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 第2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她的无声并没有令叶渊气急败坏,他的唇终于从她唇间撤离,却大胆地油走在她的脖颈间。
大手熟练地钻入她的衣衫。
男人手指的微凉刺激得她全身轻轻一颤。
林要要想哭,于是,双眼虽然紧闭,鼻头却酸了。
叶渊却在她耳畔低喃,有着明显晴欲的粗重喘息,“今晚跟我回家。”
他发出了再明确不过的邀请。
不,对他而言,也许只是命令。
她如置身寒池,脑海中又闪过那张大床,惊骇不已。
这一阵子有关那晚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她记得他是如何把她抱尚了床、如何脱了她的衣服、他的手唇如何在她身上油走。
当他朝着她压下来时,她痛不欲生,这痛,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他却兴奋地在她身上驰骋、喘息……
她知道这段时间他就是在享受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追逐乐趣,所以她忍着,忍着他能够在某一天对这种游戏厌了倦了。
但,此时此刻听到了他的要求,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她说,叶渊,你不能仗着自己有钱就欺人太甚,也不用老是拿那些东西来威胁我,我不怕,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叶渊不怒反笑,将手抽了回来,抬手轻抚她的头,“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只是觉得咱俩都尚过床了,这种事对于你我来说就算再发生也没什么吧?”
“你这么耍着我好玩吗?觉得过瘾吗?”她的手指嵌入掌心。
叶渊饶有兴致地凑近她,手臂圈上了她的腰,暧昧非常,“我目前只知道你在床上挺令我过瘾的,身体软得都能捏出水来,更重要的是,你紧得要命,那天晚上你咬我咬得那么紧,害得我每一次都差点提早缴枪投降。要要,你怎么还紧得像个小姑娘似的?是我幸运地遇上了名器,还是说丁司承太小了满足不了你?”
林要要目视着前方,任由他的气息包裹着她,她紧紧咬着牙,听着他一句句夹杂侮辱的调戏,脸色煞白。良久后她道,“你说完了吧?”
话毕,伸手开门。
叶渊的手却压在了她的手背上,对她说,“我知道把人逼急了什么都能干出来的道理,正如我,也正如死过一次的你。但是要要,你要清楚知道的是,有时候鱼死网破可能还没轮到你的时候就先落在你父母的头上了。”
林要要像是被人狠狠拍在了原地。
“我叶渊早就被外界扣上了花花公子的头衔所以无所谓,当然,你年纪轻轻的也无所谓,大不了一走了之,你父母呢?又或者是你心心念念的丁司承呢?哦,还有句话得告诉你,你的照片远比小叶的艳照要清晰多了,除非你长了颗比她还强悍的心。”
林要要彻底变得无声无息。
好半天才喘上来气,呼吸却如游丝。
“你到底想怎样?”
叶渊盯着她轻描淡写,“你和丁司承原本订的婚礼是在上半年吧?我倒是有个点子,说给你听一下,你看看合不合适。”
林要要转头看他,不知怎的,心头突突直跳,一丝不详蔓延开来。
“婚礼就照常举行吧,只不过新郎换成我,怎么样?”叶渊吊儿郎当。
林要要被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他。
“你嫁谁都一样嫁,我娶谁都一样娶,倒不如你嫁给我,两全其美。”
林要要倒吸了一口冷气,良久后说,“叶渊,你疯了。”她弄不懂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了。
叶渊却无视她的惊恐,压过身,缓缓对她说,“不,我是认真的。”
————————华丽丽分割线—————————
船身微微晃动的时候,抱着淡水桶的素叶,头一偏磕在了桶口上,也顺便将她惊醒。
她猛地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
脖子痛得要命。
她将淡水桶当成了枕头。
素叶借着零星的光,无法得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侧耳仔细听了听,海浪声小了很多。
是进了港口了吗?
素叶的睡意全无,赶忙又弄了些淡水洗了把脸,这才彻底地清醒过来。
这是到哪儿了?
怎么感觉船像是不走了?
正想着,就隐约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像是在甲板上,又像是在船廊间,只感觉是四面八方来的声音。
素叶倏地起身,警觉地藏在了储藏室的门后,心中不详的预感如涟漪般扩大……

☆、叶叶,我是爱你的

素叶的不安不是空穴来风。
她能从这些匆匆的脚步声中听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而且,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危险也越来越明显。
听脚步声不止是一两个。
第一个窜过素叶大脑中的念头就是:这些人是来抓她的。
很快地,想法灵验。
就听有人粗声粗气地喝了一嗓子,“给我搜!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素叶终于确信船是停下来了。
这些人来势汹汹,八成就是听了年柏彦的指使。
怪只怪她睡过了头,连船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
现在怎么办?
素叶在心里暗自祈求他们要搜的人不是她,她宁可是遇上了海盗或是那个女人原本就有的仇家,但,对于这种事她宁可主动出击也不能坐以待毙。
深吸了一口气,她窜到了门前,轻轻拉开了储藏室的门,外面,依旧黑夜。
堪比死亡还要沉静的黑夜。
于这片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上,触目能及的就只有巴掌大的漆黑子夜。
又有脚步声跑过来。
素叶赶紧阖门,静静等着脚步声经过后,她一溜烟儿从储藏室里钻出来,朝着脚步声集中的相反方向跑去。
能够捷足先登的位置只有甲板。
她要么像她之前计划的那样冒着可能被船身撞伤的危险跳下甲板,藏身于船身之下;要么就趁他们不备的时候解下一个救生艇,无声无息地漂流在海上,大不了她做一次鲁滨孙。
两种方法其实都是下下策,更重要的是,不管她采用哪一种方法,她都要想办法到甲板的位置上去。
素叶对这种私家游轮不陌生。
之前她在国外上学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些自家有游船游轮的同学带着她一起出海,那时候她享受的是白天蓝云,享受的是看着远处的海鸥在鲨鱼头上轻轻划过的身影。
但现在,她享受的是孤风凄冷和未知的命运。
不过她要感谢那些同学,至少让她明白了船只的构造。
所以,想要避开他们又能到甲板去,这难不倒素叶。
她知道但凡这种都有供船主逃生或避难的通道,一旦遇上了紧急危险,这条通道就成了最大保证生命的绿色通道。
她要利用这条通道到达甲板。
通道往往在靠近船主最近的地方,或休息室或活动室,这两个地方都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素叶已经顾不上思考她此时此刻的境遇,找到了通道,凭着印象朝着甲板的方向过去。
甲板上依旧有杂乱的脚步声。
她探了头。
夜色之下,果然有四五个壮汉,除了壮汉外还有那个女人,她一脸焦急,又对着他们说,赶紧去找,再继续找!
素叶渴望遇上海盗的愿望落空。
她知道,只剩下唯一一种情况。
年柏彦已经开始出手了。
素叶的后背紧贴着船板,心头蓦地腾起莫大悲怆。
她和他,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曾经。
曾经的曾经。
她和他玩过捉迷藏,她藏他找。
她藏得很显山露水,他却故意视而不见,纵容着她,跟她说他输了,让她出来。
她便出来了。
在身后一蹦高笑着捂住了他的双眼,然后笑问他,快说说看得怎么惩罚你?
他也任由她捂着他的眼,说,你说吧。
她便真认真去想了。
结果被他转身一把搂住,低头,用下巴青嘘嘘的胡茬故意扎她的脸颊和颈窝,低沉又坏笑,那就肉偿吧。
她笑着躲闪,冲着他一伸手,年先生,陪你上床我得要收双倍费用。
他说她财迷心窍。
她说他胃口太贪,每次被他折腾一回她都得补上好几天的体力。
素叶想到这儿,心口一阵发酸。
是人太善于自欺欺人了吗?
所以就算她现在再想起过往的种种还是觉得他很真。
可是,如果他那么真,就不会有如下的种种了吧?
至少,他不会命一个跟他刚上完床的女人来满船找她。
素叶深吸了一口气,当发现那女人跟几个壮汉早已离开甲板后才敢探头查看状况。
这么一看,心凉了大半截。
船上的探照灯被临时开启,照得周围的海域都有如白昼,更别提甲板了,只要她往甲板上一站,怕是就被人秒杀了。
探照灯下是明晃晃的救生艇和几个救生衣救生圈,很显然的,素叶不得不放弃了。
环视海的四周。
剩下的那截心脏也凉透了。
具体来说应该是吓得魂飞魄散。
怪不得素叶一到甲板就觉得周围有点眼熟,定睛一看,船竟调转了方向,正以最缓慢平稳的速度接近小岛。
而小岛上也被照得透亮。
应该是年柏彦命人开启了岛上所有的光源,与她所处的船只交相辉映。
不知怎的,素叶心里窜起莫名的恐慌,这种恐慌又不像是面对年柏彦的。
她似乎觉得,自己这颗渴望逃脱的情绪似曾相识。
记忆里好像有只手隐隐地藏于黑暗之中,干枯的,还有冷冰冰刺耳的笑声,冲着她铺天盖地过来。
素叶一个激灵,下一秒就失去了理智。
她快速窜到了有阴影摊落的位置,打算跳船了。
再晚,船就搁浅了。
只是她忘了,对手是年柏彦。
就在她正准备跳船时,那个女人带着两人不知从哪儿窜出来,冲着她的方向喊了句,“快,在这儿呢。”
两个壮汉咚咚地冲着她跑过来。
素叶见状,闪身躲过最靠前的那位壮汉,一拳头打在了他的鼻梁上,痛的他捂着鼻子哇哇大叫。
“老天!”乔伊见状开始大呼小叫,紧跟着对听见动静跑上来的帮手大喊,“上去帮忙。”
可想而知素叶的命运。
她再会拳脚功夫也胳膊拧不过大腿。
结果,被五花大绑。
等船终于靠岸的时候,乔伊叹着气蹲下身看着素叶,“对不起啊,是年哥哥让我绑你回来的,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你……那个,哦,当我什么都没说,找到你就好了。”
素叶一番折腾已经没了力气,她低着头,长发垂在脸颊两边,“他让你绑我?”
“是……所以你可别怪我啊,他说……你挺危险的。”
素叶蓦地抬眼,目光锋利。
吓得乔伊一屁股坐在地上。
素叶这才发现,她身上穿的是她的衣服,更加刺痛了她的眼。
“你什么意思?”
乔伊小心翼翼站起,离她八丈远,“其实我知道啊,有很多心理医生在见到了太多心理疾病后自己也会有问题,你放心,年哥哥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心理专家治好你,在这个小岛上挺好的,适合你养病。”
素叶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会这么想她,重要的是,竟是年柏彦说的?
“他跟你说,我精神有问题?”
“那个……刚刚你的确打了人……”
“我没病!真正有病的是年柏彦!是他把我囚困在这个岛上的!”
乔伊吓得都快跳出甲板了,其他几个人见状后也后退了两步,良久后乔伊做安抚状,“你一定要冷静,年哥哥都是为你好……”
素叶蓦地停住了挣扎和咆哮。
她忘了,有的时候在特定的环境下正常人也会被视为精神失常,例如,将一个正常人放在精神病院里,时间一长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不是个正常人了。
再例如现在的她。
很显然她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众人的恐慌,这要缘于年柏彦的欲加之罪,因为正如年柏彦自己说的,外面的人没有谁会相信他年柏彦会绑架个女人。
素叶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很快,她被押上了岸,像个留守犯人似的。
原本就细白的沙滩被小岛的灯光照得近乎耀眼。
年柏彦就站在沙滩上,穿得极为休闲。
上身是蓝白色的休闲衬衫,下身是那条白色的亚麻长裤。
他伫立在那儿,高大伟岸的身形一动不动,平静地注视着被人五花大绑上前的素叶。
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三颗,很随意,露出少许结实的胸膛,袖子挽在了胳膊上,深麦色结实的小臂上是凸起的血管,两只大手悠闲地插在裤兜里。
灯光耀亮了他的短发,也衬得他瞳仁之中是深不可测的黝黑,如再远处的海面,被夜空吞噬。
他没上前半步,只等着两壮汉押她上前时才伸手,结实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却在不动声色间用了力,令她再想逃脱也难了。
“辛苦你了乔伊。”他目光直视着前方,面带微笑,云淡风轻地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乔伊摇摇头说没什么,但目光又有点迟疑,看了看素叶,又看向年柏彦,“她真的……”
“我没病!”素叶愤恨,冲着年柏彦低吼,“我清楚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告你,一定要告你!”
年柏彦却竖起根手抵在唇边轻轻“嘘”了一下,然后状似怜爱地将她一缕长发轻轻别于耳后,温柔道,“好,等你病好了,想怎么告我都行,太晚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素叶不可置信地看着年柏彦,再看看周围人看着她的眼神,一时间怒火中烧,“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想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神经病是吗?你妄想!这是不可能的!”
“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听话,已经很晚了,别人还要休息呢。”年柏彦干脆将她轻轻搂在怀里,结实的手臂却足以控制她的愤怒和挣扎,低头,众目睽睽之下轻吻了她的额头,眼神轻柔,“叶叶,我是爱你的,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治好你。”

☆、折断你的翅膀

年柏彦的一句话预兆了他的有恃无恐。
他落在她额上的是温存的气息。
轻柔的语气会令人误以为他的深情厚貌,痴情缠绵。
因为,有那么一瞬的功夫,素叶的心也被年柏彦的那句“叶叶,我是爱你的”不经意震荡了下。
像极了情侣间的爱语。
像极了曾经的他用曾经的“深情”来轻掬她的心。
只是,素叶觉得,如果没有后半句的修饰,她至少还会认为他在做戏。
做给众人看,在这片被灯光晃成了白昼的沙滩上。
当他的唇离开她额头的半秒钟时间,她紧盯着他的眼。
那双宛若深海般不可捉摸的黑眸匿藏着隐隐的光。
光极短也极浅。
迅速划过他的瞳仁深处,亦如从夜空转瞬即逝的流星。
却令她准确无误地察觉出他的别有用心。
是的,年柏彦从来都不是做戏给别人看的。
不管周围有多少人,不管是他的行为还是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他只在跟她传递一种信息,唯一的信息。
那就是,这么擅于掌控的男人,他是绝对不会把主动权交到你手中的。
作为心理分析师的素叶,自诩从她踏入这行业来到现今算是阅人无数了。
可她没见过像年柏彦这样的男人,他总是冷静地、不动声色地来击垮你所有的骄傲。
也许谁都读不懂年柏彦,就连她这个自认为可以看穿人心的专家。
她努力地想去找寻他的破绽,却反被利用。
她以为年柏彦的冷静也许只不过是种伪装,借以维护他在商场上的权威和地位。
直到现在素叶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冷静。
就是能将所有不利于他的情况,在瞬间被他反客为主,然后,或许在谈笑间,或许在不动声色间就能被他抓住软肋。
素叶觉得自己就是那样。
她像是一条修炼了千年的蛇,最终却被他揪住了致命位置。
也许上辈子她和他就是仇家。
积怨太深了,所以寻到了这辈子。
不经意想起在最初与他相识时有过的一段对话。
她说,像他那双眼睛那么擅于看穿人心,应该去做心理咨询师。
而他却说,我擅长看穿的并非人心,而是人性。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告诉了他不容人挑衅和忤逆的权威,只是她没从他的话中听出端倪来。
是啊,年柏彦擅长的就是一插到底的控制,只要他想,他可以利用人性这种说不清道不明却远比人心还要复杂的东西来达到他的目的。
现在,他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至少,听从年柏彦吩咐将她重新遣送回来的那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