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君莫言冲破林宣的防线时候,那一丝阻隔,让他深情难言,特别是林宣眼角垂落的泪水滑落,薄唇顷刻吻上。
“宣儿,我爱你!”
“莫言,我爱你!”
缓慢又富有节奏的律动慢慢开始,而床榻也渐渐配合的摇晃着,从起初的轻颤,到最后的剧烈晃动,而这一晃就是一整日,直到白日黑夜交替变幻,才初歇。
整整一天的时间,从午膳时分一直到深夜子时,房间内的动静不曾散去,而门外不远处驻守的墨雷和墨雨,两人暗中纷纷竖起拇指,三爷果然体力惊人!
章九十三:男权天下!(二更)
翌日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在含宣阁的寝室内。爱叀頙殩床榻上,薄被罩身,不着寸缕的君莫言胸膛裸露,白希如美玉,毫无瑕疵。
而林宣则被他铁臂紧紧搂在身侧,阳光普照,如雾纱般迷蒙缭绕,那视线可及的柔嫩凝脂肌肤上,遍布着无数引人遐思的红痕。
从脖颈一直延伸,甚至连后身也全数被红痕覆盖,一室旖旎惷光无限!
羽翼般卷翘的睫毛轻颤,浑然天成的柳眉颦蹙,林宣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自己全身如遭碾压,酸痛无力,尤其是双腿,轻轻一动都忍不住打颤。
凤眸渐渐开阖,入目的既是君莫言好整以暇的笑颜。轰然,林宣只感觉血气上涌,绝色的脸蛋刷的嫣红如朱。
“宣儿,早!”
君莫言像是餍足的野兽一般,慵懒随意的慢慢起身,随即就将林宣整个人拉起,压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动作,让林宣不可抑制的脸色越来越红,可身体的不适感又让她动一下都费劲,体会着下身慢慢变热的身躯,以及那再次昂首的硕-大,林宣喑哑着开口:“莫言…”
君莫言轻眨桃花眸,精光浮现,轻柔的爱抚着林宣的后身,煞有介事的说道:“娘子累不累,那为夫给你揉揉!”
修长的手指好似带着火种,寸寸抚摸都带着燎原的火热,林宣有些不解的看着君莫言,“你不累吗?”
他昨晚上要了多少次了?体力这么好?
然而,就是林宣这颇有些怀疑的神色,顿时让君莫言眯起双眸,薄唇玩味一笑:“你马上就知道!”
“啊--”
在林宣的轻呼声中,君莫言迅速将两人的位置调换,微微挺身,就再次埋入让他疯狂的地域,双手撑在林宣的身侧,看着她说道:“宣儿,如何?”
“君莫言,你…!”
很明显的,林宣的娇嗔并未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君莫言开始疯狂掠夺,肆意翻云覆雨,他爱极了她娇喘的模样,以及她情到深处隐忍又压抑的嗔叫。
虽这是两人第一次坦诚相见,可君莫言心里却是爱意愈发升腾,融入彼此骨血中的感觉,熟悉的仿佛历经千万次一样。
床榻剧烈摇晃,门外顶着两个巨大黑眼圈的墨雷和墨雨,扶额望天无语凝咽,他们听了一整夜了,现在又开始了。三爷这体力非同凡人呐!
两个时辰之后
君莫言抱着瘫软如泥的林宣,将她放在浴桶里面,边为她擦拭身子,边看着她浑身青紫的痕迹,笑的一脸满足。
林宣斜睨着君莫言,双腿在浴桶中不停的打颤,就连浴桶内的水都因她的轻颤激荡不已。随后微冷如锋的话说道:“未来一个月,不准碰我!”
君莫言一愣,慢慢低下头,语气漠然:“宣儿,我没有满足你吗?”
“君莫言--”
一声厉吼,炸响在月王府内,树上的墨雷和墨雨两人,忙不迭的点头,交汇的视线传达的意思尤为明显:强,太强了!三爷天神下凡!
*
当紧闭了近一天一夜的房门终于在晌午十分打开,君莫言步履矫健的揽着腿软的林宣踱步而出,墨雷和墨雨瞬间闪身上前,两人颔首:“三爷!王妃!”
见此,林宣凛冽如刀锋的眸子射向了身侧的君莫言,他折腾了她这么久,岂不是被门外的两人都听到了!
“嗯,听到什么了?”
君莫言淡然抬眸,睨着两人的黑眼圈,冷气嗖嗖散体而出。
“床板…”
墨雨眨着清澈的眸子,傻气的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墨雷挤到一边,“属下等什么都没听到!”
君莫言点头,“嗯,墨雷跟着进宫!墨雨去扫茅厕吧!”
“啊!”
墨雨如遭雷击的钉在原地,怎么又是他?目送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欲哭无泪的望天,随即忽然一哆嗦,刚才三爷是走着出来的?他的腿真的…
“宣儿,能走吗?”
前行中,君莫言柔溺的睇着林宣,他要进宫,势必需要坐回轮椅之上,此刻不禁有些悔恨刚刚自己的放浪形骸,她太美好,以至于他都忽略了她也是第一次。
“你说呢!”
从走出房门的一刻开始,林宣还晕着红霞的脸蛋就一直紧绷,睨着君莫言淡漠以对,气结于他的疯狂,却又恨自己的臣服。
君莫言失笑摇头,他这算不算是自挖坟墓,看着林宣这样,恐怕他未来的性福…堪忧了!
*
在阳光的照耀下,金辉闪耀的皇宫近在眼前,马车内君莫言正拿着沈天交给他的药膳,一点点喂给林宣吃。
她的身子娇弱,大病初愈却还是血气不足,这会他都不知道在心里暗骂自己多少次了,尤其是看着林宣眉宇间明显的疲倦之意,更是烦躁不堪。
“宣儿,抱歉!”
将林宣置于自己的腿上,扶着她的柳眉,细声呵护,果然是放纵之后才会后悔,可也无济于事。
林宣叹息一声,睨着君莫言晦涩交杂的双眸,埋首在他的胸前,摇着头不置一词。她如何不明白,已经年近二十六的他,身心洁净,初遇这种事情也不是能强忍的。
“莫言,你说这次皇兄急切的想要咱们入宫到底有何用意?”17130164
忽地想到昨日君莫宇临走时候说的话,心思缜密的林宣总感觉这一次回来,皇兄似是有些变化,但具体是什么,却无法深究。
君莫言拍着林宣的后背,语气莫名:“去了就知道了!”
离别多日,林宣和君莫言行进至皇宫内的时候,总感觉这宫内的气氛有些蹊跷,所有人看着林宣似是都格外注目,有敬意也有探究。
林宣和君莫言面面相觑,而已然落座回轮椅之上的君莫言,表情淡然之下,一汪清泉般的眸子也闪过某中情绪。
养心殿内,当林宣两人到达的时候,霎时间从里面传来爽朗的笑声:“哈哈!三弟,弟妹你们来啦!”
君莫宇走下龙案,迎接着两人。而入内后,林宣才发觉平日里做为上书房的养心殿之中,两侧摆放着茶桌座椅,而不少人早已落座等待。日过紧室般。
其中不乏荣贵妃和宁妃,甚至还有几人不曾见过的妃子!而右侧座的则是君亦轩几名皇子!
抬眸看去,只见那龙案旁边,竟然连许久不见的皇后也一同出席,面色虽有些难看,但比之前似是有所缓和。
“皇兄,何必如此大张旗鼓!”
君莫言微微仰头睇着君莫宇,这接风宴却是都是宫内中人,但这在场的又有几人是心思纯净,不含算计的!
君莫宇眸中精光一闪,“哎!三弟,你这话可不对了!弟妹为了咱西木贡献巨大,朕就算不能昭告天下,可总要一家人为弟妹接风庆祝的吧!”
林宣颔首垂眸,她身为辅国公爵的事,早在当初就说过不要透露给他人知道,可皇兄这次却是反其道而行,让殿中这些人知道,又与昭告天下有何区别。
六国之中,男子掌权,最容不得的就是女子出面议事或参与朝堂,而她这次为了皇兄和莫言,女扮男装身兼重职,只怕若被外人得知,定然会声讨一片,这古代的男权主义,是绝不会容许女子涉足的!
皇兄,你的用意是什么…19SkY。
“是啊,月王和月王妃就别客气了!月王妃这次为了良镇的事献计献策,皇上一定会重赏你们的!”
荣贵妃慢慢起身,当众走到皇上的身侧,两人鹣鲽情深的一齐看着林宣和君莫言说道。
林宣嘴角一扯,“谢皇兄!”
“来来来,入座吧!”
君莫宇神色一凛,别具深意的与君莫言对视,随后笑容满面的揽着荣贵妃转身而去,林宣和君莫言也落座于龙案下方预留的位置,等待着即来的一切。
“月王妃,这次良镇的灾情,多亏了你的出面,本宫代表皇上和皇后敬你一杯!”坐于林宣对面的荣贵妃,手中端着酒杯,先声夺人的开口。
林宣抬眉,菱唇开阖:“抱歉,身体不适,无法饮酒!”她不会忘记,这荣贵妃从开始就对她冷嘲热讽的态度,如今这杯酒她断然不会接受。一个贵妃而已,居然能代表皇上和皇后,她未免太过高看自己!
而林宣如此张狂的话语,让在场的几人有些色变,尤其是君莫宇,眉头深皱,看到荣贵妃尴尬的端着酒杯,立刻转头对林宣说道:“那朕来敬弟妹一杯,如何!”
“皇兄,宣儿说了,身体不适!”
君莫言寂静敛眸,神色虽如常,但语气绝对是不容置疑。
见此,君莫宇斜睨了他一眼,似乎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涌现,场中气氛凝滞,无人再开口。
须臾过后,“是…是本宫急切了!忽略了月王妃舟车奔波的疲乏,没关系,本宫自罚一杯!”荣贵妃本就纯真的脸颊,似是染上了一抹委屈,而她故作的说着,却是更加令人折服于她的大度。
唯独宁妃,双手紧握藏于衣袖内,姣好的面容有些龟裂的紧绷,身体不可抑制的轻颤,她该怎么办?那即将发生的事情,难道真的无法挽回了么,她辛辛苦苦求来的一切,就要被荣贵妃所借机利用,她好不甘!
章九十四:把荣贵妃和宁妃丢出去!
8
众人神色莫名的睨着荣贵妃,而皇后的眼底更是闪现一丝狡诈,林宣,你太不知好歹了!连本宫这皇后都要对荣贵妃礼让一分,而你却当众给了她难堪,本宫且看你如何下台!
此刻,君亦轩坐于林宣下首,倏然开腔:“皇婶,亦轩很好奇,你是用什么办法治理了良镇的蝗灾和瘟疫的?”
林宣侧目,眉宇一展:“好的办法!”
“月王妃,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何不说出来让大家听一听!”皇后凤仪重现,垂眸睇着林宣,表情透着求知又参杂一丝别样的情绪。爱叀頙殩
“皇兄,你是怀疑宣儿,还是怀疑我!”
君莫言敛眉撩拨了一下白玉月袍,事到如今,若是他还看不出殿内的形势,也就罔顾多年生活在刀光剑影之下。而皇兄这般做法,他不解又心寒。
闻此,君莫宇微微错愕,心中叹息,摇头道:“不说就不说吧!朕相信三弟,也相信弟妹绝对不会做什么危害西木之事!”
“话虽如此,但皇上还是把话说明白比较好,今日这宴会,到底是接风宴,还是兴师问罪呢?这一次良镇之行,为了谁相信皇上和诸位该是很清楚才对!”林宣拧眉,冷峻脸颊看着君莫宇,她从没想过,自己为了他人第一次以身犯险,却落得如此被人怀疑的下场,而这一切看起来还是蓄谋已久的。
没道理她刚刚回来,君莫宇就这般大肆张扬的举行皇家宴会,虽说是接风宴,可真心假意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荣贵妃放下酒杯,接过林宣的话说道:“月王妃,不知你可听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几字真言!”
“听过!”
荣贵妃浅笑以对,继续道:“既然听过,那月王妃这一次主动请求去良镇治理瘟疫和蝗灾的事情,难道就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吗?”
“不妥?我为西木带回了五百石皇粮,解决了良镇知府舞弊的事。荣贵妃一句不妥就全都否定了么?女子掌权又能如何,皇上和诸位今日在此,可是想对我辅国公爵的身份进行抨击的?如此看来,这接风宴完全没有必要!皇上,我希望你还记得,我是为了谁才会去良镇解决瘟疫的。还有,你不必怕我会对你产生任何威胁,如果不是莫言在这里,你认为我会笨的去为你们西木的事奔波劳碌么?这接风宴,我无福消受!”
林宣一番激烈的话说完,转身大步离开养心殿,任由脸色难看的君莫宇如何呼唤,也无法阻止她的脚步。
“皇兄,如果是这样,不如将我手中的重兵也收回吧!”
说罢,君莫言手掌缓缓抚上头顶的发髻,下一刻在他拔下发簪的时候,墨发如瀑披散而下,而那只从未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发簪,被他不屑的姿态置于桌上,轮椅滑动,不羁的背影悄然离去。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闭口不言,而荣贵妃则是垂眸暗恨闪过,这林宣着实不好对付,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量,敢和皇上这样说话,还是如此不给面子的态度。
而君亦轩君亦泽等人,则有些火热的看着君莫言留置在桌上的发簪,难道那发簪就是统帅千军万马的虎符,难怪所有人都找不到,这太令人出乎意料了。
桂公公在君莫宇一个眼神示意之后,快步拾起发簪,回到龙案边交给了君莫宇,而这期间养心殿内无人敢开口。
“皇上,这是…”
皇后微微眯着眼,精光闪烁的看着君莫宇手中的发簪,心口有些失速的跳着,如果能拿到这个,那她梦儿的死就大仇得报了!
殿内因林宣和君莫言的离去,陷入一片沉寂之中,而看似胆颤不语的众人,实则每个人都心怀不轨的各自思索着。对于君莫言留下的东西,宁妃没有任何感觉,唯一让她高兴的就是她害怕的事情不会发生,那这样她就能保住肚子里刚刚得到不久的孩儿了!
*
“宣儿,演的不错!”
走出养心殿之后,君莫言很快就追上了林宣,而看到她依旧冷凝着脸颊的时候,不置可否的笑言。
林宣倏然站定,璀璨如珠的凤眸星光点点,侧目一笑:“小手段而已!”
君莫言顺手拉住林宣,两人一立一坐慢慢前行,“看来这一次,皇兄打算动手了!”君莫言语气有些惆怅,身为皇室中人,永远都躲不过因皇位而起的杀戮,而这一次亦然。
“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短短时日,这皇宫内的气氛总觉的十分蹊跷肃穆?”林宣凝思着入宫时候见到的一切,看来这西木皇宫也注定不平静了。
其实刚刚她的一切做法,不过是做戏。在她和莫言最初时候进入到养心殿时候,君莫宇虽笑容满面起身迎接,但背对着众人的他,忽然唇语呢喃了两个字,而从那一刻开始,之后在宴会上的一切,都全部都是一场毫无准备却必须进行的假戏!
“其实,昨晚的时候,皇兄有来找过我!”
“昨晚?他说了什么?”
君莫言喟叹一声,说道:“当日在你出行去良镇,我也悄悄跟随而去的时候。西木其他几个十分隐秘的粮产城,接连发生暴乱!百姓打砸抢掠,良田全部被毁!”
“难怪!当初我还在想,偌大的西木,怎么会只有良镇及周边的城池为产地,即便良镇的产量再高,也不可能会供应相求的!”
林宣恍然大悟般的说着,看来这西木国的一切安详竟只是浮于表象,暗地里恐怕不乏精于算计之人。
“嗯,而这一次几乎是同一时间,几大粮产城全部发生意外。但问题是,除了良镇,其他的几个地方外人根本不知道,而知情的人只有皇室内部成员!”人荣下而宣。
君莫言的话落,林宣顿时诧异的侧目,“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西木中人有意为之?”
“我和皇兄都同时察觉,似乎有人暗中想要架空皇兄的王朝,而粮食产地发生动…乱和瘟疫,就是他们的第一步!”
“你是皇兄最为信任的月王,同时手握重兵。所以你们两个故意当众翻脸,而起因则是我!这样会让暗中之人以为歼计得逞,说不定以后就会露出马脚!”
林宣头头是道的分析着,而君莫言边听着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浮现,他从来都知道,宣儿的聪慧并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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