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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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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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殊月公主……”颜千夏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就连宝珠也没有提过。

“很好,继续装下去。”慕容烈握紧了她的腰,重重地顶了一下,颜千夏的尖叫声被她自己死死咬进唇里。

“小夏儿,你可以继续说你是一缕魂,但是你要想清楚,如果你只是缕魂,朕的这些嫔妃对你可没这么客气了。和朕斗,你还太嫩,你以为你在宫里布的眼线能逃出朕的手掌,你以为你在宫外银庄里存的银子能给你一条路走,你以为你投靠了老妖妇就安枕无忧,你以为老妖妇让你来接近朕,朕会不知道?那个老妖妇已经活到头了,朕允许她在宫里兴风作浪,只不过是想多看几场好戏。”

“疯子。”颜千夏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原来这半年来他什么都知道,他看着她悄悄地布置以后的路,却在这时跳出来,把她的路拦腰斩断。不用想,她的银子全被他弄走了。

他的残暴她已经领教过,甚至没人可以帮她一下。

端贵妃不时拿眼角悄悄瞟她,芙蓉面上已含春,想来已经看出他二人在做什么。惠妃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管看她的歌舞。

“你看慕容绝,他看上去很心痛你,来,小夏儿向他敬杯酒。”他握住颜千夏的小手,唇角挑起笑意,侧身看向了慕容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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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当众荒唐

逃,一定要逃!

颜千夏想逃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浓烈过,再不逃,她会被慕容烈整死的,她甚至不知道殊月公主是谁。

“想逃?小夏儿,你应该庆幸你是完璧之身,更要庆幸你这身子能让朕享受,否则那天在碧莲池,你就死了。”

他的手指按住她的小腹,迫使她迎接他在她体内近乎撕裂的搅动。颜千夏的脸越来越苍白,她从未想过一个皇帝能荒|淫到这种地步,殿中坐的全是他的老婆,还有他的亲生兄弟,他就抱着嫂嫂公然行这苟且之事。

“太后不就希望你能和我这样?还有你的云络膏,端妃抹在身上果然很香,不过朕更希望抹在你的身上。”

他腾出手来,扣住了颜千夏的下颌,吻住她樱红甜美的唇,低低地说道:“是不是很想去告诉太后,然后求她给你一颗解药,小夏儿,放聪明一点,跟着朕才有出路。”

“你不是恨我到死吗,怎么会给我活路?”颜千夏小声问了一句,身子上的痛让她实在受不住了,可是她脸上依然强撑着笑意,不露一点惧意,只要她此时稍软,她知道座下这些嫔妃们立刻就会向她发难。她得让大家觉得他不是在折磨她,而是在宠她。

“看你的本事。”他低喘了一声,“别咬这么急……滋……放松……朕不说散,这里的人是不会散的,你最好撑着。”

“我给你找殊月公主,我替你杀掉太后,罪名我来背,事成之后你放我走。”她拉住他的手指,急急地说道。

“呵呵……”他低笑,“小夏儿果然很乖,现在再乖一点,给我叫出来……”

“你疯了!”她骇然扭头,对上他幽暗的双瞳,见他一副笃定挑衅的样子,颜千夏知道,他不过是想刺激慕容绝罢了。

她咬了咬唇,低下了头,翠色的裙摆在他的动作下微微晃动着,像春天池中的涟漪。她的眼圈红了红,立刻又把这羞耻愤怒的心忍了回去,然后微抬起了下巴,双手撑在他的手臂上,主动轻轻扭动起了腰肢。

媚术上说……男人要的,就是女人稍微的不服从,你轻轻挣扎,让他想征服……轻轻靠近,又快速闪开……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权术心很强的男人最喜欢。

你想荒唐吗,我让你和我一起荒唐!

颜千夏紧紧地撑在他的手上,轻轻地说道:“烈,快点,再快点……要像昨晚一样……”

明明很干涩,可是她却开始轻微起伏。她的动作太明显了,殿中的气氛显然尴尬起来。此时颜千夏突然端起了桌上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然后扭头吻上他的唇,壶中的酒被她缓缓到在了双腿之上,泅湿了裙裾,也淌到了腿|间。

慕容烈的神情果然微微变了一点。

☆、【28】我不当鱼肉

“你想让端贵妃和惠妃斗,你想让我帮你吸引朝中人的目光,然后牵扯住各股朝中势力为你所用,你想让我背上所有的罪名,当替罪羊……慕容烈,我愿意当这羊,可你是男人,君子一言驷马莫追,事成之后让我出宫。”

她含住他的唇,虽然说得轻声含糊,但足以让彼此听清。

“太聪明不是好事。”他拍拍她的小腹,然后把滚烫从她身子里抽出来,虽然脸色未变,但是明显不像刚刚那般兴趣浓浓。

这一回合,颜千夏险险赢了。

她看向殿中各人,嫔妃们脸上不敢置信,并且鄙夷的神色浓极了,还有慕容绝,脸色铁青像刚被人打过几拳一样。

“不管怎么样,你还算磊落,起码没暗着来,让我死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颜千夏站起来,理了理裙裾,瞟了他一眼,转身往殿外走去。

慕容烈盯着她的背影,深遂的双瞳里渐涌起汹涌波涛。

“皇上。”端贵妃起身过来,俯在他的腿边,仰头看着他,一脸乞求,“求皇上也这样疼爱端霞吧。”

“自然。”慕容烈唇角牵了牵,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皇上,臣带这两位美人先行告退。”慕容绝也起了身,向他告退。

“去吧。”慕容烈点点头,慕容绝立刻引着两个女子出了大殿。

“皇上,臣妾敬您。”惠妃也俯了过来,一左一右地侍奉着慕容烈,他眯了眯眼眸,看着殿外的阳光,兴致全无。

颜千夏匆匆回了辰栖宫,宝珠她们正在打扫庭院,廊下灯笼全换成了大红色的宫灯,红绸飘飘,同庆惠妃大喜。

“都给我拆下来。”颜千夏看着这红色就气,她忍气吞声,能躲就躲,想不到还是成了这些人手里的盾,手里的剑,个个都不让她好过。

慕容烈,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宝珠,你随我进来。”她唤进了宝珠,进了大殿,立刻关紧了大门,压低声音问道:“殊月公主是谁?”

“殊月公主是你的姐姐啊,皇上的结发妻子,去年病逝了。这在宫中是忌讳,谁都不能提的。”宝珠左右看了看,这才凑近来说道。

“为何不早说。”

“您没问过奴婢,而且这在宫是大忌,被人听到是要被绞死的。”宝珠连忙摆手,示意她不要再提。

难道,殊月公主未死,是落进了公主颜千夏的手中?

颜千夏缓缓坐下来,顺手拿起了媚术一书。书的封面已经被她改了,改成了药典,前后几页都糊上了真正的药典书页。

她翻了几页,眉心紧皱起来,她不能杀太皇太后,否则和慕容烈对抗的强大势力一去,她的处境会更加艰难。唯今之计,是先找到殊月公主。

☆、【29】就是喜欢你

风声起了,轻纱糊就的窗户噼啪微响着。

烛光轻跳了几下,又恢复了平静。今晚慕容烈宿在了惠妃那里,颜千夏真心祝愿他能一睡不起,脱精而亡。

“咚咚……”两声轻响,她迅速扭头,只见从窗口跳下一个人影,黑色劲装,黑巾蒙面。

“谁?”她迅速把书塞进了桌下的暗格里,抓紧了悬在腰上的小刀。

“是我。”慕容绝扯下了面巾,快步走过来。

“跟我走,你不能再留在宫里了。”他拉住了颜千夏的手,急促地说道。

颜千夏拧紧了眉,紧盯着他的眼睛,小声说道:“我为何要信你?我现在挺好,贵为太后……”

“千夏,不要骗自己了,你本来就是夏国送进来的人质,殊月公主也是被你误伤坠崖,你若不走,只有死路一条。”

慕容绝拉着她就往后窗走,颜千夏挣脱出来,退了几步,轻轻地问道:“我为什么要伤殊月公主?”

“那日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跌进崖下的深潭中,你就衣衫不整地站在崖边,我问了你一路,你都不肯开口,也不肯跟我走,反而坚持回宫,完成了你晚上的大婚仪式……千夏,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慕容绝俊朗的脸颊上现出几分痛苦的神色,又试图来拉她的手。

“我们是什么关系?”颜千夏把手背在身后,又问。

“我们……”慕容绝怔了怔,随即苦笑起来,“千夏,我喜欢你,尽管你从未给过我机会。但是我这一世,拼尽全力也一定要保你周全,不让你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颜千夏看着他的眼睛,想从这双略含忧郁的双瞳里看出什么秘密,这双眼睛微微有些褐色,像琥珀一样透亮,真诚、渴盼……

“千夏……”他又拉住了颜千夏的手,颜千夏挣脱出来,转过身对他说道:“你走吧,我现在还走不了。”

“为何?”慕容绝讶然问道。

“不为何。”她挥了挥手,冷冷地说道:“你若不走,我便叫人了。”

“千夏……你……”慕容绝还想争取,颜千夏却冷冷地剐他一眼,这眼神冰冷绝情,慕容绝呆了半晌,只好叹了口气,沿原路回去。

风声啪啪敲打着窗户,颜千夏钻进了绣着彩凤的锦被里,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池映梓从未说过慕容绝喜欢她,所以她不信慕容绝的话,慕容皇家没一个好东西,这天下她只信池映梓一人。

她多想池映梓能转换心意,接她出宫,而不是让她独自行走,学什么药典,当什么屁的大尼姑。

“娘娘,太皇太后送点心来了。”宝珠手里端着一盘糕点走进来。

颜千夏爬起来,抓起了纸笔将今儿慕容烈的话原原本本写下,让宝珠交与了莲素。

慕容烈和老妖妇越斗,她才越安全,她只需要把这水搅得更浑一点,再浑一点……

突然间,颜千夏觉得好累!

☆、【30】血的教训

阳光暖暖。

颜千夏练了会儿字,又侍弄会儿花草,今儿慕容烈没来找她的麻烦,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也不知道老妖婆收到她的条子,会出什么招数……最好立刻派人给慕容烈下毒、割他的手指……颜千夏正幻想得爽快时,宝珠笑眯眯地捧着一只红漆描金的盒子进来了。

“公主,皇上又赏您宝贝了。”

“啥宝贝?”

她瞟了一眼,若值钱,今后还有些用处。

宝珠笑吟吟地打开了盒子,乐滋滋地说道:“这么沉,肯定是明珠,前儿卫国进贡了鸡蛋大小的夜明珠,肯定是给公主您了……啊……”

宝珠尖叫起来,作呕的血腥味儿立刻在空气里散开,颜千夏也差点没吐出来。哪里是明珠,是一只糜烂的手掌,手掌上还戴着老妖婆宫中特有的玉戒子,还有一张染血的信纸,是她昨晚写给太皇太后的密报。

“快丢掉。”颜千夏的心沉了又沉,丢了剪子,拿了把艾香丢进了香炉里,熏熏这满殿的腐臭味儿。

“公主,皇上是什么意思?”宝珠已经吓得哭了起来。

颜千夏坐在桌边,呆呆地看着艾草烧起的细烟,看来这半年下来,慕容烈已经掌控了全局,太皇太后已非他的对手。

如何是好?难道真要依他所言,下手杀了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又是否知晓这宫女已死?

突然间,颜千夏脑袋里嗡地一炸,撕裂般的头痛又击中了她,扑咚一声从凳子上跌下来,吓得宝珠又是一阵尖叫,连忙唤进了宫婢,把颜千夏抬上了凤榻。

“快去请御医,去禀报皇上。”宝珠尖叫着,吩咐宫奴们出去请人。

颜千夏难受极了,身上冷汗疯涌着,她的肤色越来越白,不多会儿脸上就起了密密的红疹子,甚是骇人,先前还痛得在榻上翻滚,到后来便连呼痛的力气也没了,整个人像是泡在冰水里一样,分明体内烫得要命,可是摸上去又冷得像块冰。

想必,太皇太后那枚解药也是假的。

罢了,死就死吧。反正这些古代人个个心狠手辣,活着也是痛苦。

颜千夏闭着眼睛,呼吸越来越弱。

“太后,太皇太后也病了,御医都赶了过去……怎么办?”不知道过了多久,宝珠突然扑过来,趴在榻边,大声哭了起来。

“别哭。”颜千夏挣扎着说了两个字,她心里明镜一样,这是慕容烈在警告她,若再敢帮太皇太后办事,只有死路一条。而且,她不会死,殊月公主还未找到……

“可是,公主……怎么办?”宝珠拿着帕子,哆哆嗦嗦地给她擦着脸上的汗。

“拿刀,放血。”颜千夏的手指动了动,指向自己那把锋利的小刀。

“啊……奴婢不敢。”宝珠连连摇头。

“难道哀家自己来吗?”颜千夏真想揍宝珠一顿啊,可是她现在没力气。

“本宫来吧。”惠妃的声音轻轻响起,只见她穿了件宫女的衣裙,快步过来。

☆、【31】她为男人落下的泪

“娘娘……”宝珠认出了惠妃,握着刀不敢给她。

“谢谢,帮我在攒竹、风门、三焦、肝愈、血海、太白各划道小口。”颜千夏气喘吁吁地指挥着她,惠妃按着她的指示,摸索着寻找着穴位,不太准,但也没偏多少,伤口划得长一些罢了。

污血淌出来,腥腥臭臭,整个殿内都弥散着这让人恶心的臭味。

“这是……何毒?何人向公主下此毒手?”惠妃用帕子掩着鼻子,小声问道。宝珠哭着摇头,颜千夏已经昏睡过去,血把大红的床单泅成了暗色,她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血这样流下去,公主会死的,皇贵妃娘娘,求求您,叫御医来吧。”宝珠跪到了惠妃面前,苦苦哀求着她。

“宝珠,本宫和公主素来交好,怎可能见死不救?只是御医现在都在太皇太后那里,太皇太后和公主是一样的症状,还是等他们救下了太皇太后,拿到了方子再说吧。你快去煮些参茶,喂公主喝下,还有,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本宫来过。”

“是,奴婢马上去。”宝珠连忙爬起来,招呼人去取出皇帝前天赏的千年人参,真没想到,这参这么快就起作用了。

“千夏……”惠妃弯下腰来,手轻抚着颜千夏的额,脸上的表情复杂莫名。

“皇上来了。”门外传来嘈杂声,惠妃连忙端起了一边的茶盘,退到了一边。

慕容烈快步进来,视线直接落到了凤榻之上,惠妃悄悄看了他一眼,便和奴才们一起退了下去。

“该死。”慕容烈的眉紧拧起来,拉开了她被血染透的衣衫,把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了殿后的汤池。

这池水是引金牛山中的温泉之水,他把她轻轻地放进了水里,苍白柔软的身子被碧水淹没,长长的发飘浮起来。

“颜千夏……”他轻托着她的小脸,眉拧得越发紧了,“何苦要撑下去?把殊月还给我,我让你走。”

颜千夏听不到,她看到了碧蓝的天,还有天空中飘飘摇摇的风筝,她看到了池映梓,他一身翠衣,蓦地又化成了一只翠鸟,从她的指尖掠飞离去……

“轩城……”她突然喃喃地唤了一声,“不要出国,不要走……不要抛下我。”

慕容烈眉拧得更紧了,轩城是什么东西?初国又是什么人 ?'…99down'

“我把房子卖掉,我把车卖掉,我把首饰全卖掉,都给你,让你办公司……不要和她走……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这么久了……”她的眼角缓缓落下两行泪来,微含血色,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妖艳得让人心痛。

慕容烈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听不懂她的话,却能隐隐猜出她这泪为一个男人而流。

那个男人叫初国?他把她揽进了怀里,凝望着她的脸。

半年来,她越来越古怪,他明里暗里观察着,她在殿中种满毒物,成天闭宫不出,他又要忙于收紧权力,姑且让她混了这半年,可是她居然投靠了太皇太后,他怎么可能还能放任她继续……

☆、【32】用体温温暖她

“好冷。”颜千夏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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