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王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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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王逆妃-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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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能使心脏跳动急剧加速的一种药。

    为了查出此事的真相,南宫景虹便常常隐身于此,可是当他刚刚查出一点眉目时,不知是什么原因,上面突然把这个案子给结了,不让他再往下查,为官这么多年,这其中的缘由,他不想也知道,这其中定是牵扯了什么不该牵扯的人。

    可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任由凶手逍遥法外,今天弄到这副田地,他也便想随便找个理由,出一下这口恶气,今天的事情,便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纳雪笑了笑,不知道她该是开心还是伤心,开心的是,终于站有出来惩治梁峙博的人了,但她也不知她面临的将是什么,毕竟,她在刺杀之中做了主角。 






111   心病还须心药医

“带走。”

    南宫景虹示意吴清拉走了纳雪。

    “这是怎么了?那不是纳雪吗?”他们出来时众人围着他们指指点点。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烟翠楼被封了,她却安然无事,南宫景虹还找人专门照顾她,再后来,她便认识了红叶和苏婉。

    纳雪在确认他还是清醒之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那是发自内心的笑。

    “王爷,哥舒大夫来了。”

    突然王建一的声音远远传来,南宫景虹的身子一僵,放开了怀中的那纳雪:“雪儿,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

    纳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心中有些失落,她不愿南宫景虹就这样离开她,但她又不能不懂事的缠着南宫景虹。

    “好,我等你。”她郑重点头,或许她相信,南宫景虹还是喜 欢'炫。书。网'她的。

    “他在哪?”南宫景虹走过去问。

    “在大厅里。”

    南宫景虹眉头一皱,大步匆匆的赶向了大厅,哥舒旋正在细心地看一幅画,那是一幅寒梅傲雪图,一枝寒梅傲立雪中,一旁还立着一个人,看不清她的面目,但装束上显然是一个女子。

    “哥舒旋。”南宫景虹叫道。

    他慢慢转身,却见到门口处的南宫景虹脸色很差,就像是谁欠了他的两百两银子未还一样:“王爷,您找我?”他斟酌着道。

    “是,我找你。”南宫景虹说话间便揉身而上,三两下便把他逼向了墙角。

    “有话好好说,干嘛一上来就动手。”哥舒旋招架着南宫景虹凶猛的进攻。

    “你到底对阿奴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南宫景虹眯紧了双眼擒住哥舒旋的手腕问道。

    “阿奴?你媳妇?我能对她做什么?她又怎么了?”哥舒旋被问得一头雾水,他掌上一推脱离了南宫景虹的束缚。

    “为什么每次来的都是你,为什么,偌大的邺城只有你一个大夫,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多的巧合?”

    南宫景虹再次向他发起了进攻。

    “呵呵,简直是岂有此理,若不是看在她是师哥的女人的份上,我才懒得管她,若不是师哥要我……”哥舒旋见到南宫景虹铁青的脸,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了。

    “你说什么?”南宫景虹闻言更是窝火,什么叫他师哥的女人?

    “没什么,没什么,你说阿奴她怎么了?”哥舒旋转移话题。

    南宫景虹也是一听他提到了阿奴,整个人就像是泄气了气球,他也无心在打下去了:“阿奴她,她突然变得很是自闭,不愿见任何人,不说话。”

    哥舒旋见南宫景虹没有再打的意思,他也暗暗松了口气道:“是,这是自闭,就像你说的,不愿与人交往,不爱说话,她是落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她这是有了心碍。”

    “是吗?那该怎么办?”南宫景虹问道。

    “心病还需心药医。”哥舒旋抬起了清亮的眸子,这是最好的办法。

    “心病还须心药医。”哥舒旋走后,南宫景虹自言自语道,他回忆着他和阿奴的点点滴滴,到底什么才是她需要的那剂心药呢? 






112  金刀剪彩呈纤巧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惜春长恨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长门事,准拟佳期又误。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丝丝幽怨的旋律从不远处传到了念慈宫,云妆静静地听着,静静地,她的一颗心仿佛只有此刻才是安宁的,没有了处心积虑,没有尔虞我诈。

    她慢慢打开了房门,她终于走了出来,阳光暖暖的洒在身上,这是多少天了,她一直都是躲在黑暗之中,虽然她很怕黑,可是外面的世界她更怕。

    她循着琴声一路走去,就在不远处的凉亭中,南宫景虹手抚瑶琴,口中慢慢吟唱,云妆看着那阳光下的男子停住了步子,可是她也不愿离开了,她突然又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色彩的,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给世界蒙上了一层灰暗。

    每种色彩都应该盛开,别让阳光背后只剩下黑白。

    “阿奴,你过来啊。”南宫景虹抬头唤她,他没有了之前的焦虑,他现在看上去,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云妆慢慢的走上前去,一路含笑,可是南宫景虹脸上在笑,心里却是很疼,哥舒旋说的没错,阿奴是把自己封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云妆走到了南宫景虹的身边,并在他的身边坐下了:“景虹。”

    “阿奴,你要不要也弹首曲子?”南宫景虹深情的看着她,云妆摆了摆手:“不要了,我弹不成调。”

    她说着眼睛又暗了下去,她又有落泪的冲动,她低下头又抬了起来,看看头顶上的太阳,又看了看南宫景虹,看了看石桌的瑶琴,她顿时慌了起来,这是哪里?

    南宫景虹看到了她的异样,急忙道:“阿奴,阿奴,你怎么了?我是南宫景虹啊!”

    云妆看着眼前这个焦急的男子,眼慢慢的昏花了起来:“南宫景虹是谁?为什么要引我到这来?”

    她似乎突然觉得自己被骗了,全世界都在骗她,就是这首她最喜爱的曲子也这样。

    南宫景虹一听,整个人也都懵了,阿奴竟然不认识他了。

    “云妆,那你还记得李誉吗?”南宫景虹忍着心中的刺痛问道,哥舒旋说过,要用她记忆深处的东西来刺激她。

    果然她听到云妆时,整个神情都变了,她是云妆,一直守候的云妆。

    “李郎,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云妆激动地扑向了南宫景虹。

    “云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南宫景虹拍着她的背安慰。

    “不,不,李郎他落崖了,他落崖了,我们一起。那年雪落的很多,举目都是粉妆玉砌的世界,玉树银花,风景如画。我们一起踏雪寻梅,帘幕东风寒料峭,雪里香梅,先报春来早。红蜡枝头双燕小,金刀剪彩呈纤巧。” 






113   生死不离弃

“不,不,李郎他落崖了,他落崖了,我们一起。那年雪落的很多,举目都是粉妆玉砌的世界,玉树银花。我们一起踏雪寻梅,帘幕东风寒料峭,雪里香梅,先报春来早。红蜡枝头双燕小,金刀剪彩呈纤巧。”

    云妆痴痴的说着,仿佛又走到了那个冬天。

    一旁的南宫景虹听着,却不由得心思回转,他还记得,吴清曾跟他说过的,说有个女人说什么花很漂亮,要去采,他想如果那花就是梅花呢?

    猛的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还有那次吴清昏迷不醒,他还抓住了云妆的手?

    每一层的猜测都让他感到害怕。

    “你们之前怎样?为什么要去踏雪寻梅?”南宫景虹既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又害怕知道,他怕自己的猜测是真的,那时他该怎么办?他将处在一个位置?阿奴,阿奴她就要离开吗?

    还有吴清,他现在可是在天牢之中!

    “我们之前?”云妆有些迟疑。

    “呵呵,李郎,难道你都忘了吗?当时你说你就是梁山伯,我便是祝英台,我们生死不离弃。”云妆说着目光渐渐游离了起来,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那时我是上官家的小姐云妆,你们家则是世代为官的官宦之家。但是商家一贯让人看不起,李家更不用说了。”

    原来那时的上官家正是那做闭月羞花糕点的商家,有一次李誉走到商家门口时,突然觉得肚子饿了,便和书童停了下来,想买一些糕点来充饥,巧之又巧的是,云妆一时兴起,说要学着文君当庐卖酒,说不定还会遇到她的司马相如呢!

    不知是上天听到她的祈祷,还是月老感动了,那天她就遇上了他。

    “店家,那些糕点来。”李誉在店外喊着,云妆一听知道有生意来了,便清清脆脆的应了声:“好,来了。”

    李誉一听竟然是个姑娘答话,不由得便多看了两眼,这一看可好,云妆娇羞美态全都深深印进了李誉的心里。

    他仔细的观察了云妆,她虽然能大方的与陌生人说话,但词语还是生涩的紧,她定是一时兴起,才走到这里来的,那时他便对她充满了好奇,这究竟是谁家女子?

    后来他多方打听才知道,她就是这家铺子的老板的女儿,这让他更是欣喜,他猜得果然不错,这定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女子。

    就这样,他便时常过来买糕点,可是十之八九不见云妆的面,有时见着了,她也在里堂打下手,知直到有一天,他终于不想再等了,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要约云妆出来。

    这天他终于又让他见到了云妆,他匆匆写好了一封信,然后跟一个小孩说,你见到那里卖糕点姐姐了吗?你把这封信交给她。

    小孩拿着信欢天喜地的跑到了云妆的身边,因为刚才有个哥哥说,送完信便带她去吃冰糖葫芦。

    “大姐姐,信。”

    小孩擎着李誉给她信,十分期待的等着云妆来接,云妆奇 怪{炫;书;网的看着这个孩子,谁会写信给她呢? 






114    酸甜的冰糖葫芦

云妆打开一看,信上竟然只写着六个字:“姐姐,冰糖葫芦。”

    她一看便傻了眼,但她也明白,这绝对不是这个孩子自己写的,她背后一定还有什么人,她迟疑了一会儿,道:“你想吃冰糖葫芦?”

    小孩兴奋的点了点头,大哥哥没有骗他:“是啊,姐姐。”他一脸兴奋的看着云妆,云妆更是不忍拒绝,她舒了口气道:“好,你乖,姐姐带你去吃冰糖葫芦。”

    云妆牵着小孩的手,便出了糕点店,她在大街上,转了好几圈,也没见到有卖冰糖葫芦的,有时候也奇 怪{炫;书;网,你越想找什么东西就越是找不到,而且冰糖葫芦这东西,大多都是游走买卖,不定点的。

    他们在大街上走了好一会儿,一个都没有遇到,云妆为难的看着小男孩,他脸上更是一片失望之色。

    “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声音清新悦耳,两人不由得转头看去,只见一人立于冰糖葫芦一旁,一串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姐姐,冰糖葫芦。”小男孩兴奋地叫道,云妆也不由得欣喜,终于找到了。

    “哎,老板你等一等,我们要冰糖葫芦。”云妆冲着前面的那个吆喝买冰糖葫芦的道。

    那人笑笑转过身来,小男孩已经挣脱了云妆的手,兴高采烈的向着他跑了过去。

    云妆开始觉得他只是看到了冰糖葫芦,没有多想,可是她见到小男孩与他那亲密的样子,心里不由得起了疑心。她怔怔的站在那里,或许她是不知往哪走。

    “姑娘,小生李誉,冒昧了。除了如此,我不知道该怎么把你约出来。”李誉深深一作揖。

    “公子有礼了,只是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云妆没有想到竟然是他。

    “啊小姐,你不必惊慌,在下只是仰慕小姐的才能想多与小姐聊一聊,不知可否?”李誉也很是生涩,他不知道给怎么与姑娘打交道。

    “呵呵,公子你说笑了,我也很喜 欢'炫。书。网'吃冰糖葫芦。”云妆调皮地道。

    李誉一时急了,冰糖葫芦已经被他都给刚才那个小孩,云妆见到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掩袖笑了起来。

    “姑娘,冰糖葫芦,冰糖葫芦……”李誉有些不知所措了。

    “要不,要不,公子陪我去找找,有没有卖的?”云妆接下话来,给了李誉一个台阶下。

    “好,好,姑娘请!”李誉似乎终于找到北了。

    这样两人便并行在大街上,开始时谁都不说话,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就在两人经过学堂之时,听到里面俨然朗朗的读书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蒹葭草草……”

    云妆听着听着不由得跟着念了出来,一旁的李誉更是摇头晃脑,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姑娘,你也喜 欢'炫。书。网'这首《蒹葭》?”

    后来李誉问道,那是读过书,就像现在说你也会写诗一样,云妆坚定的点了点头,从这开始两个人的话题便多了起来,从孔孟之道,到大学中庸,两个人都被彼此的学识惊羡不已。 






115   伴君如伴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蒹葭草草……”

    云妆听着听着不由得跟着念了出来,一旁的李誉更是摇头晃脑,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姑娘,你也喜 欢'炫。书。网'这《蒹葭》?”

    后来李誉问道,那是读过书,就像现在说你也会写诗一样,云妆坚定的点了点头,从这开始两个人的话题便多了起来,从孔孟之道,到大学中庸,两个人都被彼此的学识惊羡不已。

    后来两人一起这段回忆都说,那就是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

    两人便仰在了竹林外的草地上,悠闲地看着燕过,鸟飞,感受着徐徐的清风,流云更是无比珍惜着这里的一草一木,山山水水。李誉望着天空开口道:“哈,你看今天的天气真好,万里无云。”

    不想云妆却伤感地道:“没有云彩,天空也会寂寞的。”

    “不,在我身边不是就有一朵祥云吗?”

    李誉说着转头笑嘻嘻地看着她。

    云妆顿时觉得他的目光就像盛夏的阳光,灼烧着她,看的她有些不知所措,忽的起身道:“我走了。”身后传来了他爽朗的笑声。

    “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云妆自言自语着,脸上泛起了红晕。

    云妆跟上了他的步子,亦步亦趋。

    忽的李誉停了下来,云妆也差一点撞到他的身上,她奇 怪{炫;书;网的看着李誉,李誉却是一脸的煞白。

    “扑通!”一声。

    是李誉跪了下去,云妆看着前面的人,似乎与他有些相像,心里也猜得差不多了,她道了一个万福,便局促不安的立在一旁。

    “父亲。”

    李誉开口道,顿时云妆心里一凉,果然。

    “谁是你的父亲,我们李家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李父很是生气,因为他再三的叮嘱过他,不要与上官家有瓜葛,可是他就是不听。

    今日还让他逮了个正着。

    “父亲,您为什么一定要反对我们在一起呢?”李誉很是不解,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呀?不能在一起总得有个理由吧。

    不想李父却皱眉看了看云妆,他向着云妆道:“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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