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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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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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在他面庞上细细沿着五官勾勒,见他唇上带有淤红,又苦恼地想,如今我已与他这般亲热,多最后一点少最后一点其实都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唉。
  各种思绪纷纷,我想得自己一路对待岳云,虽不后悔却有些五味陈杂。不料这般皱眉惆怅的模样落在岳云眼里,半晌他竟缓缓“开解”道,官家,无妨。
  嗯?
  他仰脸看我,目色更温和,又低低安慰道,“官家且好好调养,终有一日……”他嚅嚅说不下去了。
  哈!我终于听明白,感情岳云以为我是在为赵构的“暗毛病”沮丧啊!当下一个忍俊不住,也不想暴露本事,冲他直笑道,“云儿说得是。”
  岳云以为我暂时释怀,更靠近我枕着,紧紧拉住我的手。我顺势用下颌不住蹭蹭岳云脸庞,又顺着他手臂一路爱抚,不时亲吻,真侍弄得他阖眼享受,舒坦万分。
  …………其实刚刚他也明显放松了。
  赵构“有毛病”一事早不是秘密,岳云心知肚明。他,他到我床上来也是以为我干不了什么吧?也就亲亲摸摸一番…………他床第之事,还是心里有数吧?还差点把衣衫都脱了安慰我…………咳,咳,这等于在玩火啊!
  纱罩内蜡烛渐渐燃尽,殿内暗香却漂浮未散。岳云含笑在我怀中休憩,与我肌肤紧密相贴。双方胸膛内的跳动,都仿佛系在彼此心尖,恍若珍宝。我又与他家长里短道,云儿,你来年夏天便满二十四岁,是本命年,想怎么过?”
  岳云笑道,“没影儿的事,官家怎的现在就盘算?何况我和爹爹都不喜张扬,官家切莫再那般招摇送礼给我。”
  我无奈道,“新年礼朕总要送一份,可不许拒绝了。”
  说着说着,终于见岳云举手掩口,打了个哈欠。
  我忙抖开床尾的被褥,一股脑盖住我们两。岳云略睁了睁眼,嘴边挂笑,仍然动也不动地由我给他掖被角,完毕后轱辘一转,把我当取暖物一般主动搂紧睡了。
  哈哈……要是让岳云见赵构健康,他会不会惊得涨红脸,慌张跳下床去?
  隔着衣衫我肆意轻抚他脊线,爱不释手不想打破。只暗暗想,这其实是一个多好的保护伞哪!外面的人捕风捉影的乱传又如何?赵构可是连妃嫔都幸不了的痿哥!岳飞也知道,肯定不会相信,只以为外人嫉妒我看重岳云才干!
  所以,我越发觉得有理,竟是要感谢一番原版赵构有这毛病了。
  次日凌晨,岳云早早清醒,本是要习惯性穿衣收拾赶早去军营。我被惊动也爬起来,呆怔一番脑子清醒了点,提示他道,昨日起,印都封了,如今朝中军中上下都放年假休息。云儿也歇几日。
  岳云哦了声,却仍自己将搭在屏风上的衣裤取在手。我半躺在床上瞧他穿戴整齐,便问道,“云儿,昨夜睡得可好?”
  他转头,笑了笑道,“官家以礼相待,岳云自是睡得酣畅。”
  …………啥?啥?搂着抱着,轻轻抚摩也成了岳云概念里的“以礼相待”?那不以礼相待是什么样?我眨眨眼,又见岳云发髻蓬松,兴致顿时来了道,“云儿,朕给你梳整齐可好?”
  岳云笑道,官家从来便是由人服侍的。怎的也会这个?
  我下了床,快步来到案前握了犀角梳子在手,“朕虽不会,却愿为云儿一试。若弄得不好,云儿只管自己动手就是。”
  说着就拉了岳云坐到平日皇帝赵构由内监们梳头带冠的位置上,一按他肩膀,岳云无奈坐下。
  我轻解开他发髻上细细巾带,一抖一散,乌漆似的头发便直垂下来。我欢喜地拢在手中贴在面颊上亲一亲,见岳云透过铜镜也一眨不眨地瞧我,笑道,“云儿真真乌发如云,完全不用润脂打理。”
  岳云端坐道,我是军旅中人,耐不住那般麻烦收拾。官家,你只管与我梳一遍,再束好便成了。
  我嗯了声,手执角梳,自他发根细细向下。密密齿间,黑发如流水般一绺绺畅行,更是爱煞了,一心只巴望能与他“结发”。
  稍后,我咬了梳背在口,小心翼翼遵照平日所见,将岳云头发挽起,至发顶紧紧缠绕成髻,复又用系带扎捆好。岳云含笑摸了摸,道,“未想官家有如此本事。”
  我呵呵一笑,点点他鼻尖,一语双关道,“朕的本事,你想不到的多了。哪天再瞧见了,可别吃惊。”
  岳云不解,只谢过我。他见我翻出一个精致的织金龙纹香囊,又在梳子上细细一根根捻了头发往里面收集,心知我是要将其随身携带,目光动了动,更满意了。
  南宋制度,朝中官员年末有七天休假,又因为腊月末恰逢赵构万寿生日,就以这天作为假日开始。我很享受几天完全不用处理政务看奏折的日子,将一门心思都花在了岳家岳云身上。
  岳云的生活和平常依旧没有大不同。背嵬军营、临安岳府、皇宫三点一线来来往往,白日忙碌,夜晚却都宿在宫中我的床上,习惯先亲吻一番,再互相搂了低低家常话,直至困意袭来。我真觉着,这样的生活就是一心追求的双双对对。
  除夕那日,因岳云告假留在家中团圆。我痛快允下,又急调了杨九郎暂时回宫充当亲信侍卫。杨沂中听得此道诏令,喜不自禁,很快领着人来到我面前报道。
  我想起去年此时岳飞岳云父子即将被处决…………为表示愧疚,御笔一挥,以给岳敏满月礼的由头,赐下凤凰缠枝缕空盒,压花盒,博山壶,茶托等一套金器二十四件,玫瑰紫钧瓷花瓶一对,并小女娃佩戴的双凤戏珠项圈,包金兽首白玉镯等,全都光明正大送去,昭告众人悉数给岳云一脉。
  当然,他老爹也不能怠慢,我精心琢磨岳飞喜好,从私库里挑拣出一幅贵重的金钱朱漆皮马具,一袭青堂羌善锻甲,一把雁式宝刀,暗示来日定可披挂上阵,横刀跃马。合着赏赐一众高官家的糖糕蜜糕枣糕等甜点蜜饯,也遣内监往岳府赐下。
  安排完毕,又去后宫溜达一圈,瞧瞧后妃太子,吃完宫中的团圆宴席后,就听得内外爆竹声炸响如雷鸣…………绍兴十三年即将到来。我酒足饭饱,志得意满,爱情也日浓之感。虽然此刻岳云不在身边,我倒没有愁肠挂念他,登高眺望城中喜庆之色,自信欣喜地想,待我与他携手重振河山吧!
  回到福宁殿,远远未到就寝时间。我便与找来“打掩护”的杨九郎放肆说话,听他指手画脚对宫外民间放炮仗,驱傩仪式等的描绘,干脆哈哈大笑,宠爱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微服出宫看看。”
  杨九郎两眼放光道,“官家待我真好,多谢官家。”
  我道,“朕也是被你勾地,想去看看。不必谢我。来,与我挑件不显眼的袍子穿出去。”
  引着杨九郎走到内室,他也瞧见了屏风,卧床,顿时嘴里咕咕哝哝不知道碎碎念了什么,还明显地对皇帝所睡龙床表现出好奇之色。
  末了竟大胆问我道,官家,能让我仔细看一看吗?
  我奇道,这有什么好看的?朕的床无非是木料稀见,雕工精美,被褥柔软,但你也不可能没见识过…………怎的?难道想试试软和不软和?
  杨九郎连连摇头,低头斜斜眺我一眼,小心咕哝道,“我在宫中当近卫时,无意间听人说……说从前好些人从官家床上起来后,奄奄一息的。现在我就想瞧瞧床上到底怎么了……”
  神马?
  我呆住,惊得连挑好的一件毛领麾衣都掉在地上。
  我继承这个身体的同时,也继承了赵构的所有本事。他的笔迹字迹箭术信手拈来,却很少有他的往事记忆。现在听得杨九郎傻乎乎说了一袭话,我脑中恍惚浮现出一幕…………那正是赵构还没有“残废”时,欲念满满…………
  一娇□子身无寸缕,双手双腿都由丝带牢牢绑缚,闭目哀叫…………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伟壮粗硕,正毫无怜惜地…………床边竟立着面无表情的内监宫人,并几个啜泣幼女,面带惧色瞅着一旁:美人椅上,又瘫软了一个明显被蹂躏过气息几散的人,而宫人手中捧着的托盘内,竟有数种不堪入目的工具…………
  我的妈呀!回顾赵构变态虐待历史,让如今的我,石化傻掉了。

  同寝 下

  直至出了宫,走在临安繁华的闹市,我仍然觉得眼前发花,心里一团乱麻绕来绕去:岳云他听过没听过这乱七八糟的流言?九郎才在宫中呆了多久就知晓了,岳云他…………
  此刻想起他那句“官家以礼相待”,莫非是指我没在枕席之间对他动粗?我宽面条泪迎风飘扬…………
  如今该怎么办?下死旨意不许众人乱嚼舌根?不行!这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我…………等等,凡事反着想,这能让男的女的都惧怕和皇帝赵构上床,能让我不受打扰专心守着岳云一个!而他以为…………哈,我就不信了,我从今往后都对他像那一夜那般好,甚至更好,以事实来说话洗刷污点!
  边腹诽我边胡乱应着杨九郎的话,一不留神还差点撞着他。九郎毫不以为意,拍着手兴致勃勃指给我看道,“官家你瞧,真热闹!”
  此时震天锣鼓爆竹声响起。戴着傩面具,身披熊皮,挥舞法器的祭祀状人物,舞着跳着自一祠堂内跃出,身后跟了百余个不过十岁左右的少年,玄衣朱裳好不活泼。路人纷纷涌去,争相伸着脑袋胳膊,渴望让那巫师状的人用法器来触碰一下自己…………最后跟着人流出来的,是一群也打扮得整齐,击鼓吹长笛的乐人。人流浩浩荡荡从南街往北走,小孩跳,大人笑,嘈杂喧闹无比。
  九郎是个爱热闹的,我却实在没心思“与民同乐”,好容易凑近了他耳边,大声道:你先尽兴去玩,朕在上回带你吃螃蟹的酒楼等你过来。“
  九郎眼珠一转,瞧见我身后跟了几个便衣的大内高手,便点点头,喜滋滋地往人群中挤去了。
  我无奈,又觉得清净称心,当即慢慢沿着人流相反方向往西街食肆走,到了那,家家户户门前贴了新对联悬挂了桃符,楼牌匾额红灯高照,地上一地红爆竹的残留纸屑,小二面上喜笑颜开,点头哈腰地迎我进了雅间。
  我随意点了些菜肴,就着茶慢慢吃。一盅未喝完,就听到窗外传来不寻常的动静,我想着或许是驱傩的人往这边来了也就没太在意。
  不一会,一近卫头目小心翼翼上楼来,低声奏道,官家,南街那边走了水,烧毁了几间民房,防火司的人已经去了。
  我大吃一惊,推开窗一看,隐隐瞧得南街一带天幕出现火光,楼下更络绎不绝地有惊慌失措的百姓,或背着孩子,或互相搀扶,一脸惊恐地从那方向跑来。
  我忙遣人去打探,又想起九郎安危,急得直跺脚。团团转了好半天,终于有了确切信儿。
  九郎被人背了回来,浑身烧得褴褛,脸熏得乌漆抹黑,湿淋淋哇哇直叫疼。见状我当即下令迅速回宫,找御医给他整治。
  一行人匆匆赶回福宁殿,安置九郎在偏殿后,我召人来细细询问。原来,爆竹引燃了一处屋顶茅草,火借风势迅速蔓延开来,惊得人群如被搅了的蚂蚁窝仓惶逃散…………幸亏临安城中,每隔一千步左右就设有巡警铺,高处更有专人瞭望的望火台,不多久,五百驻兵就带着桶子、洒子、麻搭等物赶到了,及时维持次序疏散人群…………统共约莫有十几人受了踩踏之伤,万幸无人死亡。
  我想起城中很多天井里都有专门的储水石头槽,为的就是消防专用,使火灾能很快控制住,顿时舒了一口气,饮下茶舒缓舒缓,皱眉又问道,“九郎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答曰,见义勇为。
  这孩子起初临危不乱,跳到高处大呼指挥人群勿乱勿挤,待防火司军士赶到后,他更是一并打水灭火,直至有间被引燃了的店铺里传来呛咳努力呼救声…………九郎不由分说,从头到脚淋了一盆冷水,顶着外袍就往里面冲,片刻后背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跌跌撞撞出了火场。那妇人从头到脚都被九郎的衣物裹着,受伤到不重。
  我听得心头对那孩子涌起万般怜爱欣赏。立即再去偏殿瞧他:九郎横躺在床上,御医正小心翼翼给他清创上药…………他胳膊上,腿上,脸上皮肤都被烧烫得起了红色白色的水疱。
  我瞧得触目惊心,九郎见我来了,龇牙咧嘴,几乎眼泪汪汪…………气力精神尚可。
  我当场颁旨嘉奖他的英勇,更想叫人去他家乡接他父母家人来陪伴。
  九郎不顾疼痛,倒抽气忙阻止道,“别………别…………官家,我娘见我这副模样一定掉眼泪,千万别…………”
  我摸摸他烧得有些卷曲的头发,点头安慰道,那好,且等你身体恢复了,朕在京中给你修筑一个独立的宅院,让你能将父母家人都接来共叙天伦。
  九郎咧着嘴点头。
  御医取了用冰片当归没药等配制的丹药,以水化开一点点敷在他伤处上。我环顾一圈,令宫人将屋子里所有器皿用烈酒擦拭消毒。而九郎触身的所有织物,须滚水烧开后暴晒才能用,又命令御膳房没日没夜准备绿豆汤黑鱼汤鲫鱼汤牛乳果蔬汁液供给九郎补充体力营养。
  除夕之夜就在看护的忙乱中渡过。事后,我听御医启奏说杨九郎的伤势不算太重,只要小心得当调养护理,不日就会复原,心中这才放下大石。
  岳云次日回宫,听说了这一茬事儿,也十分赞赏杨九郎的举止,见我全神贯注凝望他不语,便问我怎么了。
  我自胸腔内长吁一声,走上前轻轻捧起他双手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只要瞧见你就觉得心中欢喜无可遏抑。”
  岳云微微一笑,转目坦然对我道,“官家离了我陪伴,也需时刻留心才对。昨夜之事我听来心有余悸,假如官家也在火场有个损伤怎么了得?”
  几句后,他就换了衣裳,跟着我一起去偏殿探望九郎。那孩子眼瞅见岳云,竟不像单独对着我时一般哼哼,反倒是拿出“战士”的坚毅范儿,一声不吭凭御医给他除痂换药。
  待到黑黝黝散发着苦涩药香的汤药呈上,我挥退御医,亲自搅了搅勺子,小心翼翼送到九郎唇边。
  他当着岳云还是要做坚强能吃苦状,一口一口缓缓咽下,明明苦得想皱脸又强行按捺,我瞧不过去,干脆让人取了蜜饯来。
  小心掂了一大块厚厚蜜渍白霜的桃脯,递到九郎唇边,“来,奖励的,小小咬一口,冲淡苦味。”
  杨九郎舔舔唇,啊呜一声,竟将桃脯全都咬下,还差点咬着我的拇指。
  岳云不声不响瞧着我们,最终我伺候汤药完毕,他就往床头椅上一坐,顺了九郎的期盼,与他讲从前在军中与金人作战的故事。
  我心里又好笑又心痛,转身放下药碗的当口,见御医小心翼翼捣鼓外敷丹药,便叮嘱道,“需要什么珍惜药材只管去库里取,九郎年纪还小,万不能落下一身狰狞疤痕…………那也太难看了。”
  话音刚落,我眼角余光就瞅得,那边岳云转头飞速瞧了我一眼,又继续自顾自与九郎说话。
  我耐心坐回一旁等待,等啊等啊,岳云却似搜肠刮肚地安慰九郎,还把从我这听来的白蛇和西游记的故事又转述给他听。我等到最后忍不住了,提醒九郎该养伤休息岳云你也该…………
  岳云抿抿唇,起身对我一施礼,恭敬道,“官家,今夜请让臣在此与九郎做个伴,臣愿彻夜看护九郎。”
  杨九郎倚着高枕,低低附和道,“官家…………我也想听岳大哥说…………他一说,我都不觉伤处疼。”
  受伤人的要求,我再拒绝就太不近人情。我见状只好叮嘱了他们几句,形影单之地回到正殿寝宫歇下不提。
  好容易捱到岳云再次进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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