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身体在酒劲儿的促使下变得空前柔软,摇曳扭动中真正像极了无骨的动物,用她的奥凸来描绘着男人的身体,摩挲着,毫无顾忌。
音乐的邪魅亦不及素叶的三分之一,她的舞姿热情而张狂,年柏彦始终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她像是成了精的蛇妖在他面前造次放肆。
周遭的人都在狂欢,都处于狂热的扭动中,连同素叶,就只有年柏彦,像是一块置身在一群乱舞的牛鬼蛇神之中坚固的磐石,静静伫立,连同他身边的许桐都被其他人拉着去喝了酒。
“你是谁?”素叶仰着脸与他低垂的眸光相对,笑靥如花,她的眼却如同夜空中炸开的烟火,光彩而夺目,动作亦不老实,在问完这话后舞步踉跄了一下。
“你醉了。”年柏彦不着痕迹地伸手,长臂一收稳稳接住了她乱舞的身子,她却娇笑着贴他更近,柔软的身段像是一团火几乎融化在他怀里,而他,再想将她推开已是不可能,她伸手将他搂得更紧。
“我知道你是谁了。”素叶咯咯直笑,丰满的胸脯因紧贴着他的胸膛而形成更深邃的沟壑,他哪怕只是余光都能瞥见满怀无限的惷光。
“你是许仙吗?又或者是法海,哈哈……”
年柏彦有点无可奈何,这都什么跟什么。
奈何素叶的身子依旧随音乐舞动,恨不得将年柏彦笔挺高大的身子当成了钢管,修长的腿微微抬起时,一地的鱼尾已泄露媚态,嫣红的裙衫衬得女人腿间肌肤更胜冬雪,缠绵在他的长腿之上,描绘男人面部轮廓的手指也开始了不安分,从他的下巴延伸,落在性感的喉结之上,似有似无地挑。逗摩挲。
“书上说,看男人的兴yu要看他的鼻子。”她上仰的脸形成了无懈可击的45度角,一头柔软的大波浪轻铺在他搂住她腰肢的手臂上,缠绵教缠,亦如她的热情,但也不及她话中的暧昧热情,“你的鼻子这么高这么挺,是不是兴yu很强啊?”
醉意下的问题大胆火辣,可她的手更是火辣,又沿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下,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她的蠢蠢欲动,就在女人的手即将搭上他小腹的位置时,年柏彦伸手箍住了她的手腕,禁止她再继续乱摸下去。
素叶冲着他坏坏笑着,垫脚,红润的唇即将贴上他的薄唇,微微开口,“你会坐怀不乱吗?如果是,为什么要阻止我?你的身体为什么也变得僵直了?”
年柏彦干脆腾出一只手箍住她两只手腕,浓眉微蹙一下,“该回家了。”
“你舍得送我回家吗?”女人美丽的脸充满了you惑,因为他的紧箍,她的香肩、她胸前的沟壑,就连若隐若现的小腹都窜动着妖媚的勾。引。
从年柏彦的这个角度,正正好好将她的美好尽收眼底,胸膛贴的是她柔软身段,呼吸之间是夹杂着淡淡酒香的芬芳,她的唇就近在咫尺,近到他只需稍稍低头便能贴合,她的齿细白整齐,微微露出的光泽犹若月光下的海贝,细润皓白,而她的唇形you惑性感,下唇饱满丰盈,这种美唇在视觉上便能深深吸引男人。
他是男人,深受吸引再正常不过。
正如她感受到的,就连他自己也清楚感受到身体某处的悄然变化,她的芳香与缠绵像火,贴合着他时连同他的身体也变得滚烫,他的喉又如那晚她的靠近时干枯干涸,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变化时刻提醒着他要去寻找水源。
“下次不准喝得这么醉。”年柏彦干脆箍住她的身子,禁止她再肆意扭动挑。逗,落下的命令却多少失去了权威,乍听上去嗓音有些低哑。
素叶动弹不得,却在旁嘻嘻笑着,酡红的脸颊如天边红霞,美不胜收。
“许桐。”
不远处的许桐听到年柏彦的传召后立刻上前,她刚刚只是跟着同事们象征性地沾了点酒,所以面容上没有明显变化,只是在见到素叶一脸醉红时略感担心,“素医生怎么喝得这么醉?要我送她回去吗?”
年柏彦无奈看了素叶一眼,再抬眼时面色已恢复平静,“这里你盯一下,差不多就散了吧,不能酒驾的同事就帮着叫代驾,我送素医生回家。”
“好。”
待许桐去处理那些醉鬼后,年柏彦才松开素叶的双手,任由她又像八爪鱼似的黏在自己身上,他轻叹一声,见她双腿发软步伐不稳,干脆将她抱起走出了宴会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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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审完乌启荣后已经很晚了,出审讯室时饿得饥肠辘辘,正打算回爸妈家蹭上一口吃食时就听值班同事走上前通报,“素队,办公室有人在等你。”
“进我办公室了?”
“是啊。”
素凯扬起审讯薄给了同事一下子,“胆子大了你,随便放人进我办公室是违反纪律的不知道吗?”
同事马上笑脸相迎,“那美女说跟你素队是亲戚,我哪敢得罪您亲戚呀。”
“我亲戚?”素凯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除了我姐没哪个算是美女啊。”
办公室的靠窗位置,真真儿是站了一美女,但不是素叶。女人正在给一盆素凯看着陌生的植物浇水,她一身干净长裙,短而俏皮的梨花卷随着她微微低头遮住脸颊,却也能看到女人姣美面容。窗外是醉人夜色,许是太醉人了,连同他的办公室也沾染了淡香。
这淡香像是花香,可又像体香。
“你?”素凯站在门口,迟疑开口。
女人被突然扬起的声音惊吓了一小下,扭头看着门口,很快唇眼沾笑。
“怎么是你?”素凯认出是今天下午在机场被劫持的人质。
叶澜笑而不语。
“哦,我记得说过做笔录的时间是明天吧?”素凯以为自己没说清楚,略感疑惑,走上前将审讯薄放在桌子上。
“嗯,是明天,不过我来是找你的。”叶澜笑米米的,伸手指了指窗台盆栽,“路上经过花店见它挺可爱的,买来送你。”
素凯也笑了,“无功不受禄啊,这算是贿赂人民警察吗?”
“谁说你无功了?今天是你救了我啊。”叶澜说得认真。
“那是我的职责。”素凯微抿唇稍,“所以你不用刻意跑过来感谢。不过呢,下次你要是再来警局,就不用谎报是我家亲戚了。”
“你不认识我了?”叶澜一愣。
“认识,下午才见过怎么不认识?”素凯爽朗一笑。
叶澜咂咂嘴巴,看来他是真不记得她了。舔舔唇稍作沉思,再抬眼时笑靥如花,“那么素警官,现在是下班时间了吗?”
素凯挑眉。17P9u。
“请你吃饭,当感谢了。”虽说早晚会知道她的身份,倒不如等他自己去发现,否则说出来他万一再来个茫然她得多尴尬。
“你请我?”素凯微微一愣,很快摆手,“我是人民警察,哪能让市民破费?”
“这么讲究啊,你倒是挺不浪费纳税人的钱。”
素凯的心情看上去不错,“那是。就算我不是警察也不能让你一女的掏钱吃饭吧,走吧,想吃什么我请你。”
“好啊,我还从来没跟警官吃过饭呢。”叶澜走近他,如春花绵柔的笑侵染了她的眉眼。
素凯很高,又是一身制服,而她与他肩膀同高,一身长裙飘飘,两人的影子落在玻璃上,看上去甚是唯美。
“嗨,别把我说得跟特殊人种似的,脱下警服我就一普通人。”因为素凯生了副好皮囊,配上一身制服更是英气威严,所以身边也不乏有主动示好的女孩子,他平时倒不是很关注这些,一来他没有太多时间,二来他真是无法理解男人为什么一定要降低身段去哄女孩子开心,所以一直以来就算有过交往的女孩儿也时间不长,不是他常年在外执行任务没时间陪女朋友,就是因没耐性哄劝女孩儿而导致分手。所以今天叶澜的出现他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当结识了位朋友。
叶澜轻轻抿唇一笑,“那你就不脱警服呗。”
“不脱警服往餐厅里一坐,旁人都会以为你是嫌犯。”素凯的笑刚毅正气,大有北方汉子的豪迈,“等我一下,我换下警服。”
叶澜也跟着笑了,点点头。
“那个……”素凯突然有点尴尬,“还得麻烦你到外面等我。”
叶澜不解。
“我……得换衣服。”素凯不自然地解释了句。
“哦,对不起,好,我在外面等你。”叶澜一下子明白了,脸颊蓦地涨得通红,说完马上钻出了办公室。
☆、醉卧君怀3
素叶一语中的,年柏彦的确没送她回家。
看着怀中醉眼朦胧的女人,他也一时也深感迷惑。直接将她抱回他的休息室,只是因为见她醉得太厉害无法回家,还是,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正如素叶的醉言醉语,他事实上真的是不舍得送她回家?
将她置放在床榻上,年柏彦双手撑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她微微睁眼,男人英俊脸颊倒影在美瞳之中,于他的深眸亦能寻到她的身影。素叶笑了,全身却软绵绵的,伸手碰触他眉眼的手指都柔若无骨,他依旧看着她,纵容身下女孩儿的造次。
下一刻,素叶却遮住了他的眼,他只能听到她细细的笑。
无奈抿唇,伸手拉开她的手。
“你的眼睛盯人的时候让人心慌啊。”素叶半支起身,如此一来,她的脸颊与他的近乎一厘米的距离。
年柏彦的心头浅浅被扯动了一下,伸手干脆压下她不安分的身体,轻声道:“我去给你倒点水。”话毕,起身要走。
可转眼,女人娇柔的手臂如同缠绵的滕曼从他身后伸过来,将他搂住。
年柏彦高大的身躯微微一僵,站在原地没动,他完全可以推开她,因为她搂住他的力量不大,只需轻轻一推她便能倒在床上,但,一时间他竟忘了动作,或许又因她在搂住他的同时,整个身子也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柔软,尤其是高蜓的胸脯,如同令男人无法攀越却促发男人征服欲望的高山,仅仅隔着薄薄的衣料,富有弹性令人迷醉。
美人怀,英雄冢!
“你要去哪儿?”身后是小小的娇喃。
年柏彦毕竟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成熟男人,已过了冲动冒失的青涩年龄,纵使心头悸动亦能拉回理智压下不经意攒走的荒唐念头。转身,将她不安分的身体收入怀中,低头低语,“你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我给你倒水。”
他还是不舍将她一把推开,也许只关乎今晚的夜色,她的依附又没由来地触动了他的保护欲望,就算之前他有多么讨厌醉酒的女人,在此时此刻也无法狠下心了。
也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无法心生讨厌,就像那晚在酒吧,原本是几个朋友想为他做的单身派对,不成想远远地就看见她在舞池上跳舞,醉态憨人,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连同他的几个朋友。
原本只是不相干的一对人,各自买醉。只是当她从舞池下来后一头栽进他怀里时,他的心口竟微微蹿跳了一下,伸手搂住她并帮她付了单,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相识包括她的好友,因为她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眼角泛着迷人的光。
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却在那晚破天荒地插手了她的事。他将她带到了朋友们为他开的酒店房间,看着她一脸醉态地躺在床上忍不住哑然失笑。那一晚她安静得像只猫,一只收了爪子毫无攻击力的猫,柔顺到了极点,那一刻他看着她,烦躁的心情竟出了奇的好。叶柏个确惑。
就这样,她在他身边静静地睡了一夜,他也默许了身边躺了个陌生的她。
只是,今晚醉酒的素叶怎么也不及那晚的柔顺,异常不听话。
“水?”素叶轻轻笑着,整个人全都依托在他怀里,“我要喝酒……”
年柏彦被她缠得有点招架不住,大手微微加劲,控制着她持续在他怀中的厮磨,低沉道,“你今晚喝得够多了。”
“多吗?如果真的喝多了,我怎么还能知道你是谁呀。”她的醉态染上蛊惑的意味,干脆将头轻轻抵在他的胸膛,笑道,“姐夫,你的心跳好快啊,撞得我耳朵都疼。”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唤了他姐夫,可听起来是那么图谋不轨。年柏彦从没伺候过醉酒的女人,哪怕是叶玉,他也只是扔给叶家的人处理,而面对素叶,他感到无奈的同时又有点哭笑不得,但见她有意靠近,他也只好在她耳畔落下低低的警告,“叶叶。”
“这个名字从你嘴里出来得真好听,虽说我不喜欢……”她像是蜿蜒的蛇,他压根控制不住她,又或许是他松了手劲让她有机可趁,又重新圈住了他的脖子,香唇渐渐贴覆他的性感喉结,他的气息萦绕她的周身。
他亦能感受到来自她唇间的柔软。
这一刻,不知究竟是谁you惑了谁。
“那晚……你搂着我是什么感觉?像现在一样吗?”素叶的身子也攀沿卧于他的怀中,另只手隔着衬衫细细描绘着男人的胸膛,指尖下的纠结肌理与结实骨骼烫化了她的心,促发了她的更加大胆,柔软的手掌渐渐向下。
年柏彦的脊梁略显僵直,薄唇紧抿,看向她的眼神染上墨汁般化不开的深浓。素叶仰着脸,两人的呼吸缠绵交织,她的笑越来越阴柔,他落下的气息也越来越滚烫,直到,当素叶竟大胆地将手覆在他的胯间时,他蓦地反应过来,眉头一蹙将她推开。
“胡闹!”低沉的嗓音似乎染上了愠意。
“哈哈……”素叶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床上,醉意中也笑得开心,像是终于戳破了他的冷静自持似的得意,又微微支起上身,身上的鱼尾裙微微松动,她的胸前更是惷光大显夺人眼球,轻轻咬着唇对上年柏彦沉了眸光的脸,娇憨说了句,“姐夫,你好大……”
年柏彦胸口压着气,咬咬牙,转身欲要离开。17P9u。
“我渴……”身后,她又换成了楚楚可怜的声音。
他顿步,转头盯着她。
“姐夫,我渴了……”姐夫二字再次从她口中出来时不同于刚刚的you惑,倒是充满了令人怜惜的柔软无助,连同她的眼神,像只森林中无辜的麋鹿,无辜而单纯。
年柏彦又一次变得于心不忍,低叹了口气,“乖乖等着。”
素叶唇齿染笑。
总经理室中的休息室是除了四合院以外年柏彦经常住的地方,这源于他的公事繁忙,有时候工作到了很晚也便不想开着车穿越夜色回家,直接就在休息室里住下了,所以这间休息室里摆放了很多日常用品、也包括供他换洗的衣物。
因为素叶的醉酒,年柏彦没来得及换下西装长裤,一心只想着先把醉酒的女人哄睡了再收拾自己。等他端着一杯凉白开进了卧室后,发现素叶已是静静躺在床上,一袭美丽的鱼尾将她的身姿勾勒更加绰约,因为所在高度,她的身后近乎可见夜阑中的星星点点,如睡美人一样深嵌与这夜色之中。
年柏彦按下一下遥控,窗帘自动降落,遮住窗外微弱的光,只留下室内鹅黄如萤火的华彩,细细描绘着她的脸。走近,坐在了床头,他伸手,微微碰触了一下她的脸,低低唤道,“叶叶。”
她的眼皮动了动,微微睁眼。
“水来了。”
“谢谢。”素叶要摇摇晃晃准备坐起却有点吃力,年柏彦见状伸手将她扶起,她接过杯子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年柏彦没有推开她,不知是担心推开她时水会洒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任由她在他怀里喝着水。素叶倚靠着他,喝到一半儿的时候抬头,对着他傻乎乎地笑了笑。这笑,如同春风蔓延了他的眼,迅速覆盖了他心底的坚固。
不过,她也只是冲着他甜甜一笑,很快又低着头喝水。年柏彦的目光落在她温柔的脖颈,突然想起了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素叶许是真醉了,喝光了整杯的水,没立刻将杯子递给他,也没乖乖躺回床上,反而再度仰头与他对视,笑中染上一丝罂粟魅惑,“你要喝水吗?”
年柏彦只当她醉话,一言不发地从她手中接过杯子准备放到床头,岂料她攥紧了杯子,唇靠近他的,轻柔道,“如果你渴了,我给你水好了。”
他不解,低头看着她的时候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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