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上清朝.坠入清朝》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迷上清朝.坠入清朝- 第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坐在床边,问着老四道:“自是留了太医在,还叫外面的大夫。敢问大夫妙格儿竟是什么病症?”。 
  那老大夫一身的惶恐,哆哆嗦嗦胡乱说:“草民,草民,请圣上赎罪,娘娘赎草民错认之罪。” 
  康熙挥手烦道:“你且罪来罪去。朕只听听朕阿哥、格格的额娘到底有了什么病。” 
  老大夫用袖子擦了汗道:“倒不是病症,娘娘是有喜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康熙听后脸色骤变,却压下火气问道:“几个月了?” 
  “回皇上,娘娘身孕已一月有余。” 
  “啪!”一阵疼痛,我没做声,眼泪却大滴落下。
  雪儿见了,大睁着眼睛,扑到康熙身边,跪在地上拉着他的衣袖哭喊着:“皇阿玛!皇阿玛!别打额娘,别打雪儿的额娘,皇阿玛。。。。。。呜。。。。。。别打雪儿的额娘。。。。。。” 
  康熙拉起雪儿,沉声喊道:“来人,把雪格格送回房去。”一边雪儿的嬷嬷赶紧过来拉了雪儿走。
  雪儿却拉住康熙的手,哭闹着不动,任凭嬷嬷怎么好言相劝、拽动就是不走,自然也不敢生拉硬拽的怕是担心伤了雪儿。事情本来就乱成一团,康熙方才也只是压了些火气,被雪儿这样一闹,顿时火气四扬,怒声叱喝着拉雪儿走的嬷嬷:“养你们做什么,怎能随着格格的性子胡来!快些拉她下去!” 
  终于嬷嬷使了眼色给身后的小太监,小太监哪敢上前,倒是这时赶到的碧环看了情形,忙上前和着嬷嬷拉了雪儿下去,一路上,雪儿声声嘶咽,拖在地上全没了往日格格的模样,终归是小孩子闹着脾气,嬷嬷和碧环最终和着力气把她带出去了。
  雪儿哭声渐渐远去,康熙一阵摇晃,扶着额头眼见就要倒下,却见李德全赶忙扶了去,一旁的四阿哥夜赶上前去帮扶着康熙坐好,就一下子直直跪在地上唤了一声:“皇阿玛。。。。。。” 
  “啪!”“啪!”两声脆响,康熙猛的挥手给了四阿哥两下,“雍亲王啊雍亲王,真是朕的好儿子呀!” 
  “皇阿玛!皇阿玛。。。。。。儿臣,儿臣之罪于难赦。。。。。。” 
  “你!你!你!如此行事,朕于何在?!来人!来人,将这个朕的‘好儿子’给朕关起来!关起来!” 
  话音刚落,两个侍卫忙过来,搀起四阿哥。他却不肯起,竟哭着道:“若不是父皇在先,儿臣早就先于九弟纳了她,只是皇阿玛您。。。。。。儿臣。。。。。。无状了。。。。。。”话梅说完,直接起身跟着侍卫走了。
  四阿哥走后不久,康熙挥退了左右生疏人等,喝了李德全呈上的一碗茶,缓了气才冷声问我道:“到底是你、是他?” 
  我闭着眼摇摇头,无力的道:“记不得了,那日我醉了。”那天的事情本是说不清的,两个醉酒的人,迷迷糊糊的做了终于身体的事情,说不得谁的错。想脱口而出,却有咽了回去,若是我说了,怕是康熙更不能放过四阿哥和我。
  “你做的好事!你让雪儿如何认你这个额娘?!” 
  狠狠的撂下话,康熙转身扶了李德全出了屋子。
  结果,到了天黑也没再回来。
  待到我想出门时,却见门早被反锁,门外两边也站了守门的太监。退回到床上,抱了膝盖,抚着小腹,这里有了一个不该出现的小生命。。。。。。。
  “吱呀”门应声而开,进来的是个李德全的弟子德柱儿,他也默不作声,放了饭菜,换了恭桶,点了烛火,又退出去。
  在他关门的一霎那,我冲过去把住还问合上的门,问道:“我问你,雪儿在哪?月草在哪?四阿哥在哪?” 
  他死死拽住门环,慌忙的应声道:“主子莫要叫嚷,格格自然没事儿。月草那丫头也给关起来了,不光这个,整院原先的奴才都关起来了,现下当值的是十三阿哥的兵马。过时候,落梅福晋过来照看您。” 
  “砰!”门豪无情面的关上,借着门当靠背,慢慢的滑落,坐到地上。。
  天越来越黑,桌上的蜡烛越发的亮起来,这件事还要怎样发展,怕是我真的承受不来了。。。。。。
由自命(一)
     模糊的靠在门板上坐了一会儿,头脑里木然的不知所想,身后开锁的声音和开门的声音响起,门板被动着我推开来。
  “姑娘,这等身子何必坐这秋天的凉地上,这可是使不得的。” 
  缓缓就这来人的手臂站起来,回头看着进来的落梅,无奈的冲他笑了笑。她连连扶着我到床上整(www。3uww。com)理好了铺面,卸我身上头上的首饰拉我躺好,退了我的绣鞋,拉了被子盖在我身上才接着道:“竟是这样事,平日里到是看不出四阿哥是这样的人。我家爷刚和我说时还不信,不想就出了这样的事儿。” 
  见我静静的看着她,落梅觉得不对,摸了我额头才叹口气道:“姑娘累了就睡会儿,显见着皇上是生气了,可并没怎样对您和四王爷做什么事情不是?这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谁也没个准头儿,况且又是那样的一种境况。”说完她顿住,回身到了门口处敲了几下门,外边一阵响动,竟是几个眼生的太监端了热水盆子和壶进来,放好躬身出去了。
  落梅拿了洗好的热帕子轻轻的给我敷了脸仔细的擦了擦,擦了手脚后才道:“还好没什么大碍,只是手脚冰凉了些,缓缓就好了。” 
  听这落梅温暖的劝慰,眼泪不住的下来,我叹了口气,无力的道:“落梅你知道的,当初我并不是自愿入到宫里……我对这个地方虽是好奇,可也是厌恶不尽的。我与你和碧环也是最初相识了,当初我遇到的种种也都知道,即使在不情愿也是枉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纵然我如何抗争也落入宫墙之内。” 
  落梅拿了帕子给我拭着泪,叹了口气道:“姑娘的事儿,我与碧环最是知道了,姑娘也算是何等风光了,只是多了不情愿在里头。” 
  喘了口气我接着到:“纵然我磨得到现在浑身没了棱角,不想问窗外事却也是过得不顺心,虽说锦衣玉食,可心里的苦也不能脱口而出,即使有明白的人又有几个人来过问过?我不是那种忠杰烈女,当初不情愿住在宫里,也是为了萧家上下的人命,还想着皇上不过是贪图新鲜过几天就忘了……”@
  落梅惊呼出声,忙用手堵了我的嘴,我笑笑,倒一口气,推开她的手:“只是今日这地步你也看见了,纵然我不是从前的那个人,已然是从了大家的意愿‘脱胎换骨’了,可还是任人摆布,我在他们眼里究竟是个什么……我原本是自由身,却落得现在这样……家破人亡……”
  落梅给我掖了被子道:“姑娘也说累了,好生的休息吧,睡上一觉就好了。其实在关外时满人是不讲这些的,放宽心也好,现下还是先睡吧。” 
  许是真的累了,抽噎着,疼痛的眼睛一阵阵的迷迷糊糊的,不一会儿就要睡着了。居然还能感觉到落梅出去的声音,隐约间不愿醒来就是想睡去,想逃避,却听见一声模糊的“家破人亡……不要怪朕……”
  猛然惊醒,却发现天已大亮,那句“家破人亡……不要怪朕……”整夜都萦绕在耳边,不知是梦是幻,翻身想下床,却发现一方帕子,这是康熙随身用的我认得。想起缠于耳边整晚的那句话,一丝不安窜上心头,若是真的他说了这话在我耳边,那萧家的种种到萧默的死都和他拖不得干系……
  拖拉几日,直到了十二月份的大雪降至,屋外一片白茫茫,软禁这里已经一月有余,却未看见相干的人,今早却突然来了旨意说皇上要会回畅春园。。
  不知道瑞儿好不好,不知道雪儿好不好,除了落梅我见不得其他任何一人,到是知道,四阿哥被康熙放了出来,想必是国家之任大于我这私情吧,最终皇帝也是要妥协的不是么? 
  肚子开始微凸起来,这个孩子最终没有被打掉,平安的生活在我的体内。历史上雍正的孩子是有数的,现在想想也不会有哪个未来的乾隆或荒唐王爷给我生了,多半儿,这个孩子是个历史上的谜团。。
  马车摇晃着到了畅春园里,却未去我的院子。一路摇晃,到了湖边。湖面浅冰初结还不瓷实,一方大舟正在岸边,德柱儿一旁笑着恭候道:“皇上口谕,着主子在湖心岛上‘养病’。” 
  紧了紧身上的狐皮斗篷,看着湖面的薄冰上雪花随落随化,落在船沿儿上的到是显得厚些,所谓“养病”又是个说辞罢了。
  安静的上了船,突然觉得有些凄凉,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了。如此这样估计是让我自生自灭了吧。
  却不知到了岸上才发现月草、小方子、小圆子俱已等候,顿时我有些茫然。等到德柱儿随了船离开,眼前的三人突然跪下叫着:“姑娘,万安了。” 
  走上前去,一个个扶起他们,却见他们脸上、脖颈上隐约有这疤痕,含泪问着:“可是挨罚了?是我对不住你们,拖累你们了。”月草扑在我身前哭喊着:“姑娘,我的好姑娘,奴婢几世修来的福泽……”
  一时间呜呜咽咽的没了尽头。
  好不容易叫了他们带我进屋,却也是别有洞天。屋里我一应的用品都搬了过来,有暖炕、地龙,屋里屋外却是两重天了。小方子、小圆子、月草里里外外忙个不停,看着他们来来回回穿梭着,我靠在炕上对这自鸣钟发呆,看来软禁的地点换了这里,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饭菜,虽然岛上也有备用的食材,却是每天三顿的从院子里送来到岛上。送餐的人是德柱儿,每天送了餐来进屋请安,再换了上次的食盒就上船又回了对岸,从来一句多余的话也不多说。
  随着鹅毛大雪,再等到湖面的冰能行人走路时,却看见对岸有了兵丁在把手。
  一日小方子想试试从冰面上到对岸去,却被对岸的兵用了闷子箭射了回来,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岛上的人不许离开湖心岛一寸。
  静默,用来形容湖心岛周围的空气再好不过,除了送食物的德柱儿,往来没有一个多出来的人,没有多出来能脱离出这湖心岛的声音。
  还好,这个年三十儿过的也不算冷清了,叫了月草做了锅子,剁了两颗白菜,和了芝麻酱,切了羊肉片儿,四个人暖烘烘的吃着,听着隔岸的烟花声,也是不亦乐乎。几个人吃得自得,聊了聊天就听见对岸有炮竹的声响,小方子、小圆子按捺不住想去看热闹,想想也是,这岛上只有我们四个,平常也没什么新鲜的娱乐,这要比在畅春园里时的幽禁还来得荒凉发闷,是个正常的人这么久了也是想看看热闹的。遂笑着道:“月草,去和他两个出去看看吧,大过节的也好歹热闹热闹,我这里有些乏了,先躺躺。” 
  月草迟疑的看看我,见我脸上没有抑郁之色便扶我躺好拉了杯子盖上,欢欢喜喜的下炕去看烟火了。
  孕妇本就嗜睡,迷迷糊糊听着外边噼啪的响声,微睁着眼看着一丛丛五光十色跃然映在窗纸上,无奈的笑了,这样安静的生活终究会在这康熙六十一年的到来有个结果。
  岛上虽然孤独但也有充实的时候,闲来无事,几个人又在廊下吃这烧烤。时时看着漫天的大雪倾覆而下也是种风雅的乐趣。身体越来越是笨重,时常的我和月草三人总是刻意去忽略来这岛上的原因,可身体的变化也在时时提醒自己,岛上还有个本不该有的第五个人。
  闲来无事,倚在窗口看着漫天的雪花,中午的烤肉还是诱人,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没有给我那些孕期的害喜症状,轻轻抚着肚子,已经隆起不少,到像是怀这瑞儿和雪儿那时一样,几个月却已经很大,像是双生的肚子一般了。只是无奈这里还没有来产婆,不会有人来关心这个孩子,我这里的猜想也是打发时间的一手段。我想康熙不会绝情到连自己孙子都杀死的地步,毕竟他把我幽禁在这里也是这个道理,除非他想让我自己生产,这倒也是个自生自灭的法子,毕竟生孩子没产婆在身旁也是个生死攸关的事情,如若让我自己生产无人帮衬那无非是让我看天命而为。
  也好,那就看天命吧,日子啊,快点到吧……。
由自命(二)
中午自己下了碗面条吃了,全当是为雪儿和瑞儿庆生,几个月了,也未再得见他们一面,还有瑞儿的那个二丫身子比我还早些怕是也不方便了,但愿平安就好。
  却不想,中午的时候,德柱儿突然到了岛上,招呼了小圆子、小方子、月草搬送来的东西,自己却进来给我请安。说着从怀中掏了个红布包出来,让我收着,就走了。
  看他离了岛,我拆开那个红色布包,却是一方绣帕和两枚彩蛋。定是雪儿的杰作,想当初我和她一起画过这样的彩蛋。展开那方帕子,粉红的帕子上随意绣了几朵飘零的雪花,看到这个心里早就暖了起来,再看看彩蛋则是画成了一个男娃娃和一个女娃娃,男娃娃写了瑞字,女娃娃写了雪字。
  眼泪已经落了下来,正好砸在彩蛋上面,忙放到桌子上怕弄得化了颜色,抻了帕子擦擦眼,却听见房门一阵响动,再看确是月草进来了。见我眼睛发红,必定知道我哭了,忙上前问到“这可是又怎么了?”说着瞄见桌子上的东西,才笑到:“格格越发进益孝顺了。”说着拿了那方帕子瞧了瞧道:“手艺也是见好了,总归是格格聪慧呢。姑娘也不必落泪,格格是有心的,怕是前些时候皇上看的严谨,这年下的,皇上光忙这各方了,格格这不是赶着送礼来了么?姑娘高兴才对呀!” 
  我没做声,只是点点头,心中却明白,没有康熙的默许德柱儿不敢自己带了东西上来,从这几个月送吃食的时候就看得出来,他步步谨慎从不多说多做一件事儿,这样严谨的作为定时康熙那头下了狠话,如今估计也是念我这些日子的苦楚,见不得孩子,只是送些东西有个念想。
  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当清明雨过后,杏花已经开在了枝头,岛上没有杏花树,到时德柱儿来的时候折了几只,放在瓶子里插了。
  自己已经是八个月的肚子了,大大圆圆的,闲的时候,月草三个常常背后里议论说怕又是双生的,他们议论的时候被我偷听见了。其实我也这样想,这肚子比有雪儿和瑞儿的时候一样大,低头已经看不到自己的脚面了。整日里我在岛上溜达,全是为了生产是好些,时至今日岛上也没过来一个接生婆子,看来我只能听天命尽人事了。
  开始的时候他们三个全不赞同我要多运动的念头,我给他们说了我的担忧和运动的必要,也算是赞同了。
  抬眼看看怕是又要下雨了,还是往回走吧,如若真的到时候有难产,孩子是无辜的我定是要保住,剖腹产自也要保住,因为我不想在拖累任何一个人……。
  五月的时候,天气时冷时热没个定性。靠在软塌上仔细的缝制着婴儿是衣裳,男孩儿的、女孩儿的,我做的很仔细,到了这个岛上,我的闲杂功夫大部分除了运动就是做这针线。月草也跟着做不少,小圆子,小方子在这个上帮补上什么忙,却用竹子做了摇篮和推车,每日里都会用干净的布擦拭打磨着,这两天又做起了小鼓什么的也没个闲下来的时候。
  现在的我走上几步就会喘气,所以更有多的时间去做这些准备,衣服,被子,褥子,尿介子等等,我都在准备。@
  我知道,月草他们三个都盼着这次的孩子,都很是积极的准备着,想想眼见着康熙的大限一天天临近,不知道到时候会是怎么的结果……我的不安也曾经让他们瞧出来过,问过,我没作答,只是做了最后打算,让他们以后要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