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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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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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闲着,他正为国事操劳,就去为他做点好吃的吧。早点当上嫔妃,早点把晴晴抱过来亲手照料。

老妈以前常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抓住男人的胃,可惜上辈子的她没能领会贯通这个重要精神指示,现在看看,这些古代女人倒是个个精通此道,瞧那个颜殊月,还有司徒端霞,就最爱给慕容烈煮这个炖那个的,真是烦人。

“小五姑娘,您要下厨?”跟着她的两个宫女讶然地看着她。

“嗯。”颜千夏点头,提着裙摆,迈进了上辈子都未曾进过几回的领地——厨房!

皇帝的厨房就是与众不同,连灶台都金灿灿的,也不怕被火给融化了!她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不知从何下手。

对于一个不精于此道的女人、尤其是不会把这种灶点着的女人来说,这简直比练习写大字还难千百倍。

她盯着一筐筐的新鲜蔬菜看着,脑子里闪过了红楼梦里描写的菜肴,一道鸡汁茄子多达十几道工序,一根茄子要用七只鸡来配……她可做不了那种菜。她愁下了小脸,都这个时辰了,不如给他煮道甜汤吧,滋阴养颜……不,是滋|阳壮|肾……

“两位姐姐,有没有鸡脚?”她左右看了一圈儿,拿了一只紫砂陶罐捧在手里。

“凤爪?有的。”宫女对望了一眼,帮她拿了一小碟出来。

多么文艺的称呼啊!颜千夏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接过了凤爪,准备煮一道花生凤爪节瓜汤,这个强身健骨最好了,让慕容烈养得壮壮的,保护她和晴晴宝贝。

“麻烦姐姐帮我生火吧,我不会这个。”她开始剥花生,又脆嘣嘣地向两个女暗卫提要求。宫女连忙上前来,把灶火给她拔燃了。陶罐里很快就鼓起了泡泡,把鸡脚和花生丢下去之后,她又开始削节瓜。

门口有宫女悄悄地往里面看,她抬头看了一眼,是端贵妃的那个心腹,叫巧儿的姑娘。她心思沉了沉,她让端贵妃抱走小晴晴,是怕殊月下毒手,可是现在进了栖霞宫,她倒是更难见到晴晴了。

若巧儿告诉端贵妃,自己巴结讨好慕容烈,这事便麻烦了,得想个法子把巧儿打发掉。她想着,又苦笑起来,初来这个宫中时,她最恨最怕的就是勾心斗角,不想兜兜转转,还是逃不开这条路。

因想得入神,锋利的菜刀一下就划到了指头,痛得她连忙丢开了菜刀,低头一瞧,只见皮肉翻开,血正往外涌出来,她把手指头放进嘴里用力吮着,伸手从怀里掏小药瓶。

“小五姑娘,奴婢来做吧。”宫女上前来,想替她切节瓜。

“不用了,我自己来。”颜千夏摇头,给指头上洒了药粉,又用手帕包住,继续切菜。多少伤痛都经历过了,不怕这小小的一刀。就像慕容烈,多少痛苦也为她承受过了,他喝她这一碗汤,应该的。

子时快到了,汤也熬得香浓沁脾,她没什么手艺,只是凭着记忆,很用心去做这道汤,希望他能品得出她的真心而已。

灶火映到她的脸上,红通通的。外面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是一个小宫女过来告诉她,慕容烈传她去御书房。

她连忙端起了紫砂罐,用大盘子托着,跟着小宫女往外走。

宫灯盏盏亮着,明明后宫有佳人无数,可是此时静若无人之地,只有几人的裙摆在风里摩挲出声。

御书房外跪了好些人,从窗户糊的轻纱上看过去,有好几道身影在轻晃着。她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端着托盘进去。

“姑娘,快些吧。”小宫女催促了一声。

她只有打消掉杂念,端着汤,大步迈进了御书房。房中有数人,颜殊月也在,书案上已经摆了一盅汤,很香,一闻就知道放了好材料,不像她,煮鸡脚给他吃……

68】喜欢轻柔的爱爱

☆、68】最爱温柔

众人的视线都投向她的手中,她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窘迫,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讨好太明显,还有可能惹来不必要的嫉妒和麻烦。

可随即她就抛去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她只是心疼自己的爱人,何必想这么多?还没听说过给皇帝煮鸡脚汤喝会被斩头的。

颜千夏福了福身子,就把汤放到了书案上,轻声说道:“皇上为国事操劳,奴婢为皇上煮了花生凤爪汤……”

慕容烈的视线扫过她包着帕子的手指,神情淡淡地开了口,“朕召你来,是有事要问你。”

“皇上请说。”颜千夏抬眼看向他,心里犯起了嘀咕。

“千机人在何处?”慕容烈紧盯着她的眼睛,镇定地问道。

“千机大人死了呀。”颜千夏心一悬,不知他为何突然要问千机。

“皇上,千机大人一定就隐于名花流中。”颜殊月走上前来,也盯住了颜千夏的脸。

颜千夏不卑不亢地迎着她的视线,心里把她的祖宗骂了个遍,颜殊月把千机拖出来,他未死而不向朝廷投案,便是欺君,隐于名花流中,名花流各人也都成了同谋,往大处说,定个谋反之罪都有可能。

“皇后为何看着奴婢?奴婢只是小小的侍婢而已,什么名花流?”

她声音清脆镇定,颜殊月只轻轻一笑,不和她争辩,只看向慕容烈,柔声说道:

“魏国落进池映梓的手中,可皇上明明让名花流绝瞳盯紧池映梓,名花流最擅长的就是追踪术,怎会连这等事都未察觉,让池映梓和慕容绝潜进了魏国皇城!若非有意放水,那名花流也太不尽职,妄有虚名而已。”

颜千夏往前一步,说得比颜殊月更理直气壮,“真奇怪,历朝历代,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国之大忌,皇后为何在御书房里公然和皇上谈论国事?莫非皇后不想当皇后,也想当个大将军上阵杀敌去?”

“你……”颜殊月被身为侍女的颜千夏抢白,再装淑女也是白搭,脸上涨红了一下,恼火地说道:“小小侍婢,没大没小。”

“奴婢知罪。”颜千夏勾下头,迅速认错,又退到一边。颜殊月分明针对她,或者已在怀疑她的身分,怀疑名花流在帮助她,所以才想除去名花流?

颜千夏可不能让颜殊月得逞,连累千机和秋歌他们,况且他们才是真心帮慕容烈的人,忠奸黑白,也不能被颜殊月想颠倒就颠倒。

“皇上,臣妾先行告退,这是臣妾为皇上煮的静心清肺汤,请皇上品尝。小五姑娘,好好伺侯皇上,不要总伶牙利齿的,小心……祸从口出。”颜殊月给慕容烈行了个礼,转身看向颜千夏,最后一句话又得又轻又慢,听似温柔的告诫,却充满了浓烈杀机。

“明日大军出征,皇后与朕同在城外给三军将士壮行。”慕容烈拿起镶着金龙的银勺,沉声说了句,颜殊月又转过身来,行了礼,这才退了出去。

颜千夏看着他一口一口喝着颜殊月煮的静心汤,心中充满沮丧,过去端起了鸡脚汤,小声说道:“皇上大概不会喝奴婢煮的鸡脚汤了,奴婢拿去给顺福公公喝,他才受了鞭打,需要补补筋骨。”

哎哟,门口的顺福一听,差点又要哭了,他才不要喝!喝颜千夏煮的鸡脚汤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慕容烈却没出声,既不计较颜千夏对颜殊月的顶撞无礼,也没有要留下她精心煮好的汤,颜千夏忙活一晚,得了个冷遇,好不懊恼,索性端了汤就出去。

“顺福给你喝!”她一伸手,把汤罐递到顺福的面前。

可怜的顺福猛地一抖,一脸慌乱地看着她,连连摆手,“奴才不饿……”

“你在她面前称什么奴才,就在外面伺侯着。”慕容烈的声音淡淡传出来,颜千夏更懊恼了,扭头冲着书房里刺了一眼,小声骂道:

“喝喝喝,也不怕她又毒你。”

“小五姑娘,去那边歇会儿吧。”顺福擦着冷汗,想推颜千夏过去,可手还没挨着颜千夏呢,就觉得背后两道目光刺刺的,让他难受,这手立马就收回了,勾头站到一边,再不敢出声。颜千夏抱着紫砂罐子气呼呼地走到一边,她自个儿吃,站了一天了,腿也软了,也该给自己补补。

她是被慕容烈宠惯的女子,现在还拿自己是他最宠爱的那个,才不管规矩不规矩,站在一边就开始喝汤啃鸡脚。

她唏哩哗啦喝着,慕容烈听到声音,走到窗口来看她,这两日,年舒舒这个名字在他心里滚过了好几遍,头倒是疼得不那么厉害了,可就是想不起这么个人的存在。

此时这女子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几乎可以肯定她就是那几人说的年舒舒。真正的容貌他见过了,比不上这面具扮出的艳丽,清秀有余,风情不足,并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女子。

不管怎么样,既然是他的女人,就应该守这后宫的规矩,他最近有些放纵这个女人了。

正想得入神,颜千夏突然扭过头来看向他,大眼睛眨了眨,抱着罐子就走了过来,用小勺舀了一小勺汤递到他的唇边,委委屈屈地说道:“皇上您就尝尝吧,我可是熬了一晚上,特地为你熬的汤。”

慕容烈应该拒绝的,可不知怎的,张嘴就含住了小勺,喝了这口汤。寻常的花生凤爪节瓜,寻常的味道,可是入了喉,便化成了暖,让他的心也柔软了几分。

“回去歇着吧。”他淡淡说了句,欲转身走开。

“奴婢在这里陪你吧。”

“皇后都不能久留,你更不能。”他语气更淡薄,大步回到书案后坐下,今晚他注定无法入眠,魏国之事必须尽早做出决断。

“皇上还是赶紧把周国拿下,慕容绝就是借道周国,才能顺利取得魏国皇城。苑栖墨一准是他们一伙的。”颜千夏站在窗口,看着板着脸,知道他是为魏国之事担忧,便小声说了句。

慕容烈抬头看她,他之所以久久不对周国用兵,是因为周国太小太弱,只要肯臣服,他便不想让士兵们多打这一仗,让周国也生灵涂炭。

“后宫不可干政。”

“奴婢只是小小的夜侍,不算后宫中人。那苑栖墨表面恭顺,可是他对谁都这样恭顺,表面上看去越谦卑的人,或不是真谦卑,就是真小人。他不停地巴结各国皇帝,除了保命,一定有他自己的谋算,你们打得焦头烂额的,他到时候趁机壮大。”颜千夏截断他的话,匆匆说了一长串,她和苑栖墨正面打过几回交道,苑栖墨给她的感觉阴冷阴冷的,似是满肚子坏水儿,她最怕的是颜殊月和苑栖墨有什么勾结,否则苑栖墨怎么会送了个长得像颜千夏的姑娘进宫?

“掌嘴。”慕容烈的声音更恼怒了,颜千夏楞了半晌,一手抱紧汤罐,一手抬起,在自己的嘴巴上轻轻地打了两下。

慕容烈对她好一点,她就忘了如今的处境了,可是这些话她又不得不说,年锦、苏锦惠,千机,全都是能为他赴汤蹈火的心腹之人,而且忠肝义胆,此时却全因为她的事受了牵累,更让慕容烈失去了好帮手。

他一失忆,和她就像成了两个世界的人,她怎么做也讨不了他的欢心。颜千夏捧着汤罐子,转过身,慢慢地往御书房的院外走去,月光把她的影子拖得长长的,跟着她的脚晃来晃去,一人一影,寂寞,无助。

颜千夏觉得自己很没用,她扁了扁嘴,把汤罐抱得更紧了一些。

可是,不怕的,只要她还在宫里,她还活着,总能等来她想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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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三刻,大军在城外集结完毕,旌旗飘摇中,战鼓和号角齐鸣。慕容烈再增十万大军,不说拿下魏国全境,起码打下他半壁江山,绝不能让整个魏国落进池映梓和慕容绝手中,否则今后会更难攻下。

龙辇在城门外缓缓停下,一身玄黑龙袍的慕容烈在辇上站了起来,身后,皇后凤驾和贵妃仪仗也停了下来。这是送大军出征的最高礼仪。

司徒端霞如今也没娘家了,魏国皇族尽数落进慕容绝之手,据传来的消息,一夜之间斩杀过半,司徒长隆已经在城门外吊了几天几夜,可慕容绝却不让他断气,时不时给他用点药,让他活生生受折磨。

司徒端霞也不想说什么亲情不亲情,嫁出的女儿,泼出来的水,反正为了慕容烈,她什么绝情的事都做得出来,只是如今魏国落进慕容绝的手中,多少让她不痛快。

颜殊月一身皇后正装,头戴凤冠,亲手执壶,为挂帅的大将军斟酒。司徒端霞看着她就来气,按着颜千夏的法子,已经好几天了,也没见颜殊月出什么异端,真是可恨。

“臣等,誓死效忠皇上!”大将军是年锦的副将,也是追随慕容烈多年的将领,他仰头饮尽了酒,举起了酒杯,大声说道。

身后一阵阵的齐呼声,声誓浩大,威风凛凛。

突然,颜殊月身子歪了歪,只见她强行稳住,勉强靠到了侍婢的身上,头上的凤冠,金钗摇晃急促,叮咚响着。

慕容烈扭头看了她一眼,面露不悦,在将士面前失仪,实属不妥。

司徒端霞冷眼看去,只见颜殊月的芙蓉面上渐泛起了红光,有细密的汗水渗出来,身子明显显得僵硬,她心里冷笑起来,只怕是那方子起作用了。

颜千夏这方子别人用了可能只会让皮肤光滑润泽,唇红齿白,可是颜殊月不同,她是易过容的人,身上皮肤是移来的,尤其是腰肢上的纹身,完全来自真殊月本人,此时她脸上、腰上、背上、甚至大腿全都像爬进了蚂蚁,痒得难受,只想伸手进去,狠狠抓几下,可刚刚一下已经让慕容烈反感,她不敢再失态,只能强行忍着,双手在袖中紧紧攥着,指甲抠着掌心,想用这疼减轻一点奇痒的感觉。

可没用,这痒越来越厉害,像虫蚁要往肉里钻一样,痛苦不堪,她渐渐有些忍不住了,轻轻地摇摆起了身子,想用衣服的摩擦来止止|痒。可动了几下,又招来慕容烈不满地一瞥。她不敢再乱动,只能咬紧牙关,强行撑着。

司徒端霞对着颜殊月这张越来越红的脸,是越看越开心,这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倒不像不舒服,像是发了春。她抬起锦袖,往前走了两步,靠近了颜殊月,强忍着笑,小声说道:

“唷,皇后娘娘,可是身子不适?不过,今儿是送大军出征,再不适也得忍着呢,否则皇上怪罪下来,皇后娘娘可担当不起。”

颜殊月陡然明白过来,这就是司徒端霞和颜千夏联起手来整她的结果。她争宠心切,居然胆子大到用了颜千夏的方子,虽然在宫女身上试过了,可是她知道自己是谁,颜千夏也知道,这个法子就是用来对付她的!

她脸越来越红,浑身大汗淋漓,真想立刻扒|掉衣裳狠狠挠。

慕容烈看着她这样子,脸色更难看,等丞相念完檄文,他又鼓励了几句,便将兵符交于大将军,让他们即刻出发。

待大军走出几百米,他这才扭过头,冷冷地看向了颜殊月,“皇后脸红至此,是何故?”

“臣妾、臣妾身体不适,请皇上恕罪。”颜殊月扑嗵一声跪下,额头俯在地上,根本不敢提方子的事。

慕容烈最厌恶妃嫔争宠,明令禁止用各种药物,她若说自己又用了什么法子,只怕他更不想多看她一眼。

这口恶气,她只能自己吞进去了!

司徒端霞走了过来,向慕容烈福了福身子,娇滴滴地说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只怕是得了什么病吧,臣妾看皇后娘娘的脸色很不好看呢。”

她一面说,一面弯下腰,轻轻地拂开了颜殊月背上的发,掩了樱桃红唇,指着颜殊月的脖子就惊呼,“天啦,皇上快看,皇后娘娘这是染了什么恶疾,怎么都是红疹子!”

颜殊月真想一口咬死司徒端霞,可她现在不敢,只往地上一歪,装死去了。慕容烈此时正为魏国之事烦不胜烦,女人争宠时的表情,最让他心生厌恶,当下就冷哼一声,拔腿就从颜殊月身上迈了过去,上了辇就往宫中的方向去了。

司徒端霞吃准颜殊月不敢告状,她掸了掸衣袖,微抬着下巴,慢吞吞地往自己的辇边走去,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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