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收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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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收藏家-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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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太岁头上动土

    拿出那块两指大,呈条型的帝王绿翡翠,赵风轻轻放在案面上,开始细心观察起来。

    行内有句老话叫“黄金有价,玉石无价”,在自然界中,每一块玉石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碰上有缘人,价钱也大有不同,千金难买心头好就是这个道理。

    那块绿翡翠体积不大,但是绿得很纯正、很漂亮,远远看去,仿佛有一种可以流动的感觉,再过十多年,等翡翠炒起,一个戒面都能卖几十万时,就这块二指大,大约二十厘米长的翡翠,价值就有上千万。

    就是现在的价格,也在百万以上。

    像郝威这种成功人士,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数字,他能送老母亲这么名贵的首饰,也给妹妹送跑车,看得出他是一个家庭观念很浓的人,从他身上可以看到华夏民族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

    欣赏了一会,赵风就开始仔细端祥这块意义有些特别翡翠,脑里开始想像怎么做一件合适的饰件,还是适合老人家佩戴的饰物。

    郝威很会选礼物,对老人家来说,戴玉饰比较好,有一种说法叫”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玉埋藏地下几千年货是上亿年,玉中含有大量矿物元素,所以人们常说人养玉、玉养人。

    很多人分不清玉和翡翠的关系,简单来说,翡翠是玉的一种,玉分为软玉和硬玉,软玉的代表是和田玉和羊脂白玉,而硬玉的代表是翡翠。

    由于稀少,价格较高,翡翠又有玉中皇帝的称号。

    对老人来说,饰物要以吉祥、得体为主,要玉养人,那就得佩戴,这排除变成摆件的可能性,实际上,这长条状的翡翠,也难做摆件,思来想去,赵风决定做一根发簪。

    做玉佩不错,老人有空盘养一下,也有益身心,问题郝老太太已经有了祖传古玉那块“头心好”,再做玉佩显得不够用心,而郝威给的这块翡翠,也不是很适合做玉佩。

    回想起,郝老太太年纪大,头发花白,披着不合适,几次见面,都是盘在脑后,形成一个发髻。

    其实华夏大部分老太太都是这样,老了精力不够,嫌麻烦的就剪短,有耐性护理的,就留长盘着,郝老太太就是后一种。

    看着那根长长的翡翠,赵风嘴角慢慢浮现了笑意,心中已经有了不错的方案。

    对一个匠人来说,碰上一件好的材料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因为伟大的作品,建立精妙的设计和上乘的材质上,这就是所谓的见猎心喜。

    就以钻石骷髅头为例,赵风一做就是几个月,天天躲在工作室,有时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一个人能耐下性子、以坚韧不拨的毅力坚持这么久,除了功利的因素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发自内心的热爱。

    心里有了激情,这样才能持久,内心的热爱并不是金钱就能衡量,就像父母的爱不能用金钱计算一样。

    说干就干。

    赵风拿出游标卡尺,开始仔细量起尺寸,在纸上标上各种数字,画出翡翠的草图后,又从抽屉中拿出一盒特制的印泥,这是一种质地很柔软印泥,密封时很软,一暴露在空气中就会慢慢变硬,轻轻把翡翠放进去,合上,这样就可以拿到非常精确的模具,制出一比一的模型。

    价值不菲的翡翠不能随便动刀,只有做好万全的方案,才会动手。

    不是怕赔,而是对材质和作品的尊重,要知道,翡翠是玉,玉是易脆易碎品,不像金银,弄错了随时融掉再造,玉一旦开了刀,就没有回头路。

    弄完后,赵风再次用红绸布包裹好翡翠,放回保险箱中锁好,下一次再拿出来时,就是正式动工的日子。

    刚刚锁好,突然传来一阵焦急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

    “谁?”赵风开口应道。

    “风哥,你出来一下,出大事了。”邓飞焦急地在门外叫道。

    赵风呆了一下,马上一脸沉着地说:“就来。”

    邓飞的性格有点外向,虽说喜欢开玩笑,但一直注意轻重,在工作的时候,也很认真,听他的语气,肯定不是小事。

    赵风打开办公室的门,还没来得及说话,邓飞就抢先开口道:“风哥,我们捉到一只老鼠。”

    “到底发生什么事?”赵风打了个激灵,马上追问道。

    普通人说老鼠,那就是那些破坏庄稼、偷吃搞破坏的哺乳纲、啮齿目、鼠科啮齿类动物,也就是俗称“耗子”,而在公司内说老鼠,那是出了偷窃者。

    这是开公司最忌讳的。

    招小偷进公司,相当于抓老鼠进米缸,要是不及处理,会酿成大祸。

    福缘就是前车之鉴。

    也就是这样,赵风提高工资和工价,再三强调纪律,就是怕有人贪小便宜,把自己给害了,要知道,出了问题不仅仅影响声誉那么简单,还有可能面临巨额的违约金。

    唐雨就是被那些违约金,把唐家几十年的基业也葬送掉。

    邓飞咬着牙说:“抓到一个炒更的,用铱来偷换铂金,是王成大哥发现的。”

    赵风一听,脸色也变得凝重。

    铱:原子序数77,原子量192。22,元素名来源于拉丁文,原意是“彩虹”。1803年英国化学家坦南特、法国化学家德斯科蒂等用王水溶解粗铂时,从残留在器皿底部的黑色粉末中发现了两种新元素—锇和铱。铱在地壳中的含量为千万分之一,常与铂系元素一起分散于冲积矿床和砂积矿床的各种矿石中。

    由于铱和铂金元素属性近似,所以比较相像,不仔细看,有时看不出,由于的铱的价格仅是铂金的五分之一左右,就让某些心怀不轨的盯上。

    现在铂金大约是300元一克,而铱每克60元左右,要是神不知鬼不觉换几十克,几千块钱就到手了。

    嘻哈的款式,威尔后面还追加了豪加版,欧洲方面也有一些订单,其中有二款用到铂金,没想到让人盯上。

    也不知是见财起心,还是有人故意收买,然后陷害。

    一个处理不慎,刚刚获得喘息的九邦,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幸好王成发现。

    不用邓飞带路,赵风都知发生事件的地点,因为已经被人围了内三圈外三圈。

    “陈得胜,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王成暴跳如雷地吼道。

    一阵沉默,明显是那个叫陈得胜的人不敢说话。

    王成继续说:“好你个白眼狼,你刚来时,老子还跟你说技巧,请你喝水,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看看,放眼整个大塘工业区,我们九邦的工钱算高的了,损耗又给得高,平日也尽量迁就,晚到点、早走点也没关系,可你呢,做老鼠偷金?”

    “让让”

    “让一下,不要挤。”

    这时赵风挤了进去,只见王成脸红脖子粗在骂,衣袖都撸了起来,而一旁还有一个衣衫被撕裂的青年男子,头发有点长,人长得瘦,皮肤有点白,低着头站在哪里不敢吭声。

    在他的工作台上,凌乱地放着工具,上面还放着一小包用小型塑胶袋装着的白色物质,要是没猜错,那就是准备用来套换铂金的铱金属。

    “王成,发生什么事?”赵风一进到里面,马上开口问道。

    “风哥”王成一看到赵风,就像看到主心骨一样,马上开口说道:“这小子,上个星期来炒更的,我看他技术还不错,就把留下,还让他做工价高的金货,没想到他是个贼,吃碗面反碗底,竟敢在我眼皮下玩这些小把戏。”

    有个原因王成没说,陈得胜进九邦后,对王成哥前哥后,叫得老欢,不时还请王成喝饮料,前面觉得他不错,就把工价高的金货给他做,后来觉得陈得胜为人有点狡猾,献殷勤有些过了,就暗中对他留意起来。

    没想到这一留意,还真让王成找到他偷铂金。

    赵风心里暗想道,鹰眼王成,这绰号可不是白叫的,王成对饰品眼光独到,不仅做首饰时教料书般精准,也擅长检查饰品中的问题,陈得胜的技俩,在王成的“鹰眼”下无所遁形。

    这就是三军易得,一将难求。

    “确认了吗?”赵风开口问道。

    “用药剂测过了,是铱,桌面那包东西,就是从他身上搜来,搜的时候还不肯配合呢,现在人脏并获,他自己也承认了。”王成马上应道。

    赵风用镊子夹起那包依,掂量了一下,大约有七八克左右,然后在陈得胜面前扬了扬,冷冷地问:“你叫陈得胜是吧,这包东西是不是你?”

    用镊子的原因,就是不留下指模,说不准要不要作为证件。

    陈得胜的脸色有些苍白,看看四周一张张愤怒的面孔,犹豫一下,然后低着头说:“是。”

    “啪”的一声,赵风一下子扔在桌面上,寒着脸说:“九邦有没有欠你工钱?”

    “。。。没有。”

    “工价很低?”

    “不低。”

    “我有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赵老板,没。。。没有。”

    “砰”的一声,赵风一脚把陈家胜踹倒在地,咬牙切齿地说:“那你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在我的工场偷金?”

    这一脚,赵风那是含恨而发,一脚就把偷金的陈得胜踢得摔在地上,痛得倦成一团。

     专题:这些最火的新书你错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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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不留情

    唐家的悲惨遭遇,赵风可以说亲眼目睹,除了太子的手段,就是因管理不到位,让员工“养石”“偷金”,历经三代、几十年积累的财富一朝散尽,也就是这样,赵风非常痛恨这些吃里爬外的人。

    做首饰本来就是一项高收入的工种,赵风还特地让利,工价、损耗也比很多公司优越,有点像高薪养廉的目的,没想到,最担心的事还真的出现了。

    “偷东西,就要砍手。”

    “九邦其实很不错了,这样好的公司也做这种事,我们炒更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平日就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原来真有鬼。”

    “打,把他打一顿再送派出所,关他三五年,看他还敢不敢偷。”

    不仅是九邦的员工,就是那些炒更的人,也纷纷出言指责。

    这种事,谁都不会帮。

    “老板,老板,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陈得胜突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说:“不敢了,以后不敢了,老板,我上有老下有小,逼得没办法才做这种事,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吧。”

    赵风自小练武,对人体的各个部位了如指掌,刚才那一脚,把陈得胜一下子踢倒在地,看似凶狠,但是力量控制得很好,令他只痛不伤。

    痛得他入心扉,但是并没中要害,就是到医院验伤也验不出,防止变成刑事,对一个练武的人来说,头脑什么时候都要保持足够的清醒。

    然而,陈得胜怕了,实实在在的怕了,他被赵风那股狠劲和杀气吓到,以为赵风要把他杀了一样,当场就吓得跪下。

    在赵风强大的气势下,陈得胜感觉自己是在面对着一头暴怒的猛虎。

    “什么事,出了什么事?”这时胖子去买肯德基回来,看到围了这么多人,而赵风还一脸暴怒的样子,把他吓了一跳。

    邓飞小声把事告诉他,胖子听了当场大怒,放下外卖,一脚踹在陈得胜的屁股上,然后冲上去就是一顿乱踢,一边踢一边骂:“妈的,敢到九邦偷东西,你真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我不收拾你。”

    唐家和九邦的倒下,胖子也有看到,一想到这事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下子悖然大怒,冲上去就打。

    人就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像胖子刚刚进福缘时,有人养石养出“皇后”,他也享受过这种福利,可当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马上变得不可原谅。

    看到胖子打到有些失控,赵风马上拉住他,看到现在有不少女生,看到陈得胜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样子,脸上有害怕的神色,马上吩咐道:“王成,邓飞,你们把他送到我的办公室,小沐,杨舒,你让大家先收拾好东西,大食会继续。”

    众人应了一声,然后分头行事。

    “好了,胖子,你就和小沐负责大食会,刚才有不少人吓到了,你好好安抚一下。”赵风对胖子说。

    胖子这家伙,对朋友不错,对兄弟、女朋友也没保留,很大方,但是对其它人不一定大方,特别是那些企图在他饭碗里扒食的人,下手可不留情,容易冲动,还是不让他参与。

    “风哥,还是让我来吧”胖挽起袖子说:“对这种小贼,就是杀鸡给猴看,杀一儆百,就是有事我也一个人扛,现在我没事做,像农场和公司没你不行。”

    原来胖子抱着这样的心思,难怪刚才打得那么狠。

    赵风没好气地说:“扛什么扛,你还想干掉他不成,就一个小人物,还不值得我们兄弟这般兴师动众,让你负责大食会,就是让你搞搞气氛,还以为抢着扛罪不成?”

    “可是,风哥。。。。。”

    “就这样吧。”

    安排好了,赵风拍拍掌说:“好了,刚才情绪有点失控,可能吓着大家,可能有些人说,不就是偷了一百几十块,至于这么暴力吗?”

    顿了一下,赵风继续说:“没错,对拿下的人说,只是一个小数目,但是,这些对大局来说,非常重要,要是客户查出,少则要求我们全部翻修,重则拒收,然后要求我们赔偿违约金,那违约金是多少知道吗?这单要六十万美金,换成华夏币要四百多万,四百多万,我们九邦赔得起吗?赔不起!到时就要破产,被迫卖田卖地,不夸张地说,要是不杜绝这种情况,福缘的昨天,就是我九邦的明天。”

    有少人,刚开始时觉得赵风反应有点过大,也有人暗暗同情陈得胜,可是听赵风一说,这才释然,毕竟,福缘倒闭时,很多人都在场目睹。

    “风哥,就是要打他,这种人,打得少。”

    “打得好,我支持。”

    “赵老板,你说得对。”

    “九邦给的工作不错,没必要这样干,被打那是活该。”

    众人也纷纷表示支持。

    胖子适时站出来说:“大家放心,只要努力做,这钱肯定没少挣,没必要做这种事,一不小心,前途都没了,好了,大家这几天都辛苦了,风哥说犒劳有大家,开大食会,现在有鸡腿、汉堡包、薯条等,还有啤酒和汔水管够,来吧,我们不管他,吃东西。”

    “大家来啊,趁热吃好。”林沐沐也在一旁笑着说。

    周小军、刘春雨等人也纷纷招呼,很快,众人的注意力从偷金的陈得胜转到大食会上,一个个兴高彩烈地去享受,有二个平日和陈得胜走得近的朋友,也不敢开口再说什么,跟着去参加大食会。

    犯了行业大忌,还让人抓了现行,根本就没法说情,而有几个本想换点好处的,看到这情形,纷纷打消主意。

    钱重要,但是名和名声更重要,另看九邦只是一个小工场,可是大部分都是行家里手,没必要冒这个险情。

    看到工场恢复平静后,赵风长长松了一口气,然后黑着脸走回办公室。

    “说,快说,还有没有同伙。”邓飞对绑在椅子上的陈家胜,大声地质问。

    陈得胜求饶道:“没,没有了,飞哥一下子就过去,真没有了。”

    “说,你为什么要偷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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