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珊玖夜从一边拿起了玉制玉勺,用细的一端拔开了,轻轻抵入,果然遇上了障碍。
他这才收了玉勺,将烛台放开,拉开了裤头,将早就膨胀起来的地方,毫不怜惜地往她的体内顶去。
素儿颤抖了一下,紧咬着唇,大开双腿,迎接他的攻击。
“你说是处|子,为何这般松?夹紧点!”萨珊玖夜行了一会儿,便拍打起她的胸来。
素儿的脸色微变了一下,随即将腿缠上他的窄腰,用力耸动着臀,迎合他。
“告诉我,什么秘密,让越雷对你那样客气?”萨珊玖夜摁着她的腰,又问。
“若夜王肯将素儿从越雷身边讨来,封个王妃,素儿就告诉你。”
她娇喘着,伸手要摸他的胸膛。
萨珊玖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冷讥笑着说:“原来是想做夜王妃,你凭什么呢?”
“凭我知道的秘密,凭我这样伺侯你,相信我,你绝对不会后悔,你会为了自己知道的秘密而欣喜若狂。”素儿眯了眯眼睛,坐起来,去亲吻他的胸膛。
萨珊玖夜拉住她的长发,往后一拽,讥笑之意更浓,“独孤素儿,孤王还真的最讨厌有女人和孤王谈条件,孤王就把你困在夜宫里,每天折磨你,让你跟着孤王双修……”素儿并不害怕,反而咯咯笑了起来,胸膛随着她的笑声起伏得更厉害,也连带着,让她柔软的花茎里也跟着紧了起来,夹得萨珊玖夜一声低喘。
“夜王,你也不了解素儿,若无把握,素儿怎敢来和夜王谈条件,我祖父是先帝爷时最亲|信的将军,他知道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个秘密不仅保住了我父亲的命,更让素儿一直活到现在……因为,素儿知道龙脉地图在何处……当然,你可以抓住素儿,逼素儿说出来,不过素儿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越雷也想知道,夜王何不想想,他为何不来折磨素儿,逼迫素儿呢,反而让素儿当了晋王妃呢?”
“为什么?”萨珊玖夜脱口而出。
“因为那东西素儿交给了一个至亲的人,素儿若死了,那便是她保命的法宝,若素儿活着,她便带着那东西呆在安全的地方,直到素儿有能力去接她回来,一起过太平日子。”
独孤素儿的脸色有些凄苦,她伸出双臂,搂住了萨珊玖夜的脖子,小声说:
“夜王可知,弱女子要有尊严地活下去,有多可怜,不惜奉上自己的身体,和夜王双修,夜王不亏,素儿也确实没有侍奉过越雷,你是男人,应该感觉得到,不必来以此讥笑素儿,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夜王和素儿是一类人,夜王想成强者,素儿也想,只是夜王想成天下的王,素儿只想成为自己的王、再不被人威胁而已。”
萨珊玖夜托起了她的下颚,盯着她看了好半天,唇角才一扬,笑着说:
“好口才,孤王差点就被你感动了,不过孤王身边还真差你这么个女人,好,孤王答应你,明日就去找越雷讨要你过来。”
“若他不给呢?”素儿笑着问。
“你只管留在这里,他若要来讨要,孤王便说已看中了你,希望他割爱。”
萨珊玖夜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拿起一边的宝剑,将她身上的红绸割断,把光|溜溜的她拎起来,丢到了榻上。白鹤轩武功超绝,他打不过,越雷可是个老东西,他若还后退,那他可真没面子了,待他日他大功告成,不仅白鹤轩,还有焱极天、胡域国王,全都会被他踩在脚下!
“既然是双修,就好好地修一回,明日孤王若真的感觉到功夫进益,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一面说着,一面扑了过来,压到了孤独素儿的身上,将她的腿往上压在她脸边,直起庞大的身躯,对准她花儿般娇艳的柔茎里疯狂的下戳,用力又蛮横。
金烛越燃越矮,几乎融成了一堆,烛影充斥着大殿,窗外隐隐有狼嚎声传来……
大帐不停地摇晃着,独孤素儿的声音很大,很尖细,让殿外守着的婢女们都红了脸,掩住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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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接到密报的时候,正是清晨。
他站在驿站边,手臂上站着黑鹰,手指轻轻扯开密信,快速扫过上面的字。
“果然是白鹤轩掳走了她。”
他将丝绢在掌心里揉了,暗自运功,强硬的内功从掌心里化出一团火焰,将丝绢化成了白灰,手一抛,如同枯蝶,在风中吹散。
“传旨,让铁心去濮城和朕会合。”
“可是皇上,您已出京两日,若有人趁机作乱,京中无主怎么办?”侍卫立刻劝阻他。
“朕若不去,无雪怎么办?他若能从朕手里夺走都城,朕也能夺回来,只要他不怕死。给闻七去信,着萨珊玖夜身边的密|探动手,若不能刺杀,便挑拔其与白家军的关系,让其无暇分身。”焱极天平静地说了句。
【160】闹翻豺狼窝
更新时间:2013…6…15 0:51:55 本章字数:7698
连续几天的好天气,越接近濮城,天越蓝,越低。殢殩獍晓
越无雪躺在平稳的马车里,青苔正给她的手臂换药。
“滋……”她倒吸了口凉气,抬眼看青苔。
“小姐,你还怕痛啊?你跳进潭水里的时候手不痛?你用瓷片割公子喉咙的时候,你的手不痛?”青苔噼哩啪啦地数落着。
越无雪只当自己耳朵聋了,忠心护主的小丫头她见过,这样忠心又大胆的倒少见,白鹤轩还真是个好脾气的男人,若是焱极天,早就一脚过去,把这丫头踢到天外边去了纣。
出来数日,也不知道焱极天情况如何了?她心里担忧,手指揭开窗帘往外看着。
白鹤轩就在马车外边,听到声音响,扭头过来看她。此时已快进入一个小镇,从来来往往的人来看,小镇还颇是繁华。
“白将军,我要吃东西了。”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宾。
白鹤轩点点头,让赶车的侍卫改走小镇的方向。进了小镇,又任着越无雪下了马车,随意挑选酒馆,一条街不大,她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青苔都忍不住发牢***了。
“小姐,你到底想吃什么山珍海味,这是小地方……”
“好了,怎么这么多嘴。”白鹤轩喝住她,脸色有些僵冷,青苔可能没见过他发火,连忙勾下头,退到了后面。
白鹤轩走近来,指着路边一个小酒馆说:“凑和着应付一下吧,等到了濮城,我会让厨子给你做想吃的。”
越无雪没动,白鹤轩盯着她看了会儿,低声说:“你想等他追上来?”
越无雪抬眼看他,一脸讥笑,“你害怕他追上来?”
“越无雪,他对你并不好,他打你,侮你,轻视你……”白鹤轩拧拧眉,低声说。
越无雪笑笑,小声说:“白将军,我谢谢你当日在河堤边上出手相救。可你之所以关心我,不过是因为璃珠,所以,请不必虚伪,你只是因为现在时机成熟了,可以带我去打开龙脉了,所以才会带我到了这里。白将军说得好听,你父亲身为男儿,却不保护妻儿,可白将军你呢?你又何尝不是放下了满门老少,只顾带着大军离开,而放任白家上下成为你的陪葬品?你我如今立场不同,我是焱极天的妻子,你是焱极天的敌人,再不可能像以前一样成为朋友,所以,你的关心尽数收回去吧,我不会领情。”
白鹤轩的唇角紧抿着,却不肯说半个字。
“你还坏得不够彻底,所以你想当天下之王,很难!走吧,进去喝酒。”
越无雪淡淡地说了句,拎着裙摆,仰头迈进了酒馆高高的门槛。
“公子,你为何如此纵容她无礼,太过份了。”青苔凑过来,小声说。
“有什么关系?本就是我的虚伪,不如别人光明磊落。”白鹤轩平静地说了一句,跟进了酒馆。
越无雪已坐到了桌边,笑着招呼小二过来,“哈,小二哥,过来伺侯我们,我们有银子。”
“好嘞,几位客倌,想吃点什么?”小二看到越无雪,眼前一亮,立刻跑了过来,殷勤地用布擦着桌子,满脸笑哈哈的表情,一双眼睛也只看漂亮的越无雪,都不看别人一眼。
青苔有些不悦了,伸手推开他,一拍腰上的宝剑,冷斥道:“再看就挖你的眼睛。”
“没关系,让他看,长得好看就是要让人看的,小二,我问你有什么好吃的?你别管他们,只管我的喜好就行”越无雪笑着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茶碗里倒茶,粗茶叶在水面上浮开,带着陈年的旧香。
“好吃的可多了,焖牛肉,炒羊肉,烧鹅烧鸭烧蹄子……哦,还有顶顶香的肉丸子汤。”小二眼珠子转了转,连忙说道。
“行,这个汤特别好,其他的也各上一份,你这里还有什么好酒?”越无雪扫了一眼白鹤轩,又问。
“哈,好酒就更多了,我们这里有陈年老酒,烧酒,高粱酒,糯米酒,竹叶酒……”
“还真不错,就上一坛高粱酒,他们要赶路,只有我一个人喝酒,你不用管他们。”越无雪雪拿着筷子敲了敲茶碗,爽快地说。
小二长喝一声,“好嘞,客倌稍等,马上就来。”
他一溜小跑去张罗了,白鹤轩才在越无雪的对面坐下来。
越无雪亲手执壶为他满上了一杯茶,笑着说:“白将军,如今我是你的人质,不如你既然需要我这颗珠子为你去办事,也得好酒好菜的供着,要不然我一不留神饿死了,渴死了,你也就前功尽弃了。”
“越无雪,请不必与本将军针锋相对,我并无恶意,而且一定会保障你的安全。”白鹤轩沉吟一下,低声说。
“无所谓,用我的血肉之躯去打开龙脉,谁知道是要喝我的血,还是要割我的肉呢?在这个世上,没人有义务必须帮别人、对别人好。白将军,我以茶代酒,希望你愿望成真。”
越无雪端起茶碗来敬他。
白鹤轩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脸色并不好看,只怕从未有人像越无雪一样,用言语刺得他难受。
青苔在一边皱眉,小声嘀咕,“公子怎么喝这么粗的茶?”
“粗茶也是茶,青苔你也是贫苦人家出身,怎么能瞧不起粗茶淡饭?”越无雪扭头看她,小声指责。
青苔的脸红了红,小声辩解,“我是说公子,公子出身高贵,我自然是能喝的。”
“你的公子也是凡人,食五谷杂粮。”越无雪冷冷一笑,不客气地说。
此时小二把酒菜端上来了,满满一桌子,越无雪向小二道了声谢,抬头看青苔。
“来吧,青苔,还有各位兄弟,坐下来吃吃粗茶淡饭,尝尝民间疾苦。”
她话中有讽刺之意,几人都看向白鹤轩,他点了点头,众人各自在桌边坐下。
越无雪这才勾头吃了起来,高粱酒抿一口,“好酒,浑身舒坦。这个世界上若真有忘忧酒,我就每天喝上一坛子,于是我天天可以开心了。”
她嘻嘻笑着,看了一眼白鹤轩,青苔正在给他盛汤。“好喝吗?”她伸手来要勺,给自己盛了一碗,咕噜地往嘴里倒。
白鹤轩深遂的目光紧盯着她,看着她喝完了,这才端起了碗,慢条斯理地喝着汤。
那边的几个墨袍侍卫吃得飞快,很快就把桌上的菜风卷残云一般消|灭光了,青苔的吃相也不咋滴,这几天走山路,也未能吃上可口的饭菜,一直在埋头大吃。
酒馆里的生意很一般,只有他们这两桌食客。街上人来人往,阳光从门里扑进来,暖融融的,让人犯困。
慢慢的,侍卫们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去了,然后是青苔,最后才是满脸诧异的白鹤轩。
“啧啧,想不到喝汤也能喝醉!”越无雪把酒碗放开,一脸讥笑,盯着他看着。
小二和掌柜的快步过来了,向越无雪作揖,“掌柜的,实在是好久没见了,听说您进了宫,当了娘娘,想不到今日还能一见。”
“谢谢你们还记得我呢,还出手相助。”越无雪站起来,向二人抱拳,笑着说。
“大恩大德当然记得,永世铭记于心。当年要不是越掌柜心善,从绑匪手里救下我父子二人,又赠我银两,亲自护送我父子出城,我父子二人又怎能得到这样安稳的日子。”掌柜一脸感概,低声说道。
“我今日就有福报了呀,要不然今日也没法脱身,也幸亏你们听懂了我的意思。”越无雪轻舒一口气,连连拍着胸口。
她路过的时候,一眼就认出这父子二人,所以方才故意在街上走来走去,引得他们不耐烦,又故意在这家酒馆面前停下,让白鹤轩自己选择这一家。
小二在一边笑着说:“当年那些劫匪带着我们父子进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形,那土匪头儿说的就是那句话,所以越掌柜一进来,我就明白了。不知这些绑匪是何人,居然还有女人,这么凶巴巴的,我赶紧去报官捉拿他们吧。”
“不用了,我想我这回连累了你们,你们赶紧收拾细软,逃命去吧。”越无雪摇摇头,从青苔身上翻出一只小袋,里面全是银票,自己抽了两张,其他的全给了这父子二人。
“这里有三千两银票,足能让你们重新寻个好地方,记着,先躲一段时间。”
这父子二人见她脸色冷竣,连忙接下了银票。再看白鹤轩他们,确实不像绑匪,不由得一身冷汗,也不敢多问,立刻在越无雪的指挥下,把这些人全绑成粽子,然后去后院叫齐家眷,收拾细软,赶出马车,匆匆离开。
掌柜这人重恩义,执意要留下儿子郑春生,让他护送越无雪。
白家军的马越无雪不敢骑,怕它们识路认主,于是,她给白鹤轩他们的马喂了好多酒,一匹匹醉得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又乔装打扮一番,这才骑了掌柜家的马,和郑春生一起匆匆往京城向奔去。
焱极天这时候一定急疯了,她一定要早早回到焱极天的身边,告诉他,她就是璃珠,她能为他守住龙脉,助他稳坐龙椅。
越无雪热血沸腾,第一回感觉到自己对焱极天有多么重要,这是一种可以并肩作战的壮烈感,她和他,会像江湖夫妻一样,共闯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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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雪胳膊上有伤,又不能走官道,怕被白鹤轩或者萨珊玖夜的人给捉住,所以让郑春生带路,走偏僻一些的山道。
急行一天,天色渐暗。
山风剜骨袭来,越无雪拢拢披风,从马上滑下来。山道崎岖难走,越往里面越阴暗,几乎看不清路了。
她的箭伤疼痛难耐,便和郑春生一起在路边的断木上坐下,吃点干粮再赶路。
四周哗啦啦一阵乱响,火把的光把阴暗的林间照得明亮。
越无雪丢掉了手里的包子,抽出两把菜刀,郑春生抓着砍柴刀就护到了越无雪的前面,只见一群官衙打扮的人从四周涌过来。越无雪暗道不好,不知这是谁的人。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何带着武器?”
“官爷,我们进山砍柴啊。”郑春生连忙点头哈腰,向衙役们示好。
“砍柴要骑马?”衙役上前来,在他身上和马上的行李里一阵乱翻,只找着了旧衣衫鞋袜,便丢开了,又看越无雪,仔细看了会儿,冷笑着说:
“你们是土匪!来人,拿下!”
“官爷,我们不是土匪!”郑春生连忙说。
“爷说你们是,你们就是,拿下。”衙役根本不给他们机会,揪着二人就走。
“各位官爷若是求财,我们的马还值几个钱,还有一些碎银,请不要为难我们兄弟。”越无雪暗自从袖中滑出小布袋儿,里面全是辣椒面,是她特地准备好的。
“破马值几个钱。”那捕头不屑地哼了一声,挥了挥手指,“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