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一般的官吏要强的多,这也是他下决心的原因。
“雯儿,你们老军营此次和朝廷大动干戈,如何善后你们想过没有?”
“爹爹,此事是否还有个大末完在后面?”王婧雯乍一听还以为王士和得了什么风声,忙出声相询。
王士和摇摇头,只是凭他几十年的官场经验,此事虽然现在隐而不发,并不谓之其雨过天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婧儿,你也不必过于耽心,此事虽然凶险,只要你们老军营保持一天军力强大,内政一致,就不怕别人对你们下手,切计、切计……呃!对了你回去跟那个岳家小子说,我们家两个丫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他,这可不行叫他速速拿来聘礼来,我就给你们把婚事办起来。”
王婧雯不依道。“爹爹……”
“好了,好了不必做如此小儿女态,还是回你的老军营要紧,爹爹知道你那里事多……”王士和见女儿现在如此模样,也是老怀大慰。自小这个野丫头就让人头痛,此时露出这般神情,不知要让多少退了婚的人悔青了肠子。
“哼!那个岳家小子为何不来,让你一人来这里,可是怕为父怪罪于他,哼!这小子倒聪明的紧。你回去对他说,这延平是呆不长久的,为父倒是以为福州倒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又有海运之利,将来无论如何进可攻退可守,唔你回去定要与他好好相商今后的行止。”
“是!爹爹”王婧雯清楚这是王士和对今后此处发展的看法,乖巧的把父亲的话牢记在心中,回去再与岳效飞商量清楚。
岳效飞当然知道陈天华的重要性,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被称为“台湾诸葛亮”,自然说死也不能让他走了,这个坐在一旁的慕容卓是不知道的。
本来昨天下午一回来岳效飞就要跟陈天华谈谈,不过思前想后还是放在今天在谈,一来吗想让陈天华好好想想,二来也是和绣月“小别胜新婚”一下。人家闺房之乐这里就不交待了,实在没什么好写的,因为那种事来来去去也就那几下,所以大家猜吧。
桌上摆上了老军营不多见的小酒小菜,因为岳效飞这个对吃上没什么特殊爱好,所以闹的手下也都不好意思成天大菜,小烹。
陈天华还是摇着他的扇子,虽然时下的天气已然不怎么热了。他不说话,只拿眼不停暗暗瞟着岳效飞。
慕容卓在一旁倒是很自觉自斟自饮,他也不说话,倒要看看自己为后半生打算投的老板怎么个做法。
“天华,来,来,来咱们三个喝一杯”
陈天华收了扇子“怎么敢要岳老板敬兄弟呢,好教作兄弟的过意不去。”
慕容卓也端起酒杯,跟他二人碰了一下,“要说这杯酒倒该是我敬的,一来么在下初来乍到,二来么给老军营惹下这么大的麻烦,三来……”他笑中嘻嘻的冲陈天华道。“……三来么这杯酒是给兄弟压惊的,”这句话是提醒陈天华他昨天的作为的。
陈天华动作悠雅的举着杯子,淡淡一笑道:“慕容兄说笑了,要说还是兄长的武功高强,将来定然是岳老板的得力手下。”
陈天华说这个话,下面可就打算辞行了。
岳效飞放下杯子,嘴里说出的话却让陈天华即吃惊,又佩服。
“天华,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昨日的所作所为,为了绣月置大义于不顾,置老军营的百姓于不顾,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陈天华中觉心中一震,难不成他看透自己了?不能啊,他是那种没什么心机的人啊!嘴里淡淡答道:“岳老板一向是性情中人,昨日所作所为不过是真情外露罢了。”
“昨日之事如此为之似有些不妥,那以你所想,昨日之事如何才算妥当?”
“呃!这个……”这还真把陈天华给难住了,要说把宇文绣月给了朱聿健,再给他演个当代吕不韦,也算是个英雄(枭雄)之举,只是这话意会即可,却是万万出不得口的。
“这个……”
慕容卓生怕看不上热闹,在一旁促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我知道陈贤弟是高明之人,此事何难之有。”
“呵呵,天华不必作难,来,咱们喝酒。”
再一杯酒下肚,陈天华稍稍一叹:“岳老板,要说昨日之事我也说不出来太好的解决办法,可是你想想如昨般去做会怎样呢,将来必是犯了天下之大不讳。我们再如何来抗击鞑子?如何……岳老板我只想说我们能置这汉人的天下于不顾么?”
陈天华最没想到的是,最后这件事会如此解决,心中对于朱聿健更加佩服,认为这是个大明中兴的好皇帝。
岳效飞再一杯酒下肚,“天华我告诉你个真理,那就是暴力不是万能的,但没有暴力是万万不能的。”
陈天华一时怔住,也忘了要走的话,只是要心中所得咀嚼这句话,恍然间似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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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节 最残酷的刑罚
陈荣觉得自己快疯了。是的,马上就要疯了,他从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人能想出来这么阴毒的刑罚。
没有光亮,一丝都没有,眼睛转来转去一点光线都感觉不到。耳边也没有任何声音,近忽绝对的安静,这里原本就是延平不远处极为幽静的山谷,当时那个厚厚大门还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现在明白了。空气中还有一丝新鲜的木头味,说明这里是才建好不久的,这也是他唯一的欣慰。手脚全被一层厚厚的线绵做的粗带子固定住,连一动都不可以,连手指和脚指之间都被隔开,什么也感觉不到。
在进个个地方前他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古怪的刑罚,这是个北方人常常住的那种叫窑洞的东西,由于在山角的地方,掏的又深很是清凉。进入这里时,陈荣注意看了一下,这个窑洞里除了一个透着古怪的平台而外,根本没有他所想像的那种血腥恐怖的刑具。
“哼!我陈荣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人,看你有些什么能耐”他仗着较为深厚的内功,他并不深怕常见的奸些血腥刑罚。
慕容卓好奇的看着被固定在那个软软床上的陈荣,“这也算是刑具,我都想试试了,这么软的床,这就是那个家伙拿来吓我的惩罚,妈的!上他当了,不知在这个床上练练内功怎么样。”他眼看着陈荣所有可能相互接触的皮肉全部都被隔开,手脚被粗厚的丝绵做的绳索。眼看陈荣舒服的闭上眼睛,完全一付坦然享受的模样。
“叫你服务”慕容卓发狠的想,伸手缷下了陈荣的下巴。暗恨岳效飞不准他使出其他狠毒手法,也气自己被这么舒服的刑罚吓住。
陈荣虽然不巴被缷了,可是脸上硬挤出了一丝笑容。慕容卓感觉他在嘲笑自己,这全是岳效飞这个家伙害的。嘴里骂道:“你慢慢在这享受吧,我去找那个家伙去,看他怎么跟我说。”
慕容卓走了,执行的几个人跟他一起出去,那道厚重的大门“呯”的一声关闭,这是陈荣听到的最后声音。
“这么静真好,刚好练练内功,平日里总也没有时来练,只怕时间久了功力会大打折扣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陈荣从入定中清醒过来,没有光亮、没有听觉、没有触觉,只能闻到一点点新鲜木头味。好在一段时间的入定感到全身血气舒畅,这使他很舒服。
“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陈荣对自己说着,他等了一会,“那个岳老板不是说每三个时辰(6个时辰)就会放我休息一会么,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来回答他。
他感觉的到自己的心跳,也只有它在忠实的陪伴自己。
“皇上把我交给老军营恐怕也是出于无奈吧!……我也算是替皇上出了不少力……谁能料到能有今天……算了睡一觉吧……”你别说,他收拾了心情还真是舒服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醒来。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来回答他。突然之间他感到一丝惊慌,这在练了高深内功的他来说这种心情是很少有的。
“什么时候了,他们还不来放我出去,只三个时辰而已,这时候该到了吧!”
“怎么还不来”
“怎么还不来,他们不会忘了我吧……”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来回答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直思索的他感觉到了寒冷,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甚至手指、脚指。
“哐啷”一声,让已经等的不耐烦的陈荣松了口气。
“起来吧,吃饭了。”
就在这个屋子里,三个人用弩弓指着他待他吃完饭,上了净桶,就给他又固定在床上。那个给他捧来饭的人照先前说好的问了他一声,“招不招?”
下巴这里又给下了的陈荣摇摇头,在他心里以为这三个小时挺好熬的,只让人有一点点烦燥。那人见他如此做答,连第二句都没问,只提了东西出去了。大门“哐啷”一声再次关上把陈荣和这个世界隔绝开来。
“岳效飞,你这个大骗子,你看你的办法一点用都没有,那个陈荣不招。”
正在和白三爷谈天的岳效飞头也不回就知道是谁来了,整个老军营也就这个慕容卓在不高兴时就来跑来冲他大叫,而且还是直呼其名的那一种。
“呵呵,你别着急吗,我敢肯定我这个办法让他撑不过七天,天下没有人能撑过七天的。”
慕容卓叫完了,也不理岳效飞和朱聿健,回头又跑到那个山谷里去等了。至于岳效飞和朱聿健谈的什么,咱们下一节再说。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除了十二个时辰时,他回到了老军营吃了顿中午饭(相信大家明白,他受的刑是从当天的零点开始的),六个时辰里几乎无知无觉的他猛然坐在购物广场上人声嘈杂的这里心情别提多高兴了,只是一想到一会就又要回到那个空间里,心底无由中冒出一股子寒意,因为在前面六个时辰里,他该做的全做了,包括放屁,自己给自己唱歌、说话、努力挣脱束缚,他都试过了,这回回去他该干什么?而且他也算过了,再过十二个时辰他才能再变这里吃饭。
没有一丝声音及一星光亮,这次连嗅觉都减轻了,包括那一直让他有点欣慰的新鲜木头味,而且更令他疯狂的是,在临来时岳效飞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可要注意,千万睡着了,有人会来找你的”。现在他似乎在等待,在等一个什么可怕东西的来临。
二十四个时辰后,陈荣觉的他要疯了,心里不停的诅咒朱聿健、和岳效飞两个人,一个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了他,这里心里也不再把他认为是自己的主子。另一个是岳效飞,这个家伙是天下最为阴狠的人,一天装的跟个傻子一样,其实他是最聪明的人,要不他能想出如此阴毒的法子。最大的担心就是外面那些人把他忘了。
不过现在来说他最想见的也是这个人,因为他想如果再见了岳效飞他会招的。
其实这不怪岳效飞,他只是信手拈来今天心理方面的一个著名论断,那就是在近乎绝对寂寞的情况下一个正常人能承受多少时间。具体的数据我记不清了,如果是本人的话估计6个小时差不多就会疯了,所以我猜想最为坚强的人在这种状况下不会撑过一周(欢迎有心理学朋友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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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节 定策
岳效飞面对服了气的慕容卓笑道:“我知道他会招的,这个不是他可以抗拒的。唯一意外的就是他居然只抗了二十四个小时就招了,真没用。慕容卓你小子能撑多长时间?”
“别过来,你要过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慕容卓算是真服了。
开始的时候在他来看,陈荣的心智算是相当坚强的人,如果只用普通的刑具恐怕他都不会招,更加别说他有那么深厚的内功。令他完全没想到的是,当陈荣从那里出来时的表现令他吃惊了。
一放开,陈荣居然放声大哭,可是他的眼睛却是睁的圆溜溜的,只管直瞪瞪的瞅着慕容卓,嘴时呜里哇拉的叫着:“我招……我招了……”
一直等着看结果的慕容卓吃惊透了,因为在三个时辰前,陈荣当时虽有些抗拒,可完全没有失控的迹象,这是怎么说的,仅只三个时辰,就呆以把一个心智还算坚强的人吓成这个样子,他扶着陈荣,嘴里跟着直嚷,“喂……喂……你怎么……你不要紧吧?”
谁知陈荣的回答让更加吃惊。
“岳老板啊……岳老板你太毒了,你居然把牛马面都给叫来了……吓死我了……”
“啊!?”慕容卓也吃惊了,“牛头马面?他岳效飞有这个本事”原来刚刚打探岳效飞时也听说他有什么神器,这会怎么连“牛头马面”都出来了。
其实他哪知道,岳效飞不不懂这个,这种“绝对寂寞”情况下,只要大约十二个小时后,人就会被自己的幻觉所征服。如果一直持续下去,很有可能会被自己吓疯或吓死。
……
岳效飞还在和那个“白三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因为陈天华到现在为止,对于岳效飞的所作所为算上也有些明白了,可他就是看是他不入眼里。朱聿健成天在这老军营泡着,就是不表露身份,肯定是为了要在岳效飞这里做什么事。他心里非常矛盾,不知道该不该给岳效飞说个清楚。
现在为止岳效飞依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白三爷”就是朱聿健,并且由于对朱聿健的成见而不时当着人家面大肆攻击。
“要说这个朱皇帝够笨的。要我,才不呆在这延平,我早跑福州去了。”
“呃!去那里干什么?”
“不是吧,白三爷你这么聪明个人不会比他还笨吧。你不想想在这挣钱挣不着,招兵又没什么人口,这清军真要把福州一占,他也就算是断了根了,不光剩下死了。”
朱聿健喝一口面前放的绿茶。他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老军营的人喝这些东西都是直接拿着罐子喝,而老军营而外的人一般都要装腔作势的倒在杯子里来搞,自从被岳效飞开了几次玩笑而后。朱聿健现在也是直接来,而且觉的这么来的还是感觉来的爽利。
往往一个习惯的改变代表着一种观念的改变。
“那也不一定,这里可以便于和朕……真的忠臣联系,也好就近跟鞑子较量,这延平有延平的好处。”其实他原本是准备去赣州的,可是眼下那里已然失陷,他还真不知道往哪里再去。
岳效飞瞅他一眼,心里还说呢:“我就不信抬不过你。”
“白兄,你以为现代战争打的什么?打的是后勤,他朱聿健一没个兵,二武器又没清军好,三连个后方基地都没有,还有不打败的。李自成为什么败了,就是没个基地,没粮,没补充还打个屁呀。”
“好像有一点道理。”
“不是有一点道理,我告诉你一个故事你听不?”
朱聿健知道岳效飞这人你就别对他客气,要不他以为你跟他关系不好呢。所以对于他卖关子,直接就回了一个字“说”。
“从前有个国家,他周围的国家全在打仗,他不打,他卖军火,哦就是卖兵刃和粮草”
朱聿健不明白,都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