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公主:史上最火爆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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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公主:史上最火爆鬼夫-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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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薰收起鞭子,在白曦面前她讨不到便宜,只能转手指向顾怜,道:“这个女人,我一定要带走,白曦,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白曦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杀了旬翁的是洛朔,你找顾怜这是什么道理?”

旬薰扭头,怒气冲冲的瞪着顾怜,道:“好,你给我等着,顾怜,总有一天,我要拿你的人头去血祭的爷爷,我要让洛朔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

顾怜皱眉,原本以为旬家出了那么大变故旬薰会懂事许多,没想到她骄横的气焰相比以前更加厉害。

“端流山庄名满天下,就算是杀人也须一个借口,洛朔杀了你爷爷你便要来杀我,这算什么?旬薰,你有时间来与我斗嘴,还不如回去苦心专研除魔法术,如果不是端流山庄学艺不精,又怎么会让洛朔杀了旬翁。”顾怜冷冷的说。

她的话无疑一根刺插进旬薰心脏,旬薰怒喝一声:“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不要以为有圣女宫的人给你撑腰你就了不起,总有你离开圣女宫的时候,到时候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你今日说的话付出血的代价!”

顾怜冷冷的看着她,道:“随时恭候!”

旬薰气得抓狂,如果不是白曦在这里,她一定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杀了顾怜。

这时,门外急促的马蹄声响起,顾怜抬眸,只见旬飞扬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身后跟着大队的影子护卫,旬薰扭头,见旬飞扬过来,她眼中闪过一抹光彩,有了旬飞扬做后盾,就算面对的是白曦,她也不怕!

旬薰扭头,冷笑一声,道:“何必等到来日,顾怜,今日我就要拿你血祭我爷爷!”她说着,扬起鞭子冲过去。

白曦皱眉,手中的线再次飞出,这一次,她手中的线直接穿过鞭子,缠住旬薰的脖子,她抬手,只要手指轻轻一勾,旬薰的人头就会落地。

为什么不杀了她们

旬飞扬脸色大变,疾步上前一把捏住一线牵,线在他手中融化断掉,他转身,对白曦拱手道:“对不起,家姐性情莽撞,冲撞了圣女还望圣女包涵。”

旬薰得以自由,一把扯开脖子上的线,冲过去怒声道:“怕她们做什么!咱们端流山庄还怕她圣女宫吗?!”

旬飞扬用力的把旬薰挡在身后,抬头对顾怜道:“对不起三公主,家姐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顾怜把旬飞扬上下打量一眼,短短数月,旬飞扬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还是那个骄横跋扈蛮不讲理的少庄主,如今再见,沉稳中多了继续老练,仿佛脱胎换骨了一样。

白曦见状,收回手指,淡淡道:“原来端流山庄也还是有明白人的。”

闻言,旬薰立刻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要冲过去:“你说什么?!”

顾怜对旬飞扬道:“洛朔杀了旬翁,这件事是我们亏欠你的,对不起。”

旬飞扬抬头看她,道:“我们旬家世代与妖魔鬼怪为伍,死在鬼的手中也不足为奇,可是,你若见到洛朔,请替我问他一句,我爷爷待他不错,为何连他的魂魄也不放过。”

顾怜胸口顿时被堵上一块石头般难受,旬飞扬说完抬手向白曦道别,拉着旬薰离开。

白曦凝视着旬飞扬离开的背影,道:“小小年纪便能徒手断了我的一线牵,只怕日后他将胜过旬翁。”

顾怜不语,旬飞扬体内流淌的一半是影子的力量,一半是旬家至纯的灵力,他原本就是半人半妖啊,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旬飞扬带着旬薰跑出圣女宫,旬薰猛地推开旬飞扬,扬手一耳光打在旬飞扬脸上。

“你丢了我们端流山庄的脸!为什么不杀了她们?!你带了这么多人来,就是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你还给白曦和顾怜赔罪,你脑子没病吧!”旬薰怒气冲冲的吼起来。

你敢软禁我?!

旬飞扬脸上浮现四根手指印,他冷冷的看着旬薰,道:“你打得过白曦吗?不要忘记了,现在你在勾国,不是楚国,一旦打起来,你以为你打得过吗?!”

旬薰怒声道:“打不过?你总是以这个为借口!我旬薰何曾像今天这般窝囊过,要是爷爷在,我才不会受圣女宫那群女人的恶气,你自己没用就不要总是拿实力当借口,我端流山庄那么多影子,会打不过一个圣女宫?!”

旬飞扬冷静的说:“打得过又怎么样?旬白两族世代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忘记了,我们身上背负的不仅仅是个人恩怨,一旦开战,两败俱伤,妖魔乘隙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旬飞扬的话不无道理,作为一个庄主,他要背负起太多,考虑得太多,如今仅仅因个人恩怨毁掉了整个端流山庄,即使杀了洛朔,他也无颜面对旬家列祖列宗。

“别把自己说得有多伟大,你不敢打就不敢打,枉费爷爷那么疼你,这庄主之位,你不配坐!”旬薰怒喝一声,翻身骑上马就要走。

旬飞扬拉住马,皱眉道:“你又要去哪里?”

旬薰一脚踹开旬飞扬,道:“用不着你管!”她说着,扬起鞭子骑马要走,没走几步,身后三个影子护卫冲过来,一个拉住了马看,两个把旬薰拽下马来。

“旬飞扬,你放肆!”旬薰怒喝一声。

旬飞扬缓缓走过来,道:“勾国最近不太平,姐姐还是不要到处乱跑为妙,把大小姐送回客栈,好生休息!”他说完,转身起身马就离开。

旬薰怒气冲冲的瞪着他远去的身影大叫:“旬飞扬,你敢软禁我?!我是你姐!”

圣女宫门前,顾怜望着旬飞扬远去的身影缓缓走出,旬薰被人带走,见到顾怜,她愤怒的瞪着她,被影子护卫带走。

明朗走出来,看看旬薰,又看看顾怜,道:“公主,那人怎么如此恨您?”

顾怜不语,她和旬薰的事谁也说不明白,旬薰对她的恨究竟是因为旬翁,还是因为洛朔,恐怕只有她自己明白。

你要回去的地方,是陈国

苏沽跑出来,懒洋洋的说:“那个洛朔为何杀了她爷爷啊?她说洛朔是你男人,可是你男人……”他说到这停下,猛地回神,瞪大了眼睛看顾怜,道,“那个水鬼叫洛朔?”

顾怜点头,明朗闻言愤愤不平的说:“自己闯的祸牵连到我家公主,他跑到哪里去了,是他闯的祸就该让他自己解决。”

苏沽歪头,想了想,说:“不可能啊,他怎么会叫洛朔呢,八字不沾一撇的名字……”

顾怜扭头,问他:“你说什么?”

苏沽回神,笑起来:“没事,没事。”

顾怜在圣女宫住了三日,明朗去街上打听,这些日子街上安静极了,晚上也没人出来,没听见死人的消息了,白曦的符似乎起了些作用。

明朗趴在桌子上撑起下巴,眨眼看着顾怜,道:“公主,咱们什么时候走啊,您要问的事情问了吗?”

苏沽坐在明朗对面,说:“走到哪里去,在这里呆着多好啊,出去了遇见那个凶神恶煞的婆娘怎么办,是吧顾怜。”他说着,扭头看顾怜。

顾怜道:“住了这么久也该走了,这里终究不是久留之地。”

明朗跃起来,问:“那我们要去哪里?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奴婢要种上大片的桃花,春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喝酒赏花,夏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吃桃纳凉,秋天的时候踏着一地的落叶公主你教奴婢写字,冬天的时候我们抱着火炉烤火煮茶,你说好不好公主?”

苏沽闻言来了精神,说:“以后就由我陪着你们,我们三个住在一起,与世隔绝,多快乐啊。”

顾怜笑起来,明朗描绘的未来很美好,可是,那是她渴望不可及的东西。

明朗见顾怜不表态,于是焦急的催促顾怜,道:“公主,咱们就去找一个世外桃源吧。”

顾怜微笑着,道:“好啊。”

苏沽看一眼她的笑,道:“你骗人,你不会去的,你要回去的地方,是陈国对不对?”

一辈子其实很短暂

明朗大吃一惊,焦急的问:“公主,您还要回那个牢笼一样的地方吗?”

顾怜嘴角的笑慢慢消失不见,道:“苏和已经知道我还活着,他这是要逼我回去,倘若我不回去,他必定会为难父皇。”

明朗咬紧下唇,半响道:“一辈子,您就甘心呆在那个牢笼一样的王宫?”

顾怜淡淡笑着,道:“一辈子其实很短暂的。”

明朗和苏沽不再说话,苏沽拉着明朗悄无声息的离开。两人远离了顾怜的房间,在院子里的树下蹲下来。

“做什么?”明朗不耐烦的甩开苏沽,现在,但凡是和陈国有关系的东西她都看不顺眼,特别是陈国的七皇子,苏沽。

苏沽委屈的说:“又不是我要囚禁她,你对我发什么脾气,我也不想回陈国,啊,不,我也不想她回陈国,你听我说,现在你去买些迷药过来,晚上把顾怜迷晕了,带她远走高飞,到时候她醒过来,咱们再好言相劝,说服她和我们去找世外桃源,一切万事大吉。”

明朗心动了,相比让顾怜回到陈国,她宁可跟着顾怜四处流浪。

“好,卖几包?迷人这种事情我从来没做过……”明朗深有顾虑的说。

苏沽骄傲的笑起来,说:“这种事情我是老手了,待会我教你,好歹我也是堂堂七皇子,这种事情怎么不会做呢。”

明朗呵呵笑起来,起身道:“好,你等着。”她说着转身就要走,没走几步她停下来,扭头问苏沽,“堂堂七皇子也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你迷过什么人?做了些什么龌龊的事情?”

苏沽脸色顿时一变,立刻起身,不耐烦的推明朗:“哎呀,你到底去不去,不去马上就要天黑了。”

明朗急急忙忙往外跑,去买药。

苏沽张望四周,似乎想起什么,他问:“咦,怎么没见到墨,他跑哪里去了?”

夜幕来得很早,勾国大街上很快就没有了人,明朗卖了药急急忙忙要往圣女宫走,半路上迷了路,在一个巷子里不停的绕来绕去,就是走不出来。

明朗出事了!

“怎么回事,怎么出不去了……”明朗急得满头大汗,眼看着头顶的明月渐渐升起。

这时,两个更夫从巷子附近走过,一个更夫见明朗在巷子里不停的转来转去,于是停下来,喊:“喂,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最近不太平,快点回家去吧。”

明朗听不见更夫的声音,被困在巷子里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另一个更夫扯了扯同伴,脸上浮现恐惧之色,道:“她听不见你说话,你看她不停的转来转去,是不是被鬼迷住了啊?”

那更夫一听脸色顿时大变,道:“快,去找圣女宫的人!”他说着扭身就跑,另一个更夫见状急忙追上去。

“喂,等等我,别丢下我!”

两个更夫离开了,明朗还在巷子里转来转去,夜幕下的街头,一顶红色的轿子缓缓出现,四名红衣女子抬着轿子飘过来,那轿子上,一身绯红的男子对月独酌,轿子停在巷子里,一道看不见的屏幕消失,明朗眼前豁然开朗,看见前面的大街,可是,也看见堵在街口的轿子。

那顶红色的轿子,她认得,就是那日轻薄顾怜的红衣血鬼。

明朗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谨慎的盯着轿子里的人,道:“你们是谁,要做什么?我家公主马上就会过来。”

轿子里的人懒洋洋的笑起来,道:“你家公主?原来是个小宫女,想必还是处子之身吧,处子的肉最甜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死得蚀骨销魂的。”他说着,款款下轿。

明朗急得拼命摇头,道:“我不要蚀骨不要销魂,你、你别过来,我家公主马上就要过来了。”

那人道:“你放心,你家公主若是来了,我会让她去地府找你的。”他说着,身影如风卷到明朗面前,一只手扼住明朗的脖子,张嘴,从明朗嘴里缓缓吸出她体内的阴气。

“啊!!”明朗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圣女宫中,顾怜正要睡觉,心口猛地被刺痛一下,她从噩梦中醒过来,满头大汗,梦里她看见血鬼要吃明朗,她急忙下床,披着衣服往明朗房间跑。

远远的,苏沽跌跌撞撞的扑过来,揪住顾怜,道:“明朗出事了!”

救她的是墨

顾怜心口一紧,问:“怎么回事?你不是和明朗在一起吗?”

苏沽急得满头大汗,道:“我让她出去,买东西,可是这么久都不回来,我就出去找,结果遇见守夜的更夫,说是明朗被鬼困在巷子里了。”

顾怜急忙往外跑去,白曦今夜不在宫中,去了观心宫顶守护镇妖塔。几个弟子跟着顾怜跑出去。

“墨呢?怎么不见墨?”顾怜扭头问身后的苏沽。

苏沽急忙跑过来,道:“不知道,今天一整天都没见到他。”

顾怜心中有些慌乱,如果明朗遇见了血鬼,她根本就不是血鬼的对手,圣女宫这些弟子更不知能不能抵抗得住。

大街上,巷子中明朗被血鬼擒在手中,他正要吞噬明朗,一个身影闪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血鬼扭头,看清眼前的人,他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

“是你,那日在街上同我交手的就是你,手脚不错。”血鬼阴沉沉的笑着对墨说。

明朗艰难的移动眼珠,目光落在一旁,墨不知何时出现抓住了血鬼的手,可是,墨浑身是血,一身狼狈,他身上的伤深浅不一,大伤元气。

墨去了哪里,怎么会弄成这样……

“救我……”明朗痛苦的向墨伸出手。

墨冷冷的盯着血鬼,带着野兽的冰冷凶狠,道:“放开她。”

血鬼甩开明朗,咧齿笑起来,道:“吃了你比吃了那个小丫头更有用。”他说着,目光在墨身上扫过,道,“以你的拳脚怎么会被伤得如此凄惨?”

墨脸色顿时一变,道:“用不着你管!”他话音落已经出手,打向血鬼。

血鬼闪身躲开,墨的速度明显比从前慢了许多,和血鬼纠缠了没有就倒在地上,血鬼一脚踩在墨的脸上,不屑的轻嗤一声,道:“没有这个本事就别逞这个英雄。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怨不得我!”他说着,指甲变得尖锐,插向墨的心脏。

“铮!”

他的性命,是我的

一道白光闪过,血鬼的指甲被整齐削断,一把扇子在空中回旋飞过,稳稳的飞回主人手中,街的尽头,他月白的袍子被风吹得凌然,手中的扇子缓缓收起,他身上沾了不少血渍,受伤的胳膊有血缓缓流出。

“他的性命,是我的。”洛朔冷冷的走过来,每一步缓慢从容,却带着如虎的威胁。

血鬼眯眼看他,踩着墨的脚缓缓收回来,他抬手,低头看了看被斩断的指甲,笑起来,又低头看一眼墨,道:“我在想到底是谁能把他伤成这样,原来是你。不过是一个水鬼,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

洛朔轻笑一声,眸中闪过一抹寒光,道:“我说过,他的性命是我的。”

墨咬牙从地上撑起身子,怒目瞪着洛朔。为了顾怜,他在一座寺庙里找到了洛朔,可是,他终究不是他的对手,原本想逃回圣女宫,没想到他还是追来了。

明朗从地上爬起来,看看洛朔,又看看墨,她没有见过洛朔,更不知道他就是水鬼,可是,墨是顾怜身边的妖怪,谁伤了他谁就是敌人。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血鬼冷哼一声冲过去,和洛朔打起来。

一红一白的身影在空中纠缠厮打,明朗疾步跑到墨身边,把他扶起来。

“你怎么样?你带的那家伙是谁啊,为什么要杀你啊?”明朗拖着墨往圣女宫的方向走。

墨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看洛朔,此刻的洛朔受伤了,又和血鬼厮打起来,不管他是不是血鬼的对手,他们必定是两败俱伤,他只要坐山观虎斗,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杀了洛朔。

明朗见墨突然停下来,她扭头看墨,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趁这个时候咱们快走吧。”

墨甩开明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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