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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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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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无雪,上来吧,我不会伤害你,孤王从第一眼看到你时,就喜欢你了,全天下,没有第二个比你更漂亮更有韵味的女子,只要你真心跟随孤王,孤王会给你万千宠爱,华贵永享,绝不食言。”
    萨珊玖夜也不急,慢慢踱步到了小潭边,看着幽黑的潭水,低声说。
    越无雪肺中的空气已经快用光,冰凉的水冻得她手脚发僵,她咬紧牙关,慢慢靠近了瀑布水练击打下来的地方,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她慢慢摸到了石壁,那里有一方石洞,正好可以藏身。
    她忍着手臂上的剧痛,爬上了石洞,洞中黝黑,进了这里,跟眼睛瞎了一样,加上她闻不到气味,根本不敢动弹,只贴着石壁坐着。
    她不能被萨珊玖夜捉到,否则会成为威胁焱极天的筹码,她若不能帮上焱极天,起码不能成为他的拖累。
    小潭里接连传来哗啦啦的水响,是萨珊玖夜的人到小潭里面来捉她了。越无雪只有站起来,硬着头皮往山洞中摸去。
    在这漆黑的世界里,越无雪居然慢慢冷静下来,她能闻到自己手臂上涌出的血腥味儿,若这山洞里藏着什么怪物,她可就成了盘中餐了,平常爱吃肘子,现在就要变成妖怪的肘子。
    可是,什么也没发生,她越走越顺,眼前渐渐开阔起来,甚至看到了一线月光从头顶漏下来,像指路的灯火,一直陪着她往前走着,滴滴答答的水声,从山洞上方跌落,风声也渐大了,一切都预示着,她即将走出山洞!
    越无雪一喜,捂着手臂,拔腿就跑,一个人影突然从面前落下,萨珊玖夜摇着折扇,笑眯眯地看着她。
    “越无雪,跑这么快干什么?”
    越无雪心一沉,慢慢退了几步,可是身后又传来了更多的脚步声。
    萨珊玖夜慢慢往前走来,折扇在空中啪地一合,另一手就来拉越无雪了。
    “越无雪,你就是这样招人喜欢,胆大,不服软,孤王真的很欣赏你,比这个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欣赏你,你放心,孤王今天来绝没有恶意,只想带你离开这苦地方,请你一定要相信孤王。”
    “萨珊玖夜,你真欣赏我?会让我锦衣富贵,并且册封我为王妃?”越无雪突然就不反抗了,唇角扬起来,柔媚地笑着,仰头看着他。月光落在她因为冰冷和失血显得苍白的脸上,反有种诡艳的媚感,让人恨不能立刻把她扑倒在地上,狠狠蹂|躏……
    萨珊玖夜的呼吸有眯紧,他点点头,手指准确地抓到了越无雪的手腕上,“当然,只要你顺从我,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越无雪的笑意更娇俏了,她的手指在萨珊玖夜的掌心勾了勾,“你这就么想得到我?”
    “非常想,见你第一面就想!”萨珊玖夜一拉她的手腕,把她拽进怀中。
    “那,白鹤轩知道了会不高兴,怎么办?我很害怕,我无依无靠,什么人都能欺负我,什么男人都敢来抓我……你如果真的强大,你能保护我吗?”越无雪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忍着厌恶,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柔弱万分的语气,轻轻地说。
    萨珊玖夜低低笑着,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他不高兴就不高兴,孤王是萨珊王,他是什么呢?”
    “什么?”越无雪装成听不到,抬头看他。
    “孤王是萨珊王,他才是一个卑劣的叛|国小|人,他算什么?孤王当然能保护你,等孤王得到天下,一定让你享尽最好的一切。”萨珊玖夜不客气地讥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们……是朋友……”越无雪这时猛地推开了萨珊玖夜,一脸嘲讽。
    萨珊玖夜猛地转头,只见山洞阴暗的角落里,有一道身影慢慢走出,等月光照到他的脸颊上时,萨珊玖夜才低呼道:“白鹤轩,你怎么来了?”
    白鹤轩沉默着,一身白衫被月光镀上银寒的色泽,半边脸庞隐在阴影里,他不过来,也不出声,只盯着萨珊玖夜看着。
    萨珊玖夜此时才明白,越无雪已知白鹤轩来了,她故意说了那番话,想挑拔二人的关系。他连忙走过去,大声解释:
    “白兄,你别误会,你知道我的,我今天过来,只是想证明一下璃珠之事,方才的话也只是随口说说,试探她而已,我知道你喜欢这女人,我不会拿她怎么样,你我可是说好的,我要璃珠,其他的随便你。”
    “这是我的禁地,你闯进来了。”白鹤轩的声音浸着寒意,无端的让人生惧,萨珊玖夜握紧折扇,有了明显的防备。
    “你走吧,那里还需要你坐镇指挥。”白鹤轩却并未发难,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告辞!”萨珊玖夜一抱拳,带着人快步退出山洞。
    白鹤轩这才走近了越无雪,越无雪力气耗尽,差点栽倒下去,白鹤轩扶住她,小声说:
    “我抱你上去。”“白鹤轩,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曾经把你当成朋友,我认为你光明磊落,可你到底为了什么要走这条路。”越无雪抓着他的手指,哑声问他。
    白鹤轩沉默了片刻,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山洞外走去。
    “你的伤口裂开了,我先给你处理伤口,然后,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不用你假好心,你也想得到璃珠!”越无雪怒瞪着他。
    白鹤轩紧抿着唇,并不解释,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不许她挣脱,一直到把她抱回了茅屋。青苔还没醒,趴在野花里,白鹤轩亲手烧了热水过来,让越无雪沐浴更衣。
    越无雪浸进热水盆里,被冻僵的骨头稍微好过了点,此时白鹤轩的声音在外面低低响起。
    “我的祖爷爷是焱国开国大将,护卫焱国先祖皇帝开疆辟土,立下赫赫战功,之后每一代白家人,都为了焱国疆土出生入死,从未有过怨言。直到先帝时,那日先帝皇后寿诞,母亲带着我进宫为皇后祝寿,不想在园中遇上了有了酒意的先帝,他趁着酒意,将母亲拖进了听雨廊,当着我的面jian|污了她,那时我才三岁,吓得不停哭啼。
    那场面一直烙在我的脑海里,回去后大烧了数日才清醒过来。若此事完了,也便罢了,先帝居然开始不停地纠缠母亲,甚至上门来找她。
    父亲敢怒不敢言,白家上下千余口人,不能因为娘一人而陪葬,他有气没地方出,便一连讨了十一房小妾,在白府后建起了寻欢园,日夜笙歌,不愿再看娘亲一眼,并把娘住的小院封闭起来,只留一道容一人过的小门。
    这事只有娘亲身边的两个丫头知道,也被父亲杀了灭口,从此娘亲只有一个人生活,我也被勒令不许再去见她。
    直到我九岁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思念娘亲,独自摸到了娘的院中,可是……却看到娘亲被先帝压在身下……
    他走之后,我才发现父亲也躲在角落里看着,之后,父亲亲手掐死了娘……娘死的时候,一直看着我站的角落,我知道,她看到我了,她死不瞑目。
    后来我在她的床脚下的暗格里发现了厚厚的信札,都是写给我的,她这些年来苦熬不死,就是想盼着我长大,我能保护她,为她作主……可是她没等到那一天……”
    越无雪扭头看向窗口,白鹤轩背对着窗子站着,他这么多年来,是抱着怎么样的仇恨长大的呢?
    “男人,若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儿,还要牺牲自己的妻儿,算什么男人?所以,在我行成年礼的那天,我杀了他!”
    白鹤轩的脸微微侧过来一些,却看着瀑布的方向。
    越无雪愕然瞪大眼睛,白鹤轩杀了他父亲?
    “我九岁的时候,就发誓要倾覆焱国,我不想这个世界上再有帝王,我要毁掉龙脉……没有权贵,没有贵贱……可我发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人性自私贪婪,总有人要为王为帝,欺负他人,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去做这王者,起码,我会开创一个平等的盛世。”
    白鹤轩终于转过头来了,静静地看着她,不带任何亵渎地,看着坐在浴桶里的越无雪。
    “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思想。”
    越无雪很想说,即使是她生活的那个地方,人类其实也没有摆脱自私和贪婪,而且,为了自己的仇恨,而在百姓们本来已步入平实的生活中掀起血雨腥风,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私呢?
    可此时的白鹤轩只想复仇,根本不会听进她的劝告了。
    “所以,我们要做敌人了。”越无雪看着他,轻声说。
    “你不能理解?”白鹤轩拧眉,不解地看着她。
    “可以理解,不能苟同,因为你是在盛世里掀波澜,那是上辈子的错,你却要在焱极天的身上来报复……”
    越无雪没说完,就听到白鹤轩低低地笑起来。
    “我知道,所以我说人都自私贪婪,我承认这一点,越无雪,在你面前,我不想虚伪。萨珊玖夜有一句话说得对,你实在是一个太特别的女子。”
    “大国师就是你?”越无雪又问。
    白鹤轩摇摇头,“不是,我也想见见这个神秘人,居然让越雷言听计从,让萨珊玖夜也甘心接纳他的计策,倒让我的事变得麻烦起来。”
    “你怎么会和萨珊玖夜那样的人为伍呢?你先走开,我要穿衣服。”越无雪伸手抓起放在一边的衣服,轻声说。
    白鹤轩转过身,听着屋子里的悉索声响过了,才低低地说:“越无雪,此处不能再留,跟我走吧。”
    “不可能。”越无雪飞快地答了一句。
    “你别无选择。”白鹤轩也说得笃定。
    越无雪抬眼看去,他沐月而立,背影倔强,她沉默了一会儿,慢步走到了窗口,突然就抓起了搁在桌上一片碎瓷片,抵到了白鹤轩的咽喉上,冷冷地说:
    “如果我杀了你呢?白鹤轩,你可能还不了解我,我这人最恨别人强迫我。”
    白鹤轩盯着她看着,小声说:“越无雪,你杀了我,没人可以救焱极天了。”
    “什么意思?”越无雪一咬牙,瓷片抵进肉中几分,血丝染上雪白的瓷片。
    “焱极天头痛。”白鹤轩只说了几字,越无雪的呼吸就紧了。
    “是你做的?那我就更要杀你了!”
    白鹤轩还是不躲,不让,低声说:“是你父亲,越雷。”
    “不可能,他没那样的本事。”越无雪当即就冷笑起来。
    “可大国师有。”白鹤轩依然冷静,就算血已经开始往下滴,“你若肯随我走,让我打开龙脉,我也就帮你杀掉大国师,得到解药。”
    “他到底是个什么狗|屁怪物,就这么神通广大?”越无雪的碎片又往里面抵进几分。
    白鹤轩轻吸一口气,突然就出手,手指钳住她的手腕,她腕上一痛,指上的力气就消了不少,碎片从指间滑落。
    “越无雪,我从未伤害过你,甚至……不要对我这样敌视。”白鹤轩的声音有些低,明显隐去了另一句话。“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大吗?你让我远离我的爱人,立刻、马上、让我走!”越无雪恨恨地看着他,可她没能继续下去,青苔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了屋,用一方帕子蒙住了她的口鼻,迷|晕了她。
    “公子,这样多简单,你何苦让她伤害你呢?”青苔揉着还在痛的脑袋,小声嘀咕。
    “走吧,以后你就伺侯她。”白鹤轩淡淡地说了句。
    青苔喜出望外,连忙说:“那我今后可以跟在公子身边了?”
    白鹤轩没出声,转身往山谷外走去。
    一辆小马车停在茅屋不远处,几名侍从正在马边等侯着,青苔主动骑了一匹马,冲白鹤轩挤了挤眼睛。
    “公子坐马车上,我骑马,要不然她醒了,我可招架不住。”
    白鹤轩一拉她,低声说:“她怎么会醒,你的药,可以让她睡上两天两夜,去照顾她。”
    青苔吐吐舌头,从马上滑落下来,钻上了马车。
    白鹤轩利落地翻身上马,沉声说:“传令,着三万骑士化整为零,向都城靠拢,其余人原地待令,放出消息,越无雪已随本将军到了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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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珊玖夜怒气冲冲回到大营,远远地,只见独孤素儿和几名姬妾迎了上来。
    “夜王怎么如此生气?”独孤素儿抿唇一笑,用锦帕掩了唇,歪着头看着他笑。
    “晋王妃怎么在这里?”萨珊玖夜解开披风,丢给姬妾,不悦地盯着她。
    独孤素儿笑笑,拿出一只黑丝绒小盒递到他的面前,“大国师让我给夜王送这个过来。”
    萨珊玖夜接过了锦盒,看了她一眼,转过身后,这才打开了黑盒子,里面是一只小瓶。
    “只有一瓶?”他恼火地扭头,看着独孤素儿。
    “夜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独孤素儿抿唇一笑,媚眼扫向四周。
    萨珊玖夜摒退姬妾,盯着她说:“晋王妃可以说了。”
    “以药物来增强功力,其实并不可取,有一种方法不知夜王可曾听过?”独孤素儿抬手,轻拢在萨珊玖夜的耳边,小声问。
    “什么方法?”萨珊玖夜狐疑地问。
    “双、修。”独孤素儿的声音更软了,绵若无骨的手顺势抚上他的胸膛,“大国师正是用了此法,才有如此高强的功力,世间无敌,若夜王能找到合适的人选,配上这绝妙的好药,才叫事半功倍,相信假以时日,夜王就会成为世间最强大的男人,饶是大国师,也得您俯首称臣。”
    “哦……”萨珊玖夜拖长了尾音,狭长的眼尾扫向独孤素儿,“依晋王妃所见,孤王应找何人来双、修才对?”
    独孤素儿轻笑一声,退了两步,伸手拉开了衣带,锦衣如水一般从肩上滑落,原来她里面居然没有衣服,只一条红绸从腋下穿过,绑过双ru,再穿过了腿间,映着她白皙的肌肤,格外诱人。
    “越雷老了,而夜王年轻强壮,素儿有心和夜王并肩,不知夜王意下如何?要知道素儿也服过这药水……”
    “你偷吃孤王的药水?”萨珊玖夜大怒,伸手就去捏她的咽喉。
    素儿急喘了起来,脸上居然现出兴奋的神态,断断续续地说:“夜王何不一试,难道夜王不想天下第一?素儿只女人,只求能有一生荣华而已。”
    饶是个太监,也会被素儿此刻的媚态给融化了,萨珊玖夜恼这女人敢偷奇药,又着实想一试那双|修的法子,于是大手一抓,将她腿间的红绸给抓开,直接把她摁到了桌上。
    一双金烛在桌上摇曳着,烛泪积堆。
    素儿摇摆着臀,扭头看萨珊玖夜,“夜王,来啊。”
    “想不到独孤老将军一生耿直,却有你这样一个孙女。”萨珊玖夜拉开腰带,手指在她的tun上重重拍打一下。
    独孤素儿娇笑起来,头上珠翠乱颤,好半天才说:“夜王说得真有趣,我祖父一生耿直,又落得如何下场?素儿若不奋起争取,这辈子都会在集市卖酒,任人调笑,如今能伺侯夜王,是素儿的福份。”
    萨珊玖夜的手指拔开她腿间的柔瓣,也低笑起来:“想不到你还挺有心思,不过,你这地方用的人可多?”
    独孤素儿笑声更娇,她索性翻了个身,手指轻抚在急促起伏的胸前,慢悠悠地说:“素儿当知奇货可居,自然要把好东西留给真正配得到的人,夜王放心,素儿这地儿,只等着夜王一人享用,越雷心中有人,从未碰过素儿,他养着素儿,只为了素儿手中的秘密。”
    “哦?你手中有何秘密?”萨珊玖夜一面说,一面端来烛台,凑到她的腿边去看,那红绸缚了一路,早已湿答答,不像话,更是轻轻颤抖着,像是招呼着他的赶紧侵入。颜色倒是漂亮,不知里面如何,萨珊玖夜从一边拿起了玉制玉勺,用细的一端拔开了,轻轻抵入,果然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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