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她成功听到了年柏彦倒吸了一口气的声音。
差一点乐出声来。
隐约中是总监关切的声音,“年总,您怎么了?”
“没什么。”年柏彦的声音略有变调,清了清嗓子,将杯子递给总监,“给我换杯冰水。”
总监接过杯子去接冷水。
躲在桌下 的素叶歪着头,对上年柏彦冲下看的目光,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大有警告之意。很快,总监倒了杯水回来,年柏彦便又正襟危坐。
两人又在就市场问题开始讨论。
而素叶,尝到了调戏他的甜头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咬着唇憋着笑,想着怎么再逗弄他,目光不经意落在了他的腰带下方,一个大胆的念头攀上了脑中。
她迟疑了一下。
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扶正,谁让他刚刚那么戏弄她了?
下一刻,素叶伸手,手指扣在了他的腰带上。
正在听报告的年柏彦突然觉得有只软绵绵的小手在他胯间摸索,然后裤链被人轻轻拉开,紧跟着就觉得那种紧绷的感觉得到了释放。
这个大胆的女人,竟然在桌下面掏出了他的……
桌下的素叶盯着他的大东西看,然后伸手使劲拧了下,年柏彦的小腹猛地一缩,她近乎要笑出声来。
“年总,您……是胃疼吗?”总监当然看不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年柏彦的那张俊脸表情有点扭曲,一只手垂放下面,还以为他在捂着胃。
“没事。”年柏彦伸手的目的就是想要阻止桌下的小东西乱来。
岂料,她竟抓过他的手指,张口一含。
手指尽是她口腔的柔软。
这个妖精!
年柏彦的目光幽深了许多,正好总监将文件的一项要指给他看,为了防止他上前,年柏彦只好抽回手接过文件。
如此一来,更便宜了素叶上下其手。
她的手覆上了他的大家伙,轻轻呵着气。
年柏彦只觉全身如热流扫过,小腹更加酸胀了。
趁着总监说话,他的眼角微微往下瞧,桌下是令他血脉喷张的一幕,素叶丝缕未着地坐在衣服上,双颊绯红,脸上是浅浅的酒窝,性感的红唇正朝他微微张开。
该死!
紧跟着,他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柔软空间,温暖湿润。
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年柏彦又低头看下去,她像是正在贪婪吃着雪糕的孩子,冲着他媚眼涟涟。
年柏彦没料到她会如此大胆!
可紧跟着是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类似偷情的刺激!
眼前就是正在汇报工作的下属,桌下是风情万种的女人,这种随时可能被窥视的危险莫名得将年柏彦心中刺激挑拨到最高点。
如果可能,他真想将桌下的女人拉出来,狠狠压在桌上,告诉所有人,这个性感的女人是他的,是他年柏彦的。
素叶愈发卖力,却觉得越来越难容纳。
但年柏彦飘飘欲仙了,这个温暖湿滑的空间有莫名的吸引力,似乎想要将他身体中的精华都要吸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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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淘气了
年柏彦闭上眼睛佯装思考,一只大手却在下方趁机在她的胸上拼命揉捏,那温软如玉的触感一触难忘。
桌下素叶口唇一用力,来抗议他大手的没轻没重。
“继续说。”年柏彦唇角微扬,睁开眼,左手指关节在桌面上有规律的点击,右手用男人最本能的方式将她的山峦揉捏成各种形状。
为了能更方便的动作,他又挪了挪椅子,往桌子深处前进了一段,方便她更好地深入。
他的耳畔似乎是她的娇喘声,当然,是他幻想的声音。
眼前,只有市场总监一丝不苟汇报工作的声音。
年柏彦的心却已经漂浮在云端了,素叶红润的嘴唇,就像是天堂的大门,他在天堂和凡间不断进进出出,两种差距将天堂衬托得更加完美。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温柔乡英雄冢”,因为分分钟他都想命市场总监出去,顺便替他关好办公室的门。
她的舌,俏皮而又you惑。
仿佛要将他掏空一般。
年柏彦忍不住伸手揽住她的头,帮着她更好地刺激自己。
不是没有女人在办公室里挑。逗过他,以往的那些秘书们,有的也会当着他的面脱光了衣服,结果是被他扫地出门,也只有素叶这么胆大,却足以令他血脉喷张。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的手劲也大了起来。
捏得她头皮直疼。
也顺势的,为了报复,她的嘴巴更加用力。
她不是没这样you惑过他,但这种场合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不知是过了过久,素叶觉得嘴巴都麻木了。
最后听到年柏彦沉沉地落下一句,“行了,今天就到这儿,文件放下,下班吧。”
她小小的肩头哆嗦了一下。
很快,市场总监离开了。
而年柏彦紧扣她的大手始终没放松,力道越来越大。
她哼不声,只能用鼻腔抗议,只觉的喉咙里越来越热。
巨大的刺激令年柏彦再也忍不住,感觉头皮猛地炸开,两只大手更是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深埋。
素叶只觉他结实的双腿一紧,便听他发出压抑的低吼声。
一切,全都静止了。
她听到耳膜在咚咚直响,呼吸间尽是男人的气息。
等年柏彦终于放手的时候,她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乳白色液体从她唇齿中逸出来。
她的事业线上、她的锁骨、她的脸颊甚至是发丝上都沾湿了。
他给了她很多。
良久后,年柏彦才将她从桌下捞出来,直接抱在怀里,亲吻她濡湿的额头,她冲着他坏笑,手指在他的胸口上挑了挑,“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想走哪儿去?”他低问,嗓音沉遂好听,呼吸还略有紊乱,所以性感的要命。
素叶现在也不怕了,勾着他的脖子,“回家啊。”
“我让你回去了吗?”
素叶便懒洋洋地冲他抛媚眼,“年总,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呀,人家刚刚把你伺候得还不舒服吗?你还舍得让我加班?”
她一提刚刚,年柏彦的眼又幽深了,想起那一幕就激动。
“刚刚你太淘气了。”他低下头,薄唇延着她的肩头吻下来。
素叶有点有恃无恐了,嘻嘻笑着任由他嘴上讨便宜。
“你高兴不就行了?还在乎形式呀?”
“高兴倒是高兴,但前餐的时间太短了。”年柏彦勾唇,有点慵懒和邪魅。
素叶一愣。
没等她反应过来时紧跟着被年柏彦一下子按在了窗玻璃上,外面是车水马龙,她惊愕极了,伸手要来拉窗帘。
手腕却被年柏彦给按住了。
他结实的胸膛贴在了她的身上,薄唇落下,“宝贝儿,你真当我七老八十了?”这小妮子还真敢在他面前有恃无恐的,是在小瞧他的能力?
素叶只觉得他的身体滚烫,经过短短几分钟后,他的那个家伙竟又苏醒了。
她一哆嗦,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
他已经释放一次,如果再次的话,怕是会延长了时间,她岂不是要被折磨死?
“年柏彦……书上说,男人、男人纵欲不好……”她错了,刚刚就应该马上穿衣服走人,又或者,不那么恶作剧,“再说了,刚刚的前餐,时间不短了……”她的嘴都没知觉了,让他出来可真不容易。
年柏彦却笑了,托高了她的腰,唇在她耳畔厮磨,“小妖精,你太淘气了,我得好好修理你一下。”
素叶拼命摇头。
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紧跟着,劲腰压了下来。
她的鼻腔里发出惨烈的声响,因吃力,而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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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蔓了整座城市。
林母做了一大桌子菜,林要要帮忙打下手,而叶渊早早地就到了林家,趁着林母做饭,他跟林父厮杀象棋。
这一幕看似很美好。
客厅里,是林父爽朗大笑的声音,八成又是赢棋了。林母从厨房探头看了一眼后笑容满面,边摘菜边对林要要小声道,“看见没,叶渊就是会讨你爸爸开心。”
要要没吱声,低着头摘菜。
“可比那个丁司承强多了,你什么时候见他陪你爸爸下过棋?”林母嘟囔了句。
要要不是不清楚母亲的心思,一直以来爸妈都挺喜欢叶渊的,一听她跟叶渊在一起了后更是高兴得不得了,当然,不是她多嘴,是叶渊迫不及待告诉了她父母。
这个周末,他更是以她男朋友的身份堂而皇之地来造访,结果乐得母亲早早儿地就去超市买菜,死活要在家做菜做饭,说什么一家人好好团聚一下。
轻叹了一口气,“妈,丁司承不是忙吗?”
“忙?这年头谁不忙?就看有心没心了。”林母将摘好的菜利落地放进洗菜筐里,打开水龙头,边洗边道,“他是大专家就没时间了?那咱们叶渊还是机长呢,轮忙总比过丁司承了吧。”
林要要不想谈这个话题,闷着头,将摘好的菜递给林母。
“他跟你求婚了没有?”林母突然问。
“啊?”她吓了一跳。
“啊什么啊。”林母抬手拍了下她的头,冲着外面努努嘴,压低了声音,“叶渊,向你求婚了没有?”
“妈……”她无语。
“我看是早晚的事儿。”林母美滋滋的,“从你住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他对你好,要啊,听妈的话,你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好过跟丁司承,妈是过来人,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要是能嫁给他,我也就放心了。”
林要要一个头两个大,“我们才刚刚在一起,能走多远还不知道呢。”
“你呀你呀,就跟小叶是一个德行。”林母发了狠。
“妈,好端端的您扯上小叶干什么?”
林母用围裙擦了擦手,将菜放在菜板上,拿起菜刀熟捻地切菜,“一个年柏彦,一个叶渊,都是好男人,再看看你们两个,就不知道好好珍惜。”
林要要轮圆了眼珠子盯着林母,半晌后才发出声音,“妈……您怎么知道……”
“年柏彦是吧?”林母也不是什么糊涂的人,“是你的上司我知道,你妈妈我是什么眼力?那天他是作为你领导来的,但我看得出他可是冲着小叶去的,当时你在抢救,小叶整个人都傻了,你那个上司看着小叶的眼神都明显有变化。”
“可是,他结婚了。”林要要试探性说了句。
林母闻言停下切菜动作,好半天无奈摇摇头,“你不说我都忘了,也是,这好男人都被别的女人抢走了,所以啊要要,你可别等到叶渊结婚了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绕了一圈又绕到她身上,林要要叹了口气。
叶渊走了进来,笑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林母绝对不会做电灯泡,忙把手里的菜往林要要面前一放,笑着对叶渊说,“你来得正好,还剩最后一道菜,你帮要要做吧。”
话毕洗了把手走出厨房。
林要要无奈摇头,她的妈妈呀。
叶渊上前,从身后将她轻轻圈住,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上,“你教我,我来做。”
“不用了,你是大少爷,身娇肉贵的。”不经意的她想起了丁司承,这道菜是丁司承的拿手菜,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做给她吃,她学会了也是因为丁司承。赶忙驱走了脑中影像,她抿唇轻笑,推开了叶渊。
叶渊摸了摸鼻子,他的确不会做饭,家里又有专门的厨子,而他在机场也有食堂,压根轮不到他动手。略有尴尬地凑近她,“那我看着你做。”
“你出去吧,油会溅到你。”
叶渊死活不出去。
林要要只好由着他。
“那……你帮我递调料吧。”
叶渊点头。
小小的厨房因叶渊高大的身材而显得更加拥挤,他倒是挺积极的,只是有很多调料他不认识,甚至连咸盐和味素都分不清楚,只能先尝过后再递给林要要。
林要要见状有点哭笑不得,“你可真是个大少爷。”
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少爷。
叶渊的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等两人做完最后一道菜后,叶渊主动端了起来,前行去摆桌,林要要跟在他的身后,刚迈出厨房,就见叶渊停住了脚步,脊梁略显僵直。
她不解,抻头一看也愣住了。
门口竟站着丁司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总之,林父和林母的样子看上去也挺尴尬。
而丁司承在见到叶渊后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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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的对象
近晚十点的时候,休息室里的喘息声才停歇下来。
素叶像条死鱼似的黏在床上,床单很凌乱,是两人厮磨的痕迹,床榻下,散落了一地的卫生纸……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没一会儿,年柏彦从里面走出来,腰上围着浴巾,精壮结实的胸膛上沾着水珠,短发垂落额前,精神奕奕,大有餍足之态。
进了卧室,见她还软绵绵地趴在床上,性感的唇角微扬,走上前,在床边坐了下来。
室内鹅黄色的光懒洋洋铺散在她的后背上,细细镌刻着女人精致的蝴蝶骨,如同蒙上了一层薄纱,有细细的汗丝在光亮中闪耀,再往下是纤细的腰骨与凸起的臀线,及修长滑润的双腿,贝壳般圆润的脚趾微微蜷曲。
年柏彦感叹她是上帝精雕细刻的作品。
情不自禁伸手,将她海藻般的绵发轻轻拨到了一边,露出一截如莲藕般细白的后颈,她的小脸贴在墨黑色的床单上,看似愈发地苍白怜人,黛眉轻轻舒展,闭着眼,于鼻翼两旁落下阴影的是两扇浓密翘卷的睫毛。
他伸手,修长手指轻轻抚摸她后背的肌肤,瓷白得腻人,如美玉般滑润,令他爱不释手,她轻哼一声,从微张的红唇逸出低浅的抗议。
年柏彦笑了,俯身,薄唇落在了她的后颈上。
男人的气息刺痒了她,她一缩脖,睁开眼,好看的眉头轻轻一蹙,略显撒娇,“我要累死了,都怪你。”
他低低笑出声来。
“还去舅舅家吗?”大手环绕到她的胸前,细细把玩山峰上的红梅,于他宽大温热的掌心间绽放。
素叶任由他不安分的手瞎动,已经没了力气再去推开他,只好哼道,“去又怎么样?不去又怎么样?”
年柏彦干脆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侧过身,一手撑起头,另只手覆上了她的翘臀轻轻揉捏,“要是去,我就送你过去,十分钟左右你就下楼;要是不去,咱们就吃点东西直接回家。”
素叶眼里有一丝迷茫。
回家?
他说的应该是她的家,只是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然了?
“今晚你要住我那儿?”他不回家看年柏霄了?
年柏彦凝眸,“不准吗?”
她抿唇浅笑,抬手碰了碰他的喉结,“怕你反客为主。”
“这倒是不错的主意。”年柏彦状似若有所思。
素叶嘻嘻一笑,“臭美。”话毕翻了一下身子,懒洋洋道,“我明后天再去舅舅家了,今天好累。”
“那好,回家。”年柏彦笑着吻了下她的脸颊,起身。
她盯着他的后背,他正在拿干净的衬衫。
“我不想吃饭了。”她拉长了嗓音。
“多少吃点。”年柏彦重返床边,低声哄劝,大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我去订餐厅。”
素叶撇了撇嘴,这么晚了随便吃点呗,还订什么餐厅。
年柏彦穿好衬衫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又推门进来,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是她的。
递给她后,他又出去了。
是舅妈打来的。
素叶看了一眼时间,心中泛起不好的预感,这么晚了舅妈还打电话来,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了。
果不其然,舅妈开门见山就问,“明天周末了,总该有时间了吧?”
素叶觉得胸口有团东西在不停上涌,但还是压了下去,叹了口气,“舅妈,您别老逼着我了,您看您把我逼得都不敢回去见您了。”
“让你相亲又不是让你去做压寨夫人,你只有嫁得好了,舅妈这颗心才能沉下来啊,等舅妈闭眼睛那天才好意思见素秋,知不知道?”
“哎呀舅妈,等您闭眼睛那天我妈不定投胎多少次了呢,您就别想着阴间团聚的事儿了行吗?”素叶想起年柏彦的警告,打死她都不敢去的。
舅妈在那边不悦了,“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不去呗?”
“嗯,不去。”
紧跟着那边开始嚎啕大哭了,“素秋啊素秋,你快来管管你宝贝女儿吧,就等着做老姑娘呢,死活就不听我的话呀……”
哭号间,年柏彦正好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