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用体温温暖她
“好冷。”颜千夏猛地打了个冷战,小手攀上了他的肩,软软的身子径直往他的胸前贴来。
慕容烈没动,任她被池水泡得滚烫的肌肤贴上来。
这毒发得凶猛,毫无预兆,倒让他措手不及,不是他下的手,太皇太后和她却突然一起倒下,这让他布好的局不得不停了下来。
就算他要让太皇太后死,也得有个正当的理由,而不是背上谋害太皇太后的罪名,番王若以此为借口,趁机作乱,他就不得不把正准备往外扩充的兵力调回来,扩张成了内乱,这对初掌权力的他不是件好事,尤其是颜千夏不能出事,否则虎视眈眈的夏国一定会大做文章。
“你最好赶紧给朕好起来。”他捏着颜千夏的下颌,低低地说道。
她昏睡着,流血已经止住,托在他的掌中,轻盈得像片羽毛,仿佛他一吹气,她就会飘走。
当年那个红衣怒马,手舞长鞭飞扬跋扈的夏国公主,威风已然不再,她小心翼翼地周|旋在这深宫之中,每一步都走得小心谨慎,完全不是颜千夏一惯以来霸道无礼的作风。
更重要的是,如果是颜千夏,她绝对不会和他有肌肤之亲……
是,他不相信这就是颜千夏,可是又找不到替身的证据,就连她身上的月牙儿胎记都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低地问。
没有回答,她微蹙着淡淡的娥眉,睡得像婴儿一般沉静。
“皇上,大国师回信了,他明晚即可回宫。”帘外,太监顺儿小声说道。
“知道了,紧闭宫门,任何人不得出入凤栖宫和辰栖宫,违者立斩。”慕容烈沉声说了一句,顺儿便立刻转身出去传旨。
“小夏儿,你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朕的手中。”他咬住了她嫩柔滚烫的唇瓣,这唇瓣就像玫瑰花片儿,甜美得不可思议,让他上瘾。
除了殊月……他还没对谁的身体这样迷恋过。
“皇上,参茶。”宝珠的声音哆哆嗦嗦地响起来。
“拿进来。”他侧脸看去,那丫头的样子比她主子好不到哪里去,眼睛肿得像两个小桃子,倒也忠心。
“张嘴。”他轻掐着颜千夏的唇,想迫她开口,喂她喝下参茶,为她补充体力。可颜千夏的牙咬得紧紧的,根本不理他。
“公主,喝点吧。”宝珠跪在池子边上,哭着央求着。
慕容烈的双瞳缩了缩,接过了宝珠手里的茶碗,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俯到她的唇瓣上,缓缓地用舌尖将这茶汤推到她的嘴里。
茶汤从她的唇瓣流出来,一杯茶流了大半,可好歹也喂进了一些。
天亮了。
颜千夏苏醒过来,一翻身,却碰到了滚烫坚硬的身体,睁眼一瞧,慕容烈就睡在她的身边。而他和她都是不着寸缕。
这不要脸的货,难道她病了也没放过她?
☆、【33】慢慢
“小人!”她轻骂了一声,有气无力,让她无奈。
“还有力气骂人,不错。”慕容烈睁开了眼睛,幽深的双瞳里锐光一闪。
颜千夏冷冷一笑,盯着他问道:“我没死,你很不开心吧?”
“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死得痛快,朕会慢慢玩死你。”他也不恼,探手过来,在她的丰|乳上轻揉慢捏着。
可怜颜千夏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索性闭上眼睛,随便他去。
凤帷轻轻摇晃着,他的呼吸均匀低沉,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亵玩她这漂亮的酥|胸,一双黑瞳紧盯着她的脸,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放松柔和下来。
“皇上,太皇太后醒了。”小顺子的声音从凤帷外传来,慕容烈微眯了一下眼睛,翻身坐起来。
宫婢们立刻捧上了金盆,手帕,伺侯他梳洗更衣。
他扭头看了一眼颜千夏,她还是那个姿势躺着,一动不动,宛若死去。一种不舒服的滋味在他的心里挣扎扭动起来,一甩袖子,大步往外走去,到了殿门口才低喝一声:
“好好伺侯太后。”
“遵旨。”宫奴们连忙跪下去,恭送他离开。
假腥腥!颜千夏这才睁开了眼睛,哑着嗓子叫宝珠过来。
“公主,您好些了吗,昨儿吓死奴婢了。”宝珠撇了撇嘴,差点又哭出来。
“别哭,我死不了。”颜千夏轻喘着说道:“去,拿我的药典来,我要给自己解毒。”
“呃……公主,大国师今儿就会到了,您就好好歇着吧,累坏了皇上又该心疼了。公主您知道吗,昨儿晚上皇上守了您一晚上,刚才歇了一柱香的时辰呢,他还喂您喝参茶来着……他好疼公主啊……”宝珠絮絮叨叨地念着,颜千夏听得脑袋都快炸了,不耐烦地一挥手,蒙头就继续睡了起来。
慕容烈不过是怕她死了以后找不着他的殊月公主罢了。
“公主,皇上昨晚让人拿来了千年雪莲,有这么大朵,奴婢已经给您炖了鸡汤,现在喝点吧。”宝珠凑过来,用双手比划着,本还怕她不想吃,没料到她立刻就勾了勾手指,哑哑地说道:
“你罗嗦什么,快去端来给本公主吃了。”
宝珠连忙了端来了鸡汤,金黄的汤汁,几味药材在里面翻滚着,奇香扑鼻。颜千夏勉强坐了起来,捧着汤碗就大吃起来。
她还没蠢到为了伤心不去吃东西的程度,她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和妖魔鬼怪作斗争。
“要么,奴婢让人给皇贵妃送个信去吧。”
“不要,这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颜千夏摇头。惠妃是敌是友她摸不清,这毒也下得奇妙,不知何时,何地中的招,还是和所有人保持距离的好。
【亲爱的们,给汐留个言吧……给汐给朵花吧,给汐搞杯咖啡舔舔吧……啊,好安静的地方啊……小太后没力气滚床单了呀……】
☆、【34】血晴的厉害
她吃光了鸡汤,连渣也没剩下,这才心满意足躺下去,现在,她只需要等池映梓就好了。
今晚,一定要让他心软,她相信,这世界上只有池映梓有本事带她走。
暮色渐沉,夕阳微斜,艳艳的光铺在院子汉白玉的地面上。
她让宝珠等人把她扶到了窗边坐下,窗外一株海棠花开得正艳,屋檐下悬着翠色的琉璃宫灯,已经点着了,幽幽的光芒在地上投出团团光影。
“娘娘,大国师正在太皇太后宫中。”宝珠喜滋滋地过来禀报池映梓的行踪。
颜千夏的心跳急促起来,他终于来了!
她猛地站起来,脑子一晕,又跌坐回去。
“快去请他。”她推着宝珠催促道。
“不行,我出不去。”宝珠摇头,这消息还是收过她们银子的太监悄悄从后门处递进来的。
“那就等着吧。”颜千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一病也是好事,原本不指望他能这么快回宫来,总之今晚见到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她一定要让他带自己走。
一阵风吹来,宫灯摇晃着,光影乱窜。颜千夏歪在窗边的千年红檀木雕凤的榻上,手里的帕子绞得紧紧的。
吱嘎……
宫门终于打开了。
颜千夏猛地坐起来,痴痴地看出去,只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之中,翠色的长衫在夜色里,被月光染得亮亮的,三尺青丝在风里轻飘。
“师傅。”她扶着窗户跪坐起来,眼泪差点就流了出来。
如果,如果没有他身后的慕容烈,她一定会扑过去了……
该死的,这阴魂不散的东西跟来干什么?气恼归气恼,那二人还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太后。”池映梓微弯腰,行了个礼。
“大国师。”她唇瓣嚅动几下,看了一眼满脸讥诮的慕容烈,把后面的话全吞了回去。沉默地伸出手,让他诊脉。
池映梓坐到榻边,闭着眼睛,仔细听了听她的脉像,皱了皱眉,低声说道:“太后放过血,情况要比太皇太后稍好一些。”
他坐下来,让她转过身去,然后轻轻拉开她的衣衫,只见这雪白的肌肤上落着斑斑吻痕,像开在雪原上的朵朵暗花。他又微拧了一下眉,一伸手,身边的药童马上打开了药箱,取出银针。他一面扎于她背上的穴位,一面低声说道:
“这血晴毒,倒是百年难得一见,十分难配,难为这人凑齐了药,倒让本国师开了眼界。”
“这就是血晴?”颜千夏惊讶地扭头,她在古书中看过,几百年来,还未有人能配出此毒,想不到她倒亲身体验了一回。
“也无甚可怕。”她撇了撇嘴,不屑一顾。
池映梓的眉拧得更紧了,却未再多说一字,慕容烈的唇角倒是扯起几丝讥笑。
☆、【35】窒息
收了针,池映梓起身便走,颜千夏急了,伸手就拉住了他的袖子,急急地说道:“大国师,我……”
“大国师,端贵妃那里还请费心。”慕容烈徐徐说了一句,池映梓便轻轻扯出了袖子,慢步往殿外走去。
他的每一步都踩在颜千夏的心上,他是颜千夏来这个朝代遇上的第一个对她好的人,教她许多她不懂的、不拿她当疯子看的人。
可惜,池映梓有一颗博爱的心,对谁都这样好。
颜千夏慢慢躺了下去,双眼无神地盯着明晃晃的夜明珠。
“小夏儿,告诉朕,初国是谁?”慕容烈坐下去,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到了她的脖子上。
“啥?”颜千夏纳闷地看着他。
“你昨晚念念不忘的人,初国。”慕容烈眼睛微眯一下,手指上用了力,掐住了她的脖子。若不是这女人心狠手辣,殊月又怎会失踪?他真想杀了她……可是不能,他还没找到殊月,他还没统一天下,把这江山捧到殊月的面前。
“我透不过气来了。”颜千夏打落他的手,恨恨地瞪着他。
古代男人仗着夫权父权,对女人行为恶劣,但最恶劣的男人莫过于面前这个。他是皇帝,他可以掌控人之生死,颜千夏是他掌心的小蚂蚁。
“在透不过气的时候,很容易尝到极致的高|潮。”他俯下身来,撕开她的裙摆,强硬地就要刺进她的身体。
“你疯了!我才解了毒……”她的声音被他吞回去,然后听到他用极残忍的声音说道:“太皇太后没你这么好的命,碧晴毒,要以第一个得到你身子的男人精血来减轻你的痛苦,直到碧晴毒完全除去,小夏儿知不知道要多长时间?”
颜千夏瞪着他,气得浑身打哆嗦,他的话她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怎么可能有这么古怪的毒。可不管她白日吃了多少人参鸡汤,也没有力气挣扎,软绵绵的身子被他打开,他的强硬用力地刺进了她的花蕊,痛得她颤抖了起来。
“你的碧晴毒,早在半年前早已被人种下,这两日只是毒发而已。”他轻轻拔弄了几下她的花蕊,然后缓缓抽|动了起来。
他今日并不粗鲁,甚至可以说相当温柔,就当她被他渐渐唤起热情的时候,他的手指又抚了上来,轻掐住她白皙的颈,而且越掐越紧,直到她快不能呼吸的时候,他突然加大了腰上的力道,使劲地撞击着她的花心,殿中这噼|啪之声不停回响……她快窒息的时候,却又感觉到一阵又一阵奇异的快|感在小腹之内炸开……
奴才们早就出去了,没人敢站在殿前。
突然,他从她身子里撤了出来,快速穿好了龙袍,转身离开,只留一句话在她的耳边不停回响:
“若你听话,朕会考虑放你走。”
☆、【36】惩罚
颜千夏找老妖婆宫里人打探过消息,太皇太后果真每日都要忍受剧烈腹痛之苦,直到碧晴毒完全清除。
可是若她每日要被慕容烈这样折腾,她宁可肚子疼死。
瞧,没电视没电脑没KTV,男人没事干,只好折腾女人……该有多强悍,才能天天来?
颜千夏合上了手里的册子,意兴阑珊地看着窗外。
宫门开了,一名小太监弯着腰匆匆过来。
“娘娘,皇上请娘娘过去。”
“哀家身子不爽快,去不了。”她躺下去,不理那小太监。
“皇上说,娘娘若半柱香内不出现……就……”小太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连忙低下头去。此时的颜千夏长发若水,面若桃花,端的艳丽至极,便是这小太监也忍不住心跳快起来。
颜千夏恨恨一咬牙,翻身坐起来,换了衣,跟着小太监出去。一顶青色小轿等在宫门口,抬着她就往西门处跑去。
那里有一辆马车等着,颜千夏寒着脸钻上了车,一眼就瞧到他歪在马车里,只着了一件黑色的袍子,腰上系着黑玉腰带,头上也只一枚黑玉冠束发。
恶魔!她腹诽一句,贴着马车边上坐下。
慕容烈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就握住了她的脚踝,叮叮轻响,她的脚踝上一凉,多了一枚亮晃晃的金铃铛。
“什么东西?”她低头去看,不由得花颜失色。这东西是条小手指粗细的碧绿小蛇,蛇头蛇尾圈起,悬着一枚金铃铛,暗绿的信子一吐一吐的。
“小夏儿,你若敢逃,朕想你一定会死得很不爽快。”
“这、这是什么……”颜千夏不敢碰那小蛇,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太可恶了。”
“小夏儿,你声称自己是一缕魂,魂还怕死?”他冷笑起来,躺下去,一手拉起她的青丝,迫她靠到自己的怀里。
“你到底要怎么折磨我啊?”颜千夏的身子僵得像竹子,根本不敢动,生怕那小蛇咬她一口。
“朕怎么舍得折磨你?”他手指猛地用力,扯得她头皮发痛,她就不得不仰起头来,和他四目相对。
“颜千夏,你怎么对殊月,朕就怎么对你,很公平。”
“我说过给你把殊月找回来,你怎么能这样恶毒?”颜千夏怒了,“成天殊月殊月,鬼才相信你有这么专情!你要是专情早满世界找她去了,会和别的女人睡、会跑来当皇帝?骗子!专门以折磨女人为乐趣的骗子!”
她骂完,马车里一阵死寂,只听到马车轮嘎嘎地辄过路上的石子儿,还有马鞭轻轻噼啪挥舞的声音。
“小嘴儿这么会来事,不如干点别的。”他的眸色幽深,手一拉,就解开了黑色的锦袍,把她的头往她的双腿间摁去。
☆、【37】欺侮
“唔……”颜千夏后悔了,他才最会来事儿,尤其是会发|情,随时随地都能性致高昂,而且每次都让她痛得死去活来。她也忘了这是古代,古代的男人可没有贞操观,尤其是皇族男人,他们可以玩尽天下女人,女人就是他们解决需要的玩物。
好在他的腿间此时还是软绵绵的,并没有昂起的势头。颜千夏的脸被压在他的小腹上,不敢再挣扎,也不敢再骂。
“敢骂朕,应该就敢承受后果。”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她的背上轻抚着,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颜千夏闷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说道:“我错了,你松开我。”
“错……”他轻抓着她的小脸,低声说道:“可是朕有兴致了。”
这孽障!
马车厢里只有一枚夜明珠,在这幽幽光线下,他那里就贴着颜千夏的小脸气宇轩昂地挺立着,滚烫的温度让颜千夏差点没尖叫起来。
她看过小苍姑娘的片子……可是她自己无力接受,这样显得低了男人一等,简直是侮辱!
“张嘴。”他掐着她的下巴,拉着她的小手,迫她去握滚烫的地方。冰凉的指尖碰到他的粗壮;烙得她浑身都紧绷起来。
马车晃荡着,她一动不敢动地伏在他的小腹上,麝香味儿一直往她鼻中钻。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就当颜千夏觉得自己逃不过的时候,突然听到他说道:
“小夏儿,你说得对,倒是朕错了……朕不会再碰你,朕会赐你几个强壮的男人,让小夏儿好好享受享受。”
毛病、神经病,脑子进水……颜千夏在心里恨恨腹诽,终于挣脱了他的手,坐直了身子。绯色的长裙被揉得皱巴巴的,脸也红艳欲滴。
他整理好了衣服,从旁边拿起了本书看起来,颜千夏冷眼看去,是一本兵书。他是马背上得的天下,不仅武艺高强,还精通兵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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