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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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清朝.坠入清朝-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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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环望着我全是不明白,眼里却是惧怕,我只能对她笑道:“你只要记得就好,我不会害你。哦,对了,快来,今天是雪儿回门的日子,不知道能不能来。”。
惶终日
     雪儿果真来岛上看我,看着岚哥对雪儿的好,心里算是放心了。身体不舒坦,我强硬撑着她们到离开的时候。
  倒是离岛的时候雪儿嘤嘤哭着,说是等过几天公主府修好接我过去,说是不要她额娘在这岛上孤单。
  我笑着道:“好啊,到时候,额娘就去你的公主府住着,倒时可别说额娘是个不懂事儿的。” 
  雪儿笑意盈盈道:“怎么会?现在岚哥哥也是您半个儿子了,还有谁敢说什么。” 
  看着船身远去,雪儿的影子慢慢变的模糊,再看到他们安全的到了对岸,冲着我挥手、离开,我才一个站不稳,被身后的碧环搀住。
  如此连续着,直到了十月底康熙才突然间不到我这里来。
  身体已经亏损,碧环又是总让我休息。今天趁着她去洗衣物,我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打量,人好像未变老,只是眼里多了内容。
  扫到那个萧默送的梳妆盒,拿过来打开,倒是这么些年的时间,这个盒子满满当当的装了不少东西。金银首饰,珠宝手镯,样样都是珍贵。小心的拿了空只单露出那个隔层,想想到如今,穿越时的衣物、包等物件都在逃亡的前天烧了,倒是我特意留了那本《清十二帝》做个念想,想想自己时到今日的境况,不如也拿了出来烧了,省的留了祸根。
  掀开隔层,却让我大吃一惊……
  书!!!不见了!!! 
  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不见了多久?!是谁动了它!? @
  “碧环!碧环!”我急切的叫着碧环。
  碧环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边蹭着变跑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姑娘?!!”小方子、小圆子也跟着进来询问什么事。
  “说!快说!谁动了我的匣子?!” 
  碧环脸色变了变,走过去,“咦?”听她一声惊讶,回头看她正仔细的数着首饰道:“姑娘别急,东西一样都不少,全在这里,当年您不是说过,这匣子是爷给您亲手做的,谁都碰不得。” 
  心在颤抖,声音也跟着不安着:“你们谁知道这匣子有夹层?” 
  三个人摇摇头。
  “唉……算了,都去忙吧,我想起要找的东西放哪了……”找了个借口让他们走了,自己坐在那个匣子面前,心中惶惶无边。
  没错,是那时我下的令,谁都不能碰这匣子,他们三个如此跟我到现在,定是不会贪图什么,如今的表现倒是真的,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匣子有暗格。
  可是知道这个匣子有暗格的人已经去了两个,还会有谁知道这个秘密?那本书,虽然说都是简体字,可要是一个只认识繁体自的人读读也多半能明白那是本什么书,难道终归是我打乱这个历史?终归是我留错了那本书? 
  书啊书……是谁发现了你,你到底在谁的手上……
  人心里装了事情就对周围的事情不在乎了。
  自从发现那本书没了之后我心里总是不安,我怕历史改变,我怕再有人发现我的秘密,我怕会牵连到雪儿、瑞儿和那两个未谋面的孩子,当然还有我身边的人,因为我不想当罪人,不想在被人利用,那种感觉我终身难忘。
  到了十一月初,原本已经不胖的我又清减了不少,不论补品怎样吃也只是不见效。
  十一月初十,康熙突然来了旨意叫我到畅春园去。
  一下午悠悠晃晃,到了畅春园才知道,康熙病重了,点名要了我来侍候着。自此几天服药、吃饭等活计都是我来经手,倒是康熙现在病在床上,没有再折腾我,多半时间只要有了精神便起来看折子、理事情。
  有几次四阿哥过来,康熙也没有支开我,他是刻意不让我回避。
  我知道康熙就要走完自己的人生,他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几次半夜醒来,只就着高灯的亮光死死看住我不放,有时我在那眼神里也会看出些不舍和无奈,但多时还是狠决。
  都说人死之前的几天是有预感的,那康熙的预感是什么,他不说也没人知道。可是,我的预感却不好,是那种来 自'炫*书*网'死亡的预感,包括康熙的也包括我的。
  那本书的消失加上几日来的疲惫更是让我无可奈何。
  刚刚康熙睡了,他那种眼神,让我害怕,那是种终于做了决定的意味,那种意味对着我铺面而来。
  窝在床沿,困意上来,蒙蒙间要睡了,突然手被床上的人抓住。我顿时没了困意,睁开双眼望向他。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的脸,从额头到眉梢到眼睛,看完了眉眼在是鼻子和嘴,终于仔细的看了,才问我道:“你可后悔过遇见朕?若是没有那茶楼的巧遇,你可后悔?” 
  经他一说,才想着当初那阴差阳错的初遇,若光是遇见也罢了,倒是那别在他身上的珠花起来作用。若没了珠花也许他一代帝王不会有理由过来寻人吧……可惜,造化弄人,这么多年了,难道只是因为一个珠花么……
  “若是当年只是遇见,咳咳……”一阵咳嗽拉回我的思绪,“若是只是那一撞过也就过了,只可惜,那珠花还是顺了朕的真心,寻了你去,呵呵……朕问你,你是悔,是不悔。” 
  “我……”我只出了一个字便噎住,悔还是不悔,到了如今又有什么用,“是啊,到了现在有什么用,皇上,有什么用?萧默没了,孩子成家了,身边伺候的人也渐渐少了,我孤单一人已经是到了这步,只求不再拖累旁人,我说悔与不悔有什么用呢?” 
  “呵呵,孤单一人,你倒是看的清楚。也好,你也歇息吧。”。
  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我知道他没睡,而是在看着我,我也早没了睡意,看着昏黄的灯光打在床帐上。
  看久了,身后传来一声叹息,自己也渐渐的没了意识。
结终日
     再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有时。身边的人早不在,却进来的是碧环。我有些差异,来这园子里时,是带了碧环他们的,只可惜,却不让他们进康熙的殿,我又终日在这殿里侍候着,自然没人再侍候我。
  能见到个熟人,自然高兴,“碧环,你怎么在这儿?” 
  碧环笑了摇头道:“姑娘,可要仔细快些,李公公说您要沐浴更衣,待会儿皇上召见呢。姑么着是好事儿呢。” 
  香汤沐浴,从头到脚碧环都伺候的仔细。
  粉面画眉,一点点碧环都摆弄细致。
  “主子,奴才德柱儿送衣裳来了。” 
  碧环挺了手上的动作,笑着看了眼门的方向道:“啊,是德柱儿,送了新衣裳来呢。我去看看。” 
  “还请碧环姐姐快快侍候姑娘着装,奴才这儿候着姑娘。” 
  等了一会儿了,这碧环出去取,久久的不回来?刚想起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却见碧环那绿色衣衫在镜中一闪而进,回身笑问她:“怎么了?”
  就在回身看她时自己也愣住了。
  托盘上放的不是件普通宫装,而是件朝服。金凤含珠的朝冠,金丝绣线的朝服。
  仔细的穿好这身朝服,登上花盆底子。对镜而照,碧环的手臂早以颤抖不成,看着我已经泪眼婆娑,空出的那只手只是一味不停的擦着眼泪,或是心理压抑的厉害了,就是颤抖着哭却出不了声儿。
  原来,她也想到了,这是一身皇后的正装朝服。
  如今穿在我身上……
  “姑娘,这……你……”终是没忍住,她哭出了声。
  看来我还是等到了自己的结果,不过现在看来并不是我希望的那种,反是最糟糕的那种了。可是为什么我不惧怕了?难道说人到了这一刻反是就应有异常出色的表现不成了?无奈,自己对着这水银镜子照了照,衣服很是合身,做工也是精良,看来终究是在早前就提前给我做的呢。对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便回身拉住碧环,她还在哭着,一双红色的泪眼望着我,我不知道她那流成河似的眼睛能否看清我,只好温和的道:“碧环,记得我说过的那句话,你们要好好善待自己。” 
  不理碧环,随着德柱儿出了这呆了多日的殿。
  来到门前,李德全看了我这身打扮愣了愣,随后眼中全是惋惜,遂报道:“皇上,姑娘到了。
  里面没有立即作答:“好了,老四,这事儿就这样办机好,你下去吧。” 
  “是,儿臣告退。”
  原来是四阿哥—雍亲王在里面。
  门帘一挑,一身亲王服饰的四阿哥出来,乍一抬头看我,便是一个后退的趔趄。倒是德柱儿手脚快些忙过去搀扶了才站住脚,可四阿哥的眼却胶离我不去,眼中居然有闪闪泪光,张了嘴只说了:“你……”
  还不容我说什么,康熙在里面就叫到:“妙格儿,进来。” 
  也好,我也曾想过若我是这个结果应该也是轰轰烈烈的,不就不曾想过,会是在这样一个平静的下午……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振人心魄,终究自己没那个运气。
  挑帘,越过僵立在一边的四阿哥,进到屋里。
  康熙正斜歪在东间的炕上,看了我进来,招手过来:“到朕跟前来。” 
  走过去,却见他盯着我看:“你终究不是月儿,月儿从未穿过这朝服。” 
  “是,我不是,当初皇上也曾说过,我不是。” 
  他眼光闪了闪,恢复了平常,做起身来:“你究竟瞒了朕多少?” 
  我没有作答,不知道他所指的是……
  “啪!”一本书,从他身后的软垫底下抽出来,摔在地上。顺着午后的阳光望过去,我身体一抖,瞬间觉得有些晕眩,忙扶了身侧雕花的廊框。
  正是那本不见《清十二帝》,一如当初,清朝各位皇帝的画像或是晚清皇帝的照片正印在封皮上。
  “书是朕无意在你首饰匣子的隔层看到的。不想你前些日子才发现。告诉朕,你是不是早盼这六十一年的今天!” 
  我靠在廊框上外头看着康熙,他生气了。@
  “哈……”想着他问我的话突然觉得好笑,难道真的有人不知道生和死之间的好坏么,笑着笑着觉得自己眼眶有些湿润,才停了停,“皇上真是可笑,盼着这一天,盼着自己死,我充其量也就是设想一下,到没盼着,可那滋味也不好过……不对,不是皇上可笑,只是您从未知道生死的滋味吧?那种被来 自'炫*书*网'同一世界的依靠出卖,去做一个保障,那种在一个圆院子里守着,过着没落不开心的日子,那种本应该至亲的人在眼前离去,直到家破人亡,孤身一人的日子……”
  “够了!事到如今,朕也不再瞒你。若不是朕在那天你去扫墓,祭奠岚哥儿的额娘,朕不会凑巧去动你的匣子,也不会知晓你的秘密。咱们的悉玄也不会没,你生产前喝的粥里是朕着人用了药,只怪你太特殊,一个瑞儿、一个雪儿都该不留。
  可看着瑞儿和雪儿的机灵懂事,看着你产后九死一生,那次朕真的后悔了,这才着人抱了刚出生的二十四阿哥给你养。可朕仍要剔除你身边多余的人,若朕没说错萧默也是合你同来一处,当初你不愿入宫时时想逃,朕就做下了那笔脏银给他,漏了尾巴给老四,想让老四拉他入朝,从此有了把柄脱不了身。不想倒是用着了,朕知晓了你的秘密,就用了这银子的由头定了他的罪!因而他也是朕一手击垮的,为的就是让你没有依靠,朕不愿让你离开朕,你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们不过是多余的绊脚石……”
  康熙的声音一字字、一句句像是一根根针是的,扎入我的心脏。
  “世代经商不假…。。我以为你知道,难道箫默没跟你说过,当初你进宫不久时确实挪用了一些不该动的银两?” 
  ……。 
  “如若是我栽赃给他的,现在我倒是有的是办法救他!这事儿我查过了,确实来的蹊跷。想想当时我确实想拉拢他,也是碰巧就有挪用之事让我看见了,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可现在想想,机会来得太容易了些。” 
  ……
  “我是清白的,我没贪那些银子……”
  ……
  当初怀疑四阿哥时的质问,当初萧默临死前的那句话,轰隆一声全从记忆里零散的出来……原来,如此,怪不得四阿哥在我质问时那么暴怒,怪不得萧默临死前说出“清白”二字……到头来一切都是康熙幕后动的手……我恨,我怕……可一切的源头终究还是我……这就是真相……
  可悲……又可笑的真相……
  “你,皇上,康熙大帝,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我不想听;不想听!” 
  “要听,你要听!真从这书上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朕再怎样如此儿女情长,终究先是君。现如今,瑞儿,、雪儿都已经成家,朕也早就拟好了旨,让老四日后对他们不可怠慢。妙格儿,如今只省下你,朕要带你走。朕知道老四对你有情,也知道老四知道你的来历,可朕不能把你留给他,这些年看来老四是个好选择,是个隐忍的……可,你和他的两个孩子,朕才知道,你对老四来说是个祸害。”。
  我痴愣的看着他说完这一切,他的声音始终是那么平静,他终究是自己口中的那个君。
  “来,到朕这里来。” 
  似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走到他跟前,一晃已在他怀中。他静静凝视着我的脸,像那次夜里一样从额头到嘴,一点点描画。
  蓦然,一个瓷瓶在视野里。
  “这是朕最后送你的礼了。” 
  把那瓷瓶接过自己手中,冰冰凉凉,自己也不妨走了这一遭,终是该我了,我有结果了,你们都看见了么?一切都是缘起缘灭,我是缘起也是缘灭……。
  仰头喝下,甜滋滋的……
  “是甜的,真好。” 
  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抱我的人眼泪终于滴在我脸上,像这装药的瓶子一样冰凉……
  朦胧中,脑海里混乱了,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要回到原点似的,跌入黑暗前我听到了两个男人大哭和哽咽的声音……
  “皇阿玛!儿臣求皇阿玛……放了她,救救她……”
  “老四……终究她是你的弱点,朕不能把大清交给有弱点的人!断了吧……”
  ……。
尾声
     是夜,据说畅春园内所遇雍亲王者均见其哀伤面色,有好事者私下谈论,探究其因,终无果。
  第二日,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戊子,康熙上不豫。与此同时,宫内驶出一辆马车,车盖用明黄绸布,守门侍卫见是皇上跟前德柱儿操持马车,且有免查车辆手御,寒暄几句随即放行。
  宫门开启,恰一阵大风迎车而来,掀开明黄绸盖。几个好事儿的侍卫偷瞄一眼,大惊,竟是一口描金五爪龙配描金彩凤的棺材,各自心中都有论述,却知谈论可招无妄之灾,下值后竟也无一人谈起只是各自掩在心底。
  庚寅,命皇四子胤禛恭代祀天。
  甲午,上大渐,日加戌,上崩,年六十九。
  继而,康熙皇四子爱新觉罗。胤禛克成大统,年号雍正。
康熙番外
     朕终究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万人之上的帝王,要先是为君。
  刚刚还仔细描画着她的脸,当初种种好像昨日云烟,十几年来面目未曾变过,我也曾经好奇过为何如此,最终无意知道了她的不平凡,这身朝服是新作的,是特意吩咐了李德全找了最好的绣娘来做,朕容不得这件朝服上有一点瑕疵。
  看着躺在怀里的人身体在慢慢变冷,和保成的亲额娘月儿一样,就这样安静无声的躺在怀里,眼角的泪花似乎还有余温。
  朕也犹豫过放了她或是把她交给老四,像当年月儿一样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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