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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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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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安定一笑,未出声。

要让他亲手杀司徒欣柔,还真做不到,毕竟是他的女人,不管她有多坏,可是真到了最后以命相搏的时候呢?还不定谁杀了谁!司徒欣柔如今练了邪门的武功,吸有武功的人的鲜血,便能陡涨功力,让她这样无止境的吸下去,她真会天下无敌了,就算是父王和池映梓联手,只怕也难以牵制她。

咚……

外面传来一声轻响,他警惕地站起来,走到窗口悄悄往外看,只见那个丑男人正一脸懊恼地进来,想必摔得厉害,满头的包,满脸的血。

他本就长得丑陋,这样一副尊容,让他看上去活像从阎王殿中爬出来的鬼。他一面走,一面骂骂咧咧。

“贱婢,妖怪,鬼!”

慕容安定拧着眉,紧盯着这个奇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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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谷中风景【万字+】

【81】谷中风景【万字+】

“呸,贱男人,你看什么?”

那男人突然发现了慕容安定,抬头便骂,公鸭般的嗓子令人生厌。

慕容安定嘴角抽抽,满脸铁青,用力关上了窗子。

这不是疯子又是什么人!简直神了,一晚被他骂两回,他堂堂天子,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可他又不能冲去和疯子计较,那不把自己也当成了疯子?

那男人的屋子在隔壁,他重重摔上了门,屋里又响起碰到椅子摔到的声音,还有他的惨叫声:“贱凳子,为何长在此处?”

慕容安定听着,忍不住就笑起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居然会有这样的奇葩存在!

池安宁推门进来,见他一个人在笑,便奇怪地问:

“你笑什么?”

慕容安定指了指隔壁,小声说:

“那个瘦个子回来了,他居然没摔死。”

池安宁皱皱眉,不悦地说:

“你怎能咒别人死?”

“因为他骂你贱|婢。”

慕容安定扑哧笑出了声。池安宁脸绿绿,在一边坐下,低声说:

“说正事,老和尚不见了!小和尚说他一直在禅房中,并未出来,可是他的蒲团上只有一些灰末……只怕老和尚已经变成灰了。”

“走,再去看看。”

慕容安定脸色一沉,刚站起来,又被池安宁给拉住。

“别去了,我方才已经看过,若有人存心害他,杀人灭口。此刻自然会在暗中盯着那里,我独自前去尚可,若你再跑去,只怕会让人生疑,还是等明天白天去密林中找到司徒欣柔再说。”

慕容安定坐回来,兄弟二人对望片刻,再也无心玩笑。他们担忧父王母后在暮谷中的是否安全,又在猜这青衣仙子到底会设下何种圈套等着他们,长夜漫漫,无法成眠,一个打座练功,一个准备明日进山要用的各种药物。

晨曦微露。

兄弟二人换上便装,轻装出发。

庙中此时已人声鼎沸,抢头柱香的人正往里面疯涌,二人混进香客中,很快就摸进了后山。

密林在晨露之中更显森密,薄光透进枝杈,空气里有蒲公英的细绒在飞舞。

池安宁找到了昨日留下的莹光之粉,和慕容安定一起顺着那些记号往里面走。二人一路上都屏声敛气,尽量用手势交谈,脚步放到最轻,尽量不惊动隐藏在山里的人。

走了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离昨日那地方却还很远,池安宁收住脚步,有些不解地弯下腰,去看那些记号。昨天是深夜前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他们只能凭着感觉和记忆辨认方向,今天也只能凭着昨天做下的记号来寻找那条路。

“怎么了?”慕容安定凑过来,低声问。

“我们中圈套了,不要露出破绽,继续往前,看我的手势行事,等一下能冲出去就冲出去,切莫恋战。”

池安宁的声音极轻,慕容安定眉轻轻一拧,旋即不露声色地往前走去。池安宁握紧手里的骨扇,跟到了他身后。

树叶扑嗖嗖地抖动着,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二人飞快转身,只见云慕和晴儿从树丛里钻了出来。

“你们两个来干什么?”

慕容安定和云慕对望一眼,拧眉,不悦地低斥。

“哼,我信不过你,自己来查。”

云慕淡淡地说了句,大步往这边走。

“父王白雀传书,令我带你二人去和千机会合。”

晴儿也紧跟上前来,脆声说着,摊开了手,手心躺着一小块梅花丝绢,确实是颜千夏爱用的那种,她甚至这种丝绢给小白雀做帽子戴。

池安宁伸手拿那小丝绢,突然就一扬手,抓住了晴儿的手,低声说:“走。”

慕容安定几乎同时跃起,拉着云慕跃上了高高的树梢,如几道黑色的疾风,疾速往回冲去。

四周黑衣人如蝙蝠一般扑过来,不过他们凌厉的攻势有些奇怪,只杀池安宁,对慕容安定却宽容许多。

他们两个人又要护着两个女子,未免有些分神,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晴儿的长鞭甩出去,打落一个,又有更多的涌过来。云慕却没有武功,只能躲在三人的后面,多少让他们三人吃了些暗亏。

这些黑衣人不管受多重的击打,都不怕死地往前冲,一心要池安宁的命。

兄弟二人被围在中间,慕容安定明显负担要轻,池安宁却开始渐渐招架吃力。几人被逼着,越退越靠进山崖,渐渐没了退路。

“跟我走。”

云慕突然拉住了慕容安定的手,大声说了句,带着三人快速往林子的东边跑去。

慕容安定盯着她的后脑勺,眉微微拧起,双眸中滑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光。转头看晴儿时,只见她紧握着长鞭,紧拉着池安宁的手,表情就更复杂了。

兄弟紧跟云慕,到了佛陀山的东边,沿着山路下去,有几匹马正等在那里。

“走吧,父王和母后正在等我们,千机大人等下会带人过来。”

晴儿说着,翻身上马,催着几人跟上她。

慕容安定沉吟一会,突然就抬手,在晴儿骑的马上用力打了一掌,那马儿受了惊吓,嘶鸣着扬起了前蹄,放下蹄子地,驮着晴儿就往前疾奔而去。

“晴儿遇上急事,从来只会说千机老头子,何时会说千机大人 ?'…99down'”

慕容安定又看云慕,低声说:

“笑晴,还是叫你欣柔呢?连名字都不是真的,现在还要用云慕的脸来骗我,你来和我说真心!”

云慕的表情僵住,冷冷一笑,缓缓揭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司徒欣柔那样美丽的脸,眼神高傲地盯着他看着。

“我是骗你了,可你现在就在我的领地里,我要杀你们两个,简直易如反掌!”

“你想怎么样?”

慕容安定问她。

“我已修成魔功,把那个老妪赶走了,如今这是我的天下,我要你跟我走,和我成亲,当我的夫君。”

她往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急急地说:

“否则,我就……杀了她!”

她一转身,指向身后,只见黑衣人从一侧走出来,押着真正的云慕和晴儿。两个人都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不能言语。

不必说,肯定是晴儿撺掇着云慕出宫的,晴儿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在她心里,来冒险又算什么?

慕容安定的目光扫过了晴儿,落到了云慕身上,眉拧紧了。

“笑晴,如此何必?”

“你带我回宫,我带你出宫,这样不好吗?我不要你的天下,你可以把天下给池安宁,你我去天涯海角厮守一生。”

司徒欣柔的手抓得更紧了,期待地看着她。

“别信她。”

池安宁低低说了句,骨扇横起,随时准备击向司徒欣柔。

慕容安定盯着司徒欣柔看了一会,低声说:

“你师傅是什么人 ?'…99down'”

“你跟我走,我什么都告诉你。”

司徒欣柔立刻就说。

“大哥,你带她们二人回去。”

慕容安定转身看向池安宁,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池安宁便点点头。

“很好。”

司徒欣柔一笑,连忙拉紧了他的手,让他跟自己上马。

云慕和晴儿被推回池安宁的身边,眼巴巴地看着慕容安定和司徒欣柔同骑而去。黑衣人很快就消失在密林之中,刚刚的一切就像没发生过。

池安宁给云慕和晴儿解开了穴道,低声说:

“不必担心,他会没事的。”

“怎么不担心,我们是在昨晚去看画儿回来的路上被这臭女人捉来的!这臭女人给我喂了药!”

晴儿连连抹嘴巴,小脸拉得老长。她在宫里和司徒欣柔交手那晚,司徒欣柔明明看到她就跑,昨儿晚上迎战的时候,她才没躲开,而是再度和司徒欣柔交手,可是,事实上她根本打不过司徒欣柔,还被装在麻袋里,和云慕一起当成了筹码,迫慕容安定就范,现在气得快爆炸了。

池安宁拧拧眉,伸手探她二人的脉膊。

晴儿的很乱,这是种麻痹神经的药物,若不及时解毒,会让四肢瘫软如面条,永远不可能恢复。可是云慕的却很顺,不像有事。

“解药最少需要十个时辰才能熬制出来,想必她已做好了打算,就是逼慕容安定和她走。我们不能耽误,赶紧下山,先为你解毒。”

“她没事吗?”

晴儿指云慕,惊讶地问。

池安宁摇摇头,云慕以前那股渐弱的气居然已经悄然恢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毒毒相克的缘故,她现在气息平稳,非常健康,再也不见那种垂死的症状。

只是她的脸还是半黑半白,也不知何时才能日夜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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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敢过多逗留,回佛陀寺里煎熬解药。

隔壁那瘦子居然还在,就在院子里晒太阳,而昨日那雷氏夫妇居然也活着回来了,坐在树下喝茶,二人都是摔得一脸乌青的,表情惨淡,也不知他们二人记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

“丑八怪。”

那瘦子一见云慕,立刻尖声骂了一句。

晴儿扭头看了他一眼,顿时怒了。

“喂,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瘦子乌青的脸憋红,冷哼一声,转开了头。

“方丈怎么还没回来,我可是付了三千两银子来求神药的。”

雷镖头叫住一个小和尚,不悦地说。

“方丈上山参禅,要晚点才归。”

小和尚目不斜视,不看雷夫人半敞的衣襟里,露出的那半抹雪色。

池安宁已勿需再扮女装,引着二人进了禅房,写下药单,令一直留在庙中等候的侍卫去抓药,他在回来的途中已发了信号,让名花流人引府衙前来查封佛陀寺,寺中人等,皆不得离开。

药还未抓至,府衙的人先到了,那穿着深紫色官袍的州官气喘吁吁地跑到他的面前,磕了头,高呼万岁。

这脸抹黑一点点,就是慕容安定了。

池安宁也未挑穿,他得以慕容安定的身份,镇着这个国家,这是二人事先说好的。

整个寺里的人都被集中起来,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搜查,居然搜出了十万雪花银!池安宁将银子全部入库,着人四处搜找方丈,也不知他是真化成了灰,还是本就是司徒欣柔的手下,已闻风遁逃,得搜了才放心。

丑男夹站在人群里,不时瞪着绿豆眼往这边看,视线毫不顾忌地落在正站在窗口,给池安宁当助手的云慕身上。

“云慕,你看那个男的,总看你。”

晴儿发现了,满脸不悦地指给云慕看。

可云慕只瞟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她心情很糟糕,慕容安定就那样跟着司徒欣柔走了……她放心不下!

就在此时,晴儿发现那男人低头的时候,脖子上显出雪白的一角。她正欲说话,池安宁一针扎进她的三花穴,疼得她一声尖呼,身体紧绷着,像拉紧的弦。

“忍忍。”

池安宁尽量让自己集中精神。这种药不致死,说明司徒欣柔还碍着慕容安定的情面,只用这种配方极复杂的药物来拖住他,让他不能紧紧跟上。

晴儿疼得浑身颤抖,原来用金针褪毒是这样痛的啊!

院中出现熟悉的高大身影,晴儿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抓了一块毛巾塞进嘴里,用力咬着,任大汗滚滚落下。

“千机大人来了。”

池安宁看了一眼,心中了解。

这丫头还在和千机斗气,到如今还半字未和他说过。

千机进院子的时候就听到了她的惨叫声,眉心紧拧,大步走了进来。他原本是要去助颜千夏他们进谷的,可是宫中屡次生事,他只能先处理这边的事情,再做打算。

“皇上呢?”

他看了一眼晴儿,沉声问。

听他第一句并未问自己,晴儿的脸色更加难看,扑地一声吐掉毛巾,狠狠地瞪向千机。

千机又看她一眼,心中也认为是她拐带云慕出宫,因此也没有太好的脸色,反正有池安宁在此,她也不会伤至什么样。

晴儿平常任性惯了,可这回还真是冤枉,她哪知道司徒欣柔会在巷子出口处伏击她和云慕呢?那可是皇族专走的通道,外面有侍卫层层把守着,如铁桶般牢固,这些年来除了司徒欣柔,还没有外人闯进去过!

池安宁抬起头来,看着千机低声说:

“千机大人,我要给皇姐疗伤,请千机大人处理一下寺中之事,留在寺中的人也有诸多可疑之处,请千机大人细察才是。”

“也好,我先去办事,你好好照顾皇姐和云皇后。”

千机说完就走,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几人的视线中。

晴儿此时心已伤透,大汗淋淋地足足痛过了一个多时辰,才从这地狱般的煎熬里解脱出来。

此时,据他们三人从谷里出来,已有十三个时辰,这时候慕容安定不知道已经到了哪里!

池安宁一身疲惫,好在千机已将寺中之事处理完毕。

刚坐下,千机推门进来了。寺中之人还要查,全都关进了大牢之中,等着明日再去细审。他刚刚才折返回来,要与池安宁一起商讨慕容安定离开之事。

云慕扶晴儿先去休息。池安宁看着千机铺开的地图,指出一条路给千机看。

“他们往这个方向离开。”

“这是去暮谷的路。”

千机脸色一沉,颜千夏和慕容烈去了一些日子,也不知是否再度打开了暮谷的通道,又是否能带回冰之珠,以龙珠之力,将青衣仙子封印回去。

“我现在就赶过去助他一臂之力。”池安宁立刻起身,急速地说。

“国中不可无君,我去吧。”千机摇头,沉声说道。

“可安定和我心意相通,几乎不必说话,我们也知对方心意,我去更容易找到他。国|事的处理我并不擅长,还是请千机大人监国,请皇太妃辅政。”池安宁沉吟一会,看向千机。

二人再未争议,千机简单直接地告诉了他暮谷的情形。

云慕一直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对话,谷中情形复杂,而司徒欣柔已然因魔功而走火入魔,她担心司徒欣柔会生出杀机……

可是,她为什么要担心那个臭男人呢?他已说过,解决了此事,便会和她分开,从此各不相扰,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吗?池安宁说她体内之毒已经消失,她可以快活地活下去,可以去她想去的任何一个地方……

她心里堵得厉害,各种复杂的情绪紧紧纠缠着,令她坐立不安。

见他二人还在议事,她便去寺中随便走走,让自己冷静一下。整个佛陀寺静极了,这才像佛门净地,佛前的油灯还亮着,不过灯油已快耗尽。和尚和香客皆被带走,关进大牢。云慕想了想,迈进高高的门槛,亲手为油灯里添满香油,然后点了一柱香,拜了拜。

她也不知道想求什么……就是想拜一下,以求心里宁静吧。

之后,她就静坐在蒲团上,仰头看着菩萨发呆,脑子里总是想慕容安定今天离开时看她的那个眼神,心里隐隐地不安着。

这时,一个清瘦的身影突然从外面快速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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