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实和柔软,
粉|嫩和古铜,
他和她,反差这样大,又这样融洽,她的衣衫从肩头滑落了,雪白的肩露出来,如羊脂般,他的视线下滑,落在那两团玉莹剔透的花苞上,忍不住就蹲下去,咬住了这鲜美的花苞。
甜美的乳|汁,疯涌。
他的舌尖舔过了这蜜|汁,引得她身子一阵阵战栗,小手紧攀在他的肩上,连声嗔怪着。
“这是你女儿的……”
“是我的,舒舒,这里是我的,这里是我的,这里也是我的……”他的双手摸上来,从她的眉眼开始,一直往下,经过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最后落到她的莲足上,紧握住了,蓦地往两边一拉,让她的身子完全打开。
“别闭眼睛,看我怎么吃掉你……”他低喃着,伸手掐住她秀美的下颌,“小妖精,眼睛睁大点。”
颜千夏才要被他弄疯了,他手段这样足,这样热烈,就要把她给烧化了。她看着他一口咬住了她白嫩的大脚指,那酥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在她体内乱窜,电得她一阵阵地抖动起来,小腹里有甘泉,猛地往下疯涌。
“看,她饿了。”他坏透了,用手指拈了那蜜泉,托到她的眼前看。她羞得不行,用双手掩住了脸,侧过了头。
金帘,缨络,有情|人在欢|爱。
他用最暧昧勾人的言语,让她盛开,用柔软容纳他;他用最强壮的身子,撑开她让他着迷的甬道,反复品尝,反复享受……
“慕容烈,你说你爱我啊……我要听呢……”她紧搂着他的肩,媚声喟叹。
“爱你,小妖精……”
“还是什么?”
“小宝贝?小心肝?小东西?舒舒……你就是我的命呢,乖点,再咬紧点,给我,全都给我,给我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声音……”他笑着反问,让她陪他一起醉。
他的命,她的命……要有多爱,才让慕容烈说出这样的话?
情能让人疯狂,
欲能让人迷恋,
爱能让人着魔,
两个人完全坠进了欲海狂涛,任那天下风云变化,这里只是他和她的世界。
重重屏风外,端贵妃已经泪流满面,双手紧紧地揪着手里的锦帕,目光直直地看着屏风,从这重重纱前看过去,那两个人影正忘我纠缠,他已忘了当初娶她时的情形吧?
那时她正豆蔻花开,从轿子里看出去,他骑在汗血宝马上,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如天神一般的身影映进她的双瞳里,深深扎根地她的心里。
端贵妃也疯了,只这一面,他只淡淡看她一眼,便让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求母后求哥哥,求舅舅,只愿能下嫁于还只是边关一个王爷的慕容烈。
她还记得出嫁那天,漫天红云,都是她的嫁衣,她羞怯地从凤冠悄悄看他,他一身红衣,策马走于轿前,迎她进王府。
那时殊月已在,她不愿意屈于殊月之下,他便免她去请安之礼。那大婚的夜里,她尝到了从女子到女人的痛,也尝到了男人让女人的快乐……全是他给的。
才三年多而已,他怎么就忘了呢?
爱的心房这样窄,容不下三个人。
司徒端霞被关在了爱的门外,她不甘心,她又极度绝望,她不想看,却忍不住去看,她不想听,那扎破她心脏的声音却总往她耳中钻。
她倾尽一切,来帮他,却落到这样的境地,谁错了呢?
是那个春日的午后,上香归来,偶掀轿帘的她么?
还是那个无意间策马经过的慕容烈?
男人的心,真的好狠,她都没想过要独占他的心,他却一点位置都不给她留下,你听听,他在对颜千夏说什么——爱她,他爱她呢!
她的倾尽全力,不及颜千夏的枕边一笑。
她的小王子,不如颜千夏的蓝眸小公主。
她,司徒端霞,何时会不如人 ?'…99down'她要遇神杀神,遇佛弑佛,她绝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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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欢宴还在继续,慕容烈被年锦请去饮酒,他这国舅最近风光无限,慕容烈又赏了他两个侍妾,此时正坐于他左右,侍奉他饮酒。
颜千夏却是累了,和慕容烈纠缠了一个多时辰,此时早已疲惫不堪,唤过了魏子,抬了辇过来,也不梳头了,直接从后殿的角门出去,回璃鸾宫。
小晴晴应该睡熟了吧,慕容烈安排了奶娘过去,幸好,要不然今儿肯定会饿着她了。颜千夏伸手轻抚了一下胸部,被他咬了好几个牙印儿出来,那臭男人,也不轻些!
她脸上有些泛红,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这是最疯狂的一次,两个人都拼命地往对方身子上贴,就像要融成一个人才甘心似的。
小白猫儿从花园里跳下来,喵呜地冲她叫了几声。
“魏子,停轿。”颜千夏唤停了轿子,下轿去找小白猫,它有好几天没回璃鸾宫了,这小野物,一点都不乖!
“小蝴蝶,过来。”颜千夏冲小白猫招手,小白猫儿又喵呜叫了几声,慢吞吞走过来,突然就伸出爪子在她的裙角上挠了一下,上好的丝裙被它硬生生给刮花了。
“小野猫,看我教训你。”颜千夏弯腰要捉它,它却得意地叫着,调头往回跑,脚上还缠了只小香袋,里面亮光闪闪,颜千夏追了几步,突然觉得小猫儿脚上拖的那小袋儿很眼熟,往腰上一摸,原来是她的那个装着小龙珠的袋子。
因为要哺乳,她怕那玩艺儿有辐射,便从脖子上取了下来。这小猫,真会添乱,她拔腿就追,几个宫婢和暗卫都跟着她追了过来,要把小猫捉住。
园子太大,小猫又灵活,很快就消失在花草之中,颜千夏放轻了脚步,往它跑进的草丛里走去。
☆、37】你是我的
裙角扫过鲜草,悉悉索索地响。颜千夏看到小猫弓着背,爪子下摁着一个东西,她朝旁边的侍卫做了个手势,大家都停了下来,看着颜千夏慢慢接近了小猫。
“看我捉住你。”颜千夏猛地扑了下去,把小猫扑进了怀中,小猫喵喵挣扎几下,老实地呆在了她的怀里,颜千夏扯下了它脚上的小香袋,转身欲走之时,突然看到了地上还有颗亮亮的东西。
弯腰捡起,只见这是一颗淡蓝色的珠子,和她手里的那颗大小一样,她的心一悬,举起来冲着月亮一瞧,只见珠子通透澈亮,其中并无白龙游动。
她握紧了珠子,思忖了一会儿,把这珠子也放进香袋,低头往回走去。
她并未想过其它珠子会是什么模样,难道是九种颜色?又或者,这珠子也得要有机缘,才会显出游龙来?
晴晴已经睡了,她在摇篮边坐了会儿,才回去榻上休息。灰珠子沉寂着,蓝珠子却一直泛着淡光。
颜千夏举着香袋儿,看了好久,才把它塞进了枕下,坠入梦乡。
慕容烈今日定会不醉不归,不等了。
如今一家三口,算是团圆幸福,颜千夏这晚上饱饱地睡了一觉。
第二日,各宫主子都来给颜千夏请安。
此时春|色渐深,妃嫔们几乎都褪了厚衫,只穿着单薄的衫裙,或露了香肩,或露出胸前大片雪色,无一例外的,想在这里遇上慕容烈,分一丝宠爱。
颜千夏抱着小公主,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讨好八卦,有些不胜其烦,这时,靠近她的一个宫妃突然说道:
“月贵妃闭宫不出已有半年之久,听说昨儿个也生了位小公主,也是蓝眼眸呢,月贵妃和娘娘是亲姊妹,果然都是有胡人血统的,胡人之中女子最美貌,这月贵妃倒是姿容平淡,不及贵妃娘娘十万分之一。”
颜千夏一怔,也是蓝眼睛?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看向这女子,依稀记得这女子姓林,家中也是世代为官。
“昨儿晚上臣妾身子有些不爽,便让侍女去请御医,御医院里的人正在说这事,听说这小公主生得雪团儿一样,特别漂亮……自然,比不上晴乐公主。”林妃说了一半,连忙掩住了樱口,补了一句。
“抱进宫了?”颜千夏也好奇起来,她也想过晴晴蓝眼睛的原因,她先前还猜过,是不是慕容烈的母妃是胡族人,想不到殊月也生了个蓝眼睛。
“嗯?”林妃一怔,殊月出宫是密事,大家皆以为她在闭宫静养。
“都散了吧,本宫乏了。”颜千夏无意再和这些女人八卦,赶走了她们,想去找慕容烈看小公,她想看看那位小公主长什么样子。
“皇上昨晚就出宫了,还未归。”魏子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去看殊月?”颜千夏拧起了眉,看向魏子。
魏子点了点头。颜千夏坐回椅上,殊月是他的结发,为他生了女儿,他去看看倒也无可厚非。可是,心里却开始觉得有些不舒服起来,有说不出的忐忑不安。
“他没早朝么?会不会出什么事?”
“今日皇上未上朝,好像是月贵妃大出血,止不住,御医一直在救治,所以皇上才守在那里。”魏子连忙解释。
“怎会这样?”颜千夏看向了晴晴,她正睡在摇篮里,嘟着小嘴朝她看。
“娘娘勿需担心,皇上今日一定会回来的。”魏子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为皇上去看殊月不高兴。
都是女人,又同样经历了产子时的痛苦,颜千夏此时对殊月并没有敌意,反而有几分同情。魏子退下之后,她又拿出昨晚捡的那颗小蓝珠看了起来,蓝珠子的光芒比昨晚更亮了,小晴晴盯着蓝珠子看着,挥起了小手,颜千夏笑着把小珠子凑了过去,在她的小手指上碰了碰,不料小晴晴却一下皱起了小脸,哇哇大哭起来。
“哎呀,小晴晴害怕了,只是个小石头。”颜千夏把孩子抱起来,在怀里哄着。
可孩子越哭越厉害了,怎么哄都哄不住,宝珠和奶娘都跑了进来,帮着颜千夏一起哄,小晴晴还从未这样哭过,双拳攥得紧紧的,眼睛闭得紧紧的,脸涨得发紫。正哭得不行时,慕容烈回来了,听着这哭声,他连忙过来,抱过孩子就哄,“晴儿,怎么哭成这样?父皇回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小晴晴渐渐安静了下来,在他的怀里睡熟过去。
“当娘的哄不住女儿,该当何罪?”他亲自把小公主放进摇篮里,扭头看向颜千夏。
颜千夏一嘟嘴,扭腰走向一边,气哼哼地说道:“我还要问你该当何罪呢!殊月也给你生了个蓝眼睛的女儿,你今儿有没有滴血认亲?如果没有,我可不饶你!”
“我的错,你到了今日还不肯饶我?”他讪讪笑着,慢慢走了过来,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她生孩子,你连早朝都不去,我生孩子,你滴血认亲,看都不朝我看一眼!慕容烈,你说我要怎么饶你?”颜千夏推开他的手,越说越委屈。
慕容烈笑得更尴尬了,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手掌在她的脸上轻揉着,低声说道:“那你说,我怎么办?”
“别碰我,才抱过别人的。”颜千夏啪地一声打下了他的手掌,他面子上挂不住,扭头看向一边。这二人打打闹闹已不是初次,顺福和宝珠只管煮茶端水,根本没往这边看,他这才收回目光,又把颜千夏给抱进了怀里,厚着脸皮在她脸上亲吻。
“我几时抱别人了?和你在一起之后,我连别人的手都没摸过。”他的声音很小,可再怎么小,顺福和宝珠也听到了,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决定立刻出去,这种假话听了会倒霉的!
果然,颜千夏的脸一下就拉长了,“你没碰别人,端贵妃和殊月能生孩子?”
“这个……不算。”慕容烈拧起了眉,堂堂帝王,怎么像个妻管严?他放下了双手,走到桌边坐下,新煮的茶正香,他啜了一口,一眼瞧到了颜千夏刚刚顺手搁在桌上的两颗珠子,一颗泛着淡蓝色,从未见过。
“这也是你说的陨石珠?”他双指捏起圆珠,举到眼前细看。
“谁知道呢。”颜千夏也坐过来,盯着珠子看着,若有一天她真得了九颗珠子,她是回去呢,还是不回去呢?“我给你的这个家还不好么,你还想回去?”慕容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事,紧握了她的手问道。
“没有,就想想。”颜千夏抱住了他的肩,歪着头看着摇篮里的小宝贝。有夫君,有女儿,这回家的心倒淡了。
“朕,下月初七,封你为后。”慕容烈许久未在她面前自称为朕了,他这话说得很正式,像是宣诏一样。既然殊月也生下蓝眸公主,颜千夏生下孽种的传言便不攻自破,他过几日便会抱着一双小公主去见群臣,让大家看看清楚,免得再乱嚼舌根。
颜千夏抱紧了他的肩,就像千机说的,哪里都是江湖,有他才好。若他实在不想放下江山,她便陪他守着江山吧。
“舒舒,朕会给你和公主一个平和的家,不需要多久了。”他贴着她的脸,轻吻过来。
“嗯。”颜千夏点头,他这意思,是又要开战了吧,这回是打谁?
蓝珠的光一直没有暗过,就在他的掌心里幽幽亮着。颜千夏用银针试过,并无毒,看这珠子的质地,也不像宝石,还有淡淡的腥咸之味,像是……眼泪……她摸过了桌上针线筐里的绣线,用锦布包裹上蓝珠,密密缝上,然后递给他。
“这个给你吧。”
“为何给我?”慕容烈有些惊讶,她不是正想得齐珠子吗?
“我拿灰色的,你拿蓝色的,也算是一对儿,我也没别的东西能送你。以后如果你对我不好,你再把珠子还给我,让我回家去。”颜千夏抿唇一笑,把珠子塞回了他的掌心。
“皇上,群臣已经在御书房外等候多时了。”顺福进来催促,他这才起身更衣,赶去御书房议事。
没一会儿,便有御衣局的人过来,为她丈量尺寸,要在一月内赶制出凤冠霞帔。宝珠自是乐开了怀,叮嘱下去,让人晚上多备些酒菜,要好好庆祝。
受她感染,颜千夏也高兴了起来,皇后是正妻,从此之后她才是和他真正比肩而站。
她好期待,下个月初七那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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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锦摊开了地图,看向图上标明的地址。
千机奉令去查麓林,一个半月了,还未能找到入口之处。慕容烈看着千机的密信,脸上表情很是复杂。鬼面人不仅成了慕容绝的军师,还放出消息说颜千夏和殊月都是凰门女子,得到其中之一,便能打开凰门的宝库。
如今殊月也为他生下了公主,若任殊月成为天下有野心之人的追逐目标,也显得得他太无情了些。
他有些为难,接殊月回宫,颜千夏必定不喜,放殊月在宫外,也定不安全。
“要么,去臣府上住着?”年锦犹豫了一下,小声建议。
“罢了,接回宫来吧。”慕容烈摇头,他是帝王,总不能让臣子为他照顾妃嫔。殊月一向心静,也不争强好胜,她这半年来住在辰栖宫,并未找过颜千夏的麻烦,只要厚待她,想来她也会和以往一样。
暗卫接了旨,速去办了。
慕容烈给千机写了密旨,交给年锦,让他速派人传回去。鬼面人现在已成大患,绝不能再姑息,定要在短期内铲除,否则让他把其余几国联合起来,真会成为一头猛虎,狠狠反噬他一口。
“苑栖墨又病了。”慕容烈又折了一封密信,这是安插在周国的探暗传回来的,这苑栖墨三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药吃了不少,人却越来越糟糕。
“着人去瞧瞧,一定要看到他本人,是否真像说的这样。”慕容烈沉吟一声,苑栖墨若真死了,他就会干脆把周国吞并进来,以除后患。
“慕容绝那里怎么办?他已经秘会了魏国的萧王,一定是想除去宁王,登基为帝。”年锦又说道。
慕容烈的脸色沉下来,若萧王胜,宁王败,对吴国来说就太糟糕了,东边边境将完全暴露于敌人面前。
“请恕臣直言,此时若立瑾瑜贵妃为后,只怕端贵妃不服。”年锦人直,此事是他一直担心的,若后宫不稳,滋生事端,前朝必会有连锁反应,内斗一起,对慕容烈并无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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