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计:训奴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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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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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包揽!丫的,你是不是直到把我修理成没意识的吊线木偶,你才满意!?”

    奴歌连连气势咄咄逼人质问之下,但见花错慵懒一吹指甲扬眉“如果你愿意变成木偶,本宫也无所谓。”

    “你!……变态!”憋红小脸思忖半响,终是再找不到能合理形容花错性情阴谲的词汇,奴歌只得别过头不再看他,气呼呼冷哼。

    “本宫是不是变态,你难道想验证下?”

    看着她在绝音怀中雄纠纠气昂昂嚣张样,花错眯眼,弯腰直接将绝音怀中奴歌拽起。

    “起来,本宫的祭祀,怎么可以如此随便?”

    “你才随便,你随地大小便……”

    花错:“……”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个女人?

    修长手指搭在她赛雪皓腕,暗动内力欲将其与绝音震开。

    花错动机纯粹,本是想将她带出其他男人怀抱,动作间,以为她会毛驴般倔强反抗,却当他真的催动内力时,她嚣张气焰丝毫不见,乖巧如小兔,只是抬起大眼静静看他。

    反抗没有,便是连咒骂都没来得及说出一句,他拽着她,她便无力顺势躺在他怀中。

    怎么回事?

    花错惊讶睁大凤眼,眸露精光来回扫视周身柔弱无骨奴歌。

    “哈哈,这次,这次你赢啦……我,我只是没力气……”

    故作不甘开怀一笑,奴歌苍白着小脸,笑容越发力不从心。

    终是在这一刻,众人才发现她的不对。

    “你昏迷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醒来?几天未曾正常进食,你哪来的力气!?”双臂下意识扎紧怀中奴歌,花错质问连串,几乎不给奴歌喘息回答时间。

    “我,我不知道。”奴歌摇头,空灵声音越发柔弱,似是随风化去。

    “怎么会不知道!?你方才不还气势汹汹!”花错用力摇晃,意识逐渐变弱的奴歌,入鬓眉峰,郑重收拢起来。

    “方才摔倒,难道不是你故意?”方才不论从哪个角度看,正在绝音身边渡步的她莫名跌进其怀中,都似有意而为之,可如今看来……

    “我,我是故意,这样,这样才可以占仙子便宜啊。”奴歌长了张唇,本是想玩笑将自己语义表示完整,可那幽若的声线,越加飘渺随风。

    “想要占美人便宜,你自己照镜子摸自己就够了,何必……”花错冷哼,说冷笑话能力,丝毫不亚于奴歌。

    “嘘……”奴歌冰凉食指点在花错殷红唇角之上,勾唇,略染俏皮“其实是我故意的,我这么小色,我的心思,你怎么会知道?”

    ————————————————————

    正文   煎熬八苦:自欺欺人




如若不是绝对时刻,奴歌想自己断然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足下一滑摔倒,是因着一枚‘无故’滚来的石子。

    有时候,炫,就应该‘无知’的恰到好处。

    不去追究,不想亦不敢追究,像是沿着小溪仗着无知无畏追逐到大海,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将自己溺毙淹没。

    况且这一追踪到底,无声之中牵连太多人。

    奴歌不想将眼前之人任何一个怀疑,她怕累,怕自己无聊时的猜想,冥冥之中转变狰狞现实。

    自欺欺人假象美好着,她甘愿选择保护不该保护的,宁愿固执受伤的是自己。

    ……

    “我,忽然间不想去无忧宫了……”奴歌裂唇,勉强挤出一丝安慰众人微笑。

    那浅淡笑意在银辉月光下,孱弱几近透明的容颜,甜美到让人心疼。

    “说什么!?”

    明明有听清,花错却依旧再度扬眉向奴歌征问,像是不敢置信自己敏锐听觉。

    “你疯了?本宫可没疯!”

    “不是……”看着花错忽然孩子气倔强扭头不看自己,奴歌含笑无奈“我,只是想说,就算是我想去无忧……就算我想再看一看,无忧宫西墙角,我趁你不注意偷种的狗尾草有没有活,就算我想将无忧北殿拆了,改为建个污水鱼塘,还有,我原本计划,偷偷将你那百年宠物金龟剥壳炖汤喝……不过,来不及了呢。”

    似是遗愿般,奴歌故作无辜,一字一句说完。

    一丝殷红的血迹,蜿蜒自奴歌苍白唇角流下,映衬着苍穹惨淡月光,妖异,夺目。

    艳丽赤红的弧度,一点点自她唇边潋滟到脖颈,锁骨,慢条斯理的蔓延,最后凝聚到一定质量,‘嗒’一声,悄然落在雪白衣襟之上。

    那灼灼宛如曼殊的色泽,妖艳吸收着黯淡月光,轻衫纱白之上殷红犹似杜鹃啼血,美艳惊心动魄。

    “怎么……”

    没时间理会奴歌临终前,间接拆了无忧宫的伟大遗愿。

    盯着奴歌唇角不断外溢的娟色,花错一霎那失神,纤长骨节分明手指探出去,沾碰到粘稠腥甜凑到鼻前。

    颦眉“你昏迷这几日,明明……不早就不再呕血了么?”

    “是‘催魂’,蛊毒加倍反噬,这是有人在召唤她的征兆。”

    南宫引千怡然自得渡步在花错身侧,抬眼一扫花错指尖暗红血迹,准确无误下着定论。

    “你,你们走吧……我早晚,都是,是要……”‘死’字尚未说出,但见花错妖媚眉目划过一丝厉色。

    “就算是要死,那也要先杀了那个坑害你之人!”

    深知花错脾性善变诡谲,原本计划“隆重”立遗嘱的奴歌,苍白着唇角,蓦然故作俏皮扭转语义“谁说我要死了?我不过计划去拜见西天得道孙悟空而已,你知道孙悟空是谁么,嘻嘻,他啊,他是……”

    “少贫嘴!!”花错狠狠剜了一眼怀中气息微凉的奴歌“有那耍宝力气,那就多给本宫喘几口气!!”

    “……”连说话权利都被剥夺了?



正文  煎熬八苦:亦死亦生



彻水般眸子幽怨眨了眨,奴歌莞尔“来不及的……”

    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身为罪孽深重杀手,本就死不足惜,不过今世重生,是眼前这些飘渺如梦的人给了自己温情,亦给了自己牵绊。

    喜忧参半,幸福且忧虑着,自己不再是曾经那个无情无心的自己,是福,亦是祸吧……

    若是曾经洒脱,死又何妨?

    今生不过是有所牵挂罢了……烟消云散罢,无需再执着什么,今生,有你们,有这些关乎你们的记忆,足以。

    ……

    垂眸,看着怀中奴歌逐渐风轻云淡洒脱弃世模样,花错越加怒火中烧。

    “本宫去杀了那个给你下蛊之人,看他还会不会如此猖獗!!”

    “招惹不起……”

    奴歌笑意越加苍冷,如慕云闭月般清凉,她本就所剩无几的体温,随着体内汹涌毒素澎湃,加速冷却下去。

    “本宫就不信,这世上还有……!?”

    “信不信不是你说了算。”绝音侧目,目光宁静仿佛刹那看透沧海桑田“是风渊的帝王,一介称霸天下,统领江山的帝王,纵使你无忧宫再强大,可江湖,终究不能与一个国家对抗。”

    “我‘小小’无忧宫确实不成气候,但……”花错冷笑,眸子转为望向绝音意味深长“你绝音可不一样,珍宝无数,在江湖独断一方天空,拥有无可撼动地位的西华,哪怕是在江湖上扔一块小小的石子,怕是都能掀起惊涛骇浪,怎么样?想救她么?我们联手……”

    “我会救他,但代价并非是西华。”绝音如仙俊颜染上冷霜,丝毫未理会花错,只是淡漠如昔抬眸,望向意识逐渐昏沉的奴歌“凤凰,你愿意同我走么?”

    “……”

    夜色长风凄迷,彼时回答绝音的,唯有冷风吹过树梢的呜咽,草丛不知厌倦的虫鸣。

    绝音转眸,改为望向抱着奴歌的花错。

    清凛视线,不其然锁定在花错修长紧圈着奴歌的手臂上。

    他如此暧mei气息笼罩着她,贴合着……自己虽是看着不顺心,但终究……不想再争夺,不想在争夺中误伤了本就脆弱的她。

    罢了……

    罢了……

    “她又昏厥了?”无视绝音远淡,花错颦眉,狭长凤目霜染忧虑。

    “不是昏厥。”南宫引千两步上前,染着药香的手指往奴歌皓腕一搭,不肖片刻收起“恐怕这次,是要死了。”

    “死了?”花错不可置信皱眉“不是说还有三天时间!?”

    “那人手法够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恶女已然硬撑过几次,‘催魂’竟达到这般极境,这次……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

    “大罗神仙倒是没有,但仙子,我们确实有一个。”

    南宫铃皱眉接过花错怀中奴歌,心疼视线点点描绘着其精致如画眉眼“不是说要换血么,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就用我的吧,我心甘情愿。”

    细嫩一节藕臂,毫不吝啬伸到花错面前。

    “宫铃,你!……”司凌若雪率先皱眉围了过来,抬起手掌狠狠将南宫铃递到花错面前的手臂拍下。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宫铃你不能莽撞!”

    “我不莽撞。”南宫铃微笑看向司凌若雪“我从不莽撞……如果不是主子,我也不会活到今日,许是命中注定,我今天,就当是把命还给她……”



正文    煎熬八苦:冰封百里




 “不是说要换血么,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就用我的吧,我心甘情愿。”

    细嫩一节藕臂,毫不吝啬伸到花错面前。

    花错垂眸瞅了瞅,唇角一丝玩味悻然滑出“亏在有你为她卖命。”

    “一报还一报。”

    “宫铃,你!……”司凌若雪皱眉围了过来,抬起手掌狠狠将南宫铃递到花错面前的手臂拍下。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宫铃你不能莽撞!”

    “我不莽撞。”南宫铃微笑看向司凌若雪“我从不莽撞……如果不是主子,我也不会活到今日,许是命中注定,我今天,就当是把命还给她。”

    “你疯了!”司凌若雪退了半步,诧异惊恐瞪大双眼。

    “没有。”南宫铃清晰果断摇头“我听说无忧宫里有一天地阴泉,泉水极寒,只有在那冷华地带,主子才可以进行换血,既然现在时间来不及赶去,那我们就在此地吧。”

    “宫铃,你自己都说鸽子要到阴泉去才能换血,可现在我们哪来的阴泉,宫铃我们再想想办法,你不要……”

    生怕南宫铃救奴歌心切,仓皇之下而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司凌若雪伸出手去搬南宫铃的肩膀,却被后者巧妙躲开。

    “阴泉这里没有,但冷寒仙子倒是有一个。”南宫玲精巧下颚扬了扬,指向绝音“西华城主修为从来都是以‘寒’为主,如今只要他肯出手,想是效果比阴泉不会差到哪去。”

    “你,什么意思?”司凌若雪惊愕,顺着南宫铃视线,但见绝音平静无波一双深眸,寂静暗含让人读不懂的内敛清寒。

    “只要西华城主肯出手,将这方圆所需之地冻结,阴寒之下主子的血液凝固,进ru假死状态,届时你们进行内力催动,将血液与蛊虫引到我身上来,如此……”

    “我不同意。”

    南宫引千与往常一般邪气含笑,只是那坚定的语气,尽是毋庸置疑的决绝。

    “换血的是我,同不同意与你无关。”南宫铃倔强别过头。

    “如果没有我银针的辅导相助,你休想换血成功!”

    “你!……”南宫铃气恼指尖微颤,却是出言无可辩驳。

    “不论是出于家人还是医者角度,我都有权利阻止你换血!”南宫引千抱胸,坚定的拒绝,令南宫铃一阵无力虚脱绝望。

    “帮帮我,我不能看着她死……”

    “身为哥哥,我也不能看着你死。”

    “哥……”南宫铃有气无力,一边死死拽着昏厥奴歌衣摆,一边望向南宫引千哽咽抽泣乞求。

    “如果是要用你的生命去换取她的,我想,鸽子并不会觉得生存有何意义,宫铃我知道你想救鸽子,可是她的为人,你知道。”

    司凌若雪凝眉,小手拍拍南宫铃肩头以示劝导安慰。

    “可是……”

    “没有可是。”南宫引千冷哼,直截了当打断南宫铃薄弱希冀幻想。

    “现在立即启程离开,或许还来得及……”

    “可她的喘息平率越来越微弱,分明过不了今晚。”南宫铃咬牙,终究艰难吐出自己深深避讳的忧虑。

    “宫铃,亏你还是千机堂主导,号称见多识广。”南宫引千眉宇邪性有光,唇角计量微扬,如夜透彻犀凉目光状似无意扫视花错。

    后者戒备,狭长凤目半眯回望。



正文     煎熬八苦:你需要她



  “无忧宫七簪圣女听说么?”南宫引千唇角邪气溺出,眼光一瞟,悠悠别有深意落到花错身上。

    “什么?”南宫铃一愕,七簪圣女?

    “无忧宫向来是以女子居多,功力又是喜好修为上成轻功为最,而无忧宫众多女子当中,当属祭祀身边护法七簪圣女轻功为首。”

    ……

    “可这与鸽子现在有什么关系!?”

    南宫铃不禁凝眉,耐着性子,听南宫引千徐徐道来“七簪圣女轻功来无影去无踪,只要她们肯出手,那么这往来路程,怕是快上我们三倍不止。”

    “恩?果真有此事?”司凌若雪将信将疑凑了上来。

    “不过偶然听到的江湖传言,只言片语罢了……若想真的确认,当然是要问我们的洛无忧宫主。”

    南宫引千比之星海璀璨生辉的眸,定定笼罩向一身赤红如血花错,幽幽内敛的眸,渺然闪过一丝让人读不懂的莫然。

    “呵呵,千面郎君,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花错随身倚着一棵参天古树柔情一笑,只不过那笑意三分薄凉未达眼底,转眼便溺出一种深入骨髓冰冷来,唇角挑起的弧度依然在,可煞气,却已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此刻的花错,他笑容越是妖治惑人,暴怒后果,便越是不堪设想。

    “怎么,难道堂堂无忧宫主,连借出几个婢女救人都不愿意吗?”南宫引千不甘示弱回望,略显狭长动人的眉眼,威凛不自觉迸发出来。

    “看来,千面郎君是早有算计呢。”花错冷笑,随手拨弄一番自己风情青丝,挑着眼角,像是女子妖治逗弄。

    “不过不经意所得消息罢了……”

    南宫引千摇动折扇徜徉的笑,越加耐人寻味起来。

    ……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在此玩语言技巧!?”

    心疼看着奄奄一息奴歌,南宫铃登时恼火起来“花错,我千机堂待你向来不薄,却为何你堂堂名声显赫无忧宫主,连几个婢女都不借,你这做法,真真让人心寒!”

    原本漫不经心,花错正在抚摸自己发鬓长指一顿,旋即他侧目凌眉睇视南宫铃,一种妖娆致命的美艳,悄无声息冰封缭绕开来。

    “你在指责本宫?”花错沾着自己一缕发尾,步步摇曳生姿,越发逼近南宫铃

    “你,你要干什么!”南宫铃昂首质问,心下胆怯,却依旧倔强如斯怒视花错。

    现下虽明知花错高深修为,可随时碾死蚂蚁一般杀死自己,不过了为了主子,自己甘愿拼死一搏!

    ……

    “南宫引千,你这是在报复我?”

    步步逼近在南宫铃身侧,花错却蓦然回眸侧视南宫引千“是我曾经伤害了你妹妹,如今,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要我亲手杀了我的亲人?……凭什么,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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