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正确有点歪打正着的意思,但是,用自己错误的结果去纠正对方正确的结果,尽管徒弟的确看错了,但是还是鼓不起勇气,因此话到嘴边转了几圈又咽下去了。
在公孙鹤脑袋里盘算的时候,旁边易星辰的脑袋里也在紧张地飞快旋转着,他想的不是先前猜东西的那一卦,而是现在给杏花姑娘算姻缘的这一卦。
师父公孙鹤起卦之后,在易星辰的脑海中也同时出现一幅立体卦象。这个卦象跟公孙鹤的基本一样,唯独不同的是变爻的位置。公孙鹤的卦变爻是第五爻,这样,代表最终结果的变卦就是震卦,属木,金克木主小吉。而易星辰脑海中立体卦象的动爻却在第二爻。这样变卦就成了离卦,属火,火克金,主大凶!
除了动爻不同之外,他脑海中的卦象还有三幅都在不停闪动。分别是用卦、下互卦和上互卦。这三个卦象在脑海中闪得他触目惊心,不觉脑后冒出一阵冷汗。
师父刚才的解卦从卦理上说没有任何问题。代表杏花姑娘的体卦是乾金卦,代表对方的是兑金卦,都属金,是比和之卦,主大吉,下互卦和上互卦都属金,也是比和,表示婚姻会异常的顺利。从求姻缘的卦来说,这是上上大吉之卦,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可为什么在自己脑海中这三个卦却不停闪动,给他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很可能是自己脑海中的卦象因为变爻发生了变化,因为体卦、用卦都属金,不影响比和之卦的结果,但却使得最后的变卦发生了变化,从而使整个卦最终结果的小吉变成了大凶!
莫非杏花姑娘的姻缘过程很好,可最终结局会不好吗?将来嫁过去,丈夫会态度大变,实施家暴吗?
易星辰不得而知。
在他们师徒两傻愣愣坐在那想着心事的时候,里屋杏花姑娘和丫鬟却兴高采烈地低声议论着。她们很快排出了三个符合公孙鹤所说的常客,都是公孙鹤所说的名字带金字边的人,都在杏花姑娘身上挥金如土,非常大方。
最终两人将目标锁定在了最有可能的一位,这位常客姓钟,是位富足的商贾,也是那几位里最会说话最能讨杏花喜欢的一位常客。
丫鬟说:“姑娘,这钟掌柜隔三差五来找姑娘,而且每次都会留宿。显然早就对姑娘有意思。只不过,我见他找过其他的姑娘,也都留宿了,姑娘要想赢得他的心,只怕还得动点脑筋啊。”【ps:】谢谢书友筱玥的打赏。
第28章 血一般的美酒
杏花点点头,她心里一直在盘算那位钟掌柜,觉得他虽然对自己好,可是**跟他好的还有几个女子,而且那几个女子年纪都比自己小,算起来自己可没有什么优势。虽然公孙鹤在卦象里已经明确说了,只要自己一开口表达心意对方就会答应,但是公孙鹤也说了这件事关键靠自己去克他,也就是说自己想办法获取他的心。那这个办法还得自己想,用什么办法来得到对方的心呢?
杏花的丫鬟想的也是同一件事,低声对杏花姑娘说:“我倒有个主意,不知行不行。”
“哦?你快说,我要真嫁了钟掌柜,你自然跟我陪嫁过去,将来跟老爷生个一儿半女的,老爷自然会收你入房,那时少不了有你的好处,你得出死力帮我才行。”
丫鬟俏脸一红,羞答答滴下头,说:“多谢姑娘,我的主意只怕姑娘觉得不好。不过,我都是为姑娘着想。”
“你说呀,不管好与不好都说来听听。”
丫鬟扭头看了看低垂的帐幔,抿嘴一笑,把头凑到杏花姑娘耳边,低声说:“我是这么想的,这公孙先生算卦如此精准,肯定是得道之人,我听说,得道之人能偷窥天机,身上有仙气,要是能够得到他的垂青,那对姑娘便会有莫大的好处。”
杏花眼睛一亮,瞧着丫鬟:“你是说,让我跟他……?”
丫鬟点点头说:“我听说道家有一门秘传法门叫双修,咱们凡人跟这有道之人鱼水之欢之后,便可以分得他的些许道行,若有造化,还能还老还童,青春永驻!姑娘想想看,如果姑娘能年轻个十岁八岁的,那还怕那些狐媚子吗?想当年,姑娘可是我们翠香楼头牌,求者趋之若鹜啊!若能回到那时的时光,还愁钟掌柜不会巴巴地求到姑娘面前吗?”
杏花姑娘欣喜地频频点头,轻轻咬了咬红唇,说:“我也觉得这位公孙先生是有道之人,道行深厚。你说得很有道理,反正今晚左右也没客人,便与他共度良宵,我若伺候他舒坦了,不仅能沾染仙气,他一高兴,说不定还能指点我一两招驻颜之术,那今生便享用不尽了。”
“太好了!”小丫还羞羞答答低声说,“我看他的徒弟一表人才,而且,有这么道行深厚的师父,他想必也有些仙气。若是姑娘许可,我倒想跟他成就好事,不至于将来姑娘和我调个个,我一天天老去,而姑娘却一天天年轻,那我羞也羞死了。”
杏花姑娘咯咯笑了起来,说:“你这死妮子,原来打的这主意,把我说动了,你好找他徒儿?也罢,就便宜你了,看那徒儿还是个童子,正好你也是个雏,你们俩倒挺般配。他师父道行如此之深,想必他也不会太差。你能与他一番**,只怕也能得些好处的。”
丫鬟听罢,禁不住芳心窃喜,赶紧欠身福利,谢过杏花姑娘,两人这才美滋滋相互一笑,转身出了里屋。
既然已经有了主意,剩下的事情便轻车熟路了。
二女换了一身轻薄的衣衫,袒胸露背,胸前乳沟若隐若现。
公孙鹤正坐着想心事,便闻到一阵香风袭来。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薄纱娇艳欲滴的娇躯,依偎靠在了自己肩头,正是杏花姑娘。只见她吐气如兰:“先生为奴家终身大事辛劳算卦,奴家感激不尽,特备下薄酒酬谢先生,万勿推辞则个。”说罢,不等公孙鹤说话,便已吩咐丫鬟去通知厨房送上酒菜。
公孙鹤又惊又喜又有些受宠若惊,他以前少有的数次登门算卦,最多得一吊赏钱就很不错了,从来没有得到酒宴款待的。现在给这位杏花姑娘算卦,对方居然还设宴款待,当真是有些惶恐。
几乎半裸的杏花火热的身躯依偎在他身上,这人生第一大**扑面而来,对活了几十年的公孙鹤来说可是从未有过的**。
他一生穷困潦倒,为人又很木讷正统,所以从来没有与女人有过肌肤之亲。眼下一个香喷喷的娇躯依偎在怀里,顿时热血奔涌,头昏脑胀,不知东南西北,可怜巴巴转头望向徒弟易星辰。
而此刻易星辰的待遇跟他差不多,那丫鬟也换了一身薄如蝉翼的轻纱,到门口叫龟公吩咐厨房上酒菜之后,回来便不由分说依偎在易星辰的怀里,俏脸通红说着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
易星辰穿越前是个高中生,穿越后附身的那个学徒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所。尽管现代社会高度开放,他耳熏目染也见过不少,可是真真正正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子依偎在怀里的经历却从未有过,不由得有些慌乱。
那丫鬟虽然还是处子,但是在**这样的地方,早已见惯男女之事,又见易星辰有些慌张,反倒更加大胆主动,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说:“好哥哥,今晚便让奴家陪你**一刻,包你快活似神仙,好不好?”
易星辰慌乱间见师父似乎跟唐僧陷入蜘蛛精盘丝洞一般窘迫,面红耳赤,可怜巴巴求助地望着自己,立即起身,用力挣脱丫鬟的搂抱,要去拉师父开溜。
杏花姑娘赶紧一把将公孙鹤抱住,她还真担心把公孙鹤吓跑了。她阅人无数,当然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朝丫鬟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公孙鹤说:“我们主仆是跟两位开玩笑来着,先生不必介意,那位小哥你也不必害怕,且请坐下,奴家只是想表达些许谢意,并无他意。先生吃过酒菜还想离开,奴家定当奉上卦金,恭送两位回去,可好?”
一听她这么说,那丫鬟赶紧放开易星辰,她明白杏花姑娘这话是欲擒故纵,赶紧出去催问酒菜,易星辰这才得以整理衣冠,喘口气,归拢一下心思,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办。
公孙鹤听杏花姑娘这么说,这才稍稍放心,既然对方已经说了只是喝酒吃菜而已,酒宴之后便放自己离开,那吃罢酒饭再走到也不迟。能有酒宴享受可是难得的好事,又如何会放过呢?
眼见公孙鹤和易星辰再没有逃跑的意思,规规矩矩坐在了桌边,杏花姑娘和那丫鬟这才安心下来。
一桌精致的酒宴很快送上来,酒席设在里屋圆桌上。菜肴上齐之后,帷帐垂下,里屋挂着大红灯笼,屋角燃着火红的炉火,整个屋子是诱人的红色,让人看着便想入非非。
丫鬟打开壁柜,从里面取来一瓶殷虹似血的美酒出来,给四个酒杯斟满。
杏花姑娘挨着公孙鹤坐下,端着酒杯送到公孙鹤面前,娇滴滴说道:“感激先生给奴家指点迷津,算出了奴家将来归宿,奴家心里也就有了底,奴家敬先生一杯,来,喝了吧。”
金华姑娘将酒杯送到公孙鹤的嘴边,公孙鹤要伸手去接,杏花却微微摇头,示意自己帮他端着杯子,他就着喝。公孙鹤紧张得直哆嗦,将一杯酒吞下,顿时全身热血奔涌,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不由得面红耳赤。
杏花姑娘又赶紧给他夹菜,送到他嘴里。
与此同时,那丫鬟也端了一杯酒,学着杏花姑娘样子送到了易星辰面前。
易星辰看着酒杯里殷红似血的美酒,不由心里打了个突。
第29章 只为脱壳
丫鬟娇滴滴说着:“公子,奴家喂你喝了这杯酒。”
易星辰刚才心里就冒出一个念头:**里酒水只怕有春药,可不能乱喝。忙推开她端着的那杯酒,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
“不会喝?没关系,喝了这杯不就会喝了嘛。”丫鬟在这风月场所早已学会了花言巧语。
易星辰还要找借口推脱,旁边公孙鹤已经被杏花姑娘灌了好几杯,已经开始有些醉意,挥手对易星辰说:“卦儿,你就喝吧,没事,你也大了,该学着喝酒了。”
丫鬟吃吃笑着说:“公子,你师父都这么说了,你还不喝吗?来,奴家喂你。”
既然公孙鹤都这么说,易星辰的确不能再以不会喝酒为借口推脱了,眼珠一转,道:“那等等再喝,我今天一天还没吃饭,能让我先吃点饭吗?吃了饭再喝酒才不会醉。”
这个理由丫鬟到不好拒绝,便把酒杯放下,赶紧给他盛饭夹菜。
易星辰扒拉了几口饭,吃着菜,脑袋里迅速盘算着,他看着那丫鬟瞧着他一副花痴样,师父那边已经有些意乱情迷,那杏花姑娘跟扭麻花似的缠在公孙鹤身上,与他拥吻,师父公孙鹤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本来很是拘谨窘迫的,可那几杯加了料的血一般鲜红的美酒下肚之后,加上杏花姑娘火一般的热情,便渐渐地失去控制。
易星辰心中隐隐感到不安,要是自己也被灌成师父这样那就麻烦了。他眼珠一转,便想到了一个主意,对丫鬟说:“你不能老等着我吃饭,你也喝酒啊。”
丫鬟巧笑嫣然说:“奴家等公子一起喝。”
易星辰便将旁边一个空碗拿过来放在面前:“我喜欢喝快酒。这样吧,你喝一杯,我喝一杯,我的就倒碗里,该我喝几杯等一会我吃完饭一口气便把它喝了。”
丫鬟一听不由大喜,说:“看不出来公子原来好酒量,既然这样,那便依了公子。”
丫鬟自己喝了一杯,然后将易星辰的那一杯倒在碗里。就这样,易星辰不停吃饭菜,丫鬟也不停喝着酒。几杯下肚,一张脸俏脸便如桃花盛开一般娇艳,不停要往易星辰怀里钻。
易星辰扭头看师父那边,见师父公孙鹤已经变被动为主动,把持不住了,木讷的师父现在竟然这个样子,由此断定酒里肯定下了春药。
这时,丫鬟已经十来杯酒下肚,而易星辰眼面前的一大海碗也几乎装满了。他已经吃了两碗饭,满桌美味佳肴也吃不下了,便决定采取下一步行动。
于是,他端起饭碗,将剩下的小半碗饭一口气全部划拉到了嘴里,满满的一嘴米饭,也不咀嚼便硬着往喉咙里吞。
立即,他就像米饭噎在了嗓子眼,直翻白眼,张着嘴手指着喉咙,示意丫鬟自己噎着了,又比划喝水的动作。
酒桌上并没有准备水,丫鬟顿时慌了,赶紧跑到外间屋子去取刚才倒的茶水。
易星辰立即端起面前的那一碗酒水,斜眼看了一下师父和杏花姑娘,两人早已搂着埋头打口水战,哪里顾得上他。便拉开衣领,将一大碗酒水的大半碗,从领口直接倒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再闭着嘴,将剩下的小半碗倒在下巴上,顺着脖子往下流淌,将衣服前襟湿透了一大片。
这时,丫鬟端着茶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易星辰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端着个空碗望着他说:“哎呀,把可把我噎死了,幸亏有这一碗酒,不然,只怕就是噎死在你这儿了。”
丫鬟很是惊讶望着他,见他嘴边衣服前襟上全都是酒,还当真以为他把这一大碗酒当水喝进去了,便笑嘻嘻说:“瞧你急成这样,噎一会儿又不会怎么样的。我这不是把茶端来了吗?不过,也罢,你拿那碗酒送下去倒也是个好主意,酒也喝了,饭也吞下去了,嘻嘻,还吃吗?”
易星辰摇摇头说:“酒饱饭足,这就告辞了,多谢。”站起身就要去搀扶师父公孙鹤,丫鬟忙一步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公子,你就这么忍心把奴家一个人扔下吗?今晚就别走了,让奴家陪你。”
易星辰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她们果然不会就此放了自己师徒离开,幸亏自己没喝酒,要不然还真挡不住这人生第一大**。便笑嘻嘻说:“我们没钱,可没有办法享受你们的福气。”
丫鬟娇艳欲滴,吃吃地笑着说:“放心吧,我们姑娘说了,今晚不要你们一文钱的缠头,好生陪你们师徒就行了,你们算这一卦姑娘心里很高兴,所以这一卦就当是缠头好了。走,公子,奴家扶你到床上安歇。”
说吧,丫鬟将一个香喷喷的娇躯往易星辰怀里靠,搂着他的胳膊,要把他往屋里面拉。
“这样不好,算一卦才五文钱,哪抵得过一夜宿资,我们可不是占便宜的人,告辞告辞!”说着,易星辰又去挣脱去拉师父走,可是师父公孙鹤已经被春药乱了性,哪里还想到要走,只搂着杏花姑娘在那笨拙的亲热抚摸着。
易星辰见师父这样,不由心头一软,心想师父难得有这样的**,这一辈子只怕还没碰过女人,要不,就让他住在这享一晚上艳福吧。自己借故上厕所偷偷溜走就是。
他刚想到这里,脑海中突然冒出了先前卦象那句让他心惊胆颤的爻辞:“不出门庭,凶。”
他不由全身一激灵。这是自己先前算今天还能不能开张时得到的那一卦水泽节卦第二爻的爻辞。当时自己很纳闷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当时他们已经出来摆摊了,不存在不出门庭的情况,可现在脑海中突然又冒出这句爻辞,不由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出门庭,凶。”
难道是说得他们现在的情况吗?现在他们在**里面,卦象爻辞再提示他,如果不马上走的话,会有凶险?
他心里正惶恐地琢磨这件事的时候,杏花姑娘已经搂着公孙鹤娇喘吁吁说:“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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