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解释的自杀行为
素叶轻轻咬了下年柏彦的手指,刺痒令他撤离,她便笑了,那笑染亮了黑晶般的瞳仁,如骤然在夜空渲染开来的烟火般美艳。她的手指渐渐下移,路过男人结实亢张的胸肌、抚过性感you惑的人鱼线,最后大胆地覆上了力量之源。
他的“兄弟”早已苏醒,比他眼底的渴望来得更加直接,昂立着傲人的身姿,她的手与之相比倒显得如同稚儿了。可素叶坏笑着试图掌控,柔软的手心刺激得年柏彦猛地收缩了小腹。她隔着水雾凝着它,又挑眼看向年柏彦,杏仁般流线的眼角流转着魅惑风情,连同她开口的嗓音,“亲爱的,我只怕你无福消受啊。”
“试试看。”以年柏彦的角度正好可以将女人的风情尽数纳入眼底,尤其是她柔软的碰触,简直是要了命地you惑,以至于令他的嗓音变得略显粗哑,如同在砂纸上油走的石粒发出的声音。
他开始迫不及待想要感受她更柔软温贴的碰触了。
素叶微微挺身,在他火热的注视下轻轻挽上了长发,再探身凑向他时额角有散落的发丝垂下,轻扫在他的胸膛上,看上去更风情万种,他的胸膛痒痒的,忍不住抬手箍住了她的后脑,稍稍施力,示意她下一步的行为。
她抿唇笑着,没拨开他的大手,而是听话地顺势将头低下,微张的红唇就贴在了他的胸肌,火热地吮。吸了一枚枚水珠,缓缓向下。年柏彦的小腹愈加紧绷,全身的肌肉像是钢板似的坚硬,他靠在浴缸上,盯着女人的头颅越来越往下,温柔的唇一路经过时,火热蔓延了他的全身。
眸变得愈加深邃,如墨汁涌动,连同他的呼吸也开始粗沉,胸膛上下起伏。
素叶的唇靠近了他的“兄弟”,这般近距离足可以感受到它的亟不可待的火热,它在她的注视下更加跃跃欲试,她抬头,魅惑盯着年柏彦英俊的脸,而他亦盯着她,眼眸遂黑深情,鼓励着她继续下去。素叶承认自己竟有了臣服于他目光的被动感,情不自禁低头,深情款款张口……
下一刻年柏彦的小腹急速缩动了一下,便发出一声舒服地低叹,大手覆上了她的后脑,修长的手指穿插她的发丝,尽情享受女人的口腔给他带来近乎窒息的温热柔软。
素叶的动作生涩笨拙,对于年柏彦来讲却成了致命的you惑,这个妖精般的女人令他深深着了迷。
浴室的温度逐渐攀升,萦绕在空间里的水雾如扯不断的纱幔,层层叠叠地将浴缸中的两人缠绕,如梦似幻。
这怕是素叶做得最大胆妄为的举动了,她的热情弥补了她的生疏,只是男人太大,她的嘴巴已张到最大也无法尽数容纳。男人的手指贴着她的头皮,她能感觉到男人指尖的滚烫,亦如她口中他“兄弟”的温度。
渐渐地,她的小腹也攀升熟悉的温暖,身体最深处的位置像是有暖流冲刷过似的,令她也忍不住抽搐。
男人的气息沾染了她口腔每一个角落,甚至她都能感受到男人落在她头顶的呼吸,一贯淡淡的木质香染上了晴欲的气息,促使她的两颊也跟着发烧发烫。
爱雨充塞了年柏彦的眼,他开始不满足于被动,忍不住上挺腰身成了主动方,手指不停地撩拨素叶的发丝,将散乱下来的发拨到一边,露出她吃力吐吞的脸颊,这样一来他看着她,目光火热,看着她的笨拙和无法尽数容纳,一时间强烈满足了他的男性骄傲。
待他正打算在她口中驰骋时,她却放开了他,笑着坐直了身子。
素叶挽起的发乱了,她的唇角也有些红了。
女人的凌乱更加刺激了年柏彦的欲望,粗喘着气,大手攥紧了她的手腕,低沉命令,“坐上来。”
素叶不躲不闪,目光火辣地盯着他“兄弟”早已高昂的头,故意伸手戳了一下,这才懒洋洋道,“我可没说要进一步伺候你啊。”
“懂事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就会坐上来。”年柏彦近乎you惑。
岂料素叶反应极快,唇边笑容款款,从容不迫地接着他的话说道,“懂事的女人会在男人受伤的时候保护他的‘精’力。”
年柏彦看出她唇角的坏笑,咬牙切齿,“你个小妖精!”
“小妖精还是扶你回房休息吧,我可是怕你这张英俊皮囊成泡芙。”素叶嘻嘻笑着。
年柏彦却攥着她的手腕用了力,语气转成威胁,“赶紧给我乖乖坐上来,否则我用强的了。”
“你可别逞一时之快啊,太过激烈会牵动伤口,最后还得回医院躺着,那就得不偿失了。”素叶笑得更加欢脱。
年柏彦的一腔热情岂会因她这番话消减?二话没说起身,冲着她就抓了过来,素叶像是小鸡似的被他嵌在胸膛,嬉笑着推搡着他,又因顾忌他的伤口而放轻动作,两人正火热时,电话铃声倏然响起。
“别闹了,电话。”素叶赶忙开口。
年柏彦却不管不顾压下头,大有不想理睬的架势,但素叶很快挡住了他的动作,笑语连连,“快点接电话,别耽误了正事。”
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有跟年柏彦抗衡的架势,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开素叶,伸手接了话筒。
素叶趁机收拾了自己的凌乱不堪,在整理头发的时候忍不住看了年柏彦一眼,却愕然发现他的神情起了变化,目光变得严肃,英挺浓眉也蹙在了一起。
他始终在听着电话,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直到最后他才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话毕便挂断。
素叶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轻步上前,凝着年柏彦,“发生什么事了?”
年柏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奥斯顿死了。”
“啊?”
“跳楼自尽。”年柏彦话毕,起身出了浴缸,素叶赶忙扯过浴巾递给他,他接过围在腰上,走出了浴室。
素叶也跟着出了浴室。
卧室的电视已被年柏彦打开,果不其然,电视里已如火如荼播放着钻石大亨奥斯顿跳楼自杀事件,他于中午十二点十分从钻矿竞投大厅的高层纵身跳下,当时没有路人经过,待有人发现报警时他早已身亡。
“怎么会跳楼自尽?”待搀扶着年柏彦尚了床,垫好了靠垫后素叶才忍不住问道,电视里的画面搅得她心神不宁的。1dn48。
年柏彦叹了口气,“现在你也应该清楚这个行业的残忍,每一次的投矿就是赌矿,谁都无法肯定自己投的矿就一定价值连城,像奥斯顿这种投到空矿的人大有人在,一大笔钱搭进去最后落得两手空空,自杀也成了众人习以为常的事了。”
“可是空矿我们已经接手了。”素叶强调。
年柏彦若有所思,再开口时意味深长,“也许,这一次奥斯顿真的大伤元气。”
素叶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良久后摇头,“我总觉得奥斯顿这次的自杀很离奇,昨天我见到了他,看他不像是要寻短见的样子。”
年柏彦沉默不语。
“柏彦,你不觉得这里有蹊跷吗?”素叶小心翼翼提议,“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早就抱定了自杀的念头,他压根就不会在乎钻矿还要不要转让,更不会将那颗粉钻精心保护好了。”
年柏彦还是一言不发。
素叶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轻声道,“也许,他并非自杀,而是……他杀。”
“你想多了。”年柏彦终于开口,嗓音清淡平缓,“警方已经介入,他是自杀还是他杀不是我们要去关注的事。”
素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总觉得心里堵得慌,毕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昨天她还见过他,虽说他十分不友善但也没想着要她的命,好端端的就这么身亡了多少有点难以释怀。
“去找昌图吧。”意外地,年柏彦说了这么一句。
叶痒亮了彦。素叶一愣。
“跟昌图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去帮我把那颗原石取回来吧。”
素叶迟疑,“万一他坚持不给呢?”
年柏彦轻轻摇头,十分肯定道,“不,你现在去找他,他一定会把原石给你。”
素叶再次怔住,不明白年柏彦的自信来自哪里。年柏彦却明显地不打算解释太多,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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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叶家老宅。
阮雪曼惊醒时已日上三竿,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屋子的人,包括很少对她嘘寒问暖的叶鹤峰,叶玉和叶渊坐在她的床边,见她醒了后叶玉欣喜道,“妈,您醒了。”
叶渊在旁也松了口气。
阮雪曼环顾了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卧室里,喃喃道,“我怎么了?”
“你在花园里晕倒了,是下人发现后给你送回来的。”叶鹤峰开口,语气权威,“好端端的怎么会在花园里昏倒?”
叶鹤峰不问这句话还行,一问反倒令阮雪曼想起昏倒前所经历的一切,陡然捂着头大叫起来,一时间慌了叶玉和叶渊,叶鹤峰的眉头快皱成了疙瘩,女人尖细的声音搅合地他心神不宁的,低喝了一嗓子,“叫什么叫?有事说事!”
☆、是非恩怨
阮雪曼依旧惊叫。
叶渊虽不满父亲对待母亲的态度,但也无可奈何,拉开阮雪曼紧紧抱头的手轻声询问,“妈,您到底是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这么一拉才发现,母亲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手指冰凉,叶渊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叶玉也发现了端倪,上前握紧阮雪曼的手,一脸焦急。
阮雪曼抬头,满眼惊慌,一手揪住叶玉,又反手握住叶渊的手,声音颤抖,“我、我在花园遇见鬼了……这个宅子里有鬼、有鬼……”
叶玉一愣,“妈,您说什么呢?”
“鬼!我看见鬼了!”阮雪曼惊慌失措,也顾不上此时此刻头发凌乱的形象,看向叶鹤峰,“老叶,咱们宅子里有鬼!她、她穿着红裙子,头发老长……”
叶鹤峰皱紧了眉头,“别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真的!”阮雪曼近乎歇斯底里,“她没有脸,冲着我转身,我看到的还是她的后脑勺……”
“妈……”叶渊心疼地安抚,“是你看错了,咱们家哪能有鬼呢。”
“有鬼……有鬼……”
叶鹤峰干脆失去了耐性,起身,“把家庭医生叫来。”话毕便走出了房间。
阮雪曼还在惊慌呢喃。
叶玉和叶渊相互看了一眼后叹了口气。雪亲可么地。
在一旁看热闹看得差不多的阮雪琴一声没吭,也转身离开,叶鹤城见状后紧跟其后,等出了卧室后,他碰了碰阮雪琴的胳膊,冲着里面看了看后小声道,“你相信你妹妹的话吗?”
“相信这世上有鬼?”阮雪琴闻言后冷笑,看向卧室的方向,“这老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我看她是亏心事做多了,心虚自己吓唬自己,报应。”
叶鹤城看着妻子冰冷的脸,无奈叹了口气道,“怎么说她都是你妹妹。”
阮雪琴将目光落到丈夫脸上,眼神怪异,“你觉得她楚楚可怜了?”
“瞎说什么呢。”叶鹤城皱眉,背着手离开了。
阮雪琴冷哼一声,也没说什么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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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开普敦
素叶再次赶到昌图钻石店的时候,心里始终打鼓,她不知道昌图是否会像年柏彦说的那么配合,盘算着一旦他再不配合自己要怎么办。岂料这一次是昌图主动给她开了门,将她请进内室后示意她先坐下,语气悠缓道,“我还以为你能很早来找我。”
素叶坐下,听了他这话后微微一愣。
昌图难得可贵地笑了笑,虽说笑起来满是褶皱的脸依旧像是颗风干的核桃,但至少能从他的笑容中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轻松,这着实令素叶倍感奇怪。昌图则好心地补上了句,“我在店里已经等了你快一个钟头了。”
“这么说,你同意交换原石了?”素叶虽然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什么发生了转变,但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多问什么,能够交换原石才是重中之重,原石到手再慢慢询问也来得及。
“那块石头对我来说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之物。”昌图说着走到了保险箱旁,素叶这才看见保险箱上已放了一个盒子,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她要交换的原石。
果不其然,昌图将盒子拿了过来,在她对面坐下后,将盒子推到了她的面前,她打开一看,正是那颗蓝绿色原石,看得出他的确是早早地就将原石准备好等着她了。不由地想起年柏彦的话,这才惊讶他对昌图的了解。
正如年柏彦说的,这块原石对昌图来说远没有她想象中的重要,而昌图刚刚自己也说过这句话,再看原石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被放在盒子里,丝毫保险措施都没有,可见他真的不在乎这颗价值连城的原石。
“这是你要的粉钻原石。”素叶将手里的小型保险箱拎到桌上,输入指纹后箱子缓缓开启,粉钻原石呈现彼此眼中。
昌图看了一眼后,将蓝绿钻石原石给了素叶,随手将粉钻原石扔进了盒子里,而后起身,将盒子又随手放在了保险箱上面。素叶看得真亮,心中愕然,看得出昌图对那颗粉钻也不加重视。
将原石小心翼翼装好后她才忍不住问了句,“我能知道让你改变主意的原因吗?”
昌图回头,略感奇怪,“年柏彦没告诉过你?”
素叶微怔,半晌后摇摇头。
昌图看了她良久,才开口,“看来年柏彦还真挺在乎你的。”
这话令素叶更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人知道得越少就越简单,越简单就越快乐,这个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懂吧。”昌图笑了笑伸手拉开了墙壁一侧的小门,走了进去。
素叶愕然,起身跟上,这才发现原来小小的内室里还有一处暗室,面积不大,足可以一眼看个完整,只是里面摆放的东西令素叶大吃一惊。
是个灵堂。
黑白相间的绸缎扎成了锦簇花束状,中间是两张黑白照片,一张是女人,长发飘然笑容如嫣,另一张是个孩子,笑容童真。照片前面是两个牌位,牌位前是摆满水果的供盘和堆满香灰的香炉。昌图点燃了三根香,对着照片轻声说了句,“现在你们可以安息了。”
素叶看见昌图看向照片的眼神柔和温暖,不用多猜就知道这照片上面的是他的老婆和孩子,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会给老婆孩子设个灵堂,还在这个钻石店里。
看着昌图的举动,又闻言昌图在老婆孩子灵位前说的话,素叶甚是奇怪,倚靠在门边,盯着昌图的背影,又联想他之前婉拒交换原石和今天意外地配合……大脑飞速运转,蓦地定格在某一个点上,紧跟着一个大胆的假设应运而生,这个念头闪过大脑的时候,素叶忽的感觉心脏在砰砰直跳,血液也跟着逆流了起来。
昌图还在灵位前低喃,看得出他是经常在这个暗室里陪老婆孩子聊天,素叶深吸了一口气,释缓狂跳的心,看着昌图开口,“你痛快答应交换原石,是不是跟奥斯顿的死有关?”
昌图拿香的手微微一滞,素叶看得清楚,这一刻才真正确定自己是猜对了,其实她想到的压根没有丝毫根据,只是发生了奥斯顿跳楼自尽事件,而昌图就那么巧,在这个时候痛快答应了交换原石。
“年柏彦曾经在我面前夸你聪明,看来,你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难怪会让年柏彦着迷,为了你差点连命都搭上。”昌图将手里的三根香小心翼翼地插进了香炉中,抬头看着照片中的女人,又抬手,深情地抚摸了一下。
昌图的话已经回答了素叶的问题,此时此刻她已顾不上因为年柏彦对她的赞赏而沾沾自喜,满脑子想的是昌图和奥斯顿的关系,再次开口大胆假设,“这么说,是奥斯顿害死了你的老婆孩子?”
“是杀害!”昌图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转身看向素叶,目光冷然,“他为了一己私欲,亲手杀了我的老婆孩子!”
素叶整个人都僵住了,愣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咽了下口水,“他不是在英国经营公司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昌图许是累了,一屁股坐在了灵堂旁的小凳子上,点了一根烟,大口抽了一口后道,“既然你是年柏彦的人,那告诉你也无妨。”
他陷入了回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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