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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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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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自己一个人睡,你陪我睡吧。”无视其他几个男人瞪大的眼珠,锦书的手指向廿朝安。

黑子脸上的神情变得很不自然,流行云也愕然无语,冷罗煞看着廿朝安,却不知道说什么。

“三弟,锦书什么时候这么粘你了?”晚秋蝉开玩笑。

“成直兄弟,你和我一起去吧。”锦书这个样子,廿朝安可不会趁人之危,那样他就不是人了。不过,为了打消大家的顾虑,他还是邀了黑子一起。

不过,说句实话,若真是他一个人看着锦书,中途锦书若是骚扰他,他可真不能保证他不干什么坏事。话说,他廿朝安什么时候也没当过柳下惠啊——这一次,只怕得发扬风格当一回了。

“廿哥哥,我还没洗澡呢——”忽然想到今天吃完晚饭就睡了,竟然没人督促她洗澡?这样可不好。妈妈也不在这里,这个廿哥哥好像人很好,就让他帮她洗澡好了。

黑子打了个喷嚏,悄然拉了下廿朝安的衣服,小声说:“怎么办?”

廿朝安只觉得嗓子眼冒烟,身上冒火。一边暗骂自己,不要想不要想了,锦书说这样的话本都是无心的,是纯洁的。哎——就是说,反正他思想不纯洁。

廿朝安和黑子向客栈的厨房要了几桶热水,又向他们借了一个沐浴的大木桶。惹得厨房烧水的大嫂抱怨半天,直说他们穷讲究,住一个晚上也要洗澡。

把水温调好,领着锦书进来,然后拉上布帘,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站好。

这种站岗放哨的差事黑子是常干的,所以,几乎一点也不分心。可廿朝安就不同了,前二十年加后二十年,他也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时候,守着一个女子洗澡,还不能看,不但不能看,连想也不能去想,若是心里稍微一乱,那耳朵里就全都是手撩动水的声响,脑袋里就全都是美人出浴的画面。

廿朝安此刻是真的难受,身体里被鼓动起来的欲念蠢蠢不安的跳动着,却又不得不苦苦压抑下去,只觉得身前背后早已渗出汗来,上下牙关紧咬,竟是比受刑还难受。

“廿哥哥,你进来帮我擦背。”锦书的声音软软嫩嫩的,带着幼儿说话时的那种撒桥邀宠的味道。

两个鼻孔一热,两道热乎乎的血虫子就钻出来了。已经不堪重负的廿朝安逃也似的蹿出门去,他暗暗发誓在锦书恢复神智之前,他再也不会陪她洗澡了,那对他而言就是一种酷刑。

只是,今夜他还是因为这种酷刑而失眠了。

第八十二章   沙门公子

赤花宫里一片肃静,平整的青石地面上并排着十三具尸体,旁边堆着一堆堆码好的干木柴。赤花挥手,十三具尸体被人抬起,放在了十三堆木柴上,燃着的火把扔进了木柴堆里,干柴烈火,顷刻吞没了尸体。

这是赤花宫死士的火葬仪式,简单也肃穆。

“你亲眼看见丘锦书被骷髅鞭所伤了吗?”熊熊烈焰旁,赤花问跪在脚下的一名橙衣。

“回君主,属下亲眼所见。”那名挣扎着活下来回宫赴命的橙衣带来了这个消息。赤花点了点头,总算没有白牺牲这许多人。既然丘锦书中了‘极幻’,接下来她们就该去寻求解药了,赤花泛红的眼底浮上阴冷的笑,这已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眼角瞄着脚下的橙衣,他橙色的外衫多处被树枝、山石刮破,脸上青、红、紫、绿,五彩斑斓,一条腿已经瘸断,简单的缠着厚厚的粗布,体内渗出的血已经在布上结了几层痂。垂在身前的两条胳膊骨筋断裂,已经废了。

“好,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今天就和他们一起走吧。”赤花说完,将那橙衣单手提起,掷沙包一样扔进了旁边的火堆里,随后是一阵凄厉的喊叫声。

主持完橙衣、黄衣的火葬仪式,赤花回到宫里。

经过一个小花园,他遣了身边的随从,迈步进了园子。这个园子是一处人造的装饰园,面积不大,里边有三个花圃围着一座假山,因为没有什么景致,基本无人进来。

将身上的红敞甩在假山石上,手在石上轻敲了三下,一个人从假山洞中闪出。

“君后出宫了,是吗?”未等对方说话,赤花先问道。

“是!君主走后第二天,君后乔装出宫,三日前回来的。”

“你没跟踪君后吗?”赤花挑眉。

“属下不敢以下犯上,谨听从君主命令,不敢擅自跟踪。而且,君后他功夫高深,属下自知不能相比。”

“是啊,君后的一身好功夫绝不在我之下。”赤花听此人夸奖君后武功高深,脸上不自觉的显露出绵绵的情意,随即面色又一凛,冷然道:“君后出宫之事断不可再向任何人提起,否则断舌剜心,你记住了。”

“属下明白。”

此人退下,赤花并未急于离开。

一把供花匠休息的木椅安在一颗古槐下,他在木椅上坐下来,闭上眼睛假寐。

风之音站在赤花身后,默默的盯着他看了良久。这个男人阴狠毒辣,手段残忍,对宫内所有人从来都只有一句话:不服从命令者杀,不完成任务者杀,不遵守宫规者杀。他的双手沾满了太多人的鲜血,可是,这样一个人却对自己深情似海,连一个眼神的抱怨也没有过。

“来了这么久,都不说话?”赤花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

“你也是,坐了这么久也没说话。”风之音话语中少见的友好。

“音,你不要让我担心你。”

“我很好,你不必担心,我知道自己做什么。”

爱。本无对错。

情缘有错配,爱情有执著。

但凡为情而执着者总教人或欣赏或无奈,很久以前,很多人很多事或许都是错的,但岁月经年,只这一个爱字依然如洪水滔滔,这一份坚持,便如一个人走在茫茫沙漠里,永远向往着那一片虚无的海市蜃楼。

绝望而孤独的爱,是只属于一个人的爱。

…………………………………………

一辆两匹大马驾辕的马车打着华丽的伞盖驶入了沙门郡,这辆马车的车前车后各有两匹马,马上坐着几位公子。马车是全新的。

赶车的是个少年小子,街上的行人朝着马车看过去,见车帘高挑,里边是一位相貌英俊的少年,只是那少年的行止过于奇怪,头忽左忽右的转来转去,眼睛不知道看向哪个方向好,手脚都动起来,在车内手舞足蹈了。

路人侧目之际,却见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群人,虽然是便衣着身,但看气势,看来头,也知是官府的兵差。

一群人与马车对行,越来越近,人群中央走出一个壮年汉子,他单膝着地,双掌微蜷着拄地。“欧龙给公子见礼。”

行在最前面的冷罗煞跳下马,些微的不悦。“欧龙,谁让你们来迎接我的,多事!”

“少爷,老爷知道您要回来,高兴极了,头三天就天天派人在城门楼上守着了。”欧龙恭顺的弯着腰。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冷罗煞回过头,简单的对欧龙说。

“知道知道,老爷知道您带朋友回来,已经准备好房间了。”欧龙热切的牵过冷罗煞的马,领着那一队人走在了头里。

街道两旁,早已围上了许多人,尤其是年轻的姑娘、媳妇们更是喜笑颜开了。因为她们看见了郡侯家的公子欧若恒,这位年轻的公子不仅有着出众的容貌,更有着一身本领,年纪轻轻已经当上了沙门郡的领兵教头,沙门的守军纪律严明,军令如山,多一半是因为这个教头的威信。更重要的是,这位欧公子至今未婚,一年中倒有半年不在家中,为此,郡侯夫妇已经不知求了多少媒人,领了多少貌美温柔的女子来,可欧若恒愣是一眼也不看,把夫妇俩愁的头发已经白了许多。

“欧公子——”有胆大的女子朝着马车前面的人大喊。

有人领了头,其他的女子也便放开了胆子,一时“欧公子,我爱你。”、“欧公子,我要嫁给你。”如若不是因为忌惮官差,加上欧公子的高强武功,这时的街上大约能发动起抢亲大战。

冷罗煞皱紧眉头,每次回家最让他烦不胜烦的事情就是这个——相亲!父母不断的逼迫他成亲,光是女子的画像父亲的书房就收了有三尺高了。

绝世三公子之大哥冷面公子冷罗煞,其真实身份是沙门郡郡侯欧远甫的独子欧若恒,上有四个姐姐,均已婚嫁。欧若恒,被郡侯夫妇视若掌上明珠,然其性情冷漠,不善言辞,在官场往来上甚是厌倦,从小好武,十五岁开始做了沙门郡守军的教头,在军中颇有威望。

几个人这才知道原来冷面的另外一个身份竟是官宦子弟,这一点就连晚秋蝉和廿朝安也颇意外,看他一天不苟言笑的模样,哪里像是出自官宦人家?

“我把你们领来沙门,就是为了行事方便。”对这件事,冷面并没有多作解释。

第八十三章   欧家

沙门郡郡侯府,欧远甫和夫人正指挥着家中大大小小的仆人们忙里忙外的收拾,儿子已经几个月没回家了,对于这对已年过六旬的夫妻而言,儿子就是他们生活的寄托了。打从前几天收到他发来的讯息说有事要带几个朋友回家,郡候府就没消停过。

“欧方,你不要把那琉璃瓶放在门口,若恒最讨厌那些花花绿绿的摆设了。”

“远甫,你再去门口看看,人来了没有?”

欧夫人已经兴奋的两夜睡不着觉了,这会子还是精神的很。

门口一名家丁飞跑进来。“报告老爷夫人,公子马上就到门口了。”

带着全部家丁家奴,出了大门口,瞧见锦书他们的马车还离的很远,马上的几个人早已翻身下了马。

“若恒———”欧夫人早忍耐不住,朝儿子扑了过去,一把将他抱住,细细的端详了一阵。“你这孩子,半年不回家就瘦成这样了。”也不知是真瘦还是假瘦,总之从那话语中人们听出了这位母亲在抱怨儿子的远游不归。

“娘!”冷面不自然的扭了扭身。

欧夫人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开了胳膊,温暖和煦的笑着。“瞧娘高兴的,把招呼客人都忘了。”

欧远甫走过来,视线扫过几个人。“几位公子既是若恒的朋友,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不必客气。”

视线转了一圈,落在锦书身上,有些发愣。

锦书站在流行云的身后,看欧远甫的视线停在了自己身上,不自觉的朝流行云的身后挪了挪。

“爹,她是金秋,是我的朋友,因为被人设计中了毒,所以要在咱家修养几天。”冷面对父亲解释。

欧夫人悄悄拽过儿子,把他扯到人群的一边,“你这个叫金秋的朋友是个女孩子吧?”

“恩。”冷面点头。

欧夫人双眼放光,火辣辣的视线对着锦书瞄射过去。“好,不错。”

众人刚要进门,又见四顶轿子从四个方向来到了欧府大门外。

每一顶轿子里走出来一位美妇人,四个妇人下了轿,一个比一个行走的急。

“若恒,你可回来了?”冷面的左手被两个人拉住,右手被另两个人拉住。

这是冷面的四个姐姐,听说弟弟今日到家,都迫不及待的从婆家赶过来了。一家人见面,亲热自是不必提,把旁边的几个人看的直发晕,这个冷面的家人似乎…大概…怎么感觉都很八卦的样子啊?

几个男人心里想着,怪不得冷面经常离家出走,原来是被家里的女人烦的。

欧夫人早就把锦书是女孩子的讯息传递给了四个女儿,这下子更不得了,五个女人围着锦书问长问短,把锦书问的大眼瞪小眼。

…………大眼分界限……………………

安置好流行云、黑子和两位结义兄弟,冷面赶紧去查看母亲给锦书准备的房间,他让家人把所有铺盖全都换成最上等的苏锦,连茶杯茶具,房中小玩意摆设也都换成了珍贵的古玩。

欧远甫看着儿子,“若恒,那金小姐有来历吧?”

冷面见父亲面色疑惑,忙说:“父亲不必多疑,她只是自幼家境富有,生活优越一些,我怕她不习惯我们家,所以才略尽地主之宜的。”这个冷面说谎话眼也没眨一下。

“是吗?”欧远甫不再言语,望着仆人们拿进来的杏黄色锦缎铺盖,若有所思。

当日,午餐吃罢。锦书困倦了,回自己房间睡觉,几个男人则在一起商量如何进行下一步计划。

手里攥着一个皮球大小的绒线玩偶,迷迷糊糊的合上眼,只觉得眼前走马灯似的人来人往。只得努力抬起眼皮。

“金姑娘,你睡觉啊?啊——那你睡吧——”欧夫人的声音。

“金姑娘,你是喜欢我家若恒吧?”一个美妇人探头向床里,柔声问。

“呃,我叫锦儿。我不认识若恒!”锦书想说,我要睡觉,可是在别人家里做客要有礼貌,长辈的问话要恭敬的回答。

“那几个男人跟你是什么关系啊?”另一个声音从两个脑袋后面传出,有些尖刻。

“他们都是我的哥哥,我很听话,不惹麻烦,我最喜欢廿哥哥,冷面哥哥很好,假面哥哥也很好。流行云是老师,黑子是我弟弟。”——你们快离开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

“天哪——娘,她是傻子。”又一个声音大叫。

仿佛为了求证,那声音问道:“你姓什么?今年几岁?家在哪里?”

“我姓丘,呃,不是我姓风,好像也不是,我忘记姓什么。我今年三岁,家在——家在——海边。”锦书乖乖的很认真的回答着这些很无聊的问题。

这下,五个女人长“哦”了一声。“真是个痴呆。”

这一下,欧夫人本来那股子高兴劲一下子无影无踪了,跌坐在椅子上。——不会吧,她儿子喜欢这样一个傻子?

五个女人离开了锦书的房间,锦书头沾倒枕上就睡着了。

另一边,欧夫人风风火火的进了欧远甫的书房。

“老爷,老爷,不得了了,那个金秋金小姐她是个愚人。”欧夫人扑在丈夫的案桌上,激动不已。

“我早已知道,恒儿和我说了。”欧远甫淡淡的回道。

“啊——他和你说了,这可怎么好啊,我欧家只有这一根独苗,不会娶个傻子进门吧?”欧夫人见丈夫不以为然,急的不轻。

“夫人荒唐,若恒什么时候说要娶她了,便是真的要娶,人家同意不同意也不一定!”欧远甫低声喝止夫人的唱念之腔。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若恒连娶个傻子也不配吗?”欧夫人更加的不依不饶,扯住丈夫要理论个清楚。

凡是涉及到儿子的话题,欧夫人听不得一丁点的不是。欧远甫惹不起夫人的搅闹,赶紧轻声慢语的解释。

欧夫人心里的大疙瘩却结成了,总之不能让儿子娶了一个傻子做媳妇。

次日,天刚亮,郡侯府外已经是车水马龙。清一色的是父亲领着女儿来郡侯家见礼,顺便送上女儿的生辰八字。

冷面的书房里,欧夫人施展着软磨硬泡功,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从她十月怀胎开始述说,从儿子的艰难落地到满月时的一场皮疹,再到半岁的高热病危,周岁抓喜,三岁习武等等,总之是林林总总,最后,愣是把臭着一张脸的冷面从自己的书房给说到了郡侯府会客厅。

那些未出闺阁的姑娘们哪里见到过冷面这般生冷俊俏的男子,一见之下连魂儿都跟着他跑了,自然没有一个不愿意的。

欧夫人高兴,也不管来的这些姑娘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丑的、俊的,一概热情的挽留下,请人家吃午饭。儿子究竟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当娘的不好揣摩,宁可多留十人,也不能放过一个。

冷面的房间,晚秋蝉哈哈大笑。“大哥,没想到伯母是这么有意思的人。”

从会客厅回来,冷面坐在那不说话。见晚秋蝉调笑他,不禁有些生气:“锦书的病二弟怎不好生想个法子出来,尽想这些无聊的事情。”

晚秋蝉走到冷面身边,贼兮兮的笑着,趴在冷面的耳朵上,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冷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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