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眼睛,完全沉浸在淡柔的星海光芒里,突然,身子一轻,她落进了他的怀里,他紧揽着她的腰,站上了粗|壮的青藤,一用力,长藤就荡了起来……
“呀……”
她小声惊呼,双手用力抱紧他的腰。
“带你摘星星。”
他低笑着,又是一个用力,长藤就荡得更高了,二人被高高抛起。
她忍不住就伸长了手臂,去够暗蓝的天幕,指尖触到了凉爽的清风,这凉爽一直从细柔的指尖钻进血管,渗进心中。
他总会来哄她开心的,他就是这样的男人。
幸福感满满地堆积到颜千夏的心里,她抬头,用力地吻在他的下巴上,小声说道:
“阿烈,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嗯,是应该谢。”
慕容烈笑得更爽朗了,又是一次用力,这一回,两个人几乎被抛到了高高的树梢,她的裙角似乎都拂到了那弯月亮。
“好刺激。”
颜千夏兴奋极了,细密的汗珠从鼻尖渗出,可又贪恋这种依偎的甜蜜感觉,不肯让他停下来。
用尽每一分力气去爱,这是她现在最想做的。
哪怕龙珠全部开启时,她在强烈的时空逆转中,像真正的颜千夏一样灰飞烟灭,她也心甘情愿。
“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慕容烈低头,贴着她的耳朵,语气极尽了诱|惑。
“想。”
颜千夏仰头,轻笑起来。
她想,反正他名堂多,只要他高兴,就随他去折腾。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他能大胆狂|野如此,只一用力,便把她的身子托了起来,二人本就在半空中激荡,这双脚一悬空,吓得她连忙就把腿缠到了他的腰上,身子的重量完全挂到了他的身上。
“喂……你也不怕掉下去!”
她抱紧他的肩,喉头都跟着发紧了。
“有我在,怕什么,抱紧了。”
他哑声说着,一手探到她的裙底,试探着触到她的甜美花苞。
“喂……这也行!”
她又小声尖叫起来,身子绷得愈直,用力往上躲着他的手指。
“嘘,你别把他们召来了。”
慕容烈压低声音,轻拍她的腰。
“那我们下去。”
颜千夏红了脸,轻锤他的肩。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
慕容烈可不想放过这机会,如今山上就那么一间屋子,晴晴和画儿都睡在房里,他想和她恩爱一次可不容易。
“嗨,就你胆大,什么都敢试。”
颜千夏轻啐了他一声,手臂更加用力地抱着他。
“艺高人胆大?”
他低笑,一手紧抓着藤蔓,让二人飞荡起来,一手却伸到她的双|腿中间,托着她的身子,手指还不忘抚揉不停,用心感受着她苞的细嫩和湿润。
酥痒感击中了颜千夏,她难耐地扭了扭腰,只觉得他用手指疼爱的地方湿|答答的,焦渴地盼着他的进一步疼爱,她轻咬住他的耳朵,小声说道:
“阿烈……那个……好不好?”
“小东西。”
他被她的主动勾得心火烧起来,轻叹一声,吻住了她的嫩唇,撕开她的单薄底|裤,撩开长袍,释放了早已按捺不住的强悍,径直地抵进花苞之中,他的脸埋到她柔软的胸前,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甜美雪|乳,舌尖在她的胸前点燃一波又一波的爱的星火。
秋千还在飞荡,两个人的身子却紧紧地缠到了一起,每一次荡高,她都会咬紧他的肩,每次落下,她都会战栗不停,任他紧紧地用力地撞进身子最深处……
没人比他更懂她的,她的喜,她的乐,她的忧,她的彷徨,她的渴望,她的一切……
他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好的保护神。
可也没有比她更适合他,更能抚慰他,陪伴他,给他满足,给他幸福,给他快乐……
她是上天赐给他的,磨人的却让人幸福的小妖精。
她越来越潮湿,抱他抱得越来越紧,哪怕此刻就毁灭了,她也只想和他这样拥抱在一起,接受他的爱宠。
他这一身武功,本是为了建功立业而苦习来的,结果都用到了哄她开心的事上。所谓一物降一物,纵他有天大的野心,天大的本事,遇到了颜千夏,也只能举手投降。
“阿烈,你对我这么好,我不想离开你。”
秋千渐渐停下来,颜千夏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说道。
“知道了,不会让你离开的,就算真要走,我也会陪着你。”
慕容烈轻拍着她的腰,他心里并没有底,池映梓召来舒舒的时候,是牺牲掉了颜千夏颜殊月两个人的,其中艰险可想而知,他又怎忍心看她去冒险?
或者,就陪她一起隐居于山中石洞,便是不见天日,也胜过拿性命打赌——
他用力地抱着她,把她揉在怀中,只恨不能和她融为一体。
月光柔和地笼罩在他们身上,天地一片寂静,耳畔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回响。
她的怀里,渐有淡淡的光溢出来,二人讶然低头,只见那四颗龙珠正在渐渐亮起,四种颜色交织成了虹光,小龙在龙珠里依次抬头,游动不停。
“小白苏醒用了许久的时间,为何这几颗珠子苏醒的时间这样短?难道是因为时辰和地点的原因?”
颜千夏托起了珠子,小声说道。
慕容烈没出声,他知道,更有可能是因为她亲手开启了白莲灯的原因,她或者就是那个命定开启龙珠能量的人。
“还有最后一颗龙珠,不知道藏在哪里。”
光芒渐暗,龙珠第一次亮起的时间都不长,也不知道这些几颗龙珠要吸取她身上什么东西——
“阿烈,它们不会把我吸成人干吧?”
颜千夏猛地打了个冷战,汗毛倒竖起来。
“当然不会。”
慕容烈哑然失笑,正是因为小白小紫它们的原因,她的热症才被控制得很好,这些神龙绝对是护着她的。
“小白去哪里了呢?”
颜千夏坐到青藤上,又轻轻地荡了起来。
哗哗……
林中有声音响过,二人警惕转身,慕容烈更是手起手落,几枚镖凌厉地飞了过去,林中人发出了一声闷哼,跌倒在草丛中。
二人快步过去,只见绝瞳正掩着手臂,坐在地上。
“绝瞳,你鬼鬼崇崇做什么?”
颜千夏再也不肯相信他是清白的了,大步走到他的面前,逼问他。
“我来找千机大人。”
绝瞳抬眼看来,还是一脸镇定。
“千机?千机也在林子里?”
二人四下看着,树影重重的,哪里有千机那袭红衣身影?
“绝瞳,阿烈可待你不薄,这些人也都是你的生死兄弟,以前的事可以计往不咎,你下山去吧。”
颜千夏盯着绝瞳,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
“我……”
绝瞳迅速站起来,还想辩解,只听千机的声音响起来。
“怎么了?”
“千机,绝瞳说来找你,你方才在林中?为什么不出声?”
颜千夏转身看向千机,不解地问他。
“晴晴想要猫头鹰,我答应她抓一只。”
千机抬手,手中真的抓着一双翅膀,是只小猫头鹰。他转脸看向绝瞳,一脸铁青,低声问道:
“绝瞳,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来找你。”
绝瞳还是死咬这句话,四人沉默地站了会儿,千机取下腰上的佩剑,丢到了绝瞳的面前。
“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绝瞳一脸惨白地抬头,默默地看了千机一眼,小声说道:
“你保重。”
这回他不再辩解,这三人也不再挽留,看着绝瞳大步往林外走去。
“真不知道他为了什么!投靠池映梓真的会让他开心吗?”
颜千夏拧紧了眉,摇摇头。
慕容烈和千机都没出声,对望一眼,千机便举着猫头鹰晃了晃,往林子外走去。
“嗨,千机也不审审他,你们这群人都这样心软!”
颜千夏跺跺脚,跟到了千机身后。
走到前坪,众人已经围拢过来,都看向独自下山的绝瞳。
“绝瞳大人怎么了?”
有人小声问。
“传令下去,绝瞳再上山,格杀无论。”
千机走到人群前,冷冷下令。
他温柔是真的,和善是真的,可是冷酷起来的时候,这无情也是真的,众人都看向他,心里揣测着他下这样命令的原因。
“主子,我看还是早点去取魏国宝库的珍珠上来吧,绝瞳这一下去,山下的人一定知道我们已有了八颗龙珠,只怕山上不会再安宁了。”
秋歌懒洋洋地从人群后踱出来,看着绝瞳背影,剑眉轻拧。
“让年锦去吧,秋歌,你速去取司徒端霞的血,天明就出发。”
慕容烈点头,转身看向秋歌。
秋歌立刻抱拳领命,又转头看向年锦。
年锦刚爬起来,此时还睡意朦胧呢,见秋歌一双水眸看向自己,忍不住就打了个冷战,双臂挡到了胸前,连声说道:
“你想怎样?”
本来压抑的气氛,因年锦这一句话陡然消散,众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年锦不喜欢名花流的男人们,这众人皆知,年锦向来认为长得太漂亮的男人不是好东西,比如池映梓,比如总占他便宜的秋歌……秋歌很爱捏他强壮的胸膛,并且爱在大庭广众之下,可秋歌轻功好,总让年锦气得牙痒痒,又毫无办法,见此时秋歌用狐狸一样的眼神看自己,直觉得冷汗直冒。
☆、【212】结局一:只为有情人
雪寒的利刃划开司徒端霞的手腕,鲜血涌出来。
颜千夏有些不忍心,别开脸不看,秋歌用巴掌大小的千年寒白玉瓶接了满瓶的血,再用蜜蜡封好。
“要这么多啊?”
见他还要取血,颜千夏忍不住制止住了他。
“年锦做事鲁莽,若丢了一瓶,不是还有一瓶吗?”
秋歌举起刀,又托起了司徒端霞的手腕,颜千夏头一次发现秋歌其实挺残忍的,司徒端霞现在四肢被紧紧缚住,人处于昏迷状态,一个公主,贵妃,沦落到这般境地,实在让人可怜。
“一瓶够了。”
颜千夏心里滋生起几分反感,夺走秋歌手里的刀,用力丢开,找年锦要了伤药,给司徒端霞细细抹上,再从怀里拿出帕子来,给她把伤口牢牢绑好。
“皇上,你来看臣妾了么。”
司徒端霞紧闭着眼睛,梦呓一般,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低哑,却温柔极了。
颜千夏扭头看了一眼慕容烈,放下了司徒端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舒舒,你心真善。”
秋歌捡起小刀,一边抛玩着,一边跟了出来。
“她是个女人,也是阿烈的妻子,你们不要这样作践她。”
颜千夏扭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唷,昨儿你还恨她呢,你们女人的心真善变,看到谁可怜就受不了了,你可别忘了,她可是一只豺,不会对你善良。”
秋歌冷笑一声,握紧了刀,从她身边快步走过。
颜千夏突然觉得秋歌挺陌生的,他平常爱嘻嘻哈哈,甚少露出这种严肃冷漠的神情,这让颜千夏对秋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距离感,觉得这个秋歌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朋友秋歌。
年锦他们都出来了,慕容烈还留在山洞里。
司徒端霞是被单独看管的,她现在神智不清,还背不出那首秘传的歌谣。慕容烈让年锦先赶往夏国,待颜千夏让司徒端霞恢复神智之后,再把从歌谣读出的消息传递给年锦。
一切迫在眉睫,不容等待。
走到屋前,只看到晴晴正和画儿玩耍,那只小猫头鹰就蹲在一边,惊恐地瞪着大眼睛,纤细的小脚爪上系着红绳,另一头系在晴晴的手腕上。
颜千夏四下看了看,没找到千机的红衣身影。
“千机呢?”
“他给晴晴做笼子去了,这丫头非得养猫头鹰。”
苏锦惠抖开洗好的衣服,晾到绳子上,扭头看她,小声问道:
“确定是绝瞳么?”
“不知道,感觉挺奇怪的,可绝瞳也不肯解释。”
颜千夏摇头,视线又落到了秋歌的背影上,他正在和几个侍婢调笑,这倾国的美男子,把那几个侍婢的脸都逗红了。
“秋歌一直这样么?他是怎么进名花流的?”
她小声问道。
“他啊?”
苏锦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秀美的眉梢扬了扬,
“他九岁就进名花流的,从小就卖进了倌儿楼里,十岁那年,一个宫里悄悄出去寻欢的大太监非要那个他,他用烛台把那大太监给砸死了,关进了死牢,是千机把他弄出来的。”
“他今年多少岁?”
颜千夏又问,此时秋歌正好回头看过来,迎着她的目光,一双狐狸模样的桃花眼眯了眯,满唇角都是吊儿郎当的笑意。
“二十三,二十四?这些男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张脸就不老,比我们女人还会保养,听说这小子每日用花露蜂蜜人|乳洗脸泡澡,你也看到了,他那身皮肤,比女人还嫩,怨不得男人都喜欢。”
苏锦惠耸耸肩,麻利地把衣服晾完,一手拎着一个孩子就往临时搭起的厨房走,
“走了,两位小公主,姑姑做好吃的去。”
“我要千机!”
晴晴左右看了看,小脸皱起来,压根儿不理颜千夏。
“千机给你做小笼子去了。”
苏锦惠哄了几句,晴晴这才露出笑脸,画儿一直安静乖巧,被宠坏的只有晴晴一个,简直是个小魔女。
“想什么?”
秋歌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几朵野花伸到了颜千夏的脸上,轻轻蹭着。
“别闹了。”
颜千夏推开他的手,走到阴凉处坐下,开始寻思如何给司徒端霞配药,她是急火攻心,是有法子治好的。
见她用树枝在地上划药名,秋歌弯下腰下,轻轻念着。
“秋歌,绝瞳为什么背叛我们?我不信,一定有隐情!”
颜千夏突然抬头看向秋歌,秋歌的视线和她静静对上,桃花目中一抹亮光闪过,紧接着秋歌扑哧一笑,伸手抹向她的眼睛,
“瞧你这严肃样儿,这是我们男人的事,这么多男人疼你、围着你转悠,还需要你操心?你只管吃喝玩乐好了!”
“秋歌,我和你说正事,你认真点。”
颜千夏拍开他的手,脸色愈冷。
秋歌这才收了嘻哈的神色,俊脸上渐覆上一层寒意,盯着她低声说道:
“你凶我啊?我还不够认真?你还真为我取司徒端霞的血生气?我告诉你,在我心里,我愿意对谁好才对谁好,否则天王老子都别想我对她好,在我秋歌心里,只有你是我朋友,司徒端霞算什么玩艺儿?我便是放光她的血又怎么样?”
“算了,说不过你。”
颜千夏扭开脸,看着远处的山脉生闷气,她明明在说绝瞳的事,可秋歌却能把话题引到千里之外,又让她无从辩驳,方才在山洞时,她确实对秋歌有点凶。
“年舒舒,你厉害,为了司徒端霞和我生气。”
秋歌的语气却听上去更恼了,阔袖一甩,大步往一边走去。
颜千夏转过头来,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里揪得慌,闷了会儿,又开始低头写药方,琢磨着怎么用药最快最有效。
山中药材多的是,只要定下来,就能让人去采药,去火静心的药材也很寻常,不过两个时辰,就熬了一副药出来,亲手端着去送给司徒端霞,看看有没有效。
慕容烈还在山洞里,就负手站在几步之外,凝望着司徒端霞,当年骑着高头大马,追随他南征北战的妙龄女变成这副凄惨模样,慕容烈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你喂她吧。”
颜千夏把药递给慕容烈,小声说了一句,退到一边站着。
慕容烈这才出手,点开司徒端霞的穴道,轻托起她的下颚,用银勺给她喂药。
“皇上。”
司徒端霞目光涣散,越过了慕容烈的手,看向洞口,
“皇上来看霞儿了么?”
“你喝了药,他就来看你了。”
慕容烈把小勺递到她干枯起皮的唇边,这张朱唇也曾亲吻过他,这双被紧缚住的手也曾拥抱过他。
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他们也曾相伴多年,只能怪这情字中间容不得第三个人。
慕容烈无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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