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朝之阳信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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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朝之阳信公主-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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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是两情相悦,如同当年的“金屋藏娇”,要怪也只能怪上天太眷顾卫家了!
  元狩三年(公元前120年),李夫人又生下一女,皇帝下令封为夷安公主,取平安蛮夷、国泰民安之意。可事实上却不是真正的国泰民安,匈奴在河西之战惨败后,采取赵信“打了就跑”的战略,元狩二年就曾在定襄杀掠千人而去。匈奴认为单于居住于大漠以北,汉兵不能到达。元狩四年,皇帝为了进一步解决匈奴的威胁,派卫青、霍去病出征了。
  注:历史上的汉武帝确有这么一位女儿夷安公主,只是其母地位低微,以致连姓名都没有留下,这里暂且把她归入李夫人名下,后来的巫蛊之祸里已经看不到她的影子,估计是早逝了!


  第7卷

  (四十八)李广之死

  出征前,卫青曾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原来老将李广也主动请命出征,皇帝念其宝刀不老的气魄迫不得已答应了,却私下里给了卫青一道诏书,说:“李广老了,数次出征都因奇怪的遭遇而致败,运气不好,不要让他与单于交锋,恐怕不能达到目的。”我明白李广的用心,自己年事已高,恐怕再也没有出征的机会了,有生之年不能封侯是平生最大的憾事,他想弥补这个遗憾,只是这次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我安慰卫青,只要妥善处置,不出意外就行了,我们还犯不着因此与李家结怨。襄儿也随军出征,菊儿已扔了身孕,我也正期待着菊儿母子迎接襄儿凯旋的情景。
  此次出征卫青和霍去病各领五万骑兵,加上么募的马四万余匹,共计十四万匹马,步兵和转运军饷者数十万人接后。李广之子李敢为骠骑将军,大将军出定襄,骠骑将军出代郡,约好越大漠出击匈奴,又以郎中令李广为前将军,太仆公孙贺为左将军,主爵都尉赵食其为右将军,平阳侯曹襄为后将军,均属大将军统领。
  卫青领兵出征,从捉到的匈奴俘虏口中得知了单于的驻地,计划亲自领精兵进击,令李广与右将军赵食其合军,从东路出发。东路迂回路远,水草少,对屯兵、行军不利,李广向卫青请求说:“我为前将军,大将军令我从东路行军,况且我从小与匈奴作战,现在得到一次同单于作战的机会,因此愿作前锋,和单于决一死战。”卫青因为事先得到皇帝的诏书没有答应。也因为对卫青有救命之恩的中将军公孙敖新失侯爵,卫青想让公孙敖与自己一道出击匈奴以立功补过。
  李广得知这一情况后,坚决推辞从东路出发,卫青不接受李广所求,令长史下公文给李广:“按公文所下达命令,急归所部。”李广无奈而不辞而走,只得带军与右将军赵食其合军出东路。又因军无向导,迷了路,误了与大将军会合的日期,卫青于漠北与单于接战后,返回漠南遇见了李广、赵食其,让长史拿着干粮、酒给李广,问二人迷失道路的情况,想上书皇帝报告其迷路与失期的原因,李广没有回答。卫青使。己迷失道路,我自己会去受审问。”到了幕府,李广对部下说:“我从年轻时开始与匈奴作战,大小七十余战,今有幸随从大将军出击单于,而大将军又让我部军队走迂回的远路,军队迷失了道路,这岂不是天意?况且我已经六十多岁,毕竟不能接受办理文书的刀笔小吏的问讯。”于是,抽刀自杀。消息传出,全军皆哭。而同样获罪的赵食其本当死,花钱买命,废为庶人。李广实在是太看重此仗了,在他看来,以后参战的机会不多,这次是主动向皇帝要来的前将军,又遇到匈奴大单于,是卫青挟私怨报复,就是花钱买命也没有价值了。
  其实,他这么看待卫青,实在是太没有道理了。李广是景帝时的郡太守、二千石官员、名将,平定吴楚七国之乱时有军功,是卫青父辈的人,卫青在当大将军前与李广同为将军,二人级别差不多,当大将军后虽在战时可总领诸将,平时并无太多的要力。李广的任命、使用为皇帝直接掌握,卫青管不了,漠北大战出发前皇帝就有诏令,说李广老了,不要与单于对阵云云,这也说明李广的使用是皇帝直接安排的。卫青令李广从东路出发是为了让李广避开单于的锋锐。事发后,卫青令长史拿着干粮、酒送李广军以示慰问,并问二人迷失道路的情况,李广不回答。卫青又令长史督责李广幕府有关官吏接受审讯说明情况,后来即发生了李广自杀事件。而卫青急于了解二人迷路道路的情况和原因是要向皇帝报告。如果二人过失严重,卫青身为大将军也有责任,所以卫青没必要就李广迷路作什么文章。而且,二人地位相差太远,卫青战功卓著非李广可比,卫青的贵戚身份李广也是望尘莫及,二人在利益上没有冲突。以卫青的身份,去排挤、打压一位落难的老一代名将实在难以令人相信。卫青做事一贯小心谨慎,讲究退让,说他排斥李广也与他的一贯作风不符。发生了这样的事,卫青心里想必也不会好受吧。
  不仅是为李广也是为了自己,出征前,皇帝心中的大将军实际上霍去病,而不是卫青,皇帝原来的计划是安排霍去病去打单于,结果由于情报错误,这个对局变成了卫青的。

  (四十九)霍大将军

  与卫青一同出征的霍去病率五万骑,都是经过他自己挑选的骁勇善战之人,车辆辎重与大将军相等,而且皇帝也没有为他指配副将,霍去病直接指挥都是手下的校尉,李广之子李敢就担任校尉。这场战役也成发霍去病的颠峰之作。在深入漠北寻找匈奴主力的过程中,霍率部奔袭两千里,捕捉到右贤王的主力后,马不停蹄,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发起了猛烈攻击。右贤王从没有经过这么沉重的打击,还没能站稳脚跟,就被汉军打得七零八落,根本没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匈奴人疲于奔命,被汉军杀得人仰马翻。霍去病这次取得了了较大的战果,以一万五千的损失数量,歼敌七万零四百四十二人之多,俘虏匈奴王爷三人,以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
  大约是太渴望碰到匈奴单于,霍去病一路追杀,来到了蒙古肯特山一带。就在这里,霍暂作停顿,率大军进行了祭天地的典礼____祭天封礼于狼居胥山举行,祭地禅礼于姑衍山举行。这是一个仪式,也是一种决心。封狼居胥之后,霍去病继续率军深入追击匈奴,一直打到瀚海(今俄罗斯贝加尔湖),方才回兵。一直奔袭至瀚海,在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沿路大胜,这是怎样的成就!
  经此一役,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霍去病和他的“封狼居胥”,从此成为中国历代兵家人生的最高追求,终生奋斗的梦想。这一年,他年仅22岁。皇帝为了安排霍去病,设立了指挥全部武装的大司马一职,由大将军卫青和骠骑将军霍去病甥舅二人共同担任,而且,提升骠骑将军的和俸禄,待遇与大将军卫青完全相同。取得巨大荣耀的霍去病却在回师前探望了自己的生父。
  天色渐明,雄鸡报晓,霍仲孺的宅子靠近大路,在河东郡内这样的宅子也算是一所普通的中等人家的房屋。每天早晨户外人声嘈杂,但闻叫卖之人成群往来,而听不懂所喊的是什么名称。霍去病从来不曾见过这种蓬门草舍,乍一见也觉得有趣。父子相见,父亲用颤抖的手,接过当年他送给卫少儿的那块玉佩,老人家不禁满面是泪,霍去病从父亲的眼神中,看到父亲很为自己骄傲,甚至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儿子有着某种敬畏,是啊,当年被他抛弃的女人,已于半年前去了另一个世界,当年那个无知的孩子已经成为赫赫威名的大将军。傍晚,父子二人并肩坐在花园里,火红的夕阳点缀着周围的一切,霍仲孺望着自己的儿子,:“你很像你娘!”
  “您爱她吗?”此刻,霍仲孺有些激动,甚至胡须都有些颤抖,“为父不知道别人对‘情’字是如何理解,可是我知道,如果真心爱一个人心会很痛。当年我的离开和懦弱造成了终生的遗憾,结果各走各路,一晃二十几年过去了,世人都在指责我的负心和薄情,却不知,我日日都在思念你娘,一直都在痛恨自己的作为,所以我才为你的弟弟取名光,希望他将来不要像我一样,要做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看着眼前的老人,霍去病忽然跪地一拜,霍仲孺连忙相扶:“孩子快起来,快起来,为父受之不起啊!”“爹,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痛恨自己的身世,感受到很羞耻,现在我不会了!”父子二人抱头痛哭,“为父阅尽沧桑,老而不死,能有幸看到我的儿子成此大业,真是上天对为父的眷顾啊!孩子,只是为父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霍仲孺连连说着这一句。
  夕阳的余辉,投射出父子二人的长长身影,霍去病的车队停在一座豪华的大宅前,他将父亲扶下车,“父亲,这些财物、仆僮,还有良田大宅都是儿子孝敬您的。”霍仲孺连连摆手,:“孩子,你能来看我,为你就知足了。为父虽没有大富大贵,却还是衣食无忧。”却见霍去病跪于地上,郑重地给父亲行过叩首礼,“爹,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您就让我尽一次孝吧!”霍仲孺点了点头,含着泪扶起儿子。这时,霍夫人将儿子霍光领了过来,恋恋不舍地交给霍仲孺。他牵扯着儿子的手来到霍去病面前,“光儿,这次跟着哥哥进宫,一定要听哥哥的话,学业要上进,做事要勤快,记住了吗?”“记住了,爹!”霍光还是一个头发梳成总角的童子,虽然衣着寻常,但看得出这个眉清目秀的孩子很是懂事早熟。一旁的霍夫人忍不住要哭:“老爷,光儿还太小,能不能____”“妇人之见,光儿跟着哥哥,将来会有一个远大的前程,难产我们做父母的还要拦着不成?”霍仲孺不免责怪夫人。霍夫人流着泪搂住儿子,“光儿,以后娘不在你身边,要学会照顾自己啊!”“知道,娘就放心吧!”小霍光好像明白父亲的心事似的,他是高高兴兴的走的,并没有像母亲那样哭哭泣泣。霍去病也飞身上马,拱手道:“父亲放心,我会照顾好弟弟的,请回吧!”车马启动,扬起一道尘烟而去,车队已经走出很远很远,小霍光仍不停地向后张望,霍去病回头望去,看到霍仲孺仍站在门前的大树下,向着这边眺望着,眺望着_____

  (五十)冷落卫氏

  回朝后,皇帝照例是大赏三军,加封霍去病食邑五千八百户,又封右北平郡太守路博德为邳离侯,卫山为义阳侯,复陆去为杜侯,伊即干为众利侯。从骠侯赵破奴,加封食邑三百户。校尉李敢赐爵关内侯,封食邑两百户。军中小吏、士兵也得到封赏和武功爵。而大将军卫青不再封赏,部将之中也没有人再晋封侯爵,获得赏赐。
  卫青的威势日日减退,故交、门客多离他去投奔骠骑将军,往往得到官爵。他一直都不开心,可我知道,他是在为老将军李广的死而深深自责。一日忽有人来报,任安来访,卫青正在花园,我心中一阵惊讶,忙让下人请至花园,任安看到了卫青,连忙上前行礼,“任安参见大将军!”卫青笑道:“我的许多旧部和门客都已经走了,你为何还不离开?”任安是一个性格直率之人,有事便说,从不闷在心里:“大将军,他们这样做,不过是因此此次漠北之战,骠骑将军的战功超过了您,手下皆被封侯,军中小吏、士卒升官的也不在少数,所以他们才会见风使舵,另寻他主,无非是想弄个一官半职罢了。任安虽不才,却知道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情义’二字,绝不会做出那等趋炎附势的事情来!”
  卫青望着满园盛开的菊花,不觉心生感慨,“想我卫青从一个放羊娃,得到今日的尊贵,受到皇帝的宠信,我已经知足了!想想也不能全怪他们,除去报效国家,报效皇帝,他们提着脑袋、驰骋沙场,不就是为了博取功名吗?况且一将功成万骨枯,有多少将士葬身于茫茫荒漠,连尸骨都不曾回到家乡,想到他们,我们还有什么可争的呢?”
  任安连连点头,看到卫青这样,我心里也放心了许多。
  卫青拍了拍任安的肩头,:“好了,不说这些了,今日你来了,我正好有事要向你请教!”“大将军有什么只管说!”“自从上次出征回来,襄儿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不时的头痛、发热,可他在战场上并未受伤啊?”
  任安低头沉思了一下,说:“敢问大将军,平阳侯是不是曾经与骠骑将军一同深入匈奴后方?”
  “是啊,这有什么关系?”
  任安一脸的沉重,“不知将军可还记得赵信?”
  “嗯!”
  “此人深知我军情况,归顺匈奴后深受单于重用,我听人说就是他献计,在匈奴人撤退路途所经过的水源中扔进病进的牲畜,汉军不知内情,喝上这种水,必然感上时疫,这又是一种慢性病,最初根本觉不出什么!怕是不仅平阳侯,骠骑将军的手下可能多会染上此疫,恐怕骠骑将军也未能幸免!”我大惊,怎么会是这样?看来襄儿的病耽误不得了!因为挂念襄儿,我借故离开了!
  此时的李府,仍旧笼罩在一片悲泣声中,写着“喋血黄沙,折戟大漠,天地广阔,何以难容飞将军?”的挽联,使整个灵堂更添悲哀的气氛。前来悼唁的士大夫与亲朋好友无不唏嘘叹息,李敢送走了众人,这之中就包括太史公司马谈和他十六岁的儿子司马迁,长久闷在心里的怨气与悲伤无法释怀,他手捧着父亲留下来的宝剑,跪在父亲的灵柩之前,“父亲,孩儿没有守护在您的身边,儿子不孝啊!”李敢回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不禁悲从中来,他扑倒在父亲的灵位前,“爹,您死得了冤啊,爹!!____”
  元狩四年(前119年),真是多事之秋啊,漠北之战后,卫青的大将军威名已逐渐让给自己的外甥,皇帝为了为了进一步联络乌孙,断“匈奴右臂”,派张骞再次出使西域。皇帝在取得对匈奴的重大胜利后,开始志得意满,逐渐好起方术来,一次大病后,就在甘泉宫内造寿宫,供奉诸神君,其中最尊贵的是泰一神,所谓“泰一”,泰者大之极,一者壹统也,泰一神即是至高无上的大一统之神,五帝虽尊,但都是泰一的辅佐之臣,事实上就是人世间至尊无上的皇帝在天国中的折射,没有人间独尊的皇帝,也就不可能有天国中独尊的上帝,反过来说,皇帝是上帝之子,谓之天子。只有上帝独尊,他在人间的代表皇帝才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有借此举加强统治的目的,但我却从中嗅到了弟弟对神仙的痴迷,长生对历代皇帝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可从古至今,能长生的,不要说长生,就是过百岁的皇帝又有几人?不过是骗人的鬼话罢了!我最担心的就是,因此而引出政治风波来!当初,我就是借一个小木偶人整倒陈阿娇、扶起卫氏的。

  (五十一)卫青遇刺

  李广在军中自杀,已经令卫青苦不堪言,看着他每天在自责中度过,我心中也很难受,每天我能做的就是多陪他说说话,聊一聊儿时与南宫、隆虑二位姐姐和弟弟的趣事,想让他开心一些。每天送他上朝、等他下朝回家,日子过得平和而恬淡,谁料到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卫青,回来后,竟是带着伤回来的。我为他包扎伤口时,忍不住落泪,他还安慰我,“一个大将军,这点小伤还算伤啊?”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肯说,我心中不甘,卫青虽然不再得宠,好歹也是我大长公主的驸马,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没等我细查,卫青的贴身小僮就向我禀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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