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出来,柳依依的阳气不足了吗?”
“可我爱她,我不可能离开她,我想依依也不想离开我。”
“爱又能怎样?为了爱你就想让你所爱的人为你死吗?”
“……”胡岩不语,白月茹扭头走到柳依依的面前说“我累了,我先去睡了,你们慢慢弹琴。”没等柳依依说话,白月茹就走到自己的房间关门睡觉。
半夜,白月茹睡着觉,一阵阴风出来,把窗户都给吹开了,白月茹冷的拉了拉被子缩了进去。
桌子上放着炼妖壶。又一阵阴风吹到了白月茹的床边,这时炼妖壶光芒大放,阴风消散了。
天明,白月茹穿好衣服,在院子里看花花草草,嘴里还碎碎念着“昨天好不容易文艺了一把,穷奇居然没看见,真是可惜。不过为什么那个胡岩只有柳依依可以看到,而且连我都看不到,还有我开冥眼,真是的,这不又害得我浪费一张符吗,气死了。”
“月茹,这个穷奇还你。”柳依依从白月茹背后走出来。
白月茹接过穷奇说“依依,你就玩腻啦。”
“不是,我只是觉得,我带着它没有它原来的主人带着它好。”
“呵呵,我觉得穷奇一定喜欢到你那里去。你这么漂亮,穷奇一定很伤心。”
“月茹你也很漂亮。”
白月茹伸手握住柳依依的手问“你怎么认识胡岩的?认真的回答我。”
“你问这个干嘛?”
“我当你是我的好姐妹,怕你到最后不得而终。”
“那天,我在大街上看见岩,他穿的很破旧,所以我带他回来,之后我们在一起过了很久,可我父亲把他赶走了,两个月前岩他来我这里找我,他说我们不会分开了。”
“那他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之前,岩给我这个。”柳依依拿出一条绣着祥云的带子说“这是岩给我的他的腰带。”白月茹拿过腰带说“依依,这个可不可以给我看看,这上面的刺绣好像很精致,我拿去看看,等一伙给你好吗?”
“嗯。”白月茹走了。
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这气质和脾气就是不一样。白月茹心里想着,拿着腰带翻来翻去后,把腰带平放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张符抖了两下,符点起了火,白月茹拿着符在要带上荡来荡去,但腰带上没有烧着。
腰带起了白烟,白烟飘到了桌外,胡岩站在桌子边。
“你到底怎么死的?”
“是柳岳山杀的我。”
“有什么证据?”
胡岩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白月茹接过看了看“这个我先拿着,你还是早早的离开依依。你为什么没有去冥界?难道你死的时候没有看见一条河吗?”
“那河的两岸是不是有火红的花?”
“没错,你该走过去了,而且那有人会接你的,你没跟他走吗?”
“那个河没有人接我,只是我看见有一个人拿这一面镜子,在哪里晃了两下那条河就不见了。”
白月茹拿着腰带回给了柳依依,回到了房间。
“穷奇,胡岩说的那个镜子你说是不是昆仑镜?”
“昆仑镜有拥有沟通天人两界,破开时间间隙的神力,同样也可以封印三界通道的能力。”
“昆仑镜把冥界的通道给关上了,那天下岂不是要大乱,鬼怪到处肆虐,人家岂不成了地狱。”
“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你赚钱的好时机吗?”
白月茹义正言辞的说“如果要以天下人的性命作为我发财的代价,我宁愿不要。”
“啪啪啪啪!”穷奇拍掌说“说得好,作为奖励,我帮你找昆仑镜最后一次在哪里出现。”
“得了,我们现在去调查谁杀了胡岩。”
“柳老爷。”白月茹踏进后堂。
“白小姐,找老夫可是小女的事你有解决的办法啦?”
“我来找你,是问你一件事的,这事关于你女儿的,希望你对我没有什么隐瞒。”
柳岳山神色凝重的看着白月茹说“白姑娘请说。”
“请问,柳小姐之前是不是带着一位公子来府里还住了几天?”
“没有。姑娘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柳老爷,可否讲讲你女儿的事?”
“只要可你帮助姑娘你治好我女儿,我做什么都可以。”
……
“哦,没事了。”说完白月茹起身回房。
“轻轻,姑娘一定要,治好小女。”柳岳山祈求道。
“我一定。”白月茹说完踏出了内堂。
第十章 同样的人
白月茹回到房间,从腰间拿下炼妖壶放在座桌子上细细观看。
“小月月,你说是柳依依说谎还是那个柳岳山在说谎?”穷奇蹦到桌子上看着白月茹。
白月茹拿起炼妖壶“哪个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事的?”
“你是说柳依依在说谎?”
“我可没说?”白月茹看到炼妖壶上面有一个细细的裂痕奇怪的说出来“怎么这个炼妖壶上面有裂痕?穷奇你看看。”白月茹拿给穷奇看。
“你昨晚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东西进来过?”穷奇严肃的问。
“昨晚?昨晚有一阵阴风出来,但很快就没了。”
“那阴风里一定有神器。”
“神器?什么神器?难道是昆仑镜?”
“我不排除这个可能。昨晚我在柳依依那住,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难道柳依依她这个大家闺秀意淫了你吗?”
穷奇蹦起来打了一下白月茹的头“不是,只是觉得她有点奇怪,这个感觉说不出来。”
“那你去查查她。”
“你呢。”穷奇站起来前蹄子放在腰上颇有点妇女的味道。
“我当然是去和柳依依套近乎。”说完白月茹拿着连号虎出了房间,等白月茹走远穷奇低着头出了房门一下子就不见了。
柳依依房间。
白月茹推门而进“依依,你教我弹琴可好?”
“好呀,不过我没教过人耶?”
白月茹拉着柳依依出了房门“什么事都以第一次的嘛,没事的。”
“茯苓,把我的琴拿来。”柳依依吩咐下去,白月茹和柳依依坐着石凳子上,告诉白月茹弹琴指法。
“月茹,你琴弦自内向为分为,一弦、二弦、三弦、四弦、五弦、六弦和七弦共七根弦……”
茯苓把琴拿来了,放在石桌子上,柳依依拿着手拨了拨都对白月茹说“这个右指法有,勾、抹、挑、剔、擘、打、摘、托……”柳依依每说一个指法都对白月茹做了一个示范,白月茹也跟着学起来。
晚上,白月茹和柳依依在花园里,白月茹坐在一边弹这早上柳依依教的曲子,柳依依坐在一边一听着,胡岩也来了,胡岩坐在柳依依旁边,俩人挽着手。
“雪花红梅飘,在空中,你的关怀,总让我感到心,想起你的温柔,心情像花一样红,其实我也害怕寒的刺痛。”白月茹边弹边唱着歌。
“要是这时候,有人跳舞那就好了,”胡岩看着柳依依说着。
“好呀,我去跳。”柳依依说着就起身,在花园跳起来。
花园里,柳依依一身红衣水袖飘然舞动,琴音渺渺甚是一副美丽的画面。
我嘞个叉!你丫的太会享受了吧,老子给你弹琴你还要看别人跳舞,真是太会享受了,老子鄙视你!白月茹在心里咒骂道,对胡岩翻了个白眼。
一曲终,白月茹走到柳依依面前拉着柳依依走到胡岩面前说“胡岩兄弟,我弹得琴怎样,好不好。”
胡岩牵过柳依依的手说“好是好,但是…”
“我知道没有依依的好嘛,你心里只有依依。”白月茹推了一下柳依依,走了说“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了。”
白月茹走远后,柳依依看向胡岩说“岩,我们的事会不会被这个人知道,还有你说的那个人靠不靠谱,哪里我们混不下去,如今我们…”
“依依,别怕。如今这个人看样子没有怀疑你,只是觉得我在害你而已。我们想个办法,向我们以前对付的人一样就可以了。”
“真的吗?”胡岩抱着柳依依的手紧了紧,说“会的。我们一定会的。”
白月茹转身边走边说“果然,他们事隐瞒我。但看样子他们并不像昨晚偷袭我的人。那会是谁那。”白月茹拿起炼妖壶看了看“这个痕迹没有恢复,看来真的事昆仑镜弄得。难道是偷袭毛岚的黑衣人?”
不知不觉白月茹走到到自己的房门前,白月茹不想进去,一屁股走在门口两只手撑着脑袋。
穷奇从一旁的树丛里跑到白月茹的身边,穷奇蹦到白月茹的脑袋上说“我刚刚在那边的树旁边撒尿时,有一股戾气冲上来,吓得我的尿都回去了,不过这个戾气真是好好闻…”没等穷奇说完白月茹就把穷奇给扔了下去。
“你大爷的,有没有在我脑袋上撒尿。”白月茹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没有感到湿湿的才放心把手拿下来,白月茹有意识到一件事说“等等,你刚刚收有什么戾气,快带我去看看。”
穷奇鄙视了一下白月茹说“我怎么会在你脑袋上撒尿呢,我最起码要在你洗澡时撒呀。”一说完白月茹就踹了一脚穷奇说“你快到我去。”穷奇这才老老实实的带白月茹过去了。
在一群树的中间,种着一颗柳树,柳树旁边什么也没种,在远处看来像是一个五芒星。
“就是这颗柳树,这柳树下面绝对埋着什么人。”穷奇走到前面指了指。
白月茹走过说“今晚我们要挖这颗柳树。小奇子,你快去找铲子。”
“小月月,遵命。”穷奇第一次如此听话白月茹的话,白月茹看着穷奇的背影,摸摸了眼角说“小奇子,第一次如此听我的话,我太欣慰了,开感动了。”
白月茹看着那棵柳树,转了两圈扶着树身说“谁说把这个树种着的。”白月茹刚说完这话,一阵阴风出来,白月茹转了一圈躲过了风眼,看向刚刚刮来的风向。
刮来风的方向出现了一个白衣骑着黑发的人,那人伸出一手向白月茹面前转了一圈,白月茹奇怪的看向那人,突然那人的手里跑出来好多条蛇飞向白月茹,白月茹手上变出来降魔剑,左劈右砍,那人在远处说“不准你挖这颗树,挖者杀之。”
白月茹右手砍左手拿着符纸说“龙神借法,火神祝融借法,诛邪。”白月茹手上的符纸烧起来转了一圈,白月茹的周围起了火球向蛇冲去,蛇烧死了。
“你想杀我?可笑,说你在为谁卖命?”白月茹瞬间跑到那人的身边用剑指着他。
“挖者杀之。”那人的戾气加重了,发了疯似的向白月茹进攻。白月茹往后一步跳开,拿出炼妖壶说“收。”那人被收进了炼妖壶里,白月茹盖上盖子又念了几句咒语,只听见里面传来“挖者杀之…”渐渐地没有声音了。
穷奇这时咬着铁锹跑到了白月茹身边,穷奇放下铁锹说“拿来了,怎么这地上又怎么多烧焦的蛇的尸体。”
“刚刚有一个找死的来杀我,我收拾了他一下。”
“我们下在快挖吧。”穷奇说这开始刨地了。
一炷香的时间。
“这里有手。”穷奇说这,慢慢的刨土。
“我们快把她拉出来。”白月茹和穷奇一人拉着一只手,一兽咬着一只袖子把一个女人拉了出来。
白月茹摸了摸她的脸,把脸上的泥土拍干净了一看,穷奇和白月茹受到了惊吓。
“哎呀,我的妈呀。我受到了惊吓,小月月就我。”
“这不是柳依依吗?柳依依怎么在这里?”
从后面照来一束光,那光一闪,白月茹回头一看,一个人拿着一面银色的镜子,镜子上面雕刻着太乙玄纹,穷奇失口的说出“昆仑镜。”
“这就是昆仑镜?”
“没错,就这就是昆仑镜,昆仑镜上面刻着乙太玄纹,这就是昆仑镜的特征。”拿着昆仑镜的人说。
“你是谁?”
“本座就是魔界第二护法昊天。驱魔人白月茹,你腰上的炼妖壶的本座要了。”昊天瞬间跑到白月茹的面前,昊天在白月茹的头上一点,白月茹本来想往后退一步那剑来刺昊天一剑的,可谁知昊天这一指,白月茹尽然动不了,真能呆呆的站在那里,昊天伸手王白月茹腰间拿炼妖壶时,穷奇咬住了昊天脖子的衣服往后一抛,昊天被抛到了数米之外。
“穷奇,你何必帮着个驱魔人,你合不来魔界,你可知道你们上古凶兽,我们老大想你们帮助他想了多久。”
“你们老大是谁?”
“你只要,跟我们合作,你就知道。”
“好,我们走吧,不要管这个驱魔人了。”穷奇张开翅膀的先走了,昊天尾随其后。
昊天和穷奇走了一个时辰后,白月茹站在那里满头大汗,突然白月茹坐在地上,用衣袖擦这汗说“你大爷的,那个长老昊天的魔力实在是太强大了,还抢走了我的宠物,气死了。等我找到傅大哥你们死定了。”
白月茹把柳树种回去,把那个长得跟柳依依一样的人放到炼妖壶,拿着铁锹回房间去了。
日上三竿。
白月茹睡在大床上,翻来翻去,流着口水,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白月茹坐起来挠着脑袋,很大气的问“谁呀?”
来福在门外说“白姑娘,我家老爷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现在在大堂发疯,夫人请白姑娘过去看看怎么治老爷。”
白月茹在房间里挠了挠头发说“哦,等一下。”
白月茹慢吞吞的爬起来梳妆好打开门出去,门外来福等着白月茹,白月茹出来来福带着白月茹去大堂,路上白月茹问“你们家老爷昨晚怎么了?”
“听夫人说,昨晚他们早早的睡了,但是那些丫鬟今早起来,就看见老爷坐在床下像小朋友是的在哪里玩,那些丫鬟叫起来夫人时,老爷就像发了疯似的打夫人,还说什么妖怪,打妖怪。”
说话间,白月茹已经来到了大堂。
第十一章 柳依依死了
大堂里,柳岳山追着柳夫人打,柳夫人见到白月茹来了,立马跑出大堂到白月茹的面前,拉着白月茹的手说“白姑娘,你一定要要治好我老爷的病呀。”
“这个钱…”
“钱不是问题。”这时柳岳山跑出了大堂说“打妖怪,打妖怪。”
白月茹拉着柳夫人到背后,白月茹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符,嘴里念着“龙神听令,驱魔。”白月茹把符往前一抛,柳岳山就晕死过去,丫鬟们把柳岳山扶起来回房间了。
“谢谢,白姑娘。我老爷这是怎么了?”
“目前还不知道,只是夫人你也要小心。我先回去了,这个东西你把它放在柳老爷身上,这样可以让他一直昏睡这,在等我找的治柳老爷的方法前不要拿下来。”白月茹从袖口拿出一个珠子来给柳夫人,柳夫人接过珠子说“一切听从白姑娘的安排。”柳夫人回房了。
柳夫人回到房间,看着昏睡过去的柳岳山,柳夫人坐在柳岳山的身边把白月茹交给她的珠子给放在柳岳山的怀里说“老爷,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们的女儿柳依依,不是从前的依依了,依依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不会弹琴、不会这样乖巧,以前的依依总是和我们斗气,总是让我们操心,老爷其实你是知道的吧,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说着柳夫人哭的涕不成声。
白月茹回到房里,从腰间拿出炼妖壶放在桌子上,白月茹从炼妖壶里变出昨晚挖到的柳依依,白