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术啊,媚术,颜千夏还是用上了它。
最快的,最直接的进入七国王宫的办法,莫过于让慕容烈为她办到。
颜千夏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最初的路上。她最不想利用人,却又不得不开始走这条路。
他的手指强悍地撕开她的裙,扯下她的襦裤,白色的裤子挂在她娇白的右小腿上,更有种淫|糜的诱|惑。
她的衣衫褪到背上,胸|乳如两朵晶莹的雪莲盛开,纤腰不盈一握,雪|白柔软,刺|激着男人最原始的占|有|欲。
女人的身体,有世间最具冲击力的美,是最凌厉的武器。
殿中只有一对即将燃尽的红烛,细细的风固执地从关上的木门缝隙里钻入,摇曳着烛光。地上,两团影子紧紧地融在了一起,早已分不出彼此。
她迷蒙着一双妩媚水眸,第一次投入地享受到他给的热潮之中。
他有些急迫地闯进让他疯狂的蜜处,她被他的强悍撕裂得疼痛,泪珠儿刷地滑了下来。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润,他知道她哭了,但她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销|魂磨人,让他无法放开。
他撤出,她缩紧,迅速恢复密合,他又挤入,她被迫绽放,蕊儿被重重捣弄,她呜咽,剧烈的疼和尖锐的快感矛盾搀杂,无论他是抽出还是撑入,她都又痛又舒服……
那大佛在烛光下静静地看二人。
一个妄图逆天。
一个妄想征服。
他和她,都有着最野的心。不畏世俗,不畏艰难。
幽|穴急急的抽紧,她的身子往后弓去,紧咬红唇,却依然无法压抑那难耐的轻吟……她被他推上了快|慰的沸点,渐渐的,她耳中,她眼前,都只有他在重重抵入她时,一声一声地低吼:舒舒,看清楚,看着我,告诉我,谁在你身子里……谁是你的丈夫,谁是你的天,谁才有能力庇护你……把你的心给我,一丁点儿都不许再想着别人……
龙珠在她胸前乱晃着,突然间,白光陡然冲出,那条游龙清吟咆哮,长尾卷起正在欢缠的两个人,把他二人重重地抛向空中……
一切,毫无预兆!
☆、17】别挑战他的底限
“什么东西?”慕容烈一手揽紧颜各夏的腰,带着她在地上翻滚几下,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护着她,再抬头时,只见那游龙已以极快的速度扑进了佛像的体内,盛大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睛,然后又骤然间归于平静。
颜千夏连忙拉起了灰珠子,只见珠子已经成了暗灰色,游龙不在。它跑了,被佛像给吞了!她慌了,连忙推开了慕容烈,快步跑向了佛像,伸手在高台上用力拍着,“什么东西,里面有什么东西。”
“舒舒,到底是什么?”慕容烈上前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游龙曾在宫中出现过,现在又跟到了这里,是哪里来的?”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颜千夏有些沮丧,抬头看着高大的佛像发怔。失去白龙的陨石珠,还会有作用吗?或者是要把珠子都带到这里来,这里才是游龙想来的地方?
烛已灭了,她不着寸缕,站在佛像前,长长的发一直遮到了臀下。
慕容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看向佛像,满脸沉思。
颜千夏扭头看了他一眼,过去捡起了自己的衣裙,都撕坏了,“你真野蛮啊。”
她轻叹了一声,把衣裙丢开,去找那只钗。他的披风罩了下来,把她小小的身子牢牢地包裹在里面,然后把她抱了起来。颜千夏紧握着那只钗,从他的肩头往那佛像上看,有一缕月光从屋顶的漏瓦上透进来,正映在佛像额头正中,他清清冷冷的目光就盯着颜千夏,像活了一般。
颜千夏伸手揪住了慕容烈的衣襟,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慕容烈就拧起了眉,但是脚步并未停,而是步伐愈加大了。
出了大门,只见年锦正在仰望月光。可怜这汉子每次都只能隔门听春|宫,苦苦忍受热血煎熬之苦,颜千夏觉着,这也算是门高危的职业,随时可能得高血压,脑血管破裂。
“皇上。”他扭过头来,一脸不自然地拱了拱手。
“小心。”慕容烈压低了声音,年锦一怔,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一阵箭雨从四周射来,身后的佛堂里更涌出十数黑衣人。
“是夏王的狗。”年锦认出箭上的印记,迅速拔出了剑,飞身迎上。慕容烈把颜千夏放于树下,手在腰上一摁,一柄游龙软剑弹出来,护到了颜千夏的身前。
“恭喜你,你身边有探子了。”颜千夏靠着树,手指绕着披风领口中的绸带,笑吟吟地说着。她不怕这些杀手,因为如今这些人都不会让她死,反而是要千万百计得到活着的她。
她多值钱啊,一滴血让人长生。
那个谣言,是她的牢,也是她保命的护身符。
池映梓,我该谢你,还是该恨你?她眯了眯眼睛,又看向那尊佛。隔这么远,却依然能感觉到那佛像的眼睛在盯着她。
她知道自己一定没猜错,佛像是空的,里面有人,那个人一定看到了她和慕容烈的纠缠。
那个人,你流鼻血了吗?颜千夏垂下了长睫,等着他们撕杀结束。
“闪开。”突然,慕容烈一声低吼,伸手把她扒开,她刚刚站的地方,有一支箭正狰狞着羽尾,深深没入树干之中。
刀剑无眼,颜千夏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打起了精神,跟到了慕容烈身后。这些人就是来送死的,根本不是慕容烈和年锦的对手,没多久就横七竖八倒了满地。
“立即调人上来。”慕容烈不肯定还有没有别人看到了那白龙,只是看到的人,他必不许那人看到明早的朝阳。
年锦匆匆去办了,慕容烈身上溅了许多血,他转身看向颜千夏,她赤着足站在血泊之中,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
“走了。”他伸出手,颜千夏把手放上去,任他牵着她,慢慢往山下走去。
他喜欢她此时的温驯,也惧怕她此时的温驯,因为他再看不到颜千夏眼底真正的情愫。
山下的暗卫们都在等着,见到二人如此模样,吓了一大跳,连忙牵过马,让二人上马。慕容烈扫了一眼众人,在他身边出现敌人的细作,这让他非常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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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夏国皇宫的过程非常顺利,夏王的草包侍卫只在海慧寺里出现过,之后再无风吹草动。他本人已经龟|缩进了边隅小城,借着天险阻挡残喘度日,不敢出来迎战。
颜千夏仰头看着高高的宫墙,感叹着人类智慧的莫测和伟大。
九曲回廊将夏王宫里的每个宫殿都连在一起,不管下多大的雨,人在廊下走,不湿片巾衣。夏王在回廊上设了许多歇脚的小亭,亭中立着用珊瑚制成的各式稀奇的神兽。
有些嫔妃并未来得及逃走,莺莺燕燕地跪了一地,有的压抑地哭着,有的打扮得美貌动人,希望可以得到慕容烈或者吴国某位将军的心。
“千夏。”有个细细的声音唤住了颜千夏,她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子正仰头朝她看着,眼睛红通通的,一脸悲意。
“你是?”颜千夏好奇地打量着她,那女子用跪着挪过来,伸手想拉她的裙摆,一边的铁鹰暗卫立刻挥刀挡住,女子连忙缩回了手,楚楚可怜地看着颜千夏。
“千夏,我是九音啊,我是你九妹妹呀。”她拿着锦帕的手,连连轻拍着胸脯,急切地提醒着颜千夏,“以前,我们两个最相厚了呀。”
“嗯?”颜千夏来了兴致,慢步回来,一手勾起了她的手指,盯着她的脸。这张脸谈不上惊艳,但和殊月的味道有些相似,对了,她们都有同一个爹。
“千夏,求求你,救我。”九音抱住了她的腿,哀求了起来。
颜千夏看向一边正在登记造册的官员,那人连忙过来,弓腰低头,毕恭毕敬,“启禀娘娘,这是夏国九公主颜九音,九驸马在两个月前战死。”
“可怜的九音,你起来吧。”颜千夏单手扶起了她,笑吟吟地说道:“正好,我缺个伴儿,你跟着我吧。”
她很直接,这回再回吴国王宫,她一定要让身边有帮手,不能像以前一样,受人暗算。殊月不简单,司徒端霞有攻击力,还有各种各样的女人在后宫里虎视眈眈,慕容烈虽然喜爱她,可谁知道哪天这喜爱就没了呢?那时候她怎么办?
颜千夏不许自己对慕容烈对情,不许自己贪恋荣华,当贪欲来临的时候,颜千夏回家的路就会被切断,她比任何时候都明白这一点。
“舒舒。”慕容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扭头时,脸上已经换上了明媚的笑。
“你的事办完了?”她牵着九音的手快步过去,把她往慕容烈身前推,“你看,我找到个妹妹,她叫颜九音,我想让她给我作个伴儿,你说怎么样?”
“你喜欢就好。”慕容烈扫了一眼颜九音,颜九音连忙松开了颜千夏的手,跪下去给他磕头。
颜千夏拉了拉慕容烈胸衣的衣裳,他就微弯了腰,听颜千夏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长得怎么样,你想不想要啊?我帮你向她说说?”
“胡说。”慕容烈虎起了脸,扬手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小心朕罚你。”
“你不是喜欢小寡妇吗?”颜千夏笑了起来,挽住了他的手臂,慢步往前走去。
“你啊……”慕容烈宠溺地捏了捏颜千夏的鼻子,粗糙的指尖在她的鼻头上还揉了揉,颜千夏嘻嘻笑着,把他的手臂抱得更紧了。
王宫里如画的风景在眼前铺开,颜千夏顺手摘了朵芍药花在手里把玩着,偏着头看向慕容烈。他这几天是意气风发,看上去心情不错。
“晚上,你做什么?”颜千夏又试探了一句。
“你说呢?”他低眼看她,手掌握住她的纤腰,把她拉近他的胸膛。她软绵绵的胸贴到了他的身上,俏脸上染了红晕,比她手里的花儿还要美。
和他一路过来,他几乎索要无度,在宫外还能怜她身子累了,可进夏王宫之后,他每晚都折腾得她睡不成,她有些吃不消,这也让她没精力去找陨石珠。昨儿她装了肚子疼,今儿又怎么办?她得赶紧想个办法让他把精力从她身上挪开,那个颜九音,不知道能不能用上?和殊月有差不多的眉眼,应该是能得他心意的吧?
她有些着急了,慕容烈在夏王宫呆不了多久,他很快就要带她回吴国了。在毕老先生住的那座大山中,石洞墙壁上写的那些全用的是简体字,而且很多地方带用了英文,她不知道慕容烈能看懂多少,又能不能理解陨石的意思。小白游龙两次被他看到,他应该意识到出自她胸前的小石珠,却没有从她这里拿走,他是在等待,还是没把二者关联起来?还有,慕容烈派人跟得寸步不离,其他人也不敢和她说话,她根本没机会去寻找她想要的东西。
“皇上,文武百官已在崇明殿了。”
年锦神采飞扬地走了过来,慕容烈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带着颜千夏往崇明殿走去,他要带她一起接受百官的跪拜,诏告天下,正式成为夏国的主人,今后,这里会是他的某个皇子的领地。
那些万岁声叫得特别响,也不知道是真心服,还是被迫喊的,不过颜千夏看过去,倒没几个像死了老子丢了城池,个个精神抖擞,奸臣脸十足。
有这样的一群人为官,夏国此时才亡,真是奇迹。
颜千夏跟着慕容烈坐到了龙椅之上,朝拜之后便是酒宴。以奸相为首的一群人,给慕容烈准备了丰盛的大餐,包括美酒,美食,还有美人!
这是真正的美人,和刚刚后宫那些被迫留在宫里的哭哭啼啼的女人不同,这些都是妙龄之女,身姿妙曼,容颜俏丽,尤其是领舞的女子,上半身是薄如蝉纱的白衣,下半身是大红色的裙摆,两条纤长的腿看得清晰明白。
他们拍着马屁,颜千夏小喝了几杯,脸上就有些发烫,那舞蹈的女子,又一个劲儿冲慕容烈抛媚眼,颜千夏干脆起身,准备把这勾搭成奸的机会留给他们两个。
一个好|色,另一个存心献身,正好。
“去哪里?”慕容烈拉住了她的裙摆,她只有低下头来,小声说道:“我出去走走,这里男人太多了,都盯着我看呢。”
慕容烈往座下看去,她说得没错,那些人的眼神都似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瞟着。颜千夏本就是夏国的一朵奇葩,又凶又毒又美,偏还身侍了吴国二帝,好奇是人之常情。
见她一脸不悦,慕容烈就松开了她的裙摆,让她出去,颜千夏抖了抖裙摆,淡淡的香飘向了慕容烈,他又看了她一眼,双瞳隐隐有星芒闪了闪。
出了大殿,颜千夏长舒了口气,快步往东边走去。东边是夏王宫的藏书阁,夏王逃走的时候只带走了金银珠宝,那些书他是不喜欢的,正好满足颜千夏,她要试试从夏国史里找到陨珠石的下落。还有冷宫,她的陨珠石是从琴妃手中得到的,那一枚,会不会也被某位皇帝送给了自己的妃子,颜千夏的母妃妩儿会不会也有一颗呢?
推开藏书阁的大门,细小的灰尘在阳光下飞舞着,架子倒了许多,地上尽是书,有好多都被踩坏了。
“娘娘。”一个太监匆匆跑过来,跪到了她的面前。
“夏国史书在哪里?”颜千夏拎着裙摆,跨过了高高的门槛,四处张望着。
“在楼上。”太监小声说道。
颜千夏抬头看,木质的楼梯在正中间盘旋而上,她绕过了架子,快步往上跑去,木楼梯顿时发出了一阵阵地吱嘎声。
每代帝王都会广修宫殿,却没人来好好修修藏书阁,里面的红漆都脱落了。颜千夏在楼上的架子上找到了夏国史书,自立朝以来,从帝王到官员,再到农林渔商分门别类,足足几百本。
她直接翻了帝王的书册,看着夏国立国以来,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过。太监给她沏了茶过来,又把窗户打开。
小楼外面是一片梅林,此时梅花正开好,风吹过,一片梅花雨纷纷。
颜千夏沉浸在夏国辉煌的历史里,原来夏国曾是这片土地上最光耀的国家,没想到只四朝之后,便没落到了亡国的境地。
小楼里只有她轻轻的呼吸,还有翻动书页的声响。崇明殿的酒肉臭熏不到这里,那些奴颜媚骨的男人们应该来好好看看他们的历史。
不知不觉,她读完了一本史书,刚拿起第二本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谁?”她问了声,那脚步声停了,可能是小太监吧。她耸耸肩,翻开书页。这本比第一本还要瑰丽,是夏国的鼎盛时期的记载,颜千夏只读几页,便能感受到当时繁华盛世、夜不闭户的京城之美。
大手突然从她手里抽走了书册,她懊恼抬头,一眼对上慕容烈冷冷地眼神。
“你怎么来了?”颜千夏有些心虚,站起来往窗边挪了挪。
“想跳窗逃走?”慕容烈冷笑一声,把书丢开。
“我是为你助兴。”颜千夏唇角一扬,轻笑起来,“再说了,那些美人是他们给你精心准备的,你一个都不喜欢啊?”
“你说呢?”慕容烈靠近来,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再用力,就迫得她不得不贴近他的胸膛,双手搂住了他的腰。
“那,你这几天总要个不停,我实在累了,你能不能让我休息几天,我不会吃醋的。”颜千夏无奈地叹了口气,揪着他腰上的衣,轻轻地拧着,向他撒娇。
“那就给我闻你的催|情香?”他的脸都绿了,闻到那香时就觉得不对,颜千夏平常身上不是那种香味,然后他看着红衣舞女就变得冲动起来。
“谁让你晚上不让我睡觉,你看我的黑眼圈。”颜千夏嘀咕了一句,人就被他抱了起来,放到了那堆书册之上。
“舒舒,朕宠你,心疼你不错,但是不要来挑衅朕的底限!”
“你说过在我面前不说朕的。”颜千夏顶了一句,慕容烈眯了眯眼睛,手掌抚过了她的脸,落到她的胸前,然后一点点地拉开了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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