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休息的。
挽歌跟着素问一同离开,那扫过众人的眼神瞧着是十分的不屑,似乎是在埋怨着他们。挽歌自然是觉得有些埋怨的,这原本他们是在无双城之中呆的好好的,且也可算是风平浪静,虽说这安家也是有些不大安分的,但是至少也不至于成了他们的困扰。这一点挽歌是再肯定不过了,就算安家再怎么闹腾也不过就是一只只小蝼蚁,如今的安家已经不是之前那手握重兵且有着实权的武将之首了,现在的安家几乎是人人可欺的,也是自顾不暇的了。
挽歌从一开始就是不认同素问到这姜国来的,旅途太过疲惫不说,这路途上又有着这么多的危险,看,这只是来到这无双城就已经是出现了这样多的麻烦了,等到他们要回到越国无双城的时候还指不定要遇上多少的麻烦呢!光是想到这些,挽歌就觉得后悔无比的。而且挽歌觉得最是叫人憋屈的就是,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反正这一群人是半点都仰仗不上的。
挽歌的眼神瞅得人有些愤慨,清风清朗对于这个跟在素问身边时常是闷不吭声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但到底人家是素问的人,而素问又对于王爷来说很是重要的人,所以清风清朗平日里头见了挽歌也可算是十分的客气,虽不到点头哈腰的地步,但也是给予了好脸色的,但挽歌给予他们的可是从来都没有半点的好脸色,那些个神色瞅着他们都觉得有着一种手机火在自己的胸膛之中熊熊燃烧而起,有时候是恨不得能够抓住挽歌的衣领子在那边狠狠地问上一句,他那种神情到底算是个什么意思!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挽歌那眼神更是带着一种责怪的意思,看的清风清朗更加火大。这挽歌的前脚刚刚出门,清风那带着不平的声音后脚就已经响起了:“他什么意思?长生县君要去也不是咱们逼着去的不是,难道现在这些个事情全部都要怪到我们的头上来不成?再说了,今日小侯爷不是同他们一同出的门么,如今这人没有了,难不成还是咱们给做出来的好事不成?”
清风个性耿直无比,素来又是一个暴躁的性子,半点也是忍受不住。在被挽歌那责备的眼神看了过来,这之前所受到的闲气也让清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了,也顾不得素问和挽歌会不会听到自己所说的话,也顾不得如今自己在说这种话的时候,他可是当着两位王爷的面前说的。
“清风!”容辞看了一眼清风,他的声音之中带了一点呵斥的意味。容辞觉得清风这一句话说的是有些过了,今日就算不是姚子期跟着人一同出门,或者是他们之中的谁一同跟着出去也极有可能会遭遇上和姚子期相同的经历。而且,容辞也觉得自己也是能够理解挽歌此时此刻的想法的,毕竟如今这被拖下水来的是他们,如果这宣泄的机会都不给予,那么也的确是有些太过苛求了。
容辞知道素问所说的那些个话都是有着道理的,这种事情有过一次的之后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之后更会有更多的次数出现,他们总是不能够等着对方主动来袭,而是要想着如何防范于未然的。但从自己的私心来想着,容辞又觉得素问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冒险了,只有她一个人去,容辞怎么想都是觉得有些不大安定的,他总是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且还是一些个自己所不能控制的情况。
容辞也觉得如今这事颇为难办,怎么说他们到底还是不能将姚子期弃之不理的,姚子期这人还年轻这未来的道路还十分的长,而且老侯爷也当着他们的面将人托付了过来,这般的慎重其事,若是他们只顾着自己安慰而完全将姚子期弃之不顾,这也没有这样的一个道理,容辞也想着若是有可能的话,当初这老侯爷是怎么将人给交托给他们的,自然地他们也是应该将人怎么样交还回去的,到时候他们都安然无虞地回去了,唯一剩下的只有姚子期是带回了一个骸骨,容辞觉得这画面就足够叫人慎得慌了
清风被容辞这一声呵斥,他只觉得自己也可算委屈的慌的,只觉得自己刚刚那一番话也没有什么错处,虽说姚子期这人他们也的确是该救的,但也不应该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往着他们的头上推来,好似所有的过错全部都是他们惹来的似的。清风将头撇转到了一边。
容辞见清风这个模样也晓得刚刚自己那一番话这个年轻的人多半是没有听进去的,容辞无法置啄挽歌的作风,他知道挽歌这人对他们一行人并无什么好感,或者说挽歌除却了素问一人大约瞧他们都是不爽的。这一点容辞也不能约束挽歌,这毕竟并非是自己的手下就算是自己要说也没这样的能力去说些什么。
容辞听着清风的话,虽是知道挽歌刚刚那迁怒的方式的确是有些不对,但他又能够如何呢,到底也不能说些什么。如今这些个事情同他置气也是没有什么可解决的。
“皇叔,你待如何?”容辞看向容渊,他这般不言不语的模样倒也是十分的严谨,如今指望自己是指望不上了,容辞知道如今的自己不拉扯着旁人的后退已经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了,更别说让他能够跟在素问的身边帮上什么忙的了。他这推着轮椅的,又能够如何,裴翌是一个不懂多少工夫的人,自然也是不能仰仗得了他什么事情了。
所以容辞知道如今他们之中唯一能够仰仗的了的也就只有容渊一人了,这不是他的恭维,而是觉得此时此刻,能够有能力保护素问,至少是能够在她遇上危险的时候帮上一把的人也就只有自己这个皇叔了。
容渊看着容辞,两人素来关系密切,所以容辞所想的事情容渊大致也是能够明白几分的,他能够明白他心中所想的那些个事情,姚子期自然是不能就这样死了的,一旦他死了,回到无双城之中必定就是不能交代了的,所以容渊觉得不管是于情于理的,到底还是不能够就这样让人给死在旁人的手上的。
素问的说法倒也是正确的,但容渊却是十分不能够认同素问,因为危险太多实在是不适合一个女子单枪匹马地前往那充斥着危险的地方到底还是不能够叫人放心的,最可气的是,容渊觉得并非是素问说的太有道理而是她压根就没有将他们给放在眼内的,甚至于她根本就没有希望着他们能够陪着她一同去一同去面对着那些个危险的事情。
容渊有一种不管自己在做什么,结果得到的却还是不过就是一场闹剧而已,或许自己在素问的眼中算不得什么而已,可偏偏的,他还得用一张热脸去贴对方的冷屁股。
容渊想到这一点,他的面色更沉,就和吞了一块砚台似的,难看至极。
裴翌看容渊的面色,直觉就是觉得他大约是不乐意的,他原本还以为经过这么多日的相处,素问同容渊的关系或多或少的应该是有一些个改变才对,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他将这样的想法想的太过美好了一点,看起来这两个人之间还依旧是王不对王的很。但是,凭着素问的个性,裴翌也觉得一般的人也很难同素问打成一片的。她的个性实在是太过耿直……不,这说耿直大约也是有些不大正确的,裴翌觉得素问的个性应当怎么说呢,那应该是十分的任意妄为,不管是对还是错,只要她所想的,她就一定是会去做的。
裴翌轻轻咳嗽了一声,觉得现在这个时候讨论素问的个性也是一件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毕竟如今她这性格也已经是定了下来,要她去一下子更改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那一个小框框之中寻找那么一丁点的改变了。
裴翌拍了拍容渊的肩膀,甚为可惜地道了一句:“她便是这样的性子,殿下你且容忍着吧。这到底还是个姑娘,年轻了一些……”裴翌这话虽是这样说的,他知道素问的年纪的确是年轻的很,但她的做事还有想事方式,看着是随意的很,却也还是超过了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说素问浮躁吧,但是有些时候她也是沉稳的可怕。但若说他沉稳吧,她有时候又是十分的激进,可真要说起来,她却又是稳扎稳打地走着自己的道路,不为所动且毫不犹豫。
这样的女子身上处处充斥着矛盾,却又是觉得该死的契合。裴翌觉得难以容忍的也就是因为素问这样的个性了,但是这最是吸引人的就是她这样同旁的女子完全不同的性格了。
素问出了议事的地儿,倒是没有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去了姚子期的房间。他的包袱很属意地丢在床上,素问伏地了身子,伸手拍了拍糯米的脑袋:“去问问他的味道。”
糯米张大了一双虎眼看着素问,觉得素问这是把它这么一只百兽之王当做狗来用了?!糯米满是不情愿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表示不愿意。
素问看着满地打滚的糯米平静地道了一声:“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送到师父那边去,让你天天吃素。”
糯米这滚打了一半,一咕噜地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地朝着床上趴了上去,用鼻子死命地嗅着,生怕遗漏了什么气息。
------题外话------
么么哒,爱你们的感冒新哥飞过……
第一百五十一章 交易
糯米嗅的十分的尽责,似乎十分害怕会被素问送去吃素一般。原本素问也不想这般严厉地对着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糯米的,这一只虎仔从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开始就已经跟在了她的身边,也可以说是她一手抚养大的孩子,所以素问从来都没有将糯米当做是老虎或是宠物来看待的,素问更多的是将糯米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也近乎是以宠溺的姿态来对待着它的,而糯米也是十分的乖巧,从来都不曾忤逆过素问,因为从小被驯化的关系,糯米十分的通人性,所以也能够听得懂素问说的是什么。
这老虎原本就是食肉性的生物,糯米跟在素问的身边的时候,这伙食可是吃的比素问有时候还要来的精致的多,这该给肉的时候可是半点肉都不会少的,哪怕是没有在城镇之中,不得已宿在山林里头,素问也可都是让糯米要不自行寻找食物,要不就是弄来了食物之后一同分食。
改变一个人的习性原本就可算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更何况是糯米这样的原本就是凶猛的兽类,肉食是本能,是天性,要逆转它的天性这是一个十分痛苦的事情。糯米当然是不愿意的。
它嗅完了之后腻到了素问的脚边,蹭了又蹭,十分的讨好。
“知道错了?”素问看着糯米,“谁知道晚上的时候会出现什么情况,所以你负责巡查出姚子期的踪迹来,知道么?!”素问当然是信不过那凤清的,所以这人有张良计她也有过墙梯的么,就算是他能够将姚子期给带走,却还是到底还是隐藏不了姚子期所有的气息的,而糯米却能够做到这一点。身为动物的嗅觉那是与生俱来的本事,天赋的本领。
糯米点了点头,那模样乖巧的厉害。
素问见糯米这般,自然很是满意的,她领着糯米往外走,眼神也比之前那严厉的时候温和许多,“等回来的时候给你烧鸡吃!”
糯米一听到烧鸡,这眼睛越发的晶亮,它跟着素问一同往着自己的房间走,亦步亦趋的。
“晚上的时候,我会跟着一同去,且看看那凤清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容渊道了一句,如今这里能够抽出身来的也就只有他一人了,清风清朗自然是不能够离开容辞的,裴翌的能耐就算是能够自保也是多少有些困难的,所以更是要提防着这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若是有什么问题,即可用响箭通知,你们必须前往驿馆。”
容渊想这突然之间到了驿馆之中去大约也是下下策了,如果真的到那个是时候对方打着的主意就是调虎离山,那么驿馆反而会成为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在驿馆之中还有其他国家的人,更有赵国的元华公主,未来姜国的皇后。在未央城之中出事,可能姜国不会怎么理会,但一旦在驿馆之中出事,再加上驿馆之中有那么多的人,这关乎着一个国家的颜面,就相当于是给了姜国一个耳光,所以姜国不会置之不理,相反的而是会严查到底。容渊料想那凤清就算是再怎么胆大妄为应该也不至于是会对着驿馆之中的人下手的。
所以容渊做下这一个安排也可算是经过了一些个深思熟虑的,素问那边自己当然是不能够置之不理的。所以也就只有他一人可以前往,清风清朗两人必须要留下保护容辞,至于安晋元,容渊朝着安晋元看了一眼。
安晋元这一段时日来是分外的静默,之前对抗风魔时所受的掌风也的确是伤了他,所以一直以来也便是将养着,索性这穿越沙漠的时候虽说是痛苦了一点,但多半却还是没有遇上多少大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救治他的人是素问的关系,又或者是因为两人之间一些个不能调和的事情,安晋元多半都是沉闷的,也甚少是会有主动和旁人说话的时候。
容渊不知道安晋元如今是怎么想的,他也很少能够顾及得上这种事情,原本这些个事情本就应该是让自己想通才好,若是一直想不通的,自然旁人也不能多说,毕竟事情终归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安晋元也甚少开口,他知道自己如今应该有的是怎么样的一个角色,所以在容渊将视线朝着他看了过来的时候,安晋元直觉上就是认为容渊是想让他也已一并前往去帮忙的,安晋元敛了自己的神情,他微微站了起来,道:“不如,我去……”
安晋元一直闷不做声其实也是一件很好解释的事情,他和素问之间有着不可逆转的情结在,若是原谅素问,安晋元觉得自己就实在是有些对不住苏氏,可若是不原谅素问,素问这一路上以来于他也并非是只有仇怨。他被风魔伤了那一掌是伤在气海,气海上的伤势一贯是可大可小,伤了这种地方,只要用到内劲的时候伤处就会隐隐作痛,而且不能轻易同人比内力。而安晋元也原本想着到了有空或者是等到大城镇的时候,寻一个大夫给瞧上一瞧。只是后来一直在赶路他也就一直隐忍着不说,却不想是被素问给看了出来、
安晋元从心底之上排斥着被素问诊治,但却也还是吃着她所给的药丸。有时候安晋元也觉得自己实在是矛盾的可怕,从道义上来说,他应该就算是死也不应该接受素问的好意才对,可偏偏他对她的那些个好意却又享用着。就像是现在这样,他即是希望这那凤清是会对素问做出点什么事情来的,又是不希望会发生那样的情况。
如今他也可以觉得自己就算是真的去救了素问那也是因为被庆王容渊所要求的,只要想到这一点,安晋元就觉得自己去救了素问的时候,这心里头也就不是那么的难受了,至少他还能够欺瞒自己,觉得自己并非是主动要求去做这些个事情的,他还是对得起将自己养育成人的苏氏。
容渊看了一眼安晋元,摇了摇头,“你伤势初好,裴翌又不是一个精通武学之人,那边有我就足够了。你留在这里,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好帮衬一下。”
并非是容渊信不过安晋元,生怕安晋元跟着一并去了之后会闹出一些个什么事端来,而是觉得就算人去了再说也未必一定就是人多就能够取胜的。而且这里只留清风清朗两人照看容辞当然是不会有什么多大的问题,但裴翌到时候就成了薄弱的关卡了。所以容渊决定将安晋元留下来也是出自这样的理由。安晋元在对着素问的时候虽说多半都是犹豫不决且又矛盾重重,但在不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