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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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十四岁-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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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对了,刚才孙义星给你什么了?”
他红了红脸:“没什么。”
我想起来他刚才就放在裤子包包里,我连忙去搜他包:“什么呀!”
他拦着我:“你乖点行不?”
“不行!”
他一只手揽着我怕我从他身上摔下去,另一只手拦不住我,我从他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方片。
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你们真变态!”我觉得脸上发烧:“满脑子想着什么呢!”
戚斯年无语:“又不是我买的,你也看到了是他塞给我的。”
“流氓!孙义星就是个大流氓!”我将手里的小方片丢在地上:“以后你不准和他玩了。”
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都叫你别抢了。”
他看我还有点微愠,连忙劝我:“好了,我又没打算用。”
他一说完,我脸更红了:“你也是个大流氓!”
戚斯年将我拉在怀里,叹气:“我什么时候对你流氓过?”
“现在。”
“。。。。。。”
我在他怀里朝他眨眨眼睛,他无奈的捏了捏我的鼻子:“你啊。”
戚斯年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对我说:“给。”
“这是什么?”
“我的老婆本。”戚斯年笑:“你别花了,我打算存几年买房呢。”
“太贵重了,你还是自己拿着吧。”我还给他,想着里面数字肯定不小:“还是买了房再邀请我吧。”
他不要:“你拿着。”
我问他:“买了房呢?”
“你搬过来啊。”
“然后呢?”
“然后嫁给我啊,”他敲敲我的头:“这有什么好问我的?”
我捏着薄薄的卡片,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捏着的是我和他的未来。
我吸着鼻子,对他说:“我没什么能送给你的。”他摇摇我:“我的就是你的,咱们之间说什么送不送的。”
我捏紧他的领口:“我只能把我自己送给你。”
他抱紧我,轻轻叹气:“傻瓜,”他只是吻了吻我:“攒着吧,以后给。”
第二个星期,模考的成绩就出来了,我再次开挂的考到了第一,而且因为理综发挥的原因,我甩了第二名三十多分。
过了两天,全市的排名就出来了,几十万个学生,我排到了二十九。
我在心里感慨,我这个分数已经很高了,前面二十八个学生是多么的变态。
马上就要放假,老师再三告诉我们即使只有十几天的假期也要抓紧学习不可以松懈。
化学老师“龟仙人”私下找我,让我利用十几天好好看化学:“你就是化学在拖后腿,寒假就不要耍了。”
我不敢告诉他,在理综卷上,相对其他的学科,我几乎是放弃化学的。
物理我能考到120左右,生物差不多能拿满分,而化学一般只有70分。
寒假回家,我请杨子给我补课,他大学学的医,而且他高中化学也非常好。
杨子嘴上很不愿意,可是我看得出来他给我补课时很用心在讲题,而且下来也做了预习的。
杨子有时候还会把唐浅叫过来做外援。
唐浅高考是他们市的状元,理科就和开了挂一样牛,特别是他的物理,还参加了一个什么“国际物理”比赛,具体名字我不记得了,但是总之就是很流弊,当时好几个物理为主的大学都在给他打电话,还有个大学的校长到他家拜访。
可是他最后跑来学医了。
有时我觉得我哥和唐浅是真爱,跨越种种障碍在一起了。
这天下午唐浅也来给我复习,他给我讲了两个小时物理,也总结了一些理综做卷子的技巧,我听后茅塞顿开。
“听君一席语,胜读十年书。”我感激的看着唐浅:“师傅,受徒儿一拜。”
“二徒弟请起。”唐浅笑。
我不介意唐浅叫我“猪八戒”,因为唐浅也叫杨子“白龙马”,我突然觉得“攻受分明”
过年的时候,唐浅他们要准备出国的事,就没回家,留在杨子家过年,吃团年饭时,也和杨子来我家串门。
妈妈非常喜欢唐浅,不知道是不是大人都对成绩好的孩子没有抵抗能力,我记得我当年去戚斯年家时,戚斯年爸妈也很高兴。
贝贝也上了初一了,准准高一,姥爷感慨:“都长大了啊,这一年又一年的。”
干妈打趣:“小柏都是大姑娘了,再过两年也该结婚了。”
干妈18岁就结婚生了杨子,所以她思想也比较新潮。不过妈妈立刻说:“什么呀,我还得留她几年呢。”
妈妈说:“女儿是招商银行,我得招个金龟婿。”
干妈附和:“对对,就得找个有钱的。”杨子在旁边嫌弃:“钱钱钱,你们俗不俗啊。”
“就你高雅,”干妈瞥一眼杨子:“有本事以后别花我的钱啊。”
叔叔笑呵呵的接话:“最重要还是对小柏好。”
终于有人说了句中听的,我给叔叔默默比了大拇指。
团年饭我们在家里吃的,其实我觉得比在外面花几千块办席好多了。
前几天戚斯年的爸妈来出租房看他了。
他妈一进楼梯口就开始哭,进了房间更是哭的要晕倒了,不停地骂戚爸爸:“你就这么对你唯一的儿子!”
其实在我看来那房子还是挺好的,虽然楼层旧了点,但是里面装修还是可以,也是不挨着马路的,很安静。
不过在从小锦衣玉食把戚斯年拉扯大的戚妈妈看来这简直要了她的命。
她给戚爸爸下了最后通牒,让他赶快给他换房子。
戚斯年晚会上给我打电话,在那头苦笑:“我爸这两天到处给我找房子,其实我自己不想搬。”
他说:“我想靠自己买房。”
中国房价从07年开始疯长,不过对我我这个废材“重生者”对我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包括我就算知道今年要爆发一次金融危机,可是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特别的呢?我最多会让家里人这段时间赶快卖股票,不过他们听不听又是一回事。
不过想到这里我还是提醒了一下戚斯年,他家做生意,多半有股票投资:“这段时间赶快把股票卖了吧。”
他一头雾水:为什么?”
我实在无法用我匮乏的文科词汇给他解释,我只好叹气:“因为金融危机啊。”
他笑:“你还关注世界形势呢。”
“。。。。。。爱信不信。”
我并没把这些事情太当回事,因为我自己本来就抱着“富贵在天”的想法,而且也从来没想过过上穿奢侈品的生活。并且我也相信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比如天灾。
08年是中国的“多事之秋”。
光是我记得就有雪灾,泥石流,以及震惊全球的“5。12”地震。
我曾想过要提前一段时间拿着喇叭去灾区吼“要地震了!大家快逃吧!”,不过估计会被当做神经病抓起来吧?
或者是去电视台,网站刊登地震“预警”呢?
又会有多少人相信呢?
不说外人了,就连戚斯年都不相信我。
08年,中国要举办奥运会,我要参加高考。
我一边忐忑着高考,一边忧心着地震。
看着全国人民喜庆的样子,我真的很难想象几个月后的全民默哀。
黑色五月。
作为省会,成都并没有受到太大伤害,我们除了感受到巨大震感,几乎没有人员伤亡,可是许多朋友的亲戚却在那场灾难中丧生了。
我一面对自己说:“我明明知道却什么都不做吗?”
另一面我又说:“我又能做什么呢?这是天灾!那群专家都没能预警!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安慰着自己,可是脑海里不断浮现看过的地震的照片。
电视上不停地播放着因为雪灾丧生的人的图片,妈妈感慨:“真是可怜。”
我拍着自己的头,心乱如麻:有人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人

艾南伊好久没有找我,我正在奇怪时,她给我打电话:“游小柏,你在哪里呢?”
我刚从爸爸那里回来,心情低落,没想到大年夜她给我打电话,我说:“在回家的路上呢,怎么了?”
“我要死了。”说完她开始尖叫。
我正一头雾水,电话就被万静接了过去:“小柏你在哪里呢?”
“我,我在广茂大街这边。”
“你有事吗?”
“没什么事。”
“那我们来找你。”
我坐在马路边上的花台上,寒风瑟瑟的,不一会万静他们救过来了。
艾南伊冲下车抱着我就开始哭。
“怎么了?”我看着万静。
万静示意让艾南伊自己说。
“我失恋了!”她哭了个稀里哗啦。
我扯扯嘴角:“慢慢说。”
在艾南伊结结巴巴的描述中我知道了事情前后。
艾南伊长得漂亮,异性缘特别好,从国外回来后却受到女生的欺负。后来家长老师帮着调节了很多次,倒是没人欺负她了,不过谁也不理她。
其实我很理解这种事情,因为在我们学校也有。上学时代那个年纪最容易人云亦云,被孤立的事情常有发生。其实并不是说人家做错了什么,而是被流言伤害了。
不过像艾南伊这样的女孩,永远不会缺少异性的追求,但是她在万静这样的光环下长大,谁也瞧不上。
直到遇到了刘艺。
典型的言情桥段,男孩踢球,球砸到了艾南伊,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好上了。
“。。。。。。我真的非常喜欢他,什么都为他付出了,可是他现在说上了大学要为以后好好奋斗好好学习和我分手!什么破理由!”
我被这个分手理由雷的说不出话来。
万静把车里的暖气开的很足,艾南伊在我腿上不停地哭。
我渐渐领会了什么叫“什么都付出了”。
我突然觉得这是一个传统女孩的悲哀,当你和一个人有了肌肤之亲时,他就变成了你的唯一。
可是这就是女人和男人不不一样——女人为了爱而上床,而男人往往为了上床了上床。
我不停安慰着艾南伊,我突然觉得她很可怜,本来美丽的青春,却充满了嫉妒和谎言。在这个寒冷的夜晚,只有我在这里听她倾诉。
她哭够了,就说:“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喜欢别人了。”
我轻骂她:“说什么呢,你这么漂亮,一定会遇到一个珍惜你的男孩。”她眼神显得有些空洞。
我感慨,青春的爱情大多以悲伤结尾——一如前世我和戚斯年,太多的怀疑和不成熟,让我最后松开了彼此的手。
有时候你和一个人爱的死去活来,还比不上他想结婚时突然出现的人。
万静始终一言不发,他先把艾南伊送了回去,然后说要送我。
在回去的路上,他对我说:“小柏,帮我个忙吧。”
他把电话给我:“你给刘艺打电话,把他约出来。”
我突然领会了他的意思,估计他打电话,刘艺肯定不会出来吧。
我拨通电话,那边有个男孩接了电话:“喂?”
“你是刘艺吗?”
“你是谁?”
“我是大一法语系的女生,我观察你挺久的了,能出来见个面吗?”
那边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好吧。”
我和他约了地点,在他们学校的后门,万静熄了火,躲在角落里,我站在路灯下。
不一会一个瘦瘦高高长得还不赖的男生走了过来,他挠挠头:“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是你?”
我微笑:“你好。”
他正要说话,我就看见万静扑了上来——他下手非常狠,一拳把刘艺打倒在地。
万静拉着我的手:“走。”
刘艺趴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我们:“你们谁啊!有病啊!”
我甩开万静得手,突然刘艺的肚子上踢了一脚,他尖叫了起来。
我坐在他的肚子上,不停地揍他的脸。
“啊啊啊!你谁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呸!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我在他的鼻子上揍了一拳,他的鼻血流了下来。
“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站起来冷笑:“刘艺,我警告你,你去报警或者给别人透露风声之前,想想你对别人做的事,小心我告你□□!”
他捂着鼻子看着我:“我,我没有!”
“那你尽管去试试。”
我招呼万静:“走。”
万静呆呆的跟在我后面,我们拐过街角上了车,万静惊讶:“小柏,你练过吧?”
我喘着气,和他大眼瞪小眼,好久我们两个大笑了起来。
万静笑:“谢谢你。。。。。。南伊想出国,可能过完年吧。”
我沉默了片刻,点头:“出国吧,挺好的。”
万静拿出烟:“介意吗?”
我抽出一根:“介意吗?”万静无奈的笑了笑:“你真的比我小这么多?”
他帮我点燃火,我吸了一口:“你知道我怎么学会抽烟的吗?”
他静静听我说。
“那年我最好的朋友得了绝症,我却什么也不知道。她渐渐学坏了,开始学抽烟,夜不归宿,我责怪她,她说:‘游小柏,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好命。’我当时不懂,直到没多久她去世了。”
我讲的是前世的事,我苦笑:“她走了不久,我悄悄去买了一包烟,当时连烟多少钱一包都不知道,就这么买了。蹲在墙角抽了一根,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觉得自己真蠢。”
我抹抹眼睛:“南伊是个好女孩,她应该有很多朋友陪在她身边,而不是受人欺负,被人排斥。”
他伸过手给了我一个拥抱,我没有拒绝。
“为什么好女孩都要受到不公平的命运?为什么?”
万静抱紧了我:“小柏你一定会幸福的,我相信。”他松开手:“南伊不想我和她一起去,我还会留在国内,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向我开口吧。”
“好啊,”我笑了笑:“到时候别抵赖。”
“绝不会。”
南伊走的那天我已经开学了,我想请假,可是那天正好是第二次模拟考试。
前一天晚上我给她道歉,她说:“真的没关系。。。。。。我也不想你来,不然不想走了。”她有些哽咽:“以后如果我回国,还能找你玩吗?”
“废话!”我的眼睛也有点氤氲:“随时回来,我也会想你的。”
三月来临,冻结的冰雪渐渐融化,我撕掉了“100”的倒计时。
当天学校举行了“成年礼”,邀请家长一起来。
我一早就叫了妈妈:“你来不啊,有事不来也行。”妈妈说:“咋能不来呢!我女儿可是第一名!”
作为理科第一名的代价,我的头像被放成五寸,贴在一进门就能看到的光荣榜上。
别的不说,这张照片照的非常扭曲,我记得老师在采集这张照片的那天我连头都没洗,我都不晓得要干嘛就被叫去了。
我常常在路过光荣榜时,听到其他年级的人指着我的照片说:“你看那个第一名,长的好丑哦。”
好丑哦,好丑哦。。。。。。
“很正常啊,能学习这么好的还是理科女,一定长得很变态。”
很变态,很变态。。。。。。
苏尔碧在一旁听得狂笑:“哈哈哈哈哈。”
到最后她笑的声音都没有了。
而最让我无语的是,妈妈每次开家长会来学校,就要在光荣榜旁边站一会,对着都不认识的家长指着我的照片说:“这是我的女儿!”
一大早我就到门口去接妈妈,为了防止她又跑到光荣榜去。
我等了一会,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却不是妈妈平时开的那辆。
驾驶上走下来一个人,我惊讶的看着他:“爸爸?”
妈妈拍拍我的肩:“你爸说要一起来。”
我沉默的带着他们往大礼堂走,一路上班主任见到我们就给我们打招呼:“游小柏啊,这是你爸妈吗?”
爸爸热情地和老师握手:“我是游小柏父亲。”
班主任乐呵呵的说:“虎父无犬子啊,你们家游小柏精国不让须眉。。。。。。”班主任把我夸到了天上,爸妈显然很受用,我却如鲠在喉。
“好了,你们快去吧,去晚了好位子就没了。”
“那老师我们先走一步了。”
班主任走了,爸爸显然很高兴:“想不到我们家小柏这么厉害。”
妈妈哼哼:“现在才知道?长这么大你就来了这么一次!”
我不耐烦:“行了,走吧。”
大礼堂已经有很多人了,好多人看见我都和我打招呼,苏尔碧的爸爸是外国人,在人群中很出挑,苏尔碧给我挥手,她给我们占了位置。
她笑:“小柏,你爸挺帅啊!”
我扯扯嘴角。
这次成年礼的主持都是学生,虽然我上次的发言给各大领导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过好歹我是广播站出身,老师就找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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