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将来就不要给我们那片土地了,我们也不需要那块地方,把这个东西和你那些什么‘连发火枪’还有那些‘风扇’什么的。放心罢,黄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想信我吧!”
听着哈克开出来的条件,黄斌卿颇为心动,他们不要琼岛(海南岛),而且每件东西都付相当不错的价钱,这是一笔不错的生意。
“呃……这个……爵士大人,你该知道这些是我军利器,真要卖给你们,只怕皇上怪罪下来……”
说到这儿,黄斌卿故意停下来,眼睛注视着哈克的反应。
哈克的眼珠一转道:“别这样黄,我要的又不多,只要一点点。要不这样,刚才说的所有的东西再加上一辆战车,我再多给你一百两黄金,怎么样这样够多吗?想想吧黄,你得到的已经很多了,别不知足!……呃,我再加一点,我的总价格就是那个岛还有黄金,当然这次我带来的其产品的价格也可以再商量一下,这就已经是我能付出的全部了。”
黄斌卿看出哈克脸上的懊恼,故意叹了口气:“爵士大人,这件事我真得很为难,要知道我这样作可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哪!”
听出黄斌卿话里的意思后,哈克脸上的懊恼神情转瞬间就扫了个精光“黄,放心罢我会永远当你的好朋友的。”
莱莫海军中将,心中轻轻摇头,他知道哈克这个利欲熏心的家伙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要知道仅就这几件东西回到荷兰,在文明诸国一但申请“专利”那么它代表的已经不是一座岛屿或是一百两黄金的价值。
1474年威尼斯颁布了世界上第一部专利法。1624年英国颁布了“垄断法”,被人们称之为现代专利法之始。西欧此时已经步入了工业化发展的初期繁荣阶段,而哈克带回去的这些东西如果申请了专利,它代表的工业价值就真得不太好计算了。
黄斌卿嘴里打着哈哈,心里却禁不住纳闷,心想:“哈克这个家伙,平时打起交道精得和马溜(猴子)一样,怎么见了神州城的这些东西就犯了傻病,几件东西换回来一个岛。哼!看来这舟山这边也不是个可以久居之地,那个岛么虽然厉障从生,可也比刀斧加颈要好的多了。
可恨神州城,就是不卖船给我,不然的话,说不定哈克这不子会拿他们的炮舰交换也说不定,那我一下子不就多了好几百门大炮么,这倒是个好生意,可是怎么做呢?”
还没等黄斌卿想明白怎么弄到一艘神州城出产的那种近海客船,坐在“效飞神弩”发射台上的哈克收起他不甚雅观的资势又说:“我说黄,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的朋友打算什么时候需要我们的帮助。我来到东方的日子可不短了,我打算要回欧洲一趟,那儿还有一些事要去办,所以你得催催你的朋友要他们快点不然我和莱莫海军中将可就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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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节 风雨欲来
博洛一面监督各军的练兵一边催着郑芝龙加紧造船及改船之事。
随着一天天越来越寒冷,江南决战的日子也一天天临近。随着战事的临近,博洛越发注意保密和粮弹的积累工作,同时把大军调来调去,迷惑敌军的探子。
现如今,新军的装备已经大略齐备。一个八旗兵的整套装备现在已经由“枪式弩弓”、钢刀或长枪一枝,战马一匹。这只是普通的骑兵,步兵则大部分实现战车化,同样装备“枪式弩弓”、钢刀及“链式火球”。
经过博洛和郑芝龙的悉研究,战法同样进行了很大改变。清军的蟹螯阵的变化是中军为战车和火炮大阵,大炮将在战车的掩护之下向前平推,虽然进度稍慢,然而在对战之时却是难以被突破的,骑兵则隐在大阵之后。当大阵靠近敌军大营的时候,炮火一但破坏敌军营垒,骑兵则快速向突破口发出冲击或者自两翼出击直扑敌方侧后。
至于水军,郑芝龙明白两三月之间造出大量新船,纯属无稽之谈。只是要在原有船只的基础之上进行修改不但划算,而且改装的速度也快很多能够赶得上下一步作战计划的需要。因此他将清军调给他的水军的战船加以修改。
首先把改造的船只定为挂帆车船。首先这种船航速较快,而且在海战之中较为灵活,而且换装了滚珠轴承的踏车之后,效率不知比过去高了多少。
船上的大炮不但由过去的三十六门增加到了七十二门,而且在艏部装上船头三角帆木桁的船首斜桅,这里悬挂两张方角帆,分别为斜杠帆和斜杠中桅帆,提高了航速以及对于风向的适应性。战船的航速也由过去的最快九节,提升到最快十节左右。这些就是博洛为他的敌人准备的大礼,为了那个他一直想要打败的敌人准备的。
对于清军的频繁活动,无论是神州军的军事情报局还是吴胜兆的探子都感觉出来不对劲的地方。可惜的是,神州城的安全局却因为新占领的台湾岛内的不稳局势,所以大部调查员已经调回执行“绝对保证神州城的稳定”的方针。
尽管如此,博洛调动兵力,集结粮草、战车的消息依然还是传送到神州军情报局的手中,同时黄斌卿的兵力调动的消息同样被收集到。
根据分析,神州军安全局怀疑清军极有可能和黄斌卿合作,但具体的合作方式与发动日期动因军事情报局那些江湖人物,收集的消息往往较为混乱或者缺乏证据证明,故此无法进行准确判断。
但是他们还是对军事情报局主要负责的江南战场发出黄色警戒,要求重要人员迅速撤退至温州或者就地隐藏,保证自身安全。由于专业人员的大量撤退,情报工作进一步受到影响。
翻江鲤陆展鹏是淮南六杰中的老六就是在扬州之战中被陈荣招来的情报员所震慑的武林群丑之一。他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受到征罚的人,后来还因为五位兄弟的关系做了神州军军事情报局的外围。
只是那件事他并没有完全放下,暗中依然通过朱一哥与清军勾结,当然他并不知道他的这一行为将来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命运,只是现在他是非常爽的,不但神州军的军事情报局会给他一份活动经费,而且清军那边也时有犒赏。
此刻六兄弟骑着马,奔驰在镇中的大道之上,他们要奔到太湖边上的小镇之中。那儿有接头人,会接受他们刚刚得到的重要消息。
清军将于近日向江南鲁监国部发动进攻,由于到时博洛要借助可以漕帮的船助他渡河,故此他们甚至搞到了具体日期。
眼见前边不远就是他们的联络站“老郑饭庄”,只是有些奇怪的是,冬天是农闲的时节,小镇之上应该热热闹闹才对,可是今天只有不多的几个“闲汉”在那里晃来晃去。
老大翻江鼠候刚突然伸手一拉马缰“吁”的一声勒住马,其他几个兄弟见状,虽然不明就里,可也都伸手一拉马缰。
悔悟急躁的老五林中雀林慎张口道:“大哥,老郑家不远了啊?为何却停住!”
老大翻江鼠候刚神情警惕,一双鹰目四处查看,一伸手止住他的问话道:“我怎么感觉这儿有股肃杀之气,兄弟们加小心,事情有点不对!”
正说话间,几辆大车从一旁的小巷之中慢慢的行了出来,不但堵住了他们的去路,而且也封住了他们的去路。大队的清军手中或掂着“枪式弩弓”或举着大刀长矛,自小巷之中涌了也来,瞬间把几位兄弟包围在其中。
“呛啷”一看事情不对,兄弟几人都拨出自己的兵刃,然而面对重重叠叠的清军士兵,兄弟几个都知道今夜只怕是在劫、难逃。
翻江鼠候刚自怀中掏出一物,突然暴喝一声:“兄弟他快走。”手中的物事朝清兵人群中扔了出去。吃过此物苦头的清军士兵哪个不认得那是神州军的手雷,一声惊呼散开跑向一边。
“轰”的一声爆响,重重叠的清军包围圈破开了一道缺口。可是老大翻江鼠在一阵弓弦声中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身上被射中的短箭最近有几十枝。
然而其他五兄弟知道这不是赌气拼命的时候,重要的是把消息尽快送到神州军手中。兄弟几个怒吼一声,一边把手中兵器舞动起来,拨打不不断射来的弩箭,一边打马催动胯下坐骑向缺口处冲去。
然而,想要自博洛久经训练的这些精兵手中逃脱势如登天。他们五人才一促动坐骑,清兵已经呐喊着围了上来。老二、老三、老四,兄弟三个纵身一跃抄起手中兵器与扑来的清兵战在一起。
这些江湖人物,虽然战场经验一足,可是他们的功夫比之一般士兵要高强的多,尤其在混战的时候,兄弟手中兵刃舞动起来,死死撑住了那个破口,希望六人中最小的两个可以脱逃。
可是就在此时,两柄护手钩闪动着雪亮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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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节 聪明SB
老五,老六也就是林中雀林慎和翻江鲤陆展鹏骑着马亡命奔向包围圈的缺口处。谁知,就在两人即将逃出之时,翻江鲤陆展鹏手中护手钩突然向正在为他们逃脱苦战的三位兄长身上招呼。
林中雀林慎听到身后三位兄长发出惨叫,回身一观,却见三位兄长的背后,三道长长的伤口正在向外喷出鲜血,面他们最小的兄弟两只护手钩刚刚掠过三哥的背部,观此情景,林慎心如刀割口中大骂。
“陆展鹏,你不是人……”
“绷……绷……”弩弓发射的声音响起,林慎身上的被射中的弩箭几乎瞬间将他的声音堵了回去。同时跨下坐骑悲嘶一声,落荒逃了出去。淮南六杰自此全无消息,而他们所带的那份极有价值的开战时间也就此湮没,至于陆展鹏及老五林中雀林慎的下落咱们后边再说。
夜色更加浓重起来,苏州城劳作一天的人们已经沉浸入香甜的睡梦之中,是切显得那么宁静。他们丝毫不知道就在今夜,就在现在,一轮新的劫难又在江南展开。
在这样深深的夜里,远在无锡的清廷占领区里还有人没有睡着。冬夜里的小风咚咚的刮在院里,连门上持得红纱灯笼也在风里摇摇晃晃个不停。
阮大铖坐在厅中,等着那个将要来的人,屋里的火盆之上,炭火冒着淡蓝色的火苗,炭盆一旁放着暖酒的水盆,几个酒壶蹲在里面。一旁的八仙桌上,摆着几味小菜,阮大铖手中捏着一个酒壶的脖子,正给自己倒一杯酒。
他肥滚滚的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袍,可身上那些肥肉仿佛争先恐后的想要出来透口气一般,依然在他的衣服上挤出一个个圆滚滚的皱摺。门外传来一阵狗儿狂吠的声音,他警觉的支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就在这时,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接着门在一阵“吱呀呀”的声音之下敞开来,门外站着一人,他不但全身黑衣,连脸也蒙在一黑巾之后,只露出两只精光闪闪的眼睛。
对方显是熟人,还没等对方说话,阮大铖先说了一句:“路上一切顺利?”
来人只点了点头,却没有答话,眼睛精光四射,向屋内四处打量。
阮大铖干笑了两声道:“你以不是第一次来了,何必如此呢!这天寒地冻的要不要进来喝上一杯?”
来人依然是一句话不说,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信封来,递向阮大铖。
阮大铖的肥脸之上,堆起笑容,眼睛盯着那个信封放着异样的光彩。手伸进怀中,却掏出一段竹管来,递到那人手中。
黑衣人轻轻一点头,将竹管小心的在怀中藏好,回身出了房门,几个起纵,身影已经再度溶入茫茫寒夜之上。
阮大铖再向屋外望了望,关上门回过身再来到桌旁才松了口气,可是他的目光却瞅着桌上那只明烛稍稍愣了一下。正在这时,里屋门内门帘一挑,博洛带着几个亲兵走过来。
来到桌旁,博洛大马金刀的坐下道:“一切都办妥了吗?”
阮大铖扑嗵一声跪在地下道:“回大帅全都办得妥了。”
博洛点了点着,鼻子里发也了唔的声,似乎是在赞叹他的手段,或者是别的什么意思。
“阮公,按说本来你的作为可也不错,办着那么重要的事,本将军也算是信任你,可是……唉!”
博洛居然长叹了一声,而这一声长叹,听在阮大铖的耳中却不谛于晴天霹雳。他脸色刹那间苍白了起来,在这样的寒夜当中,居然从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阮大铖“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向前挪了几步,紧紧抱着博洛的大腿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的稻草,紧紧抱着再不放手。
嘴里大呼道:“饶命啊!大帅……饶命……!”
“唉!”博洛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阮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为了金银,你使尽了心思,难道你认为本帅是傻子吗,还是天下人就你最聪明呢?原本我也没打算这么做。和那边做生意也就罢了,反正对多方没有过大的危害,可是你为何要与神州城通消息呢?”说着,似乎感慨万分的摇着头。
“没有……没有啊!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适才……适才那人不是神州城的!”
博洛听了他的眼睛话,眼睛瞪得溜圆。他反问道:“那我问你,那人即不是神州城的人,那他是那里的人?是做什么的?”
阮大铖看了博洛的神情道:“回大帅,那人却是伪鲁监国座下的武胜候吴胜兆的手下……。”
博洛心中疑窦从生问道:“咦,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神州城那些人却没有向你打听呢?”
阮大铖看看博洛的气色,嘴里迟疑道:“回大帅,我全老实说了,能不能……。”
博洛气他居然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拿消息来乞求自己活命,冷哼一声道:“讲!你那颗狗头今日权且寄放在那儿也好!”
阮大铖磕头如捣蒜,一边磕头一边拿眼睛偷眼看博洛的神色,嘴里道:“谢大将军饶奴才一命,谢大将军!我招,我全招了!神州城那边的商人我也曾试过口风,只是他们说他们只管做生意,其他事体一概不想知道,也不想打探,故此奴才不曾与他们搭上线!”
阮大铖的一番却让博洛百思不得其解,按说阮大铖的身份而言,是个获得消息的好地方啊!神州城那些人为何就是不打他的主意呢?他们是什么意思呢?心中固然疑窦从生,可是大戏既然开了锣可就只有唱到底了。
“阮大铖,你给本将军听清楚了,今夜之事我暂时寄下你那颗狗头,明日你还要……你听明白了吗?你可别说本将军没有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谢大将军饶奴才不死,谢……”
“哼”博洛冷哼一声,厌恶的把他踢到一边去,嘴里继续说道:“阮大铖你最好想清楚,天下并不只有你一人最为聪明……哼,以后再如此即小心尔的狗头!”
被踢到一边的阮大铖,委顿在地下,眼睛睁得溜圆,心里回想着博洛最后这番话的意思。他不明白,为何他这一向自认聪明的高人竟然会有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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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节 李代桃僵
“吱呀!”一声,雕花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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