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人类,所以,背负了如此使命的我啊~干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绝对不会遭天谴!!
很快,J4成员一致闪亮到齐了,在门外等候皇帝宣进。这四大奸&贱啊,估计是听说了我赦免岳飞等人的消息,私下揣测皇帝的心思,有个商量,下有对策…………
我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鱼贯而入。从头到脚,眯眼打量。
嗯,曲领大袖,腰间有革带,有穿紫色,有穿红色,还挂了金银鱼袋做装饰……可最大的问题是,谁是秦桧,谁是喽啰?
难不倒我,我就大喝一声,秦桧…………看谁站出来不就是了?
正要开口,突然J4中的一人上前,对我道,官家,臣带来一物,还请官家过目。
我点头,先看看再说。
只见他毕恭毕敬递上来一个绿色的盒子,看材质,似乎是碧玉?值钱不值钱?反正我也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一切值钱的东西……
我笑嘻嘻地亲自接过,打开一看,里面还装了一盒水果,是柑子呢。这人谁啊?怎么如此贴心?懂得我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一边吃东西一边收获成就感?
我点点头,反正量他们也没胆子下毒。便抄起一枚柑子,自己熟练地剥去,就往嘴里塞。不错,甜滋滋地。
我边吃边抬头一看,却见那送柑子的人,突然变得面如土色…………这怎么了?
再一低头,我猛然发现,盒子的盖上,写着四个大字:黄柑碧盒。这不废话吗?等等,这怎么是我,也就是赵构的笔迹??
火光电石间,唰地一下,赵构自己的记忆击中了我…………他在盒子上写下这四字,原来是要取“碧盒”与“必和”谐音之意,赐给秦桧,让他看懂自己无论如何要杀死岳飞求和的心思……
哇靠!你个没担待的,要杀人还顾及舆论只敢阴着来让秦桧给你顶缸…………难怪人家见我这反应面如土色呢,感觉被领导耍弄了?
等,这是赵构要杀岳飞的罪证,我要毁灭。谁让现在我是赵构了,于是,我装作不小心,啪地一推,把那碧玉盒子,推下了案,它果然很争气地,摔得四分五裂,黄橙橙的柑子也咕噜噜滚了一地。
有一个甚至滚到了岳云脚边上。他看了一眼后,继续养神中。
我砸碎盒子,在秦桧看来,也砸碎了“议和”之意?慢,现在也不能真开打,得让这岳家父子俩调养几年先!
于是,我又和颜悦色,对肯定是秦桧的人,微微一笑,道,爱卿安心,爱卿是个聪明人,朕也明白,国家需要休养生息。议和之事,朕心意不改。爱卿还是全力促成此事吧。此事利国利民。
他的脸色是缓和了。可一旁待罪的岳云帅哥,听我竟然堂而皇之说议和,怒火万丈,气得抬起手,在镣铐叮当下,冲我响亮骂道:放屁!!
诶呀呀,反了反了!!
我狠狠一拍案桌,拍得我手腕生痛,发泄的对象却是秦桧的喽啰们…………主审岳家父子的,罗某人,万某人,我指着他们也响亮骂道:你们两个废物!!!
你们不是对他用过重刑吗?!什么手段?!一点用处都没有!!!!瞧他这幅张狂无礼的模样…………朕花俸禄养你们有什么用?!!
就连岳云本人,也对我借着他骂别人吃了一惊。不过他还是剑拔弩张地气质对着我…………
秦桧开口为那两倒霉喽啰求情。
我看一眼岳云,要吵架,我也会…………而且我很会踩人痛处。于是,我冲他开口道,你如此无礼,比起岳飞的尊重皇令,可是有天渊之别,喂,你们是父子吗?没教养,传出去,也不怕给你爹丢人!
这话一出,岳云果然被我打击到了,虽然依旧怒视我,但他再不敢骂人了。哈哈~
然后,我又悠悠道,今日,朕让你们见识见识,朕用什么手段来让他屈服,你们真太嫩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要拿出什么酷烈惨无人道的刑法。岳云对此也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他手握双拳,脊梁更挺,面色却镇定,一副要杀要剐老子都受了的……欠痛爱样。
首先见人抬进来一张柔软舒适的卧榻时,他却眨了眨眼,以为错觉。
我击掌,走过去,摸摸丝绸褥子,转头对岳云笑道,这是朕给你准备的,免得你到时候太难过寻死了,你,敢不敢躺上来?
他以为我要干嘛?当然,当然,总不至于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要那个那个,让床行使床的义务吧?
我只管摸着下巴笑,冲他道,你要是现在服软,就算了。不然等会大笑起来,也一样要当朕的卫士。
他冷笑道,做梦。说罢以一种上刑场的架势,甩开狱卒,自己拎着镣铐,一步步走到塌前,干脆地,坐下了。
他戒备地瞪着皇帝。
我道,用你觉得最舒适的姿态,躺好了,朕要让人加固你的镣铐,免得你受不了跳起来。
岳云笔挺地躺了下去,视死如归。他好像以为,褥子下面会布满了钢针或者利刃?又错了…………丝绸而已,舒服着呢。
哇,美人睡在软塌上,真是那句什么什么话来?美人卧的侧塌之旁,岂容他人酣睡?美人像画一样,当然不容破坏!!!!
眼神犀利雪亮的美人,火爆道,你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来…………我若是服个软,就枉费了自己姓岳!!
我真不客气了!!
于是,我叫人把他拷好,按住…………别按到他身上伤口,紧紧拽着链子别让他挣扎就行。嗯,脑袋下面枕个枕头,朕怕他窒息了。
这么安排妥当,谁都觉得无比诡异。岳云更是不知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戒备值始终爆满…………他可真好看那,瞧瞧这蜜色肌肤…………均匀身材…………长腿…………
你说,我如果抽你鞭子岂不是太不懂得怜惜美人了吗?像你这样的美人,就应该天生富贵,应该骄傲跋扈,应该随心所欲,浴血奋战,杀人如麻,掀起血雨腥风……被人宠爱一辈子,想对谁横眉冷对就给谁脸色瞧……
心里一边絮叨,我一边让人签牵几只,白乎乎胖滚滚,一点杀伤力也没有,睁着纯洁的眼睛,会咩咩叫的羊羔来。
然后,岳云大概觉得双脚底板心一凉,被涂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
什么呢?蜂蜜咯。
被众人按着,他却极力仰身,想看我到底意欲何为。他当然只看到,皇帝笑得一脸无辜无害,怀抱一只羊羔,冲他道,你就要笑了。
我对左右狱卒道,按稳了,不许他挣扎。说罢抱着肥嘟嘟的羊羔,凑近了岳云的脚心。摸了摸羊头,乖,乖……
那羊羔嗅到蜂蜜,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与此同时,岳云浑身一震,腿部的肌肉明显地…………死死绷紧,连脚趾头都拼命,拼命蜷曲。
怜惜
所谓刑罚,就是刺激人的感官,让人无法忍受。谁说这种刺激一定要是疼痛?瞧,这笑刑,就是一种甜美的,酷刑吧?
我抱着温顺的羊羔,耳朵里果不其然传来了,岳云断断续续的,骂声。很明显是上气不接下气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先竖起耳朵听,骂的也无非是有种就砍他一刀之类的话,没有脏字,看来家教不错……哎,傻呀,对付你这种钢筋铁骨的,当然不能用寻常法子,葫芦娃里的老三比你更铜头铁臂吧?不照样被蛇精用软布条捆了个结实?
我得意地想,再一看,他脸涨得通红,手也死死揪着褥子,可惜啊,却并没有爆发出大笑。
难道他脚心不怕痒?
我干脆又在他另外一只脚心涂了厚厚一层蜂蜜,让狱卒也牵头羔羊,双管齐下。虽然戴着脚镣,但这下岳云明显地,“不配合”受刑了,一个劲地意图抗拒,起初那副要杀要剐视死如归任我折磨的气魄呢?
我笑嘻嘻问他。
岳云的眉头都快拧成了疙瘩,闭目咬牙,似乎正拼命压抑自己别笑,我能听得到他的大声喘气。
为了照顾两只羊,他的双腿被强迫拉开……哗,岳云就像被刀刃将尾巴劈成长腿的痛苦人鱼,在榻上扑腾抽搐,试图蜷曲………当他极力仰头时,喉结上下滑动,又好比费力吞咽的垂毙天鹅…………
如此美人,本是应该受到疼爱怜惜的。
光天化日那。我哀叹,这一场,众人围观,我还是得先赢啊,不然他还不整天给我脸色瞧?这J4组合可能也会视我无能那!我还夸下海口要他们学学我的手段啊?
纵然两头白胖羔羊都在美滋滋地享用蜂蜜大餐,但这笑刑却没有收到预想的效果。我皱眉,起身,绕床一周,大概是衣带簌簌,他睁开眼,恶狠狠地剜了我一下,然后咬牙切齿地,死命自控。
岳云的额头已经汗珠津津。配着浓眉俊目…………我无比欣赏地,想起了修长剑兰叶子上滚动的露珠…………他真的属于,左看右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人!
哎,可惜太难搞定。笑一个都不肯。
摇摇头,怜惜的心思更重…………所谓怜惜,便是心肠突然软化,不忍再让他受罪。
怎么办呢?速战速决?这时,我又眼尖地看到,岳云身下的褥子上,似乎绽出了腥红,一点点还在晕化扩大…………应该是一番死命挣扎下,他从前刑讯的伤口裂开了。
我皱眉,俯身,轻轻扯高他的衣服,想要亲自查看,谁知,手刚一触到岳云的腰际,他便猛地又是一个激灵,其挣扎反抗之剧烈,只差恨不能甩开狱卒把我一拳揍飞。
等等,难道,腰部才是他最怕受刺激之处?
我龇牙咧嘴地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的粗布囚服高高扯起,仔细一看,流血的地方,应该是在后背。这几日应该已经敷了上好的药,大不了等下再敷就是了,不会出事~
然后,注意力就集中在了眼前青年,肌肉均实韧劲十足的,腰腹处。哇,没有一丝赘肉,像绷紧的弦,又蕴纳了火山般炽热的力量…………这副躯体腰肢横刀跨马,淤血杀敌的矫健图像立刻在我脑子里实况录像重播起来。
这么对待一个浴血杀敌抗击侵略者的男儿,我是不是过分了?
怜惜之心占了上风,我当即下令停止,让他歇一歇,我嘛,也要乘机想想有没有让自己下得了台又能得偿所愿的方法。
当朕的近身卫士,有那么不好吗?难道你就不知道皇帝跟前好说话?只要你能博得皇帝朕的喜爱,也能帮你父亲的忙不是?
我不紧不慢的低语,只换来岳云的不理不睬,他又闭了眼,似在喘息,吐纳之间,胸腹起伏…………
我发誓,其实我伸出指头,只是想摸一下他的肚脐,看看到底能不能容纳一颗珍珠,或者一颗葡萄。
指尖触到岳云腹部的一瞬,他竟浑身一抖,双目猛睁,目光如电,鲤鱼打挺,一个飞腿竟然就朝我踹来!
我惊慌不已,被踹到了腿,顿时好比巨石撞来,我一个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后退好几步。
哇呀呀,如果不是被链子束缚着,可就要了我的小命啦!!!什么都能忍,家庭暴力绝对不能忍!敢踹我?
我哼哼,要下狠手了!当即招来狱卒,让他们给岳云在脚镣手铐上,再加一道,木枷。看到他的双腿双手被卡入圆洞中,我知道这次岳云是彻底动弹不得了。
朕就是刚刚对你心太软了。
我威胁他道,一边叫人扶着枷,让他直直坐起…………我故意不去看他起身后,那位置留下的血迹,狠心地,捧起蜂蜜罐子,坐到了岳云对面。
然后,我撩起他的衣衫,自己动手,把蜂蜜均匀地,涂在了他的腰肢上。
腰部果然是岳云的敏感地带。我一触碰,他便拼命挣动。我一边故意慢慢地,细腻地,厚厚地涂蜂蜜,好歹也要涂个几厘米厚…………一边抬眼看他。
如果这时有一台摄影机,只照我们的胸膛以上部分。我敢肯定,看到的人,都会以为是,中年大叔在床第间用猥亵的法子折磨俊美的青年…………
不是吗?衣衫华贵的我,脸带坏笑,上下其手,一副享受样。
粗布囚服的青年,戴着束缚刑具,又被壮硕的打手牢牢扶持迫他直起身体…………挣扎得头发有些散乱,满面潮红,咬牙皱眉显然是在死死煎熬!
啊啊,变态坏蛋,你到底在干嘛?
我抽回手,又抱了只肥嘟嘟的白羊。那胖滚滚的脑袋很快便找到了美味之源,仰头津津有味地,伸舌大舔特添。
那蜜色肢体,战栗起来。
岳云死死瞪着眼,瞳仁黑亮异常,却是盯着头顶的某处。上面有什么呢?我也抬头,大理寺幽深的屋梁,什么也没有,不可能见到天日。
再说,我现在又没冤枉你,只是打了个赌,双方比试好吧,不用天日昭昭!
再一看,岳云竟然极力地,想用后背去磨身后狱卒握着的镣铐…………我知道他的背部已经在流血,竟然,他是想用疼痛,来缓解此刻的不适?
要速战速决,我又抱了两只羊羔上塌。它们也立即拱过去。这么一来,岳飞腰腹承受的,就不仅仅是三只丁香小舌了,羔羊毛绒绒的脑袋也在那蹭动,蹭动。
被强行扶持,他的身体原本好比一张拉得绷紧的弓,此刻终于铮地一声,僵到极限,便是断裂。
我听到一串无可压抑的哽声,从岳云的喉咙中,艰难滑动,最终破口而出…………他疯狂大笑起来。
这笑声,歇斯底里,像人失去理智时的无意义大笑,让人听了浑身打寒噤。这笑声,一点也不开怀,而是穷途末路的悲愤…………大笑声中,我心虚地缩了缩。
岳云笑得歇斯底里,浑身乱颤,几乎昏死过去却又不能,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态。
见他如此,我鼻尖上都渗出汗来,忙借机大声言语到,你输了,就得依照誓言,在朕身边当近卫。
岳云在大笑,自然无法反对。
我收场,让人立即抱走羊羔,又松开岳云,给他卸下枷锁镣铐,为了故意不去看岳云瘫软的模样,无视心里的心虚愧疚,我故意,以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冲一直等候在旁的J4组合道,见识了吧?朕的手段!!再犟的人,也能折服。
那四人磕头告罪,我挥手让他们退场。
待转头,岳云也已经被抬了下去,有久候的御医为他查看敷药包扎。
我走到那张还留有余温的床榻上,发怔。我伸手一摸,到处都是湿的,想来他还流了不少汗。
而关键是,褥子上没有了人的身体遮挡,露出大块血迹,触目惊心。
我咬了咬唇,有些后悔,但又自我安慰到,就这一次,从今往后,我一定对他好。
怀揣这这样的念头,我下令把岳云迁入皇宫福宁殿,美其名曰,让他从今日开始就当近身卫士。
然后,那天掌灯时分,我果然看到,沉默寡言的岳云,身穿殿前司小卒普通服色,站在廊下。
我隔着朦胧的屏风,看到廊下,他站得笔直,身姿挺秀,似乎无半点不适。可越是如此,我就越是不安,越是觉得自己起初过分…………回来后,我才有心去打探岳云的背伤。
御医说,是他在狱中所受披麻拷的缘故。
披麻拷,将牛皮胶化油,用麻皮和钩,搭在犯人的身上。若扯一下,便连皮带肉,撕去一块。我了解后,浑身发麻。
再看他标准站姿,心里就越发不舒服懊悔,他现在是不是恨死我了?这样逼迫他折磨他?
咬着笔杆子我最终下定了决心。此事不可急,只能一步步来。我先,努力示好吧?
现在除夕刚过,天气还是很冷,尤其到了夜间,外面呼出的气都能形成白雾。我凝望了他的身姿一阵,干脆下旨到,叫岳云进殿来当值。
他迈入暖融融的内殿,步履是军事化的稳。突然从较冷的地方进来,水汽凝结,让他眉眼更添了层润泽亮色。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