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呗……”她轻轻地拉开了他的腰带,把小手摸了进去,“我还送你一件礼物。”
“嗯?”他不解地看着她,今儿她是怎么了?温柔得不像她。
“舒舒,你今儿怎么了?”慕容烈更为不解,她从来不这样主动,尤其是怀|孕之后,根本就是怕他碰她,今天却有如此表现。
“我想你了。”颜千夏另一手也摸了进去,握着他的那里,温柔地动着。他立刻就被她点着了,却还想镇定冷静下来。她已是七个月的身子了,弄不好,真会伤到腹中的宝贝。
颜千夏低下了头,拉开他的腰带,让龙袍敞开。他本就练的是天下至阳至刚之武功,所以体力比常人要强悍,如今为了她禁|欲,每每火燃起来的时候,便强行将火压下,如此反复,这火已反灼其身,只是她还未想通,为何身子会亏得这样厉害,五脏六腑都有如烈火在灼,莫非这就是鬼面人利用她做的事?是她害了他?
她无暇去想,只想为他排解出来。
“舒舒,别弄了,我控制不住。”他突然拉开了她的手,沙哑地说道。
“我今天不要你控制,我让你快活。”她抬起水眸,媚媚看他一眼,然后用丝柔的帕子细细地擦拭着他的宝贝,他的宝贝在她的掌心越胀越大,直到最后她才把脸贴了上去,他的强悍就贴在她的脸上,小腹一紧,他心中那欲|望之火猛地就窜了起来。
“舒舒……”他低喃一声,手抚上了她的小脸。
“舒|服么?”她的舌尖抵上去,轻轻地问道。
“滋……”他长吸口气,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忍不住就往她的红唇里探去。温暖、丝滑的感觉紧紧地包裹着他,他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她的小嘴儿,是世间最诱人的罂粟花,引|诱着他,燃烧着他……
抚慰了他一会儿,颜千夏站了起来,让他抱自己坐到了桌上,分开了双腿,让他浅浅进去。他真恨不能猛地捣进她的最深处。
“舒舒,就你让我舒服。”他低下头来,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腰下缓缓动着,那湿暖之地握得他沉醉迷恋如同身处天堂。
“等我生了孩,我让你更舒服。”颜千夏咬住他的唇,喃喃地说着。
“小妖精,真想吃了你……嗯……”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渐渐抵得深了一点,已经抵到了她甬道深处的丽蕊,滚烫从顶端强烈地喷洒,他摁着她的肩,脸都因为这极致的快乐而微微扭曲。
“慕容烈啊,我就想你好好的,好好和我快活。”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腕,一双迷漫着水雾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当然会好好的,别担心。”慕容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了起来,一脸满足。
怎么会不担心?她成了别人用来伤害他的武器!
若换成以往,她巴不得他早早升天,可是现在她只想黄泉碧落,与君同行,一秒,都不想分离。
烛光笼罩着他的脸,二人静静地凝望着,再没有任何亲昵的动作,只这样看着,颜千夏便满足得像拥有了全世界。
因为爱,她什么都愿意做。
她从来都是这样的女子,只要爱上,便是奋不顾身,全力以赴。
他也从来都是这样的男子,只要爱上,她便是他掌心的宝,他会用生命来给她一生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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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上苍听到了她的心愿,觉得亏待了她,这回子给了她一个好消息,十七天后,年锦终于打赢了仗,把慕容绝逼退了六百里,退至了吴、周边境。
只要周国出兵,就能将慕容绝一举擒获。
慕容烈把年锦送来的捷报给颜千夏看,这一仗打得很艰险,鬼面人诡计多端,给慕容绝出了许多险招,让年锦吃了不少亏,好在年锦毕竟经验丰富,最终还是将叛军逼到了绝境之巅。
千机的伤也大好了,虽说还不能运功,但是碎裂的骨头已经愈合,每天还可以弹弹琵琶曲。颜千夏给慕容烈配了许多药膳,想给他把身子调过来,把体内的邪火给他灭掉,这些日子细心调理,隔几天又会用自己的温柔为他排解,渐渐的,他体内那邪火也消停了一些。
颜千夏不信邪,她不信就输给鬼面人那阴不拉叽的家伙,她偏要和慕容烈恩恩爱爱,气死那些妖魔鬼怪。
春意已临,积雪消化。
有早春的枝头已冒出了尖尖的嫩芽,颜千夏的肚子已经大得像快临盆,天知道她还不到八个月,这回连她自己也猜测腹中有一双宝贝了。可惜这时候没有先进仪器,好好做个产检,说实在的,她心里着实有些担忧,自己被陷害几回,切莫连累到无辜的宝宝……
“娘娘,粥好了,奴婢给皇上送去。”
“我也去吧。”颜千夏扶着千机的手站了起来,行动已愈发不便,肚子太沉,每天腰都酸胀得厉害,走几步都觉得累。可越这样,她越得走动,免得生|产的时候受罪。
“我让他们抬辇过来。”
“不用,我走走。”颜千夏摇摇头,一手扶着腰,一手捧着肚子,慢慢往宫门外走,才刚到门槛处,肚子里却是一阵剧痛。
“千机,千机……”她尖叫起来,只觉得有暖融融的东西从体内往外涌,“你快看,我是不是羊水破了……”
“还不到八个月啊。”千机连忙低头,轻掀她的裙子,底裙已湿,已见了淡淡血色。
“宝珠,去奏禀皇帝,魏子去传御医。”
宝珠拔腿就跑,一面跑一面呼喝人赶紧烧水,魏子也大步奔向了御医院。
她离预产期还有两个多月,孩子却突然要降生了。肚子坠痛得厉害,那孩子在腹中造反,不肯出来,又不肯安静,她痛苦地尖叫着,手指轻轻地掐住了千机的手背,大叫着慕容烈的名字,汗水一层一层地往外疯涌。
当娘原来这样痛的,她想像过这种痛,却不知道痛到了这般地步,她无法承受,却又不得不承受,盼着这痛赶紧结束,这孩子却又不肯放过她……
慕容烈匆匆赶到的时候,御医女已经进了寝殿,赵御医亲自在外面指挥,另几名御医在一边忙着用小炉熬药,为她补气。
“怎么样了?”慕容烈伸手要推门,御医几人连忙拦住了他。
“皇上,进不得,免得冲撞龙体。”
慕容烈拧起了眉,颜千夏的尖叫声一声大过一声,“慕容烈,你在哪里?你的破闺女要折腾死老娘了……你还不快进来,把她给我弄出来,神啊,金刚的,出来啊你……好痛,好痛……”
她一句句叫着,御医们都低下了头,给贵人们接生不是头一回,那些贵人们为了维持在帝君心中的形象,连叫都不愿意大叫,只在嘴里塞着布,狠咬着,更别提会有人像颜千夏这样叫,乱七八糟的,句句都是冲撞龙颜。
慕容烈推门就进去了。
几名医女正在忙碌着,颜千夏仰躺在床上,双手紧揪着从榻上悬下来的绸带,满脸是汗。
“慕容烈,我好痛,我不要生了……”她看到了慕容烈,泪水立刻就滚了出来。
“傻话,这是我们的孩子。”慕容烈坐到榻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全是汗,冰冰凉凉的。
“我不要春天生孩子……”颜千夏哭得更大声了,她太痛了,痛得真想立刻死去。
“春天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慕容烈一面低声哄着她,一面盯向那几名医女,不悦地问道:“就没有止痛的汤药吗?”
“皇上,女人生孩子是这样的。”医女汗颜,
“你骗我,你说不痛的。”颜千夏仰了头去看自己的腿,这孩子闹了这么久,到底为什么不出来?
“娘娘,你别哭了,你用力啊,你把力气哭光了怎么办?吸气,对,吸气……”医女推着她的肚子,无奈地劝她,
“我也不想哭啊,你来生试试,你生生就知道了。”颜千夏尖叫着,长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一挤,剧痛再度袭来,她张嘴就咬住了慕容烈的手背——
就跟个小狼似的,慕容烈痛得低呼一声,却没能把手给救回来。
“我痛你也得跟我一起痛。”这是颜千夏的原话,医女们都装成听不到,喂她汤水,给她扎银针,保持她的体力。
这场磨人的痛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慕容烈都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也要哭了。实际上他现在这样子和哭过差不多,脸色铁青,双眼赤红,手背被颜千夏咬出了血,她更惨,续气的汤都喝了十多碗,痛得人都晕过去几次,脸上没有一丝颜色。
“慕容婧,若还不滚出来,朕……朕……要揍你了……”他突然站了起来,指着颜千夏的肚子一声怒吼。
几个医女被吓得一抖,抬眼看向他时,颜千夏突然觉得肚中一轻,那孩子钻出来了……
“出来了,快!”
医女打起了精神,把小宝贝慢慢地抱了出来。
真的,颜千夏不该那样大吃大喝,这孩子好胖,圆嘟嘟的,粉滚滚的,紧闭着眼睛,紧攥着小拳头,小脚儿缩起来。
医女把她倒拎起来,轻轻拍了拍小屁|股,哇的一声啼哭,把慕容烈都吓住了,怎么这么大嗓门呢?
“恭喜皇上,恭喜娘娘,是位小公主。”
颜千夏没听到,她晕过去了,跟死了一回一样,软绵绵地躺着。
慕容烈坐下去,把她抱进怀里,亲吻着她的脸颊。女人生孩子,跟走鬼门关似的,生死都由命。他受这一回惊吓就够了,以后绝不让她再受这样的罪。
医女们给小公主洗了澡,包上了大红色的锦褥,放到了颜千夏的身边。
小东西……很像颜千夏,眼睛大大的,就是不停地哭,精巧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眼泪汪汪,让人看了就心生怜爱。
慕容烈把这孩子抱了起来,手指在她的小脸上轻点着,可是很快他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这小东西的眼睛居然是蓝色,像湖水一般的湛蓝!他用帕子给她擦去了泪水,讶然地看着这双眼睛。
“皇上,给娘娘喂点汤药吧。”宝珠端着碗,乐滋滋地走了进来,低头看向了小公主,视线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睛时,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魏国皇族,有一半女儿都是蓝眼睛,这是因为她们祖上有一位从域外来的胡妃。
慕容烈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颜千夏和魏国国主的那一晚,他看了眼这早产的孩子,又看向了颜千夏,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33】甜美的味道
】亲自为她吸出来
“慕容烈,我女儿呢?宝珠,小公主呢?”
颜千夏终于醒了,往身边一摸,却没摸到孩子。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向帘子外。
“娘娘,御医正在给小公主诊病呢。”宝珠走出来,看着她,一脸不自然,声音也有些紧巴巴的。
其实慕容烈正在让御医进行滴血认亲,吴氏皇族和夏氏皇族,从未出过蓝眼睛的后裔,不怪他不放心,而是皇室血脉,不容错乱。
“她怎么了?我到底睡了多久?”颜千夏心一紧,莫非真是自己体内的毒害到了小公主?
“才两个时辰而已,娘娘,再睡会儿吧。”宝珠扶住她,不想让她下榻。
“我要看小公主去,拿衣裳过来。”颜千夏扶着宝珠的手站起来,趿了鞋就往外走。宝珠见拦不住,连忙跑过去拿了衣裳过来给她披上,她一面系着盘扣,一面加快了步伐。
外面有风,又不想走漏风声,所以小公主并未抱去别处,滴血认亲就在偏殿里进行。众人都朝殿内看着,所有的宫奴、御医和医女都跪在院中,额头紧贴在冰凉的汉白玉地砖上,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众人心知肚明,若小公主不是慕容烈的,只怕今日在场的,一个都活不成了。
偏殿里,小公主的哭声又急又大,颜千夏见此阵仗,一颗心又是猛地一沉,几乎站都站不稳了,咬着牙急奔进了偏殿之中,只见慕容烈抱着小公主站在桌边,正脸色凝重地看着桌上的一只小金盆,而他另一手里还握着一把小刀,小公主的小手指上正往下滴着血。
“慕容烈,你干什么,为什么拿刀割女儿?”颜千夏扑过去,猛地推开了慕容烈,把孩子给夺了过来。
“宝宝,别哭,乖宝宝。”她哄着孩子,低头看向小金碗,血色正往水底沉去,再看慕容烈,他的手指上也有血痕。颜千夏脑中嗡地一炸,不敢置信地看向了慕容烈——他在滴血认亲!在她苦熬几个时辰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滴血认亲。
他不信她!
那这段日子两个人的甜蜜又算什么呢?
颜千夏退了两步,若不是宝珠从身后扶住她,她一定就摔到地上了。
“好,慕容烈……算我看错了你……”她咬牙,断断续续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舒舒。”慕容烈快步过来,一把抓住了颜千夏的手臂,低低地说道:“你看,血并不相融。”
“放|屁,滚开!”颜千夏恨死这时代了,滴血认亲,拿狗血和猪血在一起融融看,拿他亲老子和他的血融融看!可是这些人的榆木脑子不会信她的,他们只会觉得她在撒谎!
而且,她才不要向他证明什么,小公主就是她和慕容烈的结晶,若他连这个也不想承认,颜千夏就想大喊一声了,真是瞎了她的狗眼啊,居然又看错了人!
小公主一直在哭,小小的孩子,生下来还没吃上第一口奶,居然就被割了一刀。颜千夏恨死慕容烈了,她恨恨瞪他一眼,快步往回走去。
慕容烈跟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扭头看向桌上的小碗,顺福的脑袋勾得低低的,根本不敢看他。
院中的人也不知道里面的结果,更不敢抬头。
小公主是蓝眼睛,这里的人全都知道,慕容烈还不想头顶这个绿帽子,一时间,杀心顿起。他沉着脸色,看着眼前的一群人,拳紧紧地攥紧,胸中又有把怒火烧了起来。
颜千夏奔进了寝殿,冲到了榻边,用力地掀开了锦被,坐了下去。
“宝珠,关上殿门,谁也不许进来。”
“娘娘,息怒,娘娘还是看看小公主吧……”宝珠迟疑着,大着胆子进言。
“小公主怎么了?她哭声洪亮,她健康得很!”颜千夏伸手搭在小公主的脉搏上,几秒之后,她盯着小公主的眼睛,讶然地说道:“宝珠,我的小公主是蓝眼睛,看,她好漂亮!”
“娘娘,吴国皇族,夏国皇族,从未出过蓝眼睛的皇子公主啊,而且……魏国之中,倒有蓝眼睛的公主。”宝珠担忧地说了句,颜千夏猛地扭头看向她,深深地吸着气,满脸都是愤怒。
“就因为这样,他要怀疑这女儿不是他的?很好,慕容烈,你有种做,没种承认!蓝眼睛怎么了?我就生了个蓝眼睛的女儿,你不承认便罢,从此之后,你不要进我的门。”
慕容烈的脚步在殿门外停住,顿了顿,转身走到了院中,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墙边有小鹿,白芍药在发新芽,春意新露的璃鸾宫有了新生命,可是这两个冤家却都陷进了痛苦之中。
慕容烈没那么伟大,面对一个蓝眼睛的女儿,一个血和自己不能相融的女儿,他能做到毫无芥蒂、心平气和地宽容接纳,就在看到血不相融的那么一刻,他甚至想把这小东西狠狠丢出去,这就是他的耻辱啊,魏国那个老东西……曾口口声声说过,他得到了颜千夏,他会长生不老……
他后悔把老东西还给魏国的宁王了,他恨不能一刀刀割下老东西的肉,让他活活痛死。
可他也知道,若自己态度强硬,颜千夏必不低头,怎么说,这女儿都是颜千夏辛苦怀胎生下来的,她对他如今也是真心真意,伤了小东西,颜千夏定会恨他入骨。
慕容烈胸口越来越闷,他不想再坐下去,沉默地起了身,大步往璃鸾宫外走去。
几个时辰之前,他来这里是急匆匆兴冲冲,几个时辰之后,他心情黯然,烦躁莫名。
外面的人跪了好久,颜千夏才打发宝珠出来,让他们离开。
璃鸾宫里不时响起小公主的哭声,众人大气也不敢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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