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将媳妇哄好了,一个个全都打算在他们两个之间横插一脚,这算什么破事。
“卓娉婷,你住口……”
“七哥,为什么不让我说,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就该狠狠骂,如果她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一样骂得她狗血喷头。”
百里明裳带着愧就看了一眼何苗苗,见她脸色如常似乎在看一个笑话一样;
冷淡淡的看着他们俩;
忍不住心头有些恐慌;
她如果生气发脾气,那还证明她是在吃醋,心里有她;
可她现在这样安静,似乎卓娉婷的话跟本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心中忍不住没了低;
卓娉婷的嘴巴,像是鸭子一样嘎嘎嘎嘎%……叫个不停;
百里明裳心头一片阴鸷,没有再犹豫,扬手重重挥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在熙攘的街头,很快被淹没下去;
但是带来的震惊却是巨大的。
何苗苗捂住嘴,吓得后退两步;
擦百里明裳打人了,打的还是‘小情’。,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
呜呜……他连那么漂亮的女人都下得了手,面对她这张脸,岂不是就更下随心所以了;
卓娉婷被打的脚下踉跄,;甚至连尖叫哀嚎都忘记了;
捂着瞬间高高肿起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百里明裳;
颤抖的说:“七哥,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为了一个外面的女人,你打我?”
在卓娉婷的意识里面,百里明裳是他的哥哥,其余女人都是陌生不相干的外人。
晚上回去好好向你赔罪(4)
在卓娉婷的意识里面,百里明裳是他的哥哥,其余女人都是陌生不相干的。
谁要是敢染指了她的七哥,就该杀杀杀……
百里明裳慢慢放下手,冷漠地说:
“她不是外人,她是我妻子,是东名王府的女主人。”
如果她们两个之间非要分出一个里外来;
显然何苗苗连比试都不用,便注定是优势获胜,没有任何悬念;
百里明裳走到何苗苗面前,不管他愿不愿意抓住她的手,指着卓娉婷,道:“向她道歉……”
卓娉婷愣了,让她向一个丫头道歉;
何苗苗用力从他手中挣脱,没好气的说。
“道什么歉啊,反正我是没脸没皮赖你家门的,是我厚颜无耻,死皮赖脸非要你娶我的,她又没说错,干嘛要道歉。”
百里明裳心头一喜,她生气了,是不是在吃醋?
低声略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叫道:“苗苗……”
那温柔的表情,温柔的声音,温柔的动作;
差点没让卓娉婷,咬舌自尽;
她……那个丑丫头,竟然是……七哥娶的媳妇儿;
怎么能是她,怎么可以是这样的丫头。
何苗苗瞥见卓娉婷,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越发的不爽;
狠狠剜了一眼百里明裳:“你别叫我,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百里明裳揽住她的肩膀低声道“n那是谁昨夜说她的人她的身体都是我的……”
何苗苗一听老脸立刻红了,伸手在百里明裳腰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拧了一把。
“……”
“乖,不生气了,晚上回去好好向你赔罪……”
何苗苗的脸不争气的又红了几分,鼻子一哼,“哼……你才生气呢。”
她才没有气他到处都能招惹来表姐表妹。
才没有气,他居然让她抱了那么长时间……
真的把他赶出房门(5)
才没有气,他居然让她抱了那么长时间
才没有气他,看她被骂了那么长时间,却不出来帮她;
哼……生气神马的,那种美品位的事,她怎么可能会;
何苗苗撅着嘴,别过头眼睛喷火盯着卖糖葫芦的大爷;
看的那大爷汗哒哒的,心里直犯嘀咕,以为她是打算抢劫他的糖葫芦。
最后扛起一捆糖葫芦,脚底抹油,赶紧溜走。
百里明裳眼看何苗苗,是暂时不打算原谅他;
心想着得回去好好安抚;
这小妮子一生气,保不齐今晚上真的把他赶出房门;
他好不容易圆满的夫妻生活,又陷入僵局;
百里明裳想起一件事,转头问卓娉婷:“谁告诉你,本王来京城了?”
卓娉婷捂着脸,愣了一下:“呃……七哥……”
“百里荣晨。”除了那小子,他想不到还有谁会做这么阴损的事。
“……”
卓娉婷不语,算是默认。
百里明裳拉着何苗苗转身就走,将卓娉婷扔在身后。
那小子居然把他的行踪告诉了卓娉婷,让她来纠缠他,好让他和何苗苗的接触时间变少;
顺便还能离间他们还不牢固的感情,好小子,你居然给老子玩这招。
卓娉婷眼看两人离开,一咬牙立刻追上去。
“七哥,我娘说想请你去家里坐坐。”
她娘是百里明裳的姑母,卓娉婷以为搬出了她母亲,百里明裳会碍于辈分,同意和她回府。
只要进了卓府,一切就都好说;
可没想到他连想都没想直接道:
“你回去告诉你娘,过几日本王自会带着王妃去府上拜见。”
“七哥……”
“别再跟来!”
……
走远之后,何苗苗气不过甩开百里明裳的手;
“哼……没想到,你的表姐表妹,可真的多!”
我只要小苗苗(6)
“哼……没想到,你的表姐表妹,可真的多!”
“走了一个兰馨,又来了一个娉婷,明天会不会来一个蜻蜓蜜蜂啊?”
百里明裳勾住她的腰肢,低声道:
“苗苗,你放心不管是蜻蜓蜜蜂还是蝴蝶,我只要小苗苗……”
何苗苗心底有那么一丁丁的高兴,能逼得一个冰块说出这样肉麻的话,她觉得自己好像还蛮有本事的。
但是小脸还是臭臭的,斜睨他一眼。
“哼……我才不要信你的话呢。”
…………………………
回宫之后何苗苗决定这一次一定要表达一下自己不原谅百里明裳的决心。
于是她每天晚上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吧嗒吧嗒跑到小桥房间里,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往床上一躺到头就睡;
可是每次天亮之后她就发现自己光嘟嘟躺在百里明裳怀中,欢快的流口水。
而那个每晚将她偷回来的男人,却一点也没有愧疚的意思;
始终像个没脾气的好老公,笑眯眯的看着她发火;
害的她觉得自己像个没事找事的混蛋一样。
何苗苗一个人的冷战一直持续到第五日,大清早百里明裳被小皇帝请走后一直到下午都没回来;
百无聊赖的呆在宫中,无所事事,小桥那死丫头不知勾搭上谁了,也不见人影。
想出去走走,又害怕会碰见宫里那些吃人的嫔妃;
真是快要郁闷死。
……
小桥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的时候,何苗苗正在努力揪花,地上的花瓣铺了一地。
“小姐小姐……王爷被那个蜻蜓郡主给叫走了。”
何苗苗没在意,继续揪。
“什么蜻蜓郡主?”
“哎呀,就是你说那天和王爷一起出门碰见的疯婆子。”
何苗苗手一哆嗦,那朵花连根被拔了起来。
背着她跟那个死疯婆子幽会(7)
哗……那朵花连根被何苗苗拔了起来。
小桥看一眼被何苗苗手中被蹂躏到不成样子的小花,小心翼翼的后退一步。
她可不希望落到小姐手里被当花来摧残;
何苗苗的牙槽磨的咯吱咯吱响,听的人毛骨悚然;
还说没关系,还说没关系,竟然背着她跟那个死疯婆子幽会;
哼……果然M007说的对极了。
男人如果靠得住,母猪都能变貂蝉;
小桥颤颤的问:“小姐……你……还好,还好吧!”
何苗苗转头恶狠狠的看着小桥。
“好……当然好,你家小姐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怎么可能会不好,走小姐我领你出宫下馆子去。”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男人;
老子,以后能找到更好的,到时候,拉到他面前,我给他戴顶绿油油的帽子;
“呃……小姐,你……”你这样不是像是下馆子是,像是去踢馆的。
“怎么你不想去。”
“没没没……怎么可能会不去……”
……
何苗苗揪着小桥的小辫子一路横冲直撞到了宫门口,偏偏那看门的侍卫不长眼死活都不让他们出去;
若是以往何苗苗人家不让出,她肯定灰溜溜的跑回去了,但现在偏巧赶在了气头上;
正当何苗苗和侍卫僵持不下的时候,那是为忽然下跪,恭恭敬敬的喊:“参见丞相大人!”
万卿斐穿着华丽丽的官服,格外的玉树临风;
他没有理会侍卫,径直走何苗苗面前,看着她的眼神,有那么一抹若有所思,缠缠绵绵的肉麻。
“想出宫?”
“废话,不然我来这干嘛!”何苗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万卿斐挑眉,活生生一副狐狸相。
“我可以带你出去,但是……”
“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带这个女人去私奔吧(8)
“我可以带你出去,但是……”
“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何苗苗下意识后退一步,“不用……那我宁愿不出宫,你的条件肯定没什么好事。”
万卿斐的恶劣形象在她心里几乎是根深蒂固了;
同连弋一起并排在第一位,她才不会那么傻,自己撞到他的枪口上;
万卿斐眼底划过一抹涩然。
“放心,我的条件绝对不会让你为难。”
“那……你说来听听。”
“唔,这个,暂时还没想好,以后想到了告诉你。”
“你这太不靠谱了吧,谁知道你以后会想出什么条件。”
“如果等我说出来的那一天你觉得自己办不到,可以拒绝”
“呃……这样啊!”何苗苗动心了,可以说话不算话,嘿嘿……似乎不错。
小桥拉着何苗苗的袖子,低声道:“小姐,小姐可以答应诶。”
“好,成交。”
……
有万丞相在要出宫,那就轻而易举了;
何苗苗为此得出一个结论:原来不管到了哪里,地头蛇都是很有用的……
许是真的‘冤家路窄’,有些人总是不偏不倚,非要凑在一起;
连弋骑着高头大马,骚包的奔来;
大老远便看见那枝让他每天都纠结,睡不着的小红杏,正打算上万卿斐的马车;
立刻策马过去,跳下来一把抓住何苗苗的爪子;
“死狐狸,你该不会要背着小爷带这个女人去私奔吧?”
噗……何苗苗真想吐他一脸血;
难道她就真的那么行一个不安于室,水性杨花的女人;
难道她身上就没有一丁点可以看出她美好品质的东西;
何苗苗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阴森森的话。
“连弋,你要是不想在断子绝孙之后,把自己的小命也给绝了,你他妈给老娘放手。”
臭女人,别不识好歹啊!(9)
“连弋,你要是不想在断子绝孙之后,把自己的小命也给绝了,你他妈给老娘放手。”
连弋的身子抖了一下;
说实话他被何苗苗那一脚真的踢怕了;
他怏怏不乐的松开手,瞪了一眼在一旁看好戏的万卿斐,问:“那你们这是要去哪?”
“老娘在宫里呆得闷了,想出宫逛逛不行啊!”
连弋一听亢奋了;
擦……没有小皇帝,没有百里明裳,这么好的机会一定不能错过;
“出宫?当然行,京城小爷最熟了,我带你去。”
何苗苗白了他一眼:“我谢你啊!不必……”
“喂……臭女人,别不识好歹啊,小爷我风流倜傥,英俊多金,可是兴京城所有未婚少女已婚少妇的梦中情人……小爷肯陪你,那是你的福气……”
连弋吧啦吧啦一大堆废话,何苗苗听的直想给他再来凌空一脚;
但是……虽然他说的全是废话,可有两个字还是听进了何苗苗的耳朵,那就是——多金;
何苗苗眼珠子一转,摸摸干瘪的小荷包。
好像她还没有去踢馆……不是,去下馆子的钱。
那什么……他就行行好,大发慈悲让他跟着算了;
何苗苗抬起小下巴:“看在你这么真心实意的份上,就给你一个机会吧。”
万卿斐一听连弋都能去,立刻道:“苗苗……既然他都能去,你不觉得在下比他更靠谱一些……”
何苗苗心想,反正多一个也无所谓,来就来吧;
“好啊,一起就一起吧。”
……
在一旁默不作声,流着口水看帅锅锅的小桥鸡冻了。
哗……小姐好厉害,一次找了两个墙头;
小姐,小桥佩服你哦,只是,两个墙头,你该骑哪个比较好捏。
……
情场失意,赌场必然就得意(10)
马车内,万卿斐问何苗苗:“打算去哪?”
“随便……”
“怎么,心情不好?”
何苗苗还没来得及开口,小桥立刻欠扁的说了实话。
“王爷被那个蜻蜓郡主叫走了,小姐当然心情不好。”
连弋和万卿斐皆是脸色一黯。
过了一会连弋骚包的甩了一下头发;
“都说这情场失意,赌场必然就得意,你这个时候……刚好。”
……
说这话的时候,连弋没多想,但是一个时辰后,他悔的心肝都要绿了;
只恨不得拿根绳子,吊死算了;
他本想让何苗苗发泄一下,但是他忘记了……
一个在愤怒中的女人,本就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一个在愤怒中上了赌桌的女人,别说理智,基本上连任性都没了。
乌烟瘴气的赌坊内,到处都是要钱不要命的赌徒,上至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卒什么人都有。
但是那么多男人中,最扎眼的还是那个撸起袖子,一脸激动的女人最扎眼;
不止她扎眼,她身后站着一直冒冷汗的两男一女也很扎眼,三人全都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那激动是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被连弋从皇宫一路拉到赌坊的何苗苗;
在接连输了十几轮之后,何苗苗却越发的亢奋了;
连弋,万卿斐,包括小桥买零嘴吃的几两碎银子统统被她搜刮一空;
几百两银子,蹭蹭蹭在她手中越来越少;
何苗苗看一眼手中仅剩的一百两,一咬牙,啪,全压上;
扯着嗓子和一旁的赌徒,一起大吼;
“这一次老子压一百两,我压大,大,大,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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