昀这话说的温和,可是却字字如锥,刺进贺靖西心里,他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
苍白的吓人!
丁小篮暗地狠狠掐了元池昀一把,这禽兽,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人家都伤心成那样了,你就不能说两句宽慰的话?
元池昀伸手抓住在自己胳膊上拼杀的手,死死攥住!
心疼了?
哼……八爷还就非说不可了,有种你跟他走啊!
表哥还是得八爷我扶你
心疼了?
哼……八爷还就非说不可了,有种你跟他走啊!
丁小篮瞪大眼睛,你大爷的添什么乱!走,走哪去?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厮杀得厉害,谁也不肯示弱!
贺靖西的身子摇晃了几下;
是啊!走了,便回不来了!
只怪他当初一时懦弱,不敢同带上她远走高飞,不敢冲破那层桎梏!
因果报应,如今得了这个苦果,活该他受煎熬!
舜颜,是我对不起你!
心里的悲伤顿时大作,忽然口中涌上一股腥甜!眼前一黑,身子向后倒去!
丁小篮正跟元池昀厮杀到关键,余光恰好看到小表哥即将到底的身子!
顾不得多想,扑到去接人!
元池昀的手握的咔嚓直响。
双眼喷出的火想要把人给烧了!
看,还敢说忘了,你不光紧张,你丫的还心疼!居然跑这么快,他不过是晕倒,还没死呢!
【冷血,冷血,冷血……碎碎念】
那边丁小篮架着晕过去的贺靖西,处境十分艰难,
她没想到看着那么柔弱风吹就跑的男人,咋就这么重,眼看就撑不住,
咬牙说了一句:“妈的,我算知道啥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男人再瘦那也是男人。”
听见她来了这么一句,元池昀脸上僵硬的表情,忽然松弛,笑出声来!
这丫头,真不知整天脑子想的都是啥?
他走出去长臂一伸,十分不温柔的将贺靖西拉到自己的阵营!
心里来了一句:小子,便宜你了,居然要八爷我扶你!
身上的大山去了,丁小篮揉揉肩膀,终于明白,孙大圣被五行山压了五百年是何等的痛苦!
丁姑娘发愁的看着毫无血色的贺靖西,
啧啧……这可咋办?你咋就晕了捏!
“这小子咋办,要不咱把他扔着,赶紧走吧!正好趁他晕了,咱走的唔后顾之忧!”
没心没肺的丫头
“这小子咋办,要不咱把他扔着,赶紧走吧!正好趁他晕了,咱走的无后顾之忧!”
元池昀的嘴角抽搐,他开始像同情楼家老小一样同情贺靖西!
哥们,你节哀,瞅见没,你心心念念的表妹其实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她心里压根就没有你这个表哥的存在了;
你还是回去好好过日子,娶老婆,生孩子!
莫再将心思挂在这么一个,冷血的丫头身上!
八爷对着那个正在想怎么把人扔下的丫头,喊了一句:“丁小篮……”
“啊?啥事?”
“没事,你去那边叫贺家的下人,把他们家少爷抗走!”
“还叫什么呀,扔这就好了,反正那些下人自己会过来的!”
八爷冷眼一扫,爷让你去你就去,费什么话!
丁小篮吞口口水,丫的,你别时不时就给玩零下好不好!姐不防冻的!
“好好好,我去,我去……”
不一会,贺家的两个下人过来将昏迷过去的贺靖西,扶到马车上!
丁小篮拍拍手,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这下好了,圆满解决表哥事件!
昨晚上喊少夫人那大叔,擦着泪花,走到丁小篮面前!
“少……夫人,打扰了,是老奴通知少爷牵来的,给夫人添了麻烦还望您能见谅!”
丁小篮其实本就心虚,她想早点就,就是因为看见贺靖西的那张脸,心里头就想抽自己!
这么痴情的一个小男人,偏偏让她跟元池昀联手,生生给说晕了!
这算不算是造孽,晚上楼舜颜的魂儿会不会从地底下跑上来找她算账!
阿弥陀佛,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我也是逼不得已的!谁能想到贺表哥的身子骨会这么弱啊!
面对一脸真挚的大叔,她不自在的挠挠头;
点头道:“见谅见谅……大叔您客气了,客气了……”
……
元池昀,你把老娘放下……
她不自在的挠挠头,点头道:“见谅见谅……大叔您客气了,客气了……”
……
马车渐渐走远,扬起的尘土散去,荒凉的小路依然荒凉!
小篮望着消失在远房的黑点点,心中啧啧叹息!
哎呀,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这么一个优良的痴情种子!可惜了痴的不是姐!
你要是痴的是姐,姐就算豁出去近亲不能结婚,也要跟你在一起啊!
穿越不是打酱油,穿越就是一场杯具,
制造姑娘穿越的那人,就是万恶的杯具制造商!
所以小表哥啊,你要挺住,要同那个将你光明的人生,制造成杯具的恶人做斗争!
姐在此向佛祖祈祷,给那恶人一个五雷轰顶吧!
你要是不给她,那你就是伤终生的心啊!
元池昀眯起眼睛,克制住想要咆哮的冲动。
爷不气,爷不气,爷为啥要气,爷没啥可气的!
爷是温和的人,儒雅的人,所以爷说话很斯文,相当斯文!
“怎么舍不得?”就知道你舍不得你那情表哥!
“嗯,你还别说真舍不得!”这么痴情的娃娃不好找呀!
“想追上去?”你若敢追上去,爷砍了你!
“唔……有点……”跟着他说不定就是旱涝保收,以后生活就不用发愁了!
“想跟他说,表哥我其实是你表妹!”然后你俩双宿双栖!
“啧……我本来就是!”姑娘现在这壳子本来就是他表妹呀!
“你……”别逼爷砍人!
“呃……我咋啦?”脸这么黑,姐说啥了吗?
……
忽然一声尖叫!
丁小篮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就头朝下,脑充血!趴在元池昀的肩膀上!
元池昀扛着人,就向他们的马车走去!
丁姑娘反应过来后,就觉得眼前晕眩,再也淑女不下去,空前豪放的大喊!
“元池昀,你把老娘放下…”
……
臭丫头给爷安分的呆着
丁姑娘反应过来后,就觉得眼前晕眩,再也淑女不下去,空前豪放的大喊!
“元池昀,你把老娘放下…”
“……”
“元池昀,你丫的有种单挑……”
啪……
“靠……你居然打我,我咬死你……咬死你……”
……
元池昀将人粗鲁的扔进马车里,脸色臭的吓人,
赶车的大叔就被吓得不轻,还未等元池昀发话,就迅速的工作起来。
就连那匹间歇性罢工的老马,今天都异常给力!跑得那叫个精神!
被扔进车内丁小篮揉着被摔的快两瓣的屁股,呲牙!他娘的,元池昀你知不知道怜香惜玉!
【八爷知道怜香也懂得惜玉,可惜你丫实在不是让人怜得起,惜得来的……】
看见罪魁祸首进来抬脚就要踹!
哪只今天元八爷非常不给面子,伸手就将她的无影脚给多了过去!
眼见报复落空,丁小篮更加窝火。
“元池昀,你丫的疯了,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
元池昀斜斜靠着,闭上眼,压根就不理她,这让丁姑娘心里的那团火无处可泄!
丁小篮握紧拳头,心里想要不要直接招呼上去,
可是想起刚才毫无反击之力就让这小子给扔上马车了!又退怯了。
能挥着拳头在他眼前比划两下解解气!不敢真打上去。
这小子是禽兽,万一他再神经起来,姐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哪里是对手!
所以姐要忍,要忍,要等着合适的实际报仇雪恨!
过了一会听见某人的气息平缓了下去,元八爷微微睁开一跳细缝!唇角勾起!
臭丫头,好好安分的呆着吧!
……
追上小河和元修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
丁小篮没想到,这俩人居然走的那么快,她怀疑,相当怀疑,这俩孩子是不是打算私奔啊?
咦?八爷脸红了
追上小河和元修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
丁小篮没想到,这俩人居然走的那么快,她怀疑,相当怀疑,这俩孩子是不是打算私奔啊?
小河一看到丁小篮激动的把包袱一扔,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阵大哭!
丁小篮无奈的叹气,娃呀!你这个毛病咋还没改!
幸亏姐是个心慈手软的人,若是换做别的,肯定再说你故意吃人豆腐呢,
你说你哭就哭呗,你趴姐肩膀上成不?
你干嘛非趴在姐胸脯上,那么敏感的位置啊!多引人瞎想!
你看元池昀那表情,分明就是在鄙视姐,说姐勾搭人家小姑娘,
其实姐的性向是完全正常的!
姐是女人,从内到外都是女人!相当的女性化。
姐没想过要玩百合的,姐上辈子虽说啥书都看,可咱也不过是看看,从没想过实践的!
话说,乃喜欢的不算元修小弟弟吗,你抱着他哭呗!
……
丁小篮的心里乱七八糟的醒着,有一下每一下安慰着小河童鞋!
他知道小河这丫头就是泪多,林妹妹家的近亲,哭一会自己就停了。
果然没过多大会,就在丁小篮跑神不知跑到哪去的时候,忽然觉得胸口的大山被搬走了!
轻松了许多,呼吸也正常化了!
她看向小河,只见小姑娘正一脸委屈的窝在一角,脑袋后面的衣领多了一只手。
丁姑娘的眼神顺着手一动,只见某王爷正臭着一张脸将手收回!
她顺势明白,原来不是小河那丫头自己走是,是被人强行搬走的。
臭脸的王爷,忽然干咳一声,将眼光移到别的地方!
如果姐的眼神够好,如果距离不远,元八爷那是脸红了!
丁小篮的脑门跳了两条,他刚才是看了自己一眼才脸红的,这代表啥意思?
不给钱,姐现在就扔下去你
丁小篮的脑门跳了两条,他刚才是看了自己一眼才脸红的,这代表啥意思?
她低头一看,忍不住抽搐一下,妹妹你这不单单是下雨啊,你这是在姐胸口发洪水呢!
春衫薄呀!它凉快是凉快,可是水一湿里面的红兜兜,就隐约想要出来见太阳!
怪不得元池昀会不好意思,感情是看了姐的大好春光!
混账,便宜你了!
……
别了小表哥,丁小篮的心情一直相当“沉重”,
直到赶车的大叔,说再过两天就要到芮溪了,她才开始多云转晴。
到芮溪了捏!
到了芮溪就可以赶紧将堆积在手上的一个赔钱物件(元修)给脱手,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
丁姑娘舒爽起来,好心情一直维持到马车进入睢城地界前。
眼看着芮溪就要到了,她心里开始琢磨怎么跟,元修要钱。
“元修元弟弟,你看,芮溪马上就要到了。“
元修抬头看向丁小篮,只见她的双眼弯成新月,
不知想起了什么,脸庞蓦然一红,低头道”嗯,这一路多谢小篮姐照拂,元修心中十分感激。”
靠在一旁的元池昀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元修,又将目光挪到了丁小篮身上。
心里头不禁开始有点烦躁,这小子该不会……
元修这几日心里有事,整个人变得深沉起来。
你不问他,他就不说话。
所以说完一句,又闷了。
丁小篮依旧笑眯眯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
别只说感激呀!来点实质的,我想要的是money,是钱钱。
“你看,我们是把你送到你姑妈家,还是……”
还是你小子要赖账,打算自己回去。
你要敢说自己回去,姐现在立刻就把你扔下去,敢坑老娘,我非收拾你不可。
…
滚蛋,别让我揍你
你要敢说自己回去,姐现在立刻就把你扔下去,敢坑老娘,我非收拾你不可。
元修略微思索一下,十分识时务地说。
“这个恐还是要劳烦姐姐将我送去,救命之恩,元修定然要回抱。”
“呵呵……好说好说……”
元池昀看着乐开花的某篮子,心里头就纳闷了。
她好歹这是太仆寺卿家的女儿,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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